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惜月裘玉君的其他类型小说《踹渣男,江小姐和离后独美!江惜月裘玉君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舒情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是我告诉旁人,你们裘家仗着我嫁过来了就欺负将门之女,并且还污蔑侯府世子的名声……”江惜月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江玉莹,“你说届时会如何?”“再说这皇帝赐婚,你们裘家莫不是对皇上不满?”江惜月气定神闲地扫在场的人一眼。她虽然嫁过来了,但身份还是在的。她是将门之后,身为将军的父亲已经战死。但因为时间间隔已十年之久,都快让人忘却,加上她的母族是商贾之家,常在江南一带,因此在京城,江惜月并不受到各世家重视。但是念及她父亲的功劳,皇上依旧对她厚爱有加,能嫁给裘玉君,也是皇帝赐婚的功劳。“你……”杨氏先是气愤地盯着江惜月,随后暗暗地瞪了一眼江玉莹。乱说什么话!江玉莹委屈地撇开眼。江惜月弹了弹膝盖的灰尘,三两步就走出了门。“反了天了!”江惜月走后,...
《踹渣男,江小姐和离后独美!江惜月裘玉君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若是我告诉旁人,你们裘家仗着我嫁过来了就欺负将门之女,并且还污蔑侯府世子的名声……”江惜月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江玉莹,“你说届时会如何?”
“再说这皇帝赐婚,你们裘家莫不是对皇上不满?”
江惜月气定神闲地扫在场的人一眼。
她虽然嫁过来了,但身份还是在的。
她是将门之后,身为将军的父亲已经战死。但因为时间间隔已十年之久,都快让人忘却,加上她的母族是商贾之家,常在江南一带,因此在京城,江惜月并不受到各世家重视。但是念及她父亲的功劳,皇上依旧对她厚爱有加,能嫁给裘玉君,也是皇帝赐婚的功劳。
“你……”
杨氏先是气愤地盯着江惜月,随后暗暗地瞪了一眼江玉莹。
乱说什么话!
江玉莹委屈地撇开眼。
江惜月弹了弹膝盖的灰尘,三两步就走出了门。
“反了天了!”
江惜月走后,只留下屋里几人面面相觑。
谁也没有料到江惜月一改往常懦弱的性子,真的敢走出这个门。
杨氏气不过,只能在背后怒骂。
江惜月听见身后传来的动静,头也不回,甚至走得更快了。
一口气走到了院子。
没等江惜月喘口气,一个娇软的丫头瞬间抱住了她。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小姐不是去敬茶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云彩一脸担忧,紧盯着江惜月的脸,不敢错过任何表情。
看见她,江惜月抬起颤抖的手摸了摸云彩稚嫩的的小脸,眼里立刻泛起了泪花。
前世她被江玉莹囚禁的时候,云彩为了保护她甘愿自断双手。
谁知江玉莹只是戏弄她,享受观看云彩断手的痛苦。
云彩为了她,可没少受苦。
江惜月抱紧了云彩。
“傻云彩,你还活着,活着太好了。”
“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没有发生……”
“小姐,你是不是糊涂了呀!”云彩对江惜月的喃喃自语感到不解。
难不成小姐又因为裘玉君而做傻事了?
哎,她都告诉小姐了,为了这样的一个男人不值得。
“小姐,裘公子是不是又做了什么?”
“小姐……”
“嘘——”
江惜月竖指放在云彩唇上,对着她眨了眨好看的眼睛。
“云彩,从今天起,你小姐再也不是那个追在裘玉君背后跑的傻子了。”
“我们再也不提他了。”
云彩顿时满眼飘着:“信你我是狗”的五个大字。
江惜月尴尬地甩了甩手。
算了,多说也没用。
呜呜呜,没办法,她天天追着裘玉君跑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了。
“啪——”
就在二人讲话的同时,
突然的一声震响惊动了树上的鸟儿,也惊到了江惜月二人。
“我看你还敢不敢偷裘小姐的玉佩!”
“打死你个孽畜!”
……
“小姐别看,”云彩挡在江惜月的身前。
在她们的前方,被假山挡住的地方有个少年背对着她们。
瘦弱的身躯只剩下骨头,他低头跪着,任由一个小厮挥舞长鞭,把他的背打出一条又一条血痕,白衣成了血衣,简直不堪入目。
打人的小厮名为李前,江惜月知道他。
“裘昭?”
“小姐,被打的那人正是裘昭,”云彩探了探头,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又缩回了脖子,“奴婢见过他,他的眼睛像条毒蛇阴郁极了,让人瞧着害怕。”
“小姐,我们还是离他远点……”
“他因为什么被打的?”
“小姐,奴婢听说是今天早上裘小姐发现玉佩不见了,怀疑是他偷了,”云彩道,“府里的下人都说裘三公子可是惨极了,只是今日恰巧撞见了裘二小姐,就被怀疑了。”
可不是惨吗?
一个庶子,无依无靠,自然成了人人发泄的对象。
可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日后裘昭会成长为大兴朝廷一手遮天的人!
现在的胆小懦弱、人人可欺都是假象。
前世她嫁到裘府八年,其中有三年,她日日撞见裘昭被欺负被打;有两年里,江惜月发现了裘昭背后的实力,她为了帮裘玉君,跟裘昭在裘府里明争暗斗,玩弄心计;剩下三年,裘昭犹如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任谁也挡不住他的士气,在朝廷绽放光芒,得到皇帝的器重,直接平步青云。
他们斗得最水深火热的那一次,裘昭对她说:
“江惜月,要不是你是裘玉君的夫人,我们肯定能成为最好的朋友。”
江惜月愣了一瞬,因为她第一次从裘昭这样一个阴险的人眼里看到了“欣赏”两个字。
从那以后他们再也没说过话。
因为等到以后,裘昭成了万人敬仰的内阁首辅,而她依旧是拘束在小小裘府,闲暇之余处理婆媳关系的女人。
云泥之别。
回过神,江惜月定定地凝视远处的那一抹瘦小的身躯。
裘昭能做成前世那样的成就,肯定早就开始积蓄力量了。
这一世,他们的关系……
她要让他成为她复仇路上的助力!
“什么人在这里喧哗?”
“哎……小姐你……”
云彩刚想拉住江惜月,江惜月就已经靠近了过去。
江惜月安抚地拍了拍云彩的手。
“裘昭好歹也是尚书府中堂堂正正的公子,岂容你一个下人鞭棍伺候?”
“哟——你是谁啊——”
李前拖着长长的尾调,讲话像是皇宫里的公公,有一下没一下地眯着眼打量江惜月。
据说这个李前被净了身,原本在皇室伺候过,不知怎的跑到了裘府,当起了裘府嫡小姐的一把手。
“你就是裘公子被逼着娶回来的夫人?”
“被逼着?被谁逼着?李前你敢继续说吗?”江惜月道。
江惜月与裘玉君是奉皇命结婚。
她这一句瞬间堵住了李前的嘴。
他的眼睛直接眯成了一条缝。
本以为是个懦弱的丫头片子,没想到也知道呛人。
才嫁进来第一天,就知道了他的名字……
看来这个新夫人还提前做了不少功夫。
“裘昭公子你没事吧?”
江惜月试图扶起满身是血的裘昭。
“裘夫人,奴才劝你别多管闲事,奴才是奉裘小姐的命来惩罚裘昭公子,”李前道。
“不就是白青玉佩么?”
江惜月记得前世也发生过这事。
最后她听说玉佩根本没有丢。
“裘三小姐的玉佩就在她闺房的柜子里被衣服埋着。”
李前愣了愣,将信将疑地看着她。
“你走吧,我认识裘小姐。”
只不过关系不好罢了。
江惜月在心底补充。
李前撤了鞭子,满脸都是怀疑,最后还是被江惜月催促着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等他走后,江惜月这才蹲下身,好好观察起裘昭来。
这一次的挨打,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
李前是拼了手劲,用力一下一下往他身上抽。
说是小姐的玉佩还没找到。
可裘昭知道,玉佩只是一个幌子,裘素素这种人不达目的根本不会罢休。
这次的鞭子也不一样。
是带着毒刺的。
就像带刺的玫瑰花的茎杆一样,裘昭身上绽开的血色花朵化作了玫瑰花的花瓣。
“叫你偷小姐的玉佩!”
“让你做贼!该打!”
……
李前的声音在耳边渐渐变小,变得模糊。
裘昭感觉自己漂浮在空中。
远方是一片鲜艳刺目的血色。
他的血液汇聚成了一条河流,淹死了所有伤害他的人。
唯独有一人站在光影里。
裘昭看不清她的样子。
那个人的脸离他越来越近,迷人的香味也愈来愈浓……
“喂!”
“裘昭?”
“裘昭你醒醒。”
他猛地睁开眼睛。
“你醒啦?”
江惜月一双灵动的眼眸上下跳跃,看起来很欣喜的样子。
“哎,别动。”
听见少女温和的话音,裘昭默默打住了身上的动作。
他的眼里布满血丝,一双黝黑的眸子里闪着困惑。
他只记得自己正在被李前用鞭子抽打,怎么一眨眼就到了这?
裘昭抬头打量。
这是江惜月的院子。
上次他来过。
这间小房间干净整洁,东西很少,窗台上摆了一个青花瓷瓶,原本空的花瓶上插了一束红白配的鲜花,红色大朵鲜花配上珠圆润玉的白色小花朵作点缀,颇有一番意趣。
插得还挺像回事。
裘昭收回目光。
他看见房间里的炉子里烧着火,火上架着茶壶。
江惜月小巧的一张鹅蛋脸,白皙圆润,轻垂下来的睫羽如同小翅膀一眨一眨的,甚是可爱,嘴唇如同一盏红梅的花瓣,不点而红。因为此时她时而嘴吹时而用扇子扇着炉火,脸蛋儿变得有些粉红了。
屋里很安静,很暖和,只能听见炉火噼里啪啦的声音,还有少女吹气的呼声,清晰而温柔。
江惜月此刻正顾着照看炉子,没空理他。
裘昭可以放肆打量周遭的一切——
这里安逸舒适,毫无威胁。
江惜月为什么要救他?
她可是他的大嫂,是裘玉君那个伪君子的妻。
要是被裘玉君知道了,江惜月该如何处理?
“喏,喝药吧。”
过了许久,江惜月终于把药熬好了。
她小心翼翼地端到裘昭面前。
她完全不知道她的鼻子和脸颊的一角被染黑了,裘昭却看得一清二楚。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
看裘昭一直盯着她的脸看,江惜月摸了摸脸,感到莫名其妙。
“没事。”
裘昭想了想,脸花的样子还挺可爱,暂时先不告诉她了。
“这回你该信我吧?”
“药里没有毒,安心喝吧。”
“我要害你也不用大费周章救你。”
见裘昭不为所动,心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江惜月把药碗放在床边的木柜上,等他自己动手。可是他被打得不轻,即使是喝药这样的小动作,身体可能稍微动一下,就会感到钻心的痛。
但裘昭自己不领情,江惜月挑了挑眉,她也没办法。
这是药不假,若是里面掺杂了毒,他日后岂不是就任她摆布?
裘昭心想。
他阁中的巫紫研制的毒药出神入化,其中一种毒可以让人生不如死,毒药定期发作,用来控制一个人很有效果。
他怎么知道江惜月不是想控制他呢?
所以这药暂时不喝为好。
若是让江惜月听见他的想法,江惜月绝对会骂一句:不识好人心!
待江惜月把碗放下,
就在此时,几声叫喊从屋外传来。
叫喊声离院子越来越近,院子门开的那一瞬,就听见云彩苦苦哀求的声音:
“夫人、夫人,裘昭公子怎么会在小姐的院子里呢?”
“不会的啊,夫人!”
杨氏被几个丫鬟和小厮簇拥着往前走。
“公子,公子,您快替小姐求求情啊!”
“这……”
裘玉君看到杨氏不容抗拒的神情,眼里露出无奈。
不知怎的母亲就听见人说,江惜月院子里私藏外人,和庶弟苟且。
母亲本就心情不好,听见这话更加怒火上身,非得去江惜月的院子里教训教训她。
虽然他也不相信江惜月真的会做出这种事,但是毕竟是母亲的命令……
裘昭一脸为难。
“公子,小姐她……”
云彩还想再说点什么。
“来人把这个贱人拖下去打个五十大棍!”
“看她还有没有这个力气叫唤!”
杨氏瞪着云彩。
“还有,已经嫁到了裘家,就别在这里小姐小姐地喊,摆什么小姐的谱!”
杨氏抬起手狠狠地捏了一下云彩的脸颊。
云彩的脸顿时红肿起来。
与此同时两个下人押着云彩的肩膀往外走。
“给我狠狠地打!”
杨氏解气地甩了甩衣袖,继续往前走。
云彩知道求情没用。
她只好拼了命地叫:
“小姐你要小心啊!”
“小姐,夫人来了!”
“小姐……”
声音愈来愈小。
“是镯子!”
“什么镯子如此震惊?”
“就是那只皇上赏赐给杨氏的镯子!”
“杨懿经常戴在手上给我们炫耀,我难道还能认错?”
“可镯子不是早就碎了……”
众人哗然,皆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只晶莹剔透的镯子。
连宣临皇帝也停住了动作。
事情根本不按原来预想的发展!
杨氏瞪大了眼睛。
镯子不是碎了吗?
碎片都还在她那!
怎么江惜月手里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和杨氏一样,江玉莹惊讶得差点站起来。
她亲自吩咐小梅摔碎的镯子!
怎么可能!
对,一定是假的,仿冒的!
几乎同时,所有人都冒出来一个念头:肯定是假的,江惜月是病急乱投医了!
“皇上,这镯子肯定是假的!”
“真的镯子被摔碎了,碎片都还在臣妇那!”
杨氏大声喊道。
见杨氏这么说,众人也缓缓放下一口气。
是啊,真的镯子已经碎了。
江惜月扫一眼众人:
“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随即江惜月重重地跪下,对着皇帝磕了一个响头。
她眼神真挚,坚定道:
“皇上,请您看看这只镯子!”
“臣妇听闻这只镯子是西域小国上贡而来,甚是珍贵,几年来也就这么一只。皇上您肯定认得!”
“是真是假皇上您一看便知,请皇上过目。”
“呈上来!”
宣临皇帝接过递上来的镯子,揉了揉眼开始仔细看。
越看宣临皇帝心里越吃惊。
这……好像真的是那只镯子……
江惜月看见皇帝的表情,心中的胜算已经有了九成。
在发生了镯子摔碎的事后,江惜月就及时派人查了小梅。
江惜月查到,小梅她根本没有直接摔碎镯子,而是偷偷藏起来让自己的家人典当给异国的商人了!
小梅摔的才是假的!
由于当时杨氏等人都把炮火攻向了江惜月,裘家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可以借此事利用皇帝的手把江惜月休了上面,根本没有人在乎镯子的真假。
“求皇上给惜月做主!”
“惜月并没有把镯子摔坏啊!”
“惜月自知皇上疼爱惜月,怎么可能会把皇上亲自赏赐的镯子给摔了!”
江惜月泪水直流,让人忍不住替她委屈。
“皇上,惜月千辛万苦才找到了真的镯子,为的就是在春日宴这样众人都在的时候还惜月的清白,”江惜月再次磕头,“皇上您瞧瞧,现在外面都把惜月传成什么样子了,惜月被冤枉得好苦啊!”
“自从惜月嫁入裘府后就深入简出,甚少出头露面,可是大家也不能这么编排惜月一个弱女子啊……为了证明惜月自己的清白,惜月只好亲自查明真相,没想到……”
江惜月说着说着,抬起头看了一眼杨氏。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只有杨氏看得见的微笑,好像在问她准备好迎接她的报复了吗?
对上江惜月的眼神,杨氏心里咯噔一下,直觉告诉她接下来江惜月的话会十分不利于她。
却没想到直接给她当头一棒!
只听江惜月大声说道:
“镯子竟在裘夫人房里!”
此言一出顿时惊到了所有人。
如果镯子原封不动地在杨氏房里,那说明镯子根本没摔碎。
这不就是明晃晃的诬陷!
杨氏没想到江惜月会说出这话,脑袋顿时一片空白。
“皇上,惜月自知清者自清,惜月自己没有做过的事就是没有做过。接连着这么多的天的谣言,让惜月难过不已,惜月发誓定要查出是谁诬陷我!”
要不然江惜月怎么能嫁给玉君哥哥!
接着苗若雪问:“玉莹,怎么没看见裘公子?”
她已经好久没见到裘玉君了。
“江惜月身边站着的……”
苗若雪看了一眼江惜月跟在江惜月身后的那个男人,他低着头,苗若雪虽然看不清他的脸,却可以从身形上判断那人不是裘玉君。
“玉君哥哥……”江玉莹叹了口气,“我也好久不见玉君哥哥了。玉君哥哥最近忙着大选,时间紧迫着呢。”
听见这话,苗若雪心里有些不自在,她一把折断了手里握着的拇指长短的小树枝。
她一直都知道相比她,裘玉君跟江玉莹更亲近,因为他们两家长辈关系更亲近些。
但听见这些显得江玉莹和裘玉君关系多么好的话,她依然忍不住地嫉妒。
苗若雪不敢表露得太过明显,不想暴露她对裘玉君感兴趣。
她装作好奇地问道:
“春日宴怎么也没见裘公子?江惜月旁边那人应该不是裘公子吧。”
苗若雪觉得她到的算早了,一路上都没有看见裘玉君。
“春日宴玉君哥哥肯定会来,”江玉莹肯定地说。
随后她眉头高傲地挑起看着江惜月的方向,眼里很是得意:“玉君哥哥肯定是不想和江惜月一起走吧!”
“江惜月犯了这么大的错,裘府没把她扫地出门就已经够面子了,没听见外面都怎么传的么?江惜月恃宠而骄,从小到大呀就是被惯坏了,我们江国公府依她还依少了吗?现在本性暴露了吧!”
“我说我这个堂姐啊,”此时江玉莹讲着讲着突然放大了声音,好像故意想让江惜月听见似的,“以前江国公府好吃好喝的伺候她,把她当作江国公府的嫡小姐她还不满足。现在好了,嫁人了,没有江国公府给她撑腰了,如今闹出这种事!”
“可能呀连裘府都不要她了,我们江国公怎么保她啊?不知道是不是过几天我这个堂姐呀,就要收拾包袱离开京城回她的江南老家了!”
事实上,她也确实达成了目的,走在前面的江惜月已经听见了。
她脚步放慢了一点。
“这样啊……”
乔霜霜好像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也是,江惜月被邀请本来就是皇上开恩了。
要是裘玉君再和江惜月走在一起岂不是一起丢脸了。
“哦对了,江惜月旁边那个就是裘府的庶子,之前传闻和江惜月私通的男人就是他!江惜月都已经嫁给玉君哥哥那么好的人,还敢乱来!加上现在摔碎了镯子,她还有脸来春日宴,皇上都不知道怎么看她……”
“我们赶紧走吧,”江惜月说。
裘昭正竖起耳朵听江玉莹还能讲出什么话。
就见前面的江惜月加快了脚步。
“你要与裘玉君和离了?”
不知道为什么,裘昭的脑海里突然想到这句话,就这么突然地问了出来。
他看向前面的倩影,期待她会怎么说。
“和离?”江惜月嗤笑,“怎么可能那么容易。”
“那此次春日宴会对你很不利。”
“你是想说镯子的事吧?”
江惜月扭头看他。
转眼他们已经走到了大殿门口,并没有进去,而是站在旁边的树下。
裘昭低头看她,没有否认。
此时二人面对面站着,裘昭几乎可以闻见少女身上传来的若隐若现的香气。
如同酒酿的桃花,清新自然,让人迷醉。
他听见少女笃定的声音响起:
就在小梅眼巴巴地望着裘晋时,一下子希望给她浇灭了。
“把小梅发卖了,让她自生自灭!”
“我们裘家不要这样的奴才!”
“老爷、老爷!”小梅跪着求饶,彻底吓哭了,眼泪蹭蹭往下掉,“老爷!求您放了奴婢吧!奴婢还想留在裘府,服侍老爷夫人!”
在大兴国,被主子发卖的奴仆,一般最后都做了贱奴,很少有能活下来的。
样貌出众的被青楼选去,有能力的被一些江湖组织选走,剩下的被用作各种见不得光的秘密,成为上等人的玩物,很少有能活下来的。
“奴婢把镯子的事告诉老爷夫人就是想专心服侍老爷夫人啊!奴婢对裘府忠心耿耿啊老爷!”
“求老爷放奴婢一条生路吧!”
小梅哭得泪声俱下。
“我们裘府留不得背叛主子的奴才!”
裘晋不屑再看她一眼。
闻言,小梅的心彻底凉了。
结局怎么会是这样呢?
明明江玉莹答应好了她,只要事情办好了,她就不会有事,而且还会许她自由身,把她的卖身契毁了。
恍惚间小梅好像明白了什么。
根本没有什么自由,江玉莹早就料到了她就算帮她办成功了事情,裘府也不会饶了她。
他们都要她死!
她只是他们手里随时可以捏死的一只蚂蚱!
她憎恨地看向江惜月,这个她跟了数年的主子。
上等人都一样!
突然,小梅猛地站起来,指着上面坐着的裘晋和杨氏,她癫狂地笑道:
“哈哈哈哈……”
“你们当主子的都一样,又蠢又自私!”
“你们裘府真以为自己家大业大,无人能及,啊?国公府里的那位一直在盯着你们尚书府,你们都不知道!你们都是一些自作聪明的蠢蛋!真以为折磨死了一个江惜月,你们裘府就能继续飞黄腾达,做梦去吧!”
说着,小梅就猛地一头撞向了身后的柱子。
死了。
顿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尤其是听见小梅最后讲的那番话,裘晋的脸都黑了。
还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过这种话!
“愣着干什么!”
“还不把她的尸体抬出去!”
“晦气!”
裘晋生气道,声音粗了好几个度。
“今天发生的事,全都不准传出去!”
“要是让我知道,你们全都给我掉脑袋!”
那些私底下心知肚明的事一旦被摆到明面上,被戳中了心窝子的人总会特别愤怒。
紧接着一个小厮跑过来附在裘晋耳边说了什么。
转而裘晋转头看向江惜月。
他捂着因为方才生气而隐隐作痛的胸口,眼里带着愠怒和惊讶:
“江惜月你真是好样的!”
能在裘府做到把人短时间转移走,这江惜月也不是个善茬!
江惜月感到不明所以。
发生什么事了?
裘晋这句话肯定不是夸她的。
能有发生什么事让他说出这句话?
“哼!”
他生气地一甩袖子,从座位上走下来。
任何人都不屑再看一眼,只叫了裘玉君。
“玉君,你跟我来!”
杨氏在后面着急:“老爷,江氏和那个贱丫鬟……”
“你自己处理!”
“连一个镯子都看不好,如何安抚裘家后宅!”
“自己去给我反思为什么裘家最近总是出现各种各样的事!”
裘晋怒气冲冲的眼神让杨氏感到害怕。
裘晋说完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杨氏留下来问方才那个小厮。
“什么?那个贱丫鬟不见了?!”
震惊的不只是杨氏,还有江惜月。
云彩怎么会不见了?她能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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