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婶子也不再多逗留,毕竟没什么好戏可以说。
但是现在大家都闲下来了,最是害怕没有八卦,现在出了这么多事,拉着一路,聊起来激动不已。
回去的路上有的人还是好奇,谈论夏兰的对象。
“夏兰,人家给上百的彩礼,是真的假的?”
“既然给百块彩礼。那你不就有钱还沈霸......沈知书了吗?”
说话的人说到一半打了个嗝,不经意看了眼沈知书,接着换了个称呼。
“我知道。今天夏老栓和王桂花没来,就是去刘家商量亲事了!”
夏兰跟在后面,听着那些人将自己和那个鳏夫放在一起,就觉得恶心。
一句话也没搭理,脚步匆匆往外走。
今天的沈知书也不知道是不是生了大病。
竟然不听她的话,还说那些钱,要不是自己带她买,替她长眼,能买到合适的吗?
自己平时带她玩,难道就不应该拿钱吗?
再说了,她那么有钱,她只是花一点点怎么还这么斤斤计较?!!
真是资本家做派!自私自利!
那个老头子年纪一大把了,我看还有几年好活,等老头子死了。
届时,她可不会再低声下气地讨好她!
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晦气!
李启新也没了去镇上的心思,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知书怎么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自己和夏兰关系不一般?她不是喜欢他的吗?
难道是吃醋了?
周清淮和李启新两人一起往知青点走着,李启新看着淡漠的周清淮,内心鄙夷。
“周知青,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儿事。”
周清淮看了一眼李启新,没说什么,李启新有些心虚。
周清淮转身离开,李启新看着周清淮消失的背影,左右看了看,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沈知书将人送走后,才松了口气,看着自己身上宽大的麻袋。
灰色的,似乎为了遮肉,将衣摆做得更宽,看着真像地里为了赶麻雀的。
脑子里面突然有个场景闪过,上个月做了一个新褂子,绿地儿白花。
后来去了哪里?想不起来。
身上的衣服现在已经被汗水打湿,粘腻极了,她抿着唇,进了屋,打算重新给自己换身衣服。
脱下身上的破衣服更让她崩溃,多年不洗澡,浑身被一层厚厚的尘土包裹住。
用指甲一抠,就能抠下一块。
沈知书眼前不断闪过原主上厕所拉屎之后,用树枝或树叶一擦就完。
偶尔叶子破了,手上有味儿,也没洗手。
沈知书似乎闻到了一股怪味。
确定了,这身上的东西成分着实有些复杂。
没洗澡但是还是得勉强自己换身衣服,双腿依旧带着一股弥漫不去的酸痛感。
想到这个沈知书就忍不住嘀咕,不是说男主最是洁身自好,就算是被下药的第一次也是草草了事吗?
昨天差点儿没做死她,不想了,估计也是自找的,反正以后也不会再做这种事了。
沈知书将自己脑袋里面有的没的都甩出去。
看看身上才换的破衣服,自己现在还挂空挡,感觉屁股像漏风凉飕飕的。
皱着眉走到镜子面前,这会儿天光大亮,也让她清晰的看见了自己的模样。
她敢打赌,没有一个人能笑着离开!
只见镜子中的自己长得大概一米六五左右,头发像是鸡窝,乱糟糟,已经一缕一缕,似乎能用手挤出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