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淮秀收拾了一下自己,脱了衣服,爬上床去,睡得憨实。
卫澜昱来时,已经是晚上,嬷嬷上前,行了一礼:“将军。”
卫澜昱笑着问:“她没闹吧?”
嬷嬷笑了笑:“姑娘没闹,她很安静,吃了饭,自己睡了。”
卫澜昱今天换了身红色的新衣服,将自己打扮成新郎官的模样。听说淮秀没有吵闹,心生欢喜,提步朝内间走去。
丫环已经将红烛燃起,红烛映着红帐,帐中人侧睡着的那个背影,都让卫澜昱心旌摇曳。
卫澜昱伸手轻轻揭起罗帐,伸手慢慢抚上背对着他的那抹背影,轻轻叫了一声:“妞妞。”
本来柔软的身子,突然绷得紧紧地。
卫澜昱知道淮秀醒了,他的手在淮秀的胳膊上来回摩挲,身子不由下倾。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寒光迎着卫澜昱的面刺过来,卫澜昱大惊,向后一翻,侧身极速躲过。
淮秀坐起身,举着匕首,怒目圆瞪,仇恨地看着卫澜昱,声音抑制不住抖了起来:“姓卫的,怎么哪哪都有你?”
卫澜昱站在床前看着淮秀,他以为淮秀的发抖是害怕,声音柔了许多:“淮秀,是我。你将刀放下来。”
淮秀怎么肯,她举着匕首,就是不松手。
卫澜昱伸手拿了床前一颗枣子,用了两分力,轻轻一弹,淮秀大叫一声,握着匕首的手顿时松开,匕首往淮秀腿上落去。
卫澜昱飞快上前一扑,两只手指夹住了匕首,人已经压到了淮秀的身上。
卫澜昱将匕首往外一扔,他的手将被子一拉,将他和淮秀罩在被子下,粗糙的手伸进了淮秀的衣内:“让我检查检查,看看你还有没有什么利器?”
淮秀使劲挣扎,她哪里挣得脱卫澜昱,她用尽了全力,也推不动他分毫。卫澜昱压在身上,像座大山。
淮秀恨恨地说:“姓卫的,我要杀了你。”
卫澜昱在她耳朵吹着气:“好啊,我等着你来杀我的那一天。不过今天,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卫澜昱想了许久的人,终于赚到了手,他怎么可能放过她。
这一晚,卫澜昱不磋磨了淮秀多少次,淮秀刚开始还剧烈地反抗,她越反抗,卫澜昱折腾得越上头。
淮秀觉得自己要死了,为了活着,她只得假意顺从。
卫澜昱无休无止地动着,淮秀眼神涣散,她的眼,死死盯着红烛映衬下,那把没入柱子的匕首,渐渐失去了知觉。
淮秀的计策,几次三番被卫澜昱打破,如今这个男人,不仅掳了她,坏了她的计策,还要了她的清白,囚禁了她。
淮秀恨透了卫澜昱,但在力量的悬殊下,她还是选择了忍。
卫澜昱出门后时,淮秀看着他的背影发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卫澜昱,我要让你下地狱。”
卫澜昱得到淮秀,视若珍宝,每天下值就往淮秀这里跑,像个没开荤的毛头小伙子,赖在淮秀身上不肯下来。
听见卫澜昱的脚步声,淮秀的眉头便皱了起来,他进来的那一瞬间,淮秀抬起眼眸时,眼里却是含情脉脉。她歪在榻上,懒懒地笑:“将军回来了,淮秀不曾远迎,请将军勿怪。”
卫澜昱坐在淮秀的身边,张口便问:“今天在家有没有想我?”
淮秀歪着头,笑着看着他的眼,慵懒地说:“想,怎么不想?淮秀心里只有将军,心心念念只有将军一人。”
卫澜昱伸手将她搂在怀里,手抚着她的头发:“我让人暗中查了,你放心,我没有听说陈府有什么动作,你那丫头明月应该没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