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盛轩集团的大楼,身后高跟鞋踩地的声音急促响起。
“于小姐!”
宿玫玫几步追上来,挡在我面前,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
她抬手拨了拨耳边的卷发,姿态做作得像在拍偶像剧:“谢谢你成全我们,放过子轩。”
她的眼神明亮得刺眼,像刚打赢一场仗,迫不及待要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我垂眸看着她,突然笑了,笑得凉薄:“不客气,但愿你别重蹈我的覆辙。”
这话像根针,轻飘飘却直戳她心窝。
宿玫玫脸上的笑僵了一瞬,但很快恢复,扬起下巴反击:“我怎么会跟你一样?
子轩对我的感情,你不是早就见识过了?”
她指的是半年前的事。
那晚,傅子轩带她去江城有名的“夜宴”会所,和他那帮兄弟喝酒。
其中一个醉醺醺地说起我和傅子轩的往事:“有次子轩跑业务到半夜,采菡睡在路边花坛等他,结果被个流浪汉骚扰了。”
宿玫玫窝在傅子轩怀里,闻言皱起眉,娇声娇气地“哎呀”一声:“那得多脏啊?”
她没说是睡花坛脏,还是被流浪汉骚扰脏,总之包厢里哄笑声炸开,像在嘲弄一个笑话。
我那天正好站在门外,手里还攥着准备捉奸的手机。
听到这话,整个人像被泼了盆冰水,又冷又烫,心脏像是被撕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