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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恶雌集邮上瘾,众兽夫急争宠扶楹澹月

扶楹 著

玄幻奇幻连载

绿山看着巫,嘴唇颤抖了一下,低声道:“没,没事。”桑芥半眯起眼,朝绿山伸出手,双手是近乎透明的苍白色泽。绿山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后背紧紧贴在蒙宽厚的胸口,眼中满是恐惧,死死地盯着桑芥。“绿山?你怎么了?让巫给你看一看吧?”蒙搀扶着绿山,有些不解。“不,不用了,我今天太累了,想……想睡觉。”绿山脸色苍白如纸,话音刚落,便伸手扯住蒙的手臂,径直往岩洞走去。走出半截路,才突然想起扶楹还在后面,强压下内心的恐惧,转身拉住扶楹:“走,咱们进去。”桑芥目光从绿山身上挪开,神色冷淡,眼下已经不需要再多问了,绿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不过没关系,一个小小雌性罢了,掀不起什么风浪。紧接着,她将视线转向扶楹,声音称不上温和:“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半山...

主角:扶楹澹月   更新:2025-04-28 1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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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扶楹澹月的玄幻奇幻小说《娇软恶雌集邮上瘾,众兽夫急争宠扶楹澹月》,由网络作家“扶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绿山看着巫,嘴唇颤抖了一下,低声道:“没,没事。”桑芥半眯起眼,朝绿山伸出手,双手是近乎透明的苍白色泽。绿山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后背紧紧贴在蒙宽厚的胸口,眼中满是恐惧,死死地盯着桑芥。“绿山?你怎么了?让巫给你看一看吧?”蒙搀扶着绿山,有些不解。“不,不用了,我今天太累了,想……想睡觉。”绿山脸色苍白如纸,话音刚落,便伸手扯住蒙的手臂,径直往岩洞走去。走出半截路,才突然想起扶楹还在后面,强压下内心的恐惧,转身拉住扶楹:“走,咱们进去。”桑芥目光从绿山身上挪开,神色冷淡,眼下已经不需要再多问了,绿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不过没关系,一个小小雌性罢了,掀不起什么风浪。紧接着,她将视线转向扶楹,声音称不上温和:“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半山...

《娇软恶雌集邮上瘾,众兽夫急争宠扶楹澹月》精彩片段


绿山看着巫,嘴唇颤抖了一下,低声道:“没,没事。”

桑芥半眯起眼,朝绿山伸出手,双手是近乎透明的苍白色泽。

绿山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后背紧紧贴在蒙宽厚的胸口,眼中满是恐惧,死死地盯着桑芥。

“绿山?你怎么了?让巫给你看一看吧?”蒙搀扶着绿山,有些不解。

“不,不用了,我今天太累了,想……想睡觉。”绿山脸色苍白如纸,话音刚落,便伸手扯住蒙的手臂,径直往岩洞走去。

走出半截路,才突然想起扶楹还在后面,强压下内心的恐惧,转身拉住扶楹:“走,咱们进去。”

桑芥目光从绿山身上挪开,神色冷淡,眼下已经不需要再多问了,绿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不过没关系,一个小小雌性罢了,掀不起什么风浪。

紧接着,她将视线转向扶楹,声音称不上温和:“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半山部落?”

绿山心里“咯噔”一下,全身瞬间僵硬,生怕扶楹被巫识破身份。

扶楹倒是镇定自若,借着绿山的搀扶站起身来,眉眼弯弯,一脸好奇地看着桑芥:“你就是半山部落的巫?我不过是个没有部族的流浪雌性,是绿山救了我。我打算只借住一晚,明天就离开,巫应该不介意吧?”

桑芥打量了扶楹几眼,脸上闪过一丝高高在上的施舍:“就在部落住下吧。”

半山部落雌性不多,满打满算也才十二个,捡回来这个刚好能凑个数。

桑芥说完,就施施然离开了,并没有再继续深究绿山是怎么从荆棘崖活着回来的。

桑芥刚一离开,绿山就像断了线的木偶,浑身脱力,差点瘫倒在地上。

“瞧你这点出息,遇上点事就慌成这样。”扶楹瞥了绿山一眼。

绿山苦笑着摇摇头,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扶楹的兽母是绿洲部落的巫,她们关系亲近,自然体会不到自己的处境。

更何况,知道桑芥为了一条鲛尾裙就要杀了她,她能不害怕吗?

“回去睡吧。”说着,扶楹又在岩洞门口坐下,盯着还架着篝火的部落。

“你不睡吗?”绿山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

扶楹压根懒得回答,她来是有任务在身的,都混进半山部落了,今晚就去把鲛尾裙拿回来,回头就给澹月把尾鳞送回去。

绿山叹了口气,拉着几个兽夫进了岩洞。

扶楹屁股还没坐热,岩洞里便传出一阵窸窣的动静,交织着“咿咿呀呀”的声音。

绿山白天才刚“死”过一回,这么快便投入到与兽夫们的和谐相处之中。

果然,在兽人大陆,每个雌性都肩负着“族群延续”的重要使命。

这么想着,扶楹又想到了澹月,那个看到她的大腿都会脸红的羞涩兽人。

扶楹双手托腮:“七个兽夫,澹月反倒成了最好攻略的那一个。”

绿洲部落被灭,七个兽夫都散了,除了护着她逃离的澹月,目前离她最近的就是苍山部落的螣,等攻略完澹月,下一个就是螣。

不过,她没打算正面出击,搭建养老所才是最重要的。

扶楹在心里默默制定好了计划,半山部落热闹的氛围也慢慢散了。

篝火四周有人守着,其余人都回了岩洞。

不一会,整个部落渐渐被静谧包裹,唯有偶尔传来的暧昧声音,打破部落夜晚的宁静。

扶楹起身,回头看了一眼绿山的岩洞,里面动静未歇,她嘴角一抽,看来每个雌性都需要多个兽夫来分担生活的压力。

她勾了勾手指,指尖绕着一根透明的细线,连接着另一头。

扶楹拉了拉细线,脚尖轻点,如飞燕一般在空中划过一道流畅弧线。

转瞬间,人已经避开部落里的眼目,顺着丝线来到了一处岩洞。

岩洞的主人显然比绿山要有品位,门口不是脏兮兮的泥土,而是铺着一层鹅卵石,看着很干净,除此外,岩洞门口还有一棵很大的桑树。

“桑树?”扶楹眸子微闪,想到半山部落巫身上穿着丝绸,明白了。

她指尖掐诀,整个人就像是被覆盖了一层水汽,消失在空气中。

扶楹使用了“隐身咒”,大摇大摆进了桑芥的岩洞。

岩洞里很湿润,刚进入其中,扶楹就轻挑了下眉。

无他,因为岩洞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夹杂着隐约的喘息。

扶楹半眯起眼,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拐进去后目光就定在了两个兽人身上。

雌性兽人正是刚刚鼻孔看人的巫,桑芥。

雄性兽人没见过,不过,扶楹还是多看了几眼,人么,都是三观跟着五官跑,这个跟桑芥缠绵的雄性兽人,长得真不赖。

他皮肤白皙,浑身赤裸,一张邪气凌然的脸,眉飞入鬓,给人的感觉很危险。

忽然,他的动作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

“墨言,怎么了?怎么突然停下来了?”他身下的桑芥轻摇着身躯,靠向雄性兽人的身体。

墨言半眯起眼,翻身而起,细长的眼警惕地扫视着空荡荡的岩洞。

“怎么了?”桑芥这时候回过神来,皱眉道:“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扶楹有些惊讶地看了墨言一眼,这个雄性兽人倒是厉害,精神很敏锐。

她眸光落在了墨言额间,更惊讶了,居然是个六星纹兽人!

扶楹眨了眨眼睛,再次打量墨言。

这难道是男主之一?

墨言?男主里有人叫这个名吗?貌似没有。

扶楹有些疑惑,不过,年纪轻轻的六星纹兽人,即便不是男主,也肯定不是泛泛之辈,这种实力,就算是在中等部落里当个首领都没问题了。

保不齐,还是什么推动剧情发展的关键人物。

可惜,剧情简短,她脑海中并没有关于“墨言”的记忆。

“墨言?”他久久不开口,桑芥有些着急。

墨言收回目光,周身紧绷的线条随之舒缓。

他抬手,修长手指轻轻勾起桑芥的下巴,眼眸微眯,裹挟着别样的魅力,致命又危险。

桑芥怔怔地凝视墨言,被他身上独特气息笼罩,心也跟着微微发颤。

她轻抿下唇,极力平复内心如潮水般翻涌的情绪,随后双臂如藤蔓般,自然而然地缠上墨言的脖颈。

她微微仰头,带着一丝嗔怪,语气软糯地问道:“绿洲部落都覆灭好几天了,你怎么今天才过来?”


墨木龇牙咧嘴,露出一脸凶相:“螣阿哥是被人给害了!”

“哦?”扶楹看着墨木气呼呼的模样,眸光流转,一副好奇的模样。

墨木咬牙切齿道:“螣阿哥是受了伤,被绿洲部落的扶楹给捡了回去,强制结契……还被挖掉了兽晶,星纹破碎,他完全是被迫的!”

说着说着,墨木的蛇瞳瞬间红了,像是被一层薄纱蒙上了雾气,原本灵动的眼眸此刻满是哀伤,碧绿的鳞片都跟着簌簌颤抖起来。

扶楹半眯起眼,眉眼间的笑意柔和了些:“哭什么,他又死不了。”

闻言,墨木愣了愣,红彤彤的眼睛直直盯着扶楹:“真的?”

她都听巫说过,螣阿哥星纹破碎,寿命大损,已经活不了多久了。

“当然!”扶楹气定神闲,不疾不徐,给人一种可靠之感。

墨木想到刚刚扶楹轻轻松松救她的事,心中满是感激与钦佩。

她用力地点了点蛇头,原本黯淡的蛇瞳瞬间重燃光彩,声音也跟着振奋起来,好似浑身又充满了力气,大声说道:“我相信你!我帮你采药!”

话刚落音,墨木就迫不及待地行动起来。

她身形灵活,如同一道绿色的闪电,在岩壁上飞速游曳。

岩壁上每一处凹陷,每一道裂缝都逃不过她敏锐的双眼,一旦发现扶楹采摘过的药材踪迹,她便迅速凑近,小心翼翼地张嘴咬住根部,轻轻扯下。

采摘过程中,不可避免会碰到些尖锐的岩石和满是尖刺的荆棘,墨木本就受伤的地方渗出鲜血,她却不管不顾,执着地帮着扶楹采摘药材。

她应该是真的不希望螣死,也确实是苍山部落里难得的善良小雌性。

有墨木帮忙,药材采摘进展很快,扶楹也没藏着掖着,墨木送过来的药材尽数放进了空间里,等从岩壁上去,墨木化作人形,看着手里空荡荡的扶楹,瞪圆了眼,吃惊道:“药呢?你把药扔了??”

说着,墨木又趴在崖边往下看,急得不行:“你不是说这些药能救我螣阿哥吗?你怎么就扔了??不行!我得下去找找!”

不过,她话音刚落,变故陡生!

大地震动,一道道裂缝如蛛网般迅速蔓延,眨眼间,岩壁便开始大块大块地剥落坍塌,裹挟着尘土,如奔腾的洪流滚滚而下,扬起漫天烟尘!

墨木险些坠落下去,扶楹皱眉把人从崖边拉了回来。

两人站在空荡的山崖上,墨木感受着脚下震动的大地,脸色惨白如纸,浑身不停颤抖着:“是……是兽神!兽神又发怒了!”

“走!”扶楹脸色骤冷,拉着墨木朝狩猎区跑去。

两人还未跑出多远,墨木猛地瞪大双眼,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的光芒,激动得嗓音都微微发颤,指向天际,高声呼喊:“星空阿哥!”

星空阿哥?

扶楹蹙眉,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了。

她顺着墨木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辽阔无垠的苍穹之上,一头翼龙正舒展着巨大双翼,浑身散发凛冽气势,每一次挥动翅膀,都仿佛要割裂长空。

它显然是从苍山部落外飞掠而来,身姿在天幕下肆意纵横,对于下方正在肆虐的地震,全无担忧,仿若一位凌驾于灾祸之上的王者。

扶楹半眯起眼,眼尖的看到了翼龙脊背上的人。

那人身姿笔挺,半跪在翼龙的脊背上,随着翼龙振翅高飞,一头柔顺的长发肆意飞扬,发尾处泛着清冷的白色,在日光下仿若镀上了一层银边。

他面庞消瘦,肌肤苍白得近乎透明,不见一丝血色,面部线条硬朗分明,犹如被刀削斧凿一般,好看的眉眼本应是如画风景,此刻却布满无尽戾气,仿佛世间万物都能被这目光灼伤,任谁都能感受到他内心深处的恨意。

螣?

扶楹有些惊讶,他怎么和翼龙族混到一起去了?

思索间,墨木已经挣开了她的手,朝着天际疯狂摆动手臂:“星空阿哥!螣阿哥!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兽人天生听觉敏锐,这头翼龙星纹显然不低,在兽人群体中也属强者。它敏锐捕捉到了墨木那亢奋的呼喊,刹那间,翼龙仰头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长啸,声音如滚滚雷霆,似是在回应墨木的呼唤。

紧接着,它巨大的身躯在空中灵巧扭转,盘旋着缓缓朝地面降落。

随着翼龙越来越近,它每一次挥动翅膀,都卷起一阵强风,地面上的灰尘卷起丈许高,将翼龙笼罩其中,仿若一层朦胧的纱帐。

墨木?你怎么会在这儿?!”尘土弥漫间,一道清朗的男声穿透厚重尘雾,满是惊讶与不可置信。

扶楹迅速扫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率先从尘雾中走出来的,是一位年轻雄性。

他宽肩窄腰,兽皮围在腰间,带着几分狂野,不过,眉眼在浓绿的山中却十分纯净,漆黑的长发披散在脑后,显出几分洒脱不羁。

她在原主的记忆里快速检索,确定从未见过此人,毫无疑问,他应该就是墨木心心念念,一直挂在嘴边的“星空阿哥”了。

兽形翼龙。

扶楹目光落在星空的额心,那里,火红的六角星纹十分灼目耀眼。

在兽人大陆,兽人实力的强弱,星纹固然起着关键作用,但不可忽视的是,兽形往往决定了他们潜力的上限。

像翼龙这种从一开始就盘踞在食物链顶端的强大存在,兽晶修炼起来也远比普通兽人种族要快上许多,称得上得天独厚。

扶楹打量了几眼,眸光就落在了螣的身上。

他周身萦绕着一股压抑而阴郁的气息,仿若自带一片乌云。

相比扶楹的关心,螣就显得不近人情多了。

他眼神空洞而冷漠,径直穿过扶楹所在的方向,好似她只是一团空气。

紧接着,他机械转头,目光淡淡地落在墨木身上,眼神同样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薄唇轻启,声音喑哑地对星空说道:“我先回去了。”

此刻大地已经停止了震动,不过,一道道狰狞的裂缝肆意横亘。

螣仿若未觉,身形陡然拔起,纵身一跃,转瞬便消失在山野中。

“螣阿哥……”墨木喃喃地喊了一声,神色有些失落。

星空看着墨木难受的表情,摇了摇头,转头看向扶楹,眸光带着审视,声音透着漫不经心的危险:“你是什么人?”


墨言目光微暗,堕落兽人不容于兽人大陆,难道她真的是堕落兽人?

就在墨言思绪翻涌之际,桑芥的手已经悄然探入,抚上他坚实的胸膛。

桑芥是蚕兽人,手掌柔软细腻,所经之处,似带着一簇簇跳跃的火苗,瞬间点燃了墨言的感官,温热从胸膛迅速蔓延至全身。

墨言身体随之泛起一阵难以抑制的燥热,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猩红的眼盯着桑芥,须臾,把人打横抱起,转身进了山洞。

*

另一边,扶楹跟在螣的身后,回了山洞。

她也没处理身上的伤口,从空间里拿出收拾好的兔子,开始烹饪。

都说抓住一个男人的心,是先抓住他的胃,她是专程上过烹调课的。

星空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架在火堆上的两只食草兽,火光舔舐,滋滋冒着油光,火光映照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兽人大陆只有雌性喜欢吃烤熟的兽肉,雄性是需要新鲜兽血变强的。

不过,随着扶楹拈起一小撮佐料,均匀洒落在兽肉上,刹那间,一股霸道又浓郁的香气瞬间挣脱束缚,在山洞中肆意弥漫开来,引得人馋虫大动。

“你撒的是什么?”星空蹲下身,有些好奇地询问。

扶楹头都没抬,说道:“佐料啊,给你们这些原始土著一点震撼。”

“原始?土著?那是什么?”星空一脸不解地看着扶楹,这个小雌性,总是说一些旁人听不懂的话,但毋庸置疑,她懂的真的很多。

扶楹懒得解释,指了指山洞:“螣在里面,你去找他吧,开导开导。”

星空一顿,起身往山洞里走去。

螣孤身一人坐在角落的石头上,脸色苍白,神色麻木空洞,没什么表情。

听到声音,螣缓慢转过头,看向星空,哑声道:“怎么还没回去?”

星空大步走进来,径直坐下,动作娴熟自然,仿若这里是自家一般。

他嘴角噙着一抹浅笑:“花花说了,要留我一起吃这烤食草兽呢。”

螣眼梢不易察觉地轻轻颤动了一下,冷笑一声,声音虽轻,却透着几分戾气:“听你这话的意思,看来是信了她几分?”

听到这话,星空一顿,转头看向螣,皱眉道:“螣,你不能一直把自己困在仇恨里,扶楹眼下不见了踪影,谁都不知道她逃到哪儿去了,说不定是澹月把人带到海岛上藏匿了起来,你能怎么找?”

话落,不等螣开口,星空又语重心长道:“花花的确神秘,让人很难相信,但你想想,从来了苍山部落后,她已经救过你两回了!”

“一个雌性,愿意豁出性命去救你,还不介意你结契的身份,你还在想什么?绿洲部落已经灭族,不要再管扶楹了,过好自己的生活才更重要。”

说着,星空伸手拍了拍螣的肩,一副宽慰的模样。

“我不信她。”螣冷笑一声,好看的眉眼间是毫不掩饰的冷漠和提防。

“是吗?”星空眉梢一挑,呵呵笑了笑,指着外面的动静:“那你怎么能容忍她留在这里?这不符合你的性子吧?”

螣一顿,抬眸看向星空,墨绿的眼瞳里泛着戾气,像是一头困兽:“星空,她能帮我。只要能找到扶楹,杀了她,我会不惜一切代价。”

听着这戾气横生的话,星空脊背都泛起寒意。

尽管他很清楚螣对扶楹的仇恨,但浓郁到这种地步,还是让人心惊。

星空抿了下唇,潇洒不羁的脸上带着些许不满,沉声道:“花花只是一个雌性,她不应该卷入到你和扶楹的事里。”

闻言,螣盯着星空看了片刻:“你瞧上这个雌性了?”

星空一愣,下意识摇了摇头:“雌性骄纵,太麻烦,我没想过结契。”

正说着,扶楹便迈着轻快的步子回来了。

她双手稳稳地捧着一片硕大的树叶,上面摆着两只油光锃亮的烤兔子,兔肉表皮被烤至诱人的金黄色,一看就外酥里嫩。

烤兔子旁边,是色泽诱人的辣子兔丁。

鲜嫩的兔肉丁与火红的辣椒相互映衬,香气浓郁,让人垂涎欲滴。

“阿嚏——”星空没控制住,打了个喷嚏,看着树叶上红彤彤的东西,有些吃惊:“你怎么把……阿嚏,把刺刺果和兽肉一起……阿嚏……”

一句话,喷嚏接连不断,扶楹掀了掀眼皮,得,一个不能吃辣的。

她随手把一只烤的金黄的食草兽递给螣,眉眼弯弯道:“吃吧。”

螣双眸紧盯着她,目光沉沉,就这样静静打量了片刻。

扶楹递来的烤食草兽,他却没有伸手去接。

须臾,他微微启唇,从齿间吐出一串沙哑冷戾的话语:“不论你出于什么目的接近我,条件我都能应下,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一个要求。”

扶楹眨了眨眼,往嘴里丢了一块火辣辣香喷喷的兔丁,竖起了耳朵。

下一瞬,好似从九幽地狱传来一阵森冷气流,裹挟着浓重的戾气,螣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开口:“替我找出扶楹,我要亲手,拧断她的脖子!”

闻言,扶楹觉得脖颈一凉,默默坐直了。

她沉吟思索半晌,歪着头看向螣:“如果我没记错,雄性与雌性结契后,如果雌性身死,雄性即便不死也会重伤,你就这么恨她?”

恨到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

星空已经自来熟拿起一只烤食草兽,咔嚓咔嚓几口下肚,骨头都没吐。

听到扶楹的话,他不假思索,已然替螣发声,话语中满是冷意:“扶楹挖走螣的兽晶,致使他星纹崩碎,寿命锐减,连孕育子嗣后代的能力都没了。这是死仇,若能用死来报仇,螣绝不会有半分犹豫。”

说完,星空瞥了扶楹一眼:“你一个小雌性,当然无法理解。”

扶楹没理会星空,而是看向螣:“你怎么就能确定我能找到她?”

螣墨绿的瞳眸从扶楹身上扫过,看着刺目的大片血花,又别开眼:“你接近我是什么目的我不在乎,但你的能力,让我看到了报仇的希望。”

澹月把扶楹藏起来了,他是海族,陆地兽人很难找到人。

但眼前这个雌性不同,她是巫,还是拥有许多力量的巫!

扶楹想了想,颔首道:“行!我帮你!”

自己~杀~自己,嘿,就是玩。

这话一落,山洞里的气氛瞬间凝滞。

螣和星空几乎同时将目光投向扶楹,两道视线如束,直直地落在她身上。

螣神色冷峻,墨绿色的眼眸仿若深不见底的幽潭,他微微启唇,声音低沉沙哑,仿若从胸腔深处发出,一字一顿道:“你想要什么?”

扶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慢悠悠地朝螣竖起一根手指。

她眼眸明亮,直视着螣,语调轻盈却暗藏深意。

“我想要一个幼崽,一个,和你孕育的幼崽。”


“别装了!就是你!”桑芥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扶楹,厌恶之意溢于言表,似乎认定扶楹就是这场闹剧的罪魁祸首。

扶楹满脸无辜,双眉紧蹙,眼中蓄满了委屈的泪水。

紧接着,她摆了摆手,指着桑芥,声音满是颤抖,好似遭受了天大的冤屈:“不是我,是你,你肯定是怕我揭穿了你的所作所为,故意冤枉我!”

桑芥冷笑一声,没理扶楹的话,而是看向墨言:“你找的是她吧?”

以前墨言也来过半山部落,却从未出过问题,要说意外,那就只有这个被绿山带回来的雌性,肯定是她的问题!

扶楹心里感慨,这蚕兽人还挺机灵的,脑子不错。

墨言硕大的三角脑袋歪了歪,声音带着些戾气:“揭穿桑芥的所作所为?”

扶楹像是来了精神,立马嚷道:“昨天我在荆棘崖都听见了!巫让人害了绿山,就是为了绿山手里的鲛尾裙!她清楚我知道真相,专门针对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把我和绿山都送到苍山部落当贡品!”

这话一出,瞬间在半山部落掀起了巨大风浪。

兽人们交头接耳,脸上满是震惊与疑惑。

绿山手里有一件波光粼粼的鲛尾裙,他们都知道,不过,巫就为了这个,要杀掉绿山??

部落里议论声不绝于耳。

不过,始作俑者的桑芥一脸淡然,像是一个局外人。

反观绿山,双眼一翻,险些没晕过去,要不是蒙搀扶着,她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她是麋鹿兽人,本身就不是个胆大的性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露桑芥,只会引火烧身!

“绿山!这个小雌性说的是真的?”首领声音沉怒,双眼瞪得滚圆。

绿山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就听到桑芥冷嘲一声:“首领,一个陌生雌性的话也能信吗?依我在部落里的身份,我需要抢夺绿山手里的鲛尾裙?”

说完,她顿了顿,声音更冷:“而且你们什么时候见我穿过鲛尾裙?”

议论声戛然,兽人们的目光又落到了扶楹身上。

相比于一个丑陋的陌生雌性,他们自然更相信巫。

众人中,也唯有墨言心知肚明。

他淡淡扫过桑芥,鲛尾裙的事对他而言微不足道,他现在只想知道,眼前这个雌性,到底是不是昨晚那个戏耍他的人?

思及此,墨言粗壮的腰身猛地躬起,犹如一张蓄势待发的强弓,三角形的头颅高高昂起,巨嘴缓缓张开,口中寒光闪烁的毒箭已然蓄势待发。

扶楹原本舒展的眉尖瞬间紧紧蹙起,有些无语,自己正在这儿揭露真相、据理力争,还大众一个伟大的真相呢,墨言突然就要动手了?

她眼眸半眯,眼底深处闪过一缕寒芒。

六星纹兽人了不起?

仗着人多势众,蛮不讲理,想给自己的情人出头,不讲武德是吧?

行,暴露身份也揍你丫的!

墨言敏锐捕捉到扶楹眼底这一闪而过的冷意,心中陡然一动。

他猩红的眼眸紧紧锁定扶楹,目光中满是凶狠与审视。

“呵”,一声低沉冷笑从他喉间溢出。

昨晚那熟悉的感觉来了。

就在扶楹跃跃欲试准备随时动手时,墨言却出人意料地身形一转,庞大的蛇躯迅速回缩,眨眼间变回人形。

他身姿修长,宛如标枪,猩红的双眼一眨不眨,直勾勾地盯着扶楹。

相比把人杀了,他更想把人找出来,豢养起来。

一个可以隐形的兽人,必要时候,能派上大用场。

须臾,墨言勾了勾唇,上前一步,凑近扶楹道:“你是半山部落这次的贡品?”

他说着,微微眯起眼,鼻翼轻颤,开始细细地嗅扶楹身上的气味。

他原本满心期待能从中捕捉到一丝熟悉的气息,然而,周围那股浓烈的恶臭如同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将所有其他气味都隔绝在外。

墨言皱了皱眉头,在这刺鼻的恶臭笼罩下,他什么都没有嗅到。

桑芥站在一旁,目睹着墨言与扶楹之间这看似亲昵的一幕,心中妒火中烧,双手不自觉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浑然未觉。

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个雌性这么丑,凭什么能引得墨言这么重视?

扶楹感受到墨言的靠近,嘴角一抽,心里涌起一阵不适,不动声色地默默后退一步。

她们“绝嗣优化部门”的人很挑,也不是什么都吃得下。

扶楹扫了一眼墨言,刚欲开口打破这令人尴尬的局面,下一瞬,她的绿豆眼骤然眯起,猛地转头,目光如电,迅速扫视四周。

“轰隆隆——”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毫无征兆地炸开,那声响仿若平地炸响的惊雷,震得周围兽人耳鼓生疼,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这股冲击力撕裂。

紧接着,大地剧烈震动起来。

半山部落的山洞,陈年的灰尘簌簌而落,似一场细密的灰雨。

林间原本栖息的飞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惊惶失措,发出尖锐刺耳的鸣叫,扑棱着翅膀,纷纷飞上半空,在空中盘旋,久久不敢落下。

山野间的野兽们也乱了阵脚,一个个慌不择路,四处奔逃。

周围的兽人们见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惊恐的情绪在人群中迅速蔓延开来。

崩溃间,有人扯着嗓子大吼起来:“兽神发怒了——”

这一声呼喊,如同导火索,瞬间点燃了兽人们的恐惧,刹那间,惊呼声、哭喊声交织在一起,整个半山部落陷入了一片混乱与恐慌之中。

“兽神发怒了?”扶楹稳稳地扎根在原地,脸上满是困惑。

她抬眸环顾四周,只见飞沙走石、一片狼藉,心里暗自思忖,这怎么看都像是地震了吧?和兽神发怒有什么关系?

这般天翻地覆的混乱场面,就算是冷酷霸道,拽得不可一世的墨言,此刻脸色也阴沉起来,眼神中透露出警惕,周身张扬的气场也在这突发状况下悄然收敛。

“墨言!兽神发怒了!”桑芥早已吓得脸色惨白如纸,惊恐如同汹涌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踉跄着朝墨言扑过去,满心想着躲在他身边寻得一丝庇护。

然而,墨言却是手臂一挥,毫不留情地将桑芥推开。

桑芥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脸上满是惊愕与委屈。

墨言此刻却全然顾不上她,反而迅速伸出手,一把牢牢抓住了扶楹的手臂,仿佛扶楹才是这场混乱中他唯一在意的人。


扶楹神色平静,目光坦然,声音清晰:“我不是堕落兽人。”

墨言一顿,蹙眉看向扶楹,许久才收回目光。

他心里也并不大相信眼前这个雌性是堕落兽人,毕竟堕落兽人再强,也已被兽神放逐,不会出现巫,一个雌性,既然不是巫,又凭什么这么强?

扶楹刚欲开口询问,墨言已经开口了:“螣的兽晶,已经被我丢到荆棘崖下,大概已经被崖底的堕落兽人吞噬了,当然,雷系稀少,或许运气好,捡到兽晶的堕落兽人畏惧兽晶力量,不敢轻易犯险,并未吞噬呢?”

说这番话时,墨言脸上似笑非笑,声音噙着淡淡的讥诮调侃。

“荆棘崖??”扶楹嘴角一抽,看墨言的眼神恨不得抽他俩耳瓜子。

果然被螣说准了,墨言第一时间就处理了他的兽晶,手法利落,处理的极干净,荆棘崖是北山禁地,没人敢轻易逾越雷池。

扶楹起身,盯着墨言,饱含诅咒道:“骗人断子绝孙。”

墨言眉梢轻扬,神色间带着几分冷鸷,悠悠开口:“我虽算不上什么好人,行事也多有暴戾,但答应的事就会做到,从不胡言乱语。”

扶楹面无表情,转身往外走去。

墨言看着她冷淡的神情,瞳孔急剧收缩:“你打算去荆棘崖?!”

扶楹冷笑一声:“你装什么?告诉我螣的兽晶在荆棘崖,不也有这样的盘算?你怕我,怕我帮螣,怕我成为你首领路上的绊脚石。”

身后瞬间安静下来,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墨言阴鸷的笑声响起:“螣还真是命好,竟在这个时候,多了一个愿意为他出生入死的雌性,真是令人羡慕。”

扶楹微微侧眸,轻蔑地扫了他一眼:“墨言,如果你骗我,等我回来,会亲手宰了你。”

话落,她刚欲离开,墨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小雌性,如果你能从荆棘崖活着回来,我希望你能重新考虑我的话,与我结契,你能得到更多!”

扶楹懒得理会,身姿轻盈地掠出,回到了螣的山洞。

她刚一回来,岩洞里,星空的脸色就变了变,眉头紧锁看向螣,后者脸上倒是淡淡的,没什么情绪起伏,好像扶楹能安然无恙回来早在预料之中。

随着扶楹走进来,星空起身,表情有些冷淡:“你不是去找墨言了?”

以墨言的脾气,去找他索要螣的兽晶,他兴许会灭口,但绝不会轻易放人回来,所以,真被螣给说准了,她真的是墨言的人?

这个念头在心间闪过,不知怎的,星空只觉心里有些不痛快。

扶楹手腕轻盈一转,手中多了几包药粉,动作利落地递向星空,口吻简洁却透着不容置疑:“这些药,每天给螣敷在伤口处。”

星空一愣,狐疑地盯着扶楹,但还是伸手把药给接了过来。

他是六星纹兽人,还不怕这小雌性耍心思。

扶楹静静看向螣,他坐在那里,神色冰冷,眉眼间戾气深重,好似能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殆尽。

她毫不迟疑地上前,伸手捏住螣苍白到没有血色的下巴,十分潇洒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一副霸总口吻:“留着命,等我回来。”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螣整个人僵在原地。

须臾,他眼底涌起厌恶,不过,不等他推开扶楹的手,她已经自觉松手往外走去,星空眉头紧锁,喊道:“你说了这么多,你要去哪儿?”

扶楹没回答,转瞬间就离开了苍山部落。

“怎么回事?她是不打算在你身上浪费时间了?”星空说着,目光不自觉落在螣红肿的唇上,他正在嫌恶地擦拭,那力道,像是要把嘴搓掉。

紧接着,他垂眸看看手里的药,又疑惑了,不像。

就在这时,螣手上擦拭嘴唇的动作戛然而止,神色陡然一凛。

他星空迅速对视一眼,二人之间似有无需言语的默契流转。

星空身姿紧绷,眸光仿若利刃,直直地钉向山洞门口,周身散发着警惕与戒备的气息。

须臾,一道含笑的声音传来:“螣,这是你迎接阿哥的态度吗?”

“墨言!把螣的兽晶交出来!”星空眼神锐利,厉色尽显,周身气势陡然攀升,他手腕一扬,将手中的药包精准无误地抛向螣。

与此同时,星空五指猛地蜷曲成爪,带起呼呼风声,径直朝墨言攻去,火系属性让山洞内的温度急剧飙升,灼热的气息仿若沸腾的岩浆般。

墨言冷笑一声,不慌不忙地抬起手,动作看似随意,却暗含凛冽气机。

转瞬间,他的手掌便与星空全力攻来的一爪重重对在一起!

墨言眼中寒芒一闪,手臂肌肉瞬间紧绷,紧接着,他猛地发力,手臂带着千钧之力重重往上一抬,空气中响起一阵沉闷的爆鸣声,这股力量将星空逼退两步。

星空眉头一皱,却丝毫不显狼狈,他轻嗤一声,从牙缝里慢悠悠地挤出几个字:“都要当首领了,还藏着一手?”

墨言瞥了他一眼,轻笑道:“即便都是六星纹,也有强有弱,很正常不是吗?”

星空懒得与他多说,冷声道:“螣的兽晶呢?”

墨言眉梢轻轻一挑,看向一言不发的螣:“怎么,小雌性没告诉你?”

星空瞧着墨言那副惺惺作态的模样,脸上闪过一丝嘲弄,嘴角勾起一抹肆意的笑,轻慢地冷哼一声:“装什么糊涂?她难道不是你的人?”

闻言,墨言一顿,眸光扫过星空,又定在螣的身上。

不过一瞬间,他就想明白了,螣经历了扶楹之事,对雌性抱着天然的警惕,很难相信一个人,尤其还是一个刚来到苍山部落的陌生雌性。

不过,他竟然把那小雌性当成他的人了?

墨言嘴角猛地一勾,爆发出一连串尖锐刺耳的笑声:“哈哈,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他一边高声笑着,一边慢悠悠地拍着手,声音带着几分戏谑意味。

他眸中嘲讽之色大盛,毫不留情道:“螣,难道扶楹挖你兽晶的时候,顺便伤了脑子?可我怎么记得,兽晶都嵌在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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