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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恶女绝了!天天想着拿下少将军结局+番外

水不留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冯莺莺金钗落地,披头散发,头痛欲裂,艰难地在小丫鬟小叶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她的头昏昏沉沉地,根本看不清来者是谁。地上的淮秀满脸是血,脖子上被冯莺莺两手乱抓留下不少的血痕,人已经不省人事。张嬷嬷和明月正抱着头蹲在地上被一群丫头婆子围殴。周夫人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喜儿,让福子去报官。”冯莺莺一点也不担心,头脑一热,她大声叫道:“报官?这京城地界,是我冯家的天下。这片管理城防安全的官员可是我冯家一手提拔起来的,我还怕你告,你就算告我冯家谋反我都不怕?”可她没有想到,先来的是侯世子朱兆林和卫小将军卫澜昱。这两人还是带着卫队来的,她的话被这些人听了个一字不漏。皇太后身子不好,皇帝准备下月初去济宁寺为太后祈福,让朱兆林和卫澜昱带人先去看看。两...

主角:林阳陈淮秀   更新:2025-04-18 19: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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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阳陈淮秀的其他类型小说《霸道恶女绝了!天天想着拿下少将军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水不留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冯莺莺金钗落地,披头散发,头痛欲裂,艰难地在小丫鬟小叶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她的头昏昏沉沉地,根本看不清来者是谁。地上的淮秀满脸是血,脖子上被冯莺莺两手乱抓留下不少的血痕,人已经不省人事。张嬷嬷和明月正抱着头蹲在地上被一群丫头婆子围殴。周夫人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喜儿,让福子去报官。”冯莺莺一点也不担心,头脑一热,她大声叫道:“报官?这京城地界,是我冯家的天下。这片管理城防安全的官员可是我冯家一手提拔起来的,我还怕你告,你就算告我冯家谋反我都不怕?”可她没有想到,先来的是侯世子朱兆林和卫小将军卫澜昱。这两人还是带着卫队来的,她的话被这些人听了个一字不漏。皇太后身子不好,皇帝准备下月初去济宁寺为太后祈福,让朱兆林和卫澜昱带人先去看看。两...

《霸道恶女绝了!天天想着拿下少将军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冯莺莺金钗落地,披头散发,头痛欲裂,艰难地在小丫鬟小叶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她的头昏昏沉沉地,根本看不清来者是谁。

地上的淮秀满脸是血,脖子上被冯莺莺两手乱抓留下不少的血痕,人已经不省人事。

张嬷嬷和明月正抱着头蹲在地上被一群丫头婆子围殴。

周夫人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喜儿,让福子去报官。”

冯莺莺一点也不担心,头脑一热,她大声叫道:“报官?这京城地界,是我冯家的天下。这片管理城防安全的官员可是我冯家一手提拔起来的,我还怕你告,你就算告我冯家谋反我都不怕?”

可她没有想到,先来的是侯世子朱兆林和卫小将军卫澜昱。这两人还是带着卫队来的,她的话被这些人听了个一字不漏。

皇太后身子不好,皇帝准备下月初去济宁寺为太后祈福,让朱兆林和卫澜昱带人先去看看。两人从济宁寺归来,路过福禄街,听到前面有人大叫着:“杀人了,杀人了。”

其中一名侍卫纵马前去,拎起其中一人,问道:“哪里杀人了?”

那人慌张答道:“陈大人家的夫人杀了他家庶出的三小姐。”

“陈大人、三小姐”,卫澜昱心中一慌,扭转马头:“走,去看看。”

卫澜昱看着地上满脸是血是伤的淮秀,心中仿佛被什么揪住一样疼。他见她几次,除了上元节那晚张,鲜活伶俐,其他不是被拐,就是受伤或被人欺负,如今躺在地上生死未卜。他没有看到角落里盯着他看的飞絮,径直朝地上的淮秀走去。

周夫人挡在了卫澜昱面前,对身边的婆子说:“你将三小姐抱床上去,收拾一下,等大夫来。”

卫澜昱只得停下脚步。他看到院里一片狼藉,地上还有撕烂的话本《奇花缘》。

卫澜昱是内庭侍卫统领,前不久皇上又赐给他一个兵部司的主事之职,京城治安不在他所辖,但不妨碍今天他管定了这闲事。

卫澜昱沉着脸,对身边侍卫喝道:“将今天参与的人全给我抓来,一个一个问,若有半句差言,直接打杀。”

冯柱儿是冯氏家奴,不服卫澜昱,还想反抗。一个侍卫伸起一脚,踢向他的心窝。冯柱儿那么大个男人口中的血顿时喷了出来,人缓缓倒了下去。

冯莺莺吓懵了,她根本反应不过来。

听说此事是淮秀每月给陈少安两百两银子引起的,张嬷嬷不依:“请两位大人和周夫人为我家小姐做主啊。小姐来京时,只有百十两碎银,还是交给老奴保管,哪里来的银钱给公子,这事说出来都是笑话。大人若不相信,请让人尽管搜。还我家小姐一个清白。”

周夫人看了卫澜昱和朱兆林一眼,卫澜昱面无表情:“搜。”

飞絮趁乱时,跟着人进到了淮秀的房间,外面的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张嬷嬷说让人搜屋时,她还在窃喜:“平常看你花销,比我都多,我今天倒要看看,你那些来路不明的钱,如何解释?”

搜查结果,淮秀屋里除了一些衣物,几套不全的头面,几本话本,碎银十几两,并无值钱物件。

连飞絮都不相信她自己的眼睛。

淮秀早就在做准备,所有值钱的东西前些时全让明月带走换了钱,让他们在金陵置了屋。她们一直在等一个出府的机会。

大夫背着药箱急急赶来,周夫人跟进去许久还没出来。


临行前,舅母还假惺惺地叮嘱淮秀说:“淮秀,跟着当官的爹娘回到京城,以后嫁个好人家,就不用跟着你祖母到处抛头露面、颠沛流离了。你大了,要乖,要听父母的话,要有女孩子的模样。”

句句为淮秀好,字字却又在背刺她

祖母断气,陈家人来得极快,陈修云和陈少安是策马先赶来的,云笙还没有收到消息,他们就到了。

淮秀眼睁睁地看着以前跟着祖母的人,拿了陈少安给的赏钱,一个一个相继离开。

就算陈少安现在好像帮了淮秀许多,淮秀对他仍然有着很强的戒心,他就是曾经欺负她的主角之一。

上京城时,最后只有明月和张嬷嬷愿意跟着淮秀走。

淮秀的行李被冯氏带来的嬷嬷丫环搜过好几次,他们怕淮秀藏了私。

就算有张嬷嬷和明月相伴,刚到陈府的淮秀受了打击,像哑了一样。

后来,张嬷嬷的男人林石头和儿子林阳带着以前几个老掌柜回到淮秀身边,淮秀泪如雨下,那晚,她拥被放声痛哭。

这是祖母离世后淮秀第一次肆意流泪。

淮秀有人了,但没有钱。

几天后云笙到来,他拿出了两千两银子给了淮秀,并说要娶她。

淮秀当时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想也没有想就答应了云笙。

就算祖母曾说云笙不是良配。

云想容不止一次对淮笑说:“笙儿是寡母养出的孩子,她娘亲固执难惹。笙儿生得好,在外做事他还有些主见,可见了他娘,却没什么成算。你最好不要嫁给他,否则会吃尽苦头。”

淮秀还小啊,云笙说娶她时,她脑子里想的是:“嫁给表哥,我就可以顺利脱离陈家,以后在外经商,也不惧别人眼光,表哥也是个让人放心的人,我终于名正言顺地从陈家逃离了,舅母,我让着她一些就好。”

可听说云笙和别人结亲时,淮秀也只不过伤心了一天。

淮秀后来细想起云笙只给了她二千两银票,祖母给他的可是五万两呢。若非林石头和林阳他们上京时卖了他们自己手上所有财产,带了一批上好的胭脂过来,哪里有今天淮秀的底气。

经历过生离死别和亲人算计,除了周围几人,淮秀信不过任何人,包括云笙。

这个世上,淮秀能靠的只有自己。小小的她要撑起一片天,为赵嬷嬷一家、明月和跟来的几个掌柜遮风挡雨。

如今活着的每一天,淮秀都觉得是赚来的,比刚来京城时强上许多,她哪来的时间伤春悲秋。

飞絮回到自己的房间,伸手摸了一下挂在床头的螃蟹灯,呆呆地坐在床边发呆。

飞絮从来没有留心过朱兆林这位世子,朱家来提亲,母亲冯氏很开心,当场就应了。

大哥陈少安回来,听说这个消息,马上大声反对:“朱兆林肯定不行,他好男风,前些时还与户部侍郎简冲争一个戏子,闹得很不愉快。”

冯氏打断儿子的话道:“一个爷们,这么大年纪了,哪个会没有屋里人侍候,我听说六王爷家里男宠比妾室还多,六王妃不一样儿孙满堂。男人嘛,娶了亲,有了管束,就会收心的。”

陈修平半天憋出一句话来:“咱不如再挑挑?”

冯氏急:“去侯府前,我问过你,你说可以的,我才让絮儿好生打扮,如今你们又这样说。我都应了朱家,这可如何是好?”


卫澜昱笑了,伸手从怀中摸出两个金元宝,扔给卫成:“你和卫华一人一个,嘴紧点,谁也别说,别让娘她们知道。走漏回声,我要了你小命。”

卫成笑着跟上卫澜昱:“爷,我们知道的。”

飞絮蒙着红纱盖头,坐在床边,隔着头纱,看着红烛过半,外面更漏声响起,也不见朱兆林前来。

飞絮再不喜欢朱兆林,她嫁了他,还是想着和他好好过下去的,她满心的欢喜和期待,终究等得凉了下来。

飞絮她见过哥哥陈少安的婚礼,陈少安再怎么抗拒和不喜冯莺莺,也还是给了冯莺莺应有的体面,而她,新婚第一天就被她的丈夫舍弃了,哪里还有以后。

外面渐渐安静,所有声音都已停了,飞絮伸手自己揭了盖头,悲怆地对从陈家带过来的向嬷嬷说:“嬷嬷,你让她们收拾收拾,都歇了吧。”

飞絮没要丫环绿叶给她卸妆,她轻轻拔下头上的钗簪,看着打磨得很光的铜镜中她娇好的面容,知道她终究是错付了。

飞絮用梳子梳着她的长发,脑子里想起淮秀的话来:“你的良人,是个眼里只有男人和戏子的男人,就算你再好看、再聪明,也只能是他娶回去的摆设和棋子。”

飞絮以前觉得淮秀是羡慕嫉妒她,她觉得,她是有能力将朱兆林扳正回来的。今天,她知道自己错了。

对于明天和将来,飞絮充满着忐忑和不安,甚至有些害怕。

这晚的淮秀,从她进到卫澜昱给她准备的房子开始,就觉得不对劲,她问身边的老妇人:“嬷嬷,我家张嬷嬷在哪?”

妇人回她:“张嬷嬷晚些时候会来,小姐暂且歇息,吃点东西。”

淮秀摇头:“我吃不下,你先下去吧。”

淮秀在屋子里踱来踱去,看着这满屋的红色,成对的喜烛,梳妆台上的成双鸳鸯装饰,淮秀心道:“这就是婚房的摆设和布局,没吃过猪肉谁还没有见过猪跑啊?”

淮秀看着门口两个默不吭声的丫环,她们就静静地杵在那里,像两个门神,悄无声息。若不仔细看,都没发现有她们这两号人。

淮秀知道麻烦了:这里没有一个我认识的人,这两丫环和婆子,和明月一样,还是练家子。

淮秀马上意识到:麻烦了,我上错车,被人挟持了。她脑子转得飞快:不会是陈飞絮不想嫁人,让我为她替嫁吧?

淮秀瞬间否认了这个想法:怎么会?陈家上上下下都是上赶着与朱家结亲,这等好事,怎么会落在我的头上?我真是想多了。淮秀在房间慢慢走着,边摸这屋中陈设边看边想,她想破脑子,也想不出,世上究竟还有谁,会打她一个陈家恶女的主意。

知道自己处境后的淮秀,索性丢开了:“我要先弄点吃的,有点劲再说。这么多人侍候,应该不是要我的命。只要能活着,其他的嘛,走一步,算一步吧,能活着就好。”

淮秀歪坐在房间的椅子上,对立在门边的丫环叫道:“我饿了,你弄点吃的过来给我。”

很快丫环送来了饭菜,淮秀也不顾忌,她吃得很欢,吃完伸手,丫环看着她,淮秀对着她笑:“打盆水来,我要洗手。”

丫环急急退了出去,端了一盆水来,淮秀洗完手,用手在丫环身上擦了擦:“天很凉,水太冰,以后,洗手漱口要给我端温水,还要准备一条擦手的帕子。”

丫环眼中有愠怒,但是还是忍了下来:“是,小姐。”


冯家小厮突然开口:“这屋子有些闷,主子,我将这窗户打开透点气可好?”

曾援马上接嘴道:“确实闷,将窗打开吧。透点气进来。”

透过蒙蒙烟雨,一个穿浅蓝色裙子的小姑娘在前,陈少安在后,两人往沿着回廊转到不远处的一间茶室。

进到室中,淮秀朝陈少安下拜:“奴婢淮秀,见过公子。”

陈少安嗤笑:“怎么,兄长也不叫了?自甘堕落,愿为奴为婢了?”

陈淮秀浑身是刺:“我没那么大的福气,沾了公子的光,我怕折了我的寿。”

陈少安站在陈淮秀身后,好声劝道:“你十五了,该及笄了,以后可以嫁人了。祖母身故,无人为你撑腰,你再厉害,这婚事,还是我娘说了算。你乖,听话,我帮你挑个好点的人家,若总这样不识抬举,结果,你是知道的。”

淮秀怒目圆瞪:“大不了一死,我死了,你们谁都不会好过。”

陈少安压低了声音:“你舍得死?这大片的田地,京中那几家胭脂行,收益可是匪浅呢。”

淮秀眼珠子转得飞快,她盈盈一笑,转身朝陈少安行了一个礼:“兄长到来,妹妹应该早点出来相迎,请兄长勿怪小妹无礼。”

陈少安轻咳一声:“这才对嘛,淮秀,你乖点,听话点。过几天,我让母亲派人来接你回去。家中西北角那房子久无人住,有一偏门,可通外面街巷,我会着人把守,以后,你便住那里吧。”

淮秀没有做声。

陈少安轻声说:“我让人帮你将院孑收拾干净,你全了母亲面子,你做的这一切,我不告诉任何人。”

淮秀根本不搭理陈少安。

陈少安压低了声音:“还有两个月过年,你不赶着去卖些胭脂?西北角院子出门不远可是兴盛大街。“

淮秀马上变了声音:“淮秀不知好歹,不识母亲教导的好意,多次冲撞主母,是淮秀不对。这一年多,淮秀在这庄子,日日反省自己的错误,还求兄长,帮我在父母面前说情,接我归家。“

陈少安笑道:“这才对嘛,你在庄子,好好听话,回头我让人来接你回府。”

淮秀朝陈少安又行了一礼:“谢过兄长。”

陈少安伸手摸了摸淮秀的头顶的疱,淮秀吃痛,人往后退了好几步。

陈少安问淮秀:“你这头和手是怎么回事?”

淮秀气吭吭地道:“前日晚上做梦,梦见贼人抢我嫁妆,梦中与贼人斗,被贼人所伤,醒来发现自己从床上摔了下来。”

陈少安黑了脸。

陈淮秀站直了身子,冷冷笑道:“贼人生得不错,是个笑面狐狸,嘴里一套,行又是一套。娶了娇娘,又要美妾。怕婆娘,又偷香。明一套,暗一套,想要占我钱财饱他私囊。”

陈少安瞪着陈淮秀,淮秀并不惧他:“要我回去成全脸面,不是不行,少管我的事,你好她好,大家好。若找我麻烦,我也不是那个怕事的。“

陈少安甩袖而出。

陈淮秀看着他的背影,冷冷地笑。

冯子璋突然来了一句:“天冷,风大,将窗关了吧。”

小厮仆人急赶着在陈少安回来前关上了窗。

卫澜昱握着茶杯,低眉浅笑,心道:“小丫头,还是这样牙尖嘴利,得理不饶人。陈家三小姐,陈淮秀是吧,我记住了。”

这几个都是习武之人,刚刚全都默不作声,竖起耳朵听,就算隔茶水间得有点远,但兄妹俩的话大家都听了一个大概。

这陈家三小姐果真如传闻中那般,是个不好惹的主,连探花郎陈少安都在她那里吃了瘪。


吃饱喝足,淮秀收拾了一下自己,脱了衣服,爬上床去,睡得憨实。

卫澜昱来时,已经是晚上,嬷嬷上前,行了一礼:“将军。”

卫澜昱笑着问:“她没闹吧?”

嬷嬷笑了笑:“姑娘没闹,她很安静,吃了饭,自己睡了。”

卫澜昱今天换了身红色的新衣服,将自己打扮成新郎官的模样。听说淮秀没有吵闹,心生欢喜,提步朝内间走去。

丫环已经将红烛燃起,红烛映着红帐,帐中人侧睡着的那个背影,都让卫澜昱心旌摇曳。

卫澜昱伸手轻轻揭起罗帐,伸手慢慢抚上背对着他的那抹背影,轻轻叫了一声:“妞妞。”

本来柔软的身子,突然绷得紧紧地。

卫澜昱知道淮秀醒了,他的手在淮秀的胳膊上来回摩挲,身子不由下倾。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寒光迎着卫澜昱的面刺过来,卫澜昱大惊,向后一翻,侧身极速躲过。

淮秀坐起身,举着匕首,怒目圆瞪,仇恨地看着卫澜昱,声音抑制不住抖了起来:“姓卫的,怎么哪哪都有你?”

卫澜昱站在床前看着淮秀,他以为淮秀的发抖是害怕,声音柔了许多:“淮秀,是我。你将刀放下来。”

淮秀怎么肯,她举着匕首,就是不松手。

卫澜昱伸手拿了床前一颗枣子,用了两分力,轻轻一弹,淮秀大叫一声,握着匕首的手顿时松开,匕首往淮秀腿上落去。

卫澜昱飞快上前一扑,两只手指夹住了匕首,人已经压到了淮秀的身上。

卫澜昱将匕首往外一扔,他的手将被子一拉,将他和淮秀罩在被子下,粗糙的手伸进了淮秀的衣内:“让我检查检查,看看你还有没有什么利器?”

淮秀使劲挣扎,她哪里挣得脱卫澜昱,她用尽了全力,也推不动他分毫。卫澜昱压在身上,像座大山。

淮秀恨恨地说:“姓卫的,我要杀了你。”

卫澜昱在她耳朵吹着气:“好啊,我等着你来杀我的那一天。不过今天,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卫澜昱想了许久的人,终于赚到了手,他怎么可能放过她。

这一晚,卫澜昱不磋磨了淮秀多少次,淮秀刚开始还剧烈地反抗,她越反抗,卫澜昱折腾得越上头。

淮秀觉得自己要死了,为了活着,她只得假意顺从。

卫澜昱无休无止地动着,淮秀眼神涣散,她的眼,死死盯着红烛映衬下,那把没入柱子的匕首,渐渐失去了知觉。

淮秀的计策,几次三番被卫澜昱打破,如今这个男人,不仅掳了她,坏了她的计策,还要了她的清白,囚禁了她。

淮秀恨透了卫澜昱,但在力量的悬殊下,她还是选择了忍。

卫澜昱出门后时,淮秀看着他的背影发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卫澜昱,我要让你下地狱。”

卫澜昱得到淮秀,视若珍宝,每天下值就往淮秀这里跑,像个没开荤的毛头小伙子,赖在淮秀身上不肯下来。

听见卫澜昱的脚步声,淮秀的眉头便皱了起来,他进来的那一瞬间,淮秀抬起眼眸时,眼里却是含情脉脉。她歪在榻上,懒懒地笑:“将军回来了,淮秀不曾远迎,请将军勿怪。”

卫澜昱坐在淮秀的身边,张口便问:“今天在家有没有想我?”

淮秀歪着头,笑着看着他的眼,慵懒地说:“想,怎么不想?淮秀心里只有将军,心心念念只有将军一人。”

卫澜昱伸手将她搂在怀里,手抚着她的头发:“我让人暗中查了,你放心,我没有听说陈府有什么动作,你那丫头明月应该没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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