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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从蛇窟救出来后,却嫌我是蛇女恶心结局+番外

傅书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密集的电击枪射出电流,网枪也罩向蛇群,它们瞬间伤痕累累,身上是电流灼烧的焦痕和被网缠住的勒痕。它们倒在地上,身体抽搐着,嘴角淌出白沫,即使这样,还是挣扎着向我们这边爬过来。笼子里的蛇母看到这惨烈的景象,拼尽力气嘶叫着,想让它们快走。蛇群回应着它,嘶鸣声仿佛在说,一定要带我们回家。蛇母发疯似的挣扎,想冲出笼子,用嘴去啃咬粗硬的金属栏杆,嘴里很快磨破了,鲜血染红了下巴。“不!”我瘫软地跪在地上,哭得心都要碎了,胸口一阵剧痛,猛地吐出一大口血。周围的一切景象都开始摇晃,变得模糊而不真实,我头晕目眩,几乎要失去意识。“卿卿!”我的头晕得厉害,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了。就在我软倒下去的那一刻,耳边只剩下傅书言带着惊慌的呼喊。那个瞬间,我竟然恍惚觉得...

主角:傅书言卿卿   更新:2025-04-29 13: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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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书言卿卿的其他类型小说《他把我从蛇窟救出来后,却嫌我是蛇女恶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傅书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密集的电击枪射出电流,网枪也罩向蛇群,它们瞬间伤痕累累,身上是电流灼烧的焦痕和被网缠住的勒痕。它们倒在地上,身体抽搐着,嘴角淌出白沫,即使这样,还是挣扎着向我们这边爬过来。笼子里的蛇母看到这惨烈的景象,拼尽力气嘶叫着,想让它们快走。蛇群回应着它,嘶鸣声仿佛在说,一定要带我们回家。蛇母发疯似的挣扎,想冲出笼子,用嘴去啃咬粗硬的金属栏杆,嘴里很快磨破了,鲜血染红了下巴。“不!”我瘫软地跪在地上,哭得心都要碎了,胸口一阵剧痛,猛地吐出一大口血。周围的一切景象都开始摇晃,变得模糊而不真实,我头晕目眩,几乎要失去意识。“卿卿!”我的头晕得厉害,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了。就在我软倒下去的那一刻,耳边只剩下傅书言带着惊慌的呼喊。那个瞬间,我竟然恍惚觉得...

《他把我从蛇窟救出来后,却嫌我是蛇女恶心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密集的电击枪射出电流,网枪也罩向蛇群,它们瞬间伤痕累累,身上是电流灼烧的焦痕和被网缠住的勒痕。

它们倒在地上,身体抽搐着,嘴角淌出白沫,即使这样,还是挣扎着向我们这边爬过来。

笼子里的蛇母看到这惨烈的景象,拼尽力气嘶叫着,想让它们快走。

蛇群回应着它,嘶鸣声仿佛在说,一定要带我们回家。

蛇母发疯似的挣扎,想冲出笼子,用嘴去啃咬粗硬的金属栏杆,嘴里很快磨破了,鲜血染红了下巴。

“不!”

我瘫软地跪在地上,哭得心都要碎了,胸口一阵剧痛,猛地吐出一大口血。

周围的一切景象都开始摇晃,变得模糊而不真实,我头晕目眩,几乎要失去意识。

“卿卿!”

我的头晕得厉害,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了。

就在我软倒下去的那一刻,耳边只剩下傅书言带着惊慌的呼喊。

那个瞬间,我竟然恍惚觉得,好像回到了过去。

……我再醒来时,人已经在一间布置得很雅致的卧室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头顶天花板。

“你醒了?”

傅书言端着一碗温热的汤,用勺子舀起一勺,小心地吹凉。

“医生来看过了。

你上次流产,身体就没恢复好。

这次情绪刺激太大,伤了根本,所以才晕倒的。”

“卿卿,你就不能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吗?”

说着,他把那勺吹温的汤递到我嘴边。

我猛地扭过头,挥手打翻了那碗汤。

滚烫的汤汁溅在傅书言的手背上,他却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平静地拿出纸巾擦拭。

“它们呢?”

我嗓音嘶哑地问。

傅书言蹲下身,不紧不慢地收拾着地上的碎碗片。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平淡地开口。

“卿卿,你已经昏睡一天了,该喝点东西暖暖身子,别再闹脾气了……”不等他说完,我抓起手边桌上的一个水晶摆件就朝他砸了过去。

傅书言没有躲,任凭沉重的水晶棱角砸在他额头上,划开一道血口。

房门猛地被人从外面撞开。

柳轻轻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指着我尖叫:“柳卿卿,你发什么疯?!”

“不就是个破蛇皮包吗,你至于这样吗?!”

我这才看清,柳轻轻肩上正挎着一个蛇皮做的手袋,崭新得像是还能闻到血腥味。

我红着眼睛死死盯着她肩上的手袋。

她好像被我的眼神激怒了,一把将手袋扯下来,狠狠扔在地上,还用高跟鞋使劲踩。

“这破烂玩意儿,我还看不上呢!!”

“还给你!!”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

我用力把柳轻轻推到一边。

我跌跌撞撞地扑过去,死死抱住那个被她踩得脏兮兮的蛇皮手袋。

像是捧着什么绝世珍宝一样,我把它紧紧搂在怀里,哭得话都说不出来。

我的蛇群,它们说好要带我回家的,怎么就没做到呢。

我再也控制不住,猛地朝柳轻轻冲过去,扬起手就想打她,手腕却被傅书言死死抓住。

我双眼通红,死死地瞪着他,瞪着瞪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傅书言,你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

“为什么要这么毁了我一生?!

为什么要把我丢在那个鬼地方十几年?!

又凭什么让柳轻轻抢走我的一切?!”

“你就这么恨我吗?!”

说完这句话,我没有一丝犹豫,转身冲到窗边,翻身爬了出去。

我在半空中张开了双臂,像是在拥抱他。

“卿卿!”

看着他瞪大双眼,满脸惊慌失措、难以置信的样子,我反而笑了出来。

傅书言,我们,再见了。


傅家别墅建在市郊。

突兀的蛇嘶声响起,傅书言他们都愣住了,只有我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

这低沉的嘶鸣我听了十几年,早就刻进了骨子里。

是它们,是蛇群,它们来救我和蛇妈了!

我轻轻抚摸蛇妈的头,示意它再撑一下,我们的人来了。

它好像感觉到了,吐出信子舔了舔我的脸。

“傅总,哪来的蛇叫声?”

旁边有人问。

傅书言没说话,只是眼神凶狠地盯着我,突然扯出一个冷笑。

“柳卿卿,你以为它们救得了你?”

“不过是一群恶心的爬虫,来一条我杀一条,来一群我灭一群!”

我抬头看着他现在的样子,感觉那么陌生。

那个曾经拉着我的手,教我写名字的少年,是真的再也找不回来了。

“傅书言,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

我轻声问他,然后慢慢闭上眼,脸上全是绝望。

傅书言似乎顿了一下,心里莫名有点不是滋味,但说出口的话还是那么冷酷。

“因为,柳卿卿,我恨你!”

他眼里全是厌恶和恨。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大的敌意。

但他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蛇群嘶叫着冲进别墅院子的时候,傅书言已经让保镖准备好了麻醉枪和捕捉网。

看到他这副准备充分的样子,我猛地反应过来,傅书言早就知道蛇群会来,他是故意的!

“我抓了它们的头领,就知道它们肯定会全跑出来!”

“轻轻说,想用这些蛇皮做个限量款包包。

你们下手轻点,别把皮子弄坏了。”

听着傅书言云淡风轻说出的话,我脑袋嗡的一声,天旋地转。

傅书言,就为了给柳轻轻做个包,竟然要杀光我的家人!

别的东西我都可以不要,给柳轻轻就给了,只有我的蛇群,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它们!

我顾不上满身的剧痛,猛地冲上去想拦住,示意蛇群快走。

但蛇群却全都竖起身子,露出獠牙,摆出了攻击的姿态。

它们看到我和蛇妈伤得这么重,眼睛都红了。

它们嘶鸣着,不肯走,说要带我们回家。

听到这话,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我扑通一声跪在傅书言面前,不停地磕头求他。

“阿言,让它们走吧,我求求你。”

“它们只是想带走蛇妈,你放过它们吧!”

傅书言紧抿着薄唇,一言不发,脸上冷得像冰。

我知道,他不会放过它们了。

我挣扎着站起来,挡在蛇群前面,看着他的眼神只剩下决绝和悲哀。

“你要是敢动它们,就先从我尸体上跨过去!”

傅书言看到我这样,终于开了口。

“柳卿卿,别闹了!

不过是一群低贱的东西!

能给轻轻做个包,是它们的荣幸!”

他这话让我心如刀割,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我攥紧拳头,声音发颤地吼了回去。

“傅书言,凭什么?!

你知道它们是我的家人,为什么要这么对它们?!”

“柳轻轻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我什么尊严都不要了,哭喊着捶打傅书言,甚至扑上去狠狠咬他。

傅书言却一把将我拽进怀里,死死地抱着,任凭我怎么咬,他都不松手。

“动手!”

他冷冷下令。

“不!”

我绝望地尖叫。


他们叫我“蛇女”,是傅书言他哥把我从那个蛇窟救出来的。

那时我已经不像人了。

他哥转手就把我扔进了一个地下黑窝。

里面的打手把我像牲口一样关在笼子里。

他们往死里打我,想磨掉我身上所有的刺。

有次表演搞砸了,我被揍得血肉模糊,差点没命。

是傅书言突然出现,为我跪地求情。

他砸了一大笔钱,把我“买”了出来。

他给我取名叫卿卿,手把手地教我,把我塑造成他想要的样子。

情到浓时,他抱着我说,“这辈子就我们俩,到老。”

后来,他哥哥死得不明不白。

傅书言顺理成章地接手了他的一切。

这里面,自然包括我,更包括他惦记了很久的白月光,他那位寡嫂柳轻轻。

第七次,他又在婚礼上为了柳轻轻丢下我跑了。

我彻底死了心。

我决定打掉肚子里的孩子,回我该待的烂泥坑去。

结果,却在别墅一个角落听见了他和柳轻轻的笑声。

“阿卿就是个下贱货色,她肚子里的种还不知道是谁的!”

“书言哥哥,她到死都想不到,当初是你把她扔进那个蛇窟的,她才是那个真正的柳家大小姐。”

我浑身的血都凉了。

原来我受的所有罪,全都是他们俩一手策划的。

行啊,傅书言。

你那些誓言早就喂了狗。

我们完了。

……听到傅书言和柳轻轻那些扎心的话,我只能死死捂住嘴,把呜咽和血腥味一起吞下去。

我红着眼睛,泪水控制不住地流,跌跌撞撞跑出了那栋房子。

力气好像瞬间被抽空,我狼狈地瘫在僻静的巷子角落,哭得撕心裂肺。

我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每一个字。

我竟然是真正的柳家大小姐,而我奉若神明的救赎者,竟然是亲手把我推入地狱的凶手。

想到这,指间那枚他送的定制戒指就硌得我生疼。

那是我们第一次像模像样地订婚时,他亲自给我戴上的,就在我差点就要相信那虚假的誓言时。

柳轻轻,她只是在人群里含泪看了他一眼,装得楚楚可怜。

就那一眼,足够让傅书言在所有人面前抛下我。

我眼底血红,决绝地想褪下这耻辱的象征,用力太猛,指根勒出了一道深红的印子。

即使这样,我还是拼尽全力,一把将戒指狠狠拽下,甩手扔进了肮脏的下水道。

“傅书言,誓言生锈,我们完了。”

我失魂落魄地在街上游荡,像个没人要的孤魂。

“卿卿,你怎么在这儿?”

傅书言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我僵硬地转身,正好对上他紧紧牵着柳轻轻的手。

看到我望过来,他才像刚反应过来似的,慌忙松开。

他察觉到我全身的冰冷和疏远,快步上前,语气带着刻意的温柔解释,“卿卿,刚才轻轻姐心脏不舒服,我陪她去看了医生。”

“你也知道,我哥刚过世,她一个人无依无靠,我不照顾她,还有谁能管她呢。”

他这装出来的温柔眼神,让我有那么一瞬间恍惚,好像刚才在暗处说那些恶毒话的人,根本不是他。

柳轻轻感受到我的注视,挑衅地扬起下巴看我,眼里是藏不住的得意和轻蔑。

“真不好意思啊,卿卿妹妹,我不像你这么皮实,命像野草一样硬。”

我听懂了柳轻轻对我过去挣扎求生的日子的嘲讽。

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摆明了嫌我脏,嫌我贱。

可现在看来,真正肮脏不堪的,恰恰是他们。

我死死地咬着嘴唇,“轻轻,卿卿,傅书言,你到底在叫谁,你分得清吗?”

听到这话,傅书言身形一顿,脸色瞬间苍白,眉头不自觉地皱起,他竟然还带着一丝不耐烦地训斥我,“卿卿,别无理取闹。”

我心里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嘲讽,原来我曾以为独一无二的名字,也不过是另一个人的替代品。


话音刚落,一群警察已经冲进了大厅,装备齐整。

我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刚才打过他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傅书言,你那位大哥的死,不是意外吧?!”

“是你收买了司机,在他的车上动了手脚,让他出车祸坠崖死了,对不对?”

傅书言闻言,像是疯了一样。

“卿卿,他活该!

他罪有应得!!”

我心里彻底明白了。

傅书言这位大哥,从小仗着自己是正牌继承人,确实把他作践得够呛,当狗一样对待。

据说傅书言小时候在傅家,常被他大哥关在笼子里,高兴了就赏口饭,不高兴就是一顿毒打。

原本和柳轻轻有婚约的是傅书言,也是他大哥横插一脚,抢走了柳轻轻。

所以傅书言恨透了他。

他大哥一死,傅家才真正开始注意到傅书言。

那个人渣固然该死,但傅书言,也别想逃脱法律制裁。

“傅书言,你犯下的罪,去监狱里好好忏悔吧。”

人证物证确凿,警察上前将傅书言铐走。

今天傅家的这场闹剧,早已通过各种渠道传遍了全市,傅家声名狼藉,垮台是迟早的事。

我去了一趟当年被丢弃的那个破旧街区。

祭奠完过去,天却下起了雨,我没带伞。

正独自站在雨中,一辆黑色的迈巴赫悄无声息地停在旁边。

车窗降下,露出一张英俊却带着几分冷淡的脸,正是傅家死对头,顾氏集团的公子顾南。

“柳小姐,上车吧。”

我看着他伸出的手,微微勾起嘴角。

“顾先生,我们合作,一定共赢。”


他彻底垮了,嘴里不停念叨着,“不!

卿卿,我们不该是这样的……你心里明明是有我的!”

“是我把你从山里找回来,是我把你养大,让你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变成一个眼里心里只有我的姑娘。”

“卿卿,我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我们回到过去,一切都重新开始,好不好?”

看他还抱着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我只想彻底打碎他最后的指望。

我笑得像朵带刺的玫瑰。

“傅书言,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转头看向现场那些议论纷纷的宾客,声音清晰地宣布,“我,柳卿卿,才是柳家正儿八经的大小姐!

而那个柳轻轻,不过是霸占了我身份十几年的冒牌货!”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刚刚平息的议论声又炸开了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这位小姐说的是真的?!”

“你真是柳家失散多年的女儿?”

“听说你从小在外面长大,跟……不太一样?”

面对众人的疑问,我微笑着一一回应,然后指向一旁一直看戏的柳文远。

“各位要是不信,我可以当场和柳总做个亲子鉴定。”

一直置身事外的柳文远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他今天让我来,只以为我想在傅家的派对上找点关系。

他显然没料到我会掀起这么大的风浪。

更让他始料未及的是,连他自己都被扯进了这漩涡。

这只老狐狸立刻明白,我这是拿他当跳板了。

没错,我就是要借着今天的场。

“傅书言,你最好老实交代,当年为什么要调换我和柳轻轻,把我扔在那个三教九流混杂的破地方自生自灭?!”

傅书言听到这话,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瘫软下来,脸色惨白如纸。

他嘴唇抖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卿卿,你……你都知道了?”

“别这么叫我,听着恶心!”

我语气里的厌恶让他脸上血色尽失。

他痛苦地挣扎了好一会儿,终于开了口。

“卿卿,其实,我们很小的时候就见过。”

“那时候,你是高高在上的柳家大小姐,而我,不过是刚被傅家认回来的私生子。”

“我妈以前是夜总会的舞女,靠着点姿色和手段,搭上了傅家的家主。”

“春风一度后,她趁天没亮就走了。”

“她清楚得很,凭这点露水情缘,根本进不了傅家的大门。”

“只有生下孩子,才有那么一丝机会母凭子贵。”

“她运气好,一次就怀上了我。

于是辞了工作,在城南租了个破房子安心养胎。”

“那房东,就是柳轻轻的亲生父母。”

“后来,我总算被傅家接了回去。”

“那时你还是柳家捧在手心的千金,金贵耀眼,而我只是傅家见不得光的杂种。”

“我记得那天,你和保姆在花园里玩闹,笑得那么灿烂,晃得我眼疼。”

“那一刻,我心里冒出一个恶毒的念头:要是把这个云端上的小公主拉进泥潭里,会是什么样子?”

说到这里,傅书言竟然捂着脸低笑起来,神情带着一种诡异的迷恋。

看得我一阵反胃。

“所以,你就把我丢到那个人蛇混杂的贫民窟?!

让柳轻轻顶替了我的身份!!”

“傅书言,我受的所有罪,全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你这个人,心肠太毒了!!”

“可是,卿卿,我不后悔。”

傅书言定定地看着我,眼睛里竟然全是病态的痴迷。

“后来找到你,资助你,教养你的那些年,是我这辈子最快活的日子。”

“我亲手教你读书,教你社交礼仪,甚至……教你怎么爱上我。”

“那时候你眼里心里全是我,我真的……高兴坏了。”

我听着他这番自我剖白,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拧着疼,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他脸上。

每个字都像冰锥,扎进他心窝:“可我现在,只觉得屈辱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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