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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执男配的兔子玩偶全局

八月桂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记起来了,那个人,不就是当初在关闻幼儿园,因为母亲坐牢,无奈退学的田可乐嘛!他也在这个学校?骆安年眉头皱的更紧,那田可乐今天上午有认出小美人吗?他的父母都是因为卫离弦进了监狱,算算时间,周兰去年就该出狱,难保她不会对小美人怀恨在心。“骆安年,安年!”骤然响起的呼唤声将他从沉思中拉出,许言礼凝眉不解道,“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骆安年冲他笑了笑,“在想今天学的单词。”许言礼直觉不信,但骆安年的那双无辜眼实在太有欺骗性,让他不禁觉得这人根本不会说谎。他对于骆安年一直有种奇怪的感觉。明明两人年纪差不多,许言礼却总觉得骆安年身上有一种不好言说的气质,每一次的沉思,看向人时的眼神,像有层细细的雾,无从捕捉。就好像……跟他不在一个世界。这也...

主角:周兰卫离弦   更新:2025-02-08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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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兰卫离弦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偏执男配的兔子玩偶全局》,由网络作家“八月桂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记起来了,那个人,不就是当初在关闻幼儿园,因为母亲坐牢,无奈退学的田可乐嘛!他也在这个学校?骆安年眉头皱的更紧,那田可乐今天上午有认出小美人吗?他的父母都是因为卫离弦进了监狱,算算时间,周兰去年就该出狱,难保她不会对小美人怀恨在心。“骆安年,安年!”骤然响起的呼唤声将他从沉思中拉出,许言礼凝眉不解道,“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骆安年冲他笑了笑,“在想今天学的单词。”许言礼直觉不信,但骆安年的那双无辜眼实在太有欺骗性,让他不禁觉得这人根本不会说谎。他对于骆安年一直有种奇怪的感觉。明明两人年纪差不多,许言礼却总觉得骆安年身上有一种不好言说的气质,每一次的沉思,看向人时的眼神,像有层细细的雾,无从捕捉。就好像……跟他不在一个世界。这也...

《穿成偏执男配的兔子玩偶全局》精彩片段


他记起来了,那个人,不就是当初在关闻幼儿园,因为母亲坐牢,无奈退学的田可乐嘛!

他也在这个学校?骆安年眉头皱的更紧,那田可乐今天上午有认出小美人吗?

他的父母都是因为卫离弦进了监狱,算算时间,周兰去年就该出狱,难保她不会对小美人怀恨在心。

“骆安年,安年!”骤然响起的呼唤声将他从沉思中拉出,许言礼凝眉不解道,“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骆安年冲他笑了笑,“在想今天学的单词。”

许言礼直觉不信,但骆安年的那双无辜眼实在太有欺骗性,让他不禁觉得这人根本不会说谎。

他对于骆安年一直有种奇怪的感觉。

明明两人年纪差不多,许言礼却总觉得骆安年身上有一种不好言说的气质,每一次的沉思,看向人时的眼神,像有层细细的雾,无从捕捉。

就好像……跟他不在一个世界。

这也是他在人群中一眼望见骆安年的原因,少年背脊挺直,站在烈阳下却好像在春日里,没有一丝黏腻汗渍。

于是许言礼不由自主地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却在和少年清澈眼眸对视时不知所措,只能傻乎乎的问出那句“这个‘明德楼’怎么走”。

其实他早在暑假,就已经把整个六中的地形都摸得清清楚楚。

许言礼看似大大咧咧,实则是个观察力很细微的人,再加上这两天挨着骆安年坐,更觉得这人真的很神秘。

他总是一副冷静的模样,唯一的情绪波动……就是昨天遇到那个漂亮长发男生的时候。

骆安年似乎以为对方在抽烟,直接抽掉了那根巧克力棒。

可是许言礼的直觉告诉他,要是看见别人抽烟,不管是不是真的,骆安年绝对只会淡淡一瞥而过。

“安年,虽然我们才认识两天,但我是真的想跟你做朋友。”许言礼夹着米饭,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眼神飘忽,不敢去看少年眸中的惊讶。

“虽然突然说这个你可能觉得我有点神经病,但我是真心的,我妈说我从小没什么优点,就是老实,说什么就是什么。”

许言礼说完后久久不敢抬头,他是真没和骆安年这种性格的人接触过,此时一口气把心里话说出来,后知后觉有些不好意思。

“噗嗤——”

笑音入耳,许言礼呆呆抬头,就见骆安年眼眸弯弯,被他的话逗得不行,肩膀都笑的微微发抖。

“怎么了?”他想问骆安年为什么要笑,又怕自己问之后他就不笑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还神经病都来了,骆安年止住笑声,但眼中笑意迟迟未消。

“我以前从没有交过朋友,所以对这种关系的相处有些陌生,等适应两天就好了。”

他上辈子每次刚建立友情,就又因为身体原因休学住院,再回去时,人家早就不记得有这个人了。

他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个见到的人是卫离弦,相处最久的也是卫离弦,所以小美人在他心中的地位很特别,两人之间不像友情,至于亲情……感觉比这更亲密些。

他在平安镇时都是一放学就回家帮奶奶做事,基本没在外面逗留,再加上在班上存在感低,导致六年小学也没什么走得近的好朋友。

所以许言礼的确算是他的第一个朋友。

骆安年想到这又忍不住嘴角微扬,他算下来都二十六岁了,居然还在和十三岁的孩子一起做朋友,真有意思。


骆安年下意识收回目光,呆呆的盯着地板。

真奇怪,为什么每次偷看都会被发现。他忍不住想。

“黏黏。”卫离弦台词已经说完,趁着另外两个人换场的其间跑到等候区找人。

骆安年又感觉到四周若有似无投来的视线,立即拉着人往僻静处走。

“你怎么现在跑过来?”

卫离弦哼一声,笑道,“黏黏刚才在看我,我也要来看看你。”

骆安年被他那看透一切的目光一盯瞬间像被踩住尾巴的猫,“谁看你了,我看表演呢!”

“好好好,”卫离弦说完,瞧见骆安年头顶有缕不听话的发尾翘起,忍不住抬手替他按了按。

少年动作温柔,随之而来的还有腕间好闻的栀子香——

那是他早上在车站老奶奶那里买的栀子手链,白线穿成,简单朴素。

“你干嘛?”骆安年被他的香迷了一瞬,幸好及时清醒,抱着脑袋连退好几步。

“黏黏……”卫离弦露出无奈的笑,下一秒却骤然变了脸色,“黏黏,躲开!”

骆安年怔愣一瞬,恍惚以为回到了两人分离的那天,小孩儿也是这般惊慌地向他跑来。

没等骆安年反应过来,他的手腕一紧,随后被人直接推开。

“轰隆——”

巨大的立幅倒下,轻轻松松掩住少年清瘦的身影。

尖叫声,惊呼声,混乱的脚步一起闯入耳膜,模糊不清。

骆安年骤然惊醒,连忙去扒拉那些断裂的木头,眼眶通红,“卫离弦,卫离弦!”

“安年,你冷静点。”许言礼及时赶到,立即将骆安年从废墟里拉出来,和其他几个男生一起把东西搬开。

很快,就救出了被压在下面的卫离弦。

“没事吧?”许言礼把人扶起来。

“没事。”卫离弦摇摇头,轻轻活动了一下手臂,“幕布挡住很多东西,没直接砸在我身上。”

“那就好。”许言礼点点头,又道,“你看看安年,他刚才很担心你。”

卫离弦唇角上扬,快步走到骆安年面前,轻轻抱住他,“黏黏,我没事。”

刚才埋在里面的时候,他隐约听见了骆安年的呼唤,但因为右臂压着东西,没有及时给出回应。

不过足以证明黏黏在乎他,不是吗?

“没事,没事就好。”骆安年嘴角用力扯出笑,抬起双手想回抱他,却止不住越来越快的心跳,像要跳出胸腔一般。

最后的记忆,是卫离弦惊慌的神情。

再睁眼,入目是一片素净的白,空气中漂浮着消毒水的气味。

眼前的场景那么熟悉,骆安年差点以为自己回到了上一世的医院。

他指尖微动,感觉到些许温热。

“黏黏。”卫离弦的手一直覆在骆安年手上,此时人一醒,他就立即感觉到了。

“你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骆安年沉默着摇摇头,对晕倒前的事已经记不太清,但那种心率加速产生的疼痛感他很熟悉。

卫离弦还是不放心,又喊来医生给骆安年仔细检测一番。

“他现在需要静养,要是接下来两天没事,就能出院了。”

“谢谢医生。”卫离弦送医生离开,又问骆安年,“黏黏有什么什么想吃的?”

“……”骆安年安安静静地盯着他,不说话。

卫离弦耐心的等他回答。

良久后,床上人轻声道,“我想吃虾仁蒸蛋。”

以前妈妈来医院探望他时,都会带上一碗自己做的虾仁蒸蛋。

“好。”卫离弦点头,“那黏黏乖乖躺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病房门被重新合上,骆安年闭上眼,满屋寂静。

卫离弦本来想去熟悉的餐厅买饭,奈何现在是下班高峰期,打车外卖来回都得四十多分钟。


高一的孩子们都积极,班干部的位置很快就被安排完毕,至于课代表,得看各科老师选择。

许言礼正在给班上同学划分小组,忍不住问旁边的骆安年,“你怎么不竞选一个位置?”

“我对这些没有兴趣。”

骆安年本就有些轻微社恐,况且他认为自己以后应该没那么多空余时间,自然不会主动去竞选。

他已经决定好,入学成功后,就在每周六周日去找点兼职干,虽然以他现在的年龄不太容易找到。

许言礼去组织同学们下楼排队领校服,骆安年默默跟在队伍后面,出教室时眼尖的看见卫离弦从隔壁班级出来。

原来小美人在五班。

骆安年想的出神,直到一直背对着自己的人突然转身,他再次对上那双漆黑眼眸,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被抓包了。

骆安年脸色慌张一瞬,故作镇定地跟着队伍下楼。

明里暗里看卫离弦的人那么多,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偏偏向自己这边望过来。

骆安年有一六八,在中学生里算正常,但因为身材偏瘦,工作人员最终给他拿了L码的校服。

六中的校服很普通,夏秋分别有两套,红白交替款式简单,左胸口上绣着校徽,整体偏大。

“唉,早知道去二中,他们那可是制服。”有学生忍不住抱怨。

旁边的人扫视他一眼,挖苦道,“就你这样,再好看的制服穿着也没用呀!”

骆安年听的心中闷笑,抬手看腕上的电子手表,数字显示十一点三十。

得快点回去把姑姑做的饭热好。

眼见没什么事,骆安年跟许言礼道别,随后背上被塞的满满的书包,头也不回地往校外走,费力挤上人来人往的公交车。

而另一边,卫离弦提着书包从侧门出学校,一眼就望见熟悉的低调奢华的黑色汽车停在路边。

大概是天气太热,靠着车子的男人随手将袖子挽起,露出修长有力的手臂和银色腕表。

“小舅舅。”卫离弦主动走过去喊他。

谢赢澜笑了笑,替他接过手里的书包,有些惊讶,“这么沉?”

“老师说今天要全部带走,明天就可以留一些在教室。”卫离弦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

“六中怎么样?”谢赢澜拴好安全带,汽车漂亮的划出一道半弧,汇入车流。

“之前不是想去二中,怎么最后突然改了主意?”

“想改就改了。”卫离弦闭眼靠在座椅上,从旁边能看见他侧脸完美的线条起伏。

他就是在看名校手册时,突然瞧见了这座百年老校,下意识就觉得自己应该来这里。

好像不来,就会错过什么重要的事。

谢赢澜也没继续问,又道,“邵家的大儿子回来了,你知道吗?”

卫离弦闻言抬起眼皮,许久没开口,像是在记忆中搜寻这个人。

片刻后,他回答,“不认识。”

“叫邵清晏,之前你十岁生日,他还特意让骆夫人带他回国参加,邵老爷子为这事跟你外爷好一通唠叨,说你长得太好,让他孙子一见难忘。”

谢赢澜说到这事就想笑,忍不住问,“真不记得了?”

“没印象。”他十岁生日卫家和谢家联合大办,各行各业来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更别说他们的孩子。

那天卫离弦把自己直接锁在房间里,不许任何人打扰,直到切蛋糕时才出去露面,哪能记得什么邵家王家李家。

汽车渐渐开往人更少的柏油路,道路两边植物种类变多,在盛夏时节长得郁郁葱葱。


但他最终只是用力将自己的手腕抽出,一声不吭的离开了厕所。

骆安年在外面耽误的太久,上课铃已经响过几分钟,还好物理老师脾气好,没多问什么,只让他快回位置。

许言礼悄声问他,“上厕所去这么久?”

“遇到了一点事。”骆安年抿了抿唇,不太愿意多说。

“我二叔说,这周六上午不去工作室,下午直接去深海酒店找他,有人在那儿办生日会,特多好吃的。”

“好。”骆安年点点头,许言礼还要说,一截粉笔头就径直飞到他头上。

物理老师冷漠的声音随之响起,“再吵就去教室后面站着听课。”

许言礼瘪瘪嘴,彻底安静。

周六下午,骆安年坐上前往海平广场的公交车。

他提前查过路线,到站后再往西走大概十分钟,就能到达目的地。

“诶,小年,这儿!”

骆安年循声望去,是特意来接他的许翰。

前往深海酒店需要乘坐电梯向下十二层,整座建筑都在海里,站在玻璃电梯上,甚至能看见外面悠闲游过的小鱼。

“今天我来兼职调酒师,你就在旁边玩儿,别惹事就行。”许翰小声叮嘱,其实他也是知道这孩子乖,所以才会带他跟着来见见世面。

骆安年点头,他很喜欢这个地方,上辈子哥哥十八岁的生日也是在海底宴会厅举行。

至于他……妈妈和哥哥都很忙,骆安年十八岁那天只有护工买来个小蛋糕。

他尝了很小一口,第一次知道蛋糕也会甜到发苦。

许翰工作的地方在吧台,今天来的客人很多,没人注意到他身边还跟着个初中生。

骆安年坐在一旁,静静望向衣着各色的人群,他们举杯欢笑,开口闭口全是生意场上的事情。

也不知道今天是谁的生日,还跟小美人是同一天。

骆安年来到这个世界八年,却只陪卫离弦过了一次生日。

那时候他买不起礼物,能送出的只有自己的吻,以及一副生日蛋糕的图画。

但小孩儿还是很开心很开心,他们最后还拍下一张照片,装在相框里。

许翰发现他在旁边发呆,也不想拘着小孩儿,便道,“小年,无聊就出去走走吧,别乱跑就行。”

“好。”骆安年应道。

这里面都是酒与香水的气味,闻着很闷。

离开那片名利场后,周遭空气顿时安静许多。

骆安年无所事事地在大厅边缘逛了会儿,重新走到角落坐下。

“离弦,你怎么总不愿意理我?”

略带几分熟悉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骆安年下意识抬眸,看见重重花叶间有两道身影。

卫离弦不耐烦地往外走,邵清晏不想就这么放弃,连忙又跟上去。

他非常不理解,为什么上辈子一直跟着自己,费心费力只为讨他一个笑容的卫离弦现在变得这么冷漠。

明明自己初中就出现在他的班上,完全代替了那个骆安年的位置。

邵清晏眼中满是不甘,这一世陪在卫离弦身边的一直是自己,凭什么他却看不上了!

“你很吵。”卫离弦不想跟他纠缠,黏黏就在楼上房间,他得上去陪着小兔子。

“卫离弦!”邵清晏一把扯掉旁边装饰的花,却也没敢阻止卫离弦离开。

这一世不可预料的事情太多,他怕一不小心把自己定制的计划全部打乱。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走出宴会厅,都没有发现躲在角落的骆安年。


骆安年已经得到两百元兼职工资,许翰给钱特别痛快,也不会因为他年纪小就欺负人。

骆安年已经想好,除去这个周必用的一百五生活费,用剩下的钱请许言礼吃顿饭,算是表达一点小小的谢意。

“唉哟——”

骆安年想的入神,没注意到拐角处突然窜出来的人,两道身影撞在一块儿,齐齐摔倒。

骆安年抱着的作业更是撒了一地,发出巨大的声响,引的五班的人都从窗口探出脑袋看情况。

“你没事吧?”眼前出现一只手,骆安年茫然抬头看去,居然是邵清晏。

他仍旧穿着二中的制服,此时却出现在六中的班级门口。

“没事,谢谢。”骆安年没搭手,靠自己站起身,将那些散落的作业一本本捡起来。

可是作业本已经弄混,他只能靠封面辨认,重新分放。

邵清晏眯了眯眼,把手收回,片刻后又露出笑,主动蹲下和骆安年一起捡本子。

“原来你也是六中的学生。”

上辈子知道骆安年的名字时,邵清晏还以为他和卫离弦是青梅竹马,没想到两人居然是初中同学。

难怪卫离弦忘不掉这家伙,情窦初开时放在心上的人,想完全忘记是有点难。

邵清晏发出很轻的一声哼笑,不过感情再深又如何,骆安年注定无法陪伴在卫离弦左右,能一直陪着他的,只有自己。

“不好意思,我第一次来六中,走的有点急。”邵清晏嘴角勾起淡笑,将本子放到骆安年手中,“希望你不要介意。”

“没事。”骆安年整理好两沓作业,他不是爱计较的人,况且刚才自己也在走神,还是先把作业送到五班重要些。

不过主角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六中?

他记得«霸宠»的开头是邵清晏高三回国,进入北市最好的学府,和男配卫离弦成了同桌,然后在上大学时遇到天降主角攻,两人相爱相杀,卫离弦黯然神伤。

现在时间线骤然提前这么多,到底是剧情崩坏,还是他记忆混乱了?两人是要直接从初中开始这段虐恋情缘吗?

骆安年脑海中的问题一个又一个钻出来,扰的他思绪混乱,心脏也闷闷的有点发疼。

“你没事吧?”邵清晏看见骆安年苍白的脸色,好心询问一句。

“没事。”骆安年将其中一沓作业放到他手中,“麻烦你帮我放到五班的讲台上。”

望着少年急匆匆离去的背影,邵清晏缓缓挑眉。

这是……发病了?

骆安年回到教室,将作业本放到讲台上,随后迅速回到位置。

“怎么了?”许言礼压低声音,把书立起来遮住语文课代表探究的眼神。

“你脸色好差。”

骆安年微微俯身,试图让自己的心跳缓和,“刚才跑快了,有点累。”

这种抽痛的感觉他以前经常体会到,甚至比这还严重许多,一般痛到最后的结局都是进医院。

许言礼没多想,抬手替他顺背,“那你快缓缓,要喝水吗?”

“不用。”骆安年眼眸微瞌,他不知道这次疼痛是因为看见邵清晏的原因,还是……他的心脏病变得严重了。

毕竟他这七年都没发过病,再加上平安镇医疗水平跟不上,骆家人也就没有很在乎。

只有每次过年之后骆南强会带他去城里医院检查一番,但医生也说没什么问题。

若是以前,骆安年不会考虑这么多,他已经多活十几年,死不死都已经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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