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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渣男,江小姐和离后独美!江惜月裘玉君全文免费

舒情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若是我告诉旁人,你们裘家仗着我嫁过来了就欺负将门之女,并且还污蔑侯府世子的名声……”江惜月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江玉莹,“你说届时会如何?”“再说这皇帝赐婚,你们裘家莫不是对皇上不满?”江惜月气定神闲地扫在场的人一眼。她虽然嫁过来了,但身份还是在的。她是将门之后,身为将军的父亲已经战死。但因为时间间隔已十年之久,都快让人忘却,加上她的母族是商贾之家,常在江南一带,因此在京城,江惜月并不受到各世家重视。但是念及她父亲的功劳,皇上依旧对她厚爱有加,能嫁给裘玉君,也是皇帝赐婚的功劳。“你……”杨氏先是气愤地盯着江惜月,随后暗暗地瞪了一眼江玉莹。乱说什么话!江玉莹委屈地撇开眼。江惜月弹了弹膝盖的灰尘,三两步就走出了门。“反了天了!”江惜月走后,...

主角:江惜月裘玉君   更新:2025-04-28 15: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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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惜月裘玉君的其他类型小说《踹渣男,江小姐和离后独美!江惜月裘玉君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舒情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是我告诉旁人,你们裘家仗着我嫁过来了就欺负将门之女,并且还污蔑侯府世子的名声……”江惜月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江玉莹,“你说届时会如何?”“再说这皇帝赐婚,你们裘家莫不是对皇上不满?”江惜月气定神闲地扫在场的人一眼。她虽然嫁过来了,但身份还是在的。她是将门之后,身为将军的父亲已经战死。但因为时间间隔已十年之久,都快让人忘却,加上她的母族是商贾之家,常在江南一带,因此在京城,江惜月并不受到各世家重视。但是念及她父亲的功劳,皇上依旧对她厚爱有加,能嫁给裘玉君,也是皇帝赐婚的功劳。“你……”杨氏先是气愤地盯着江惜月,随后暗暗地瞪了一眼江玉莹。乱说什么话!江玉莹委屈地撇开眼。江惜月弹了弹膝盖的灰尘,三两步就走出了门。“反了天了!”江惜月走后,...

《踹渣男,江小姐和离后独美!江惜月裘玉君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若是我告诉旁人,你们裘家仗着我嫁过来了就欺负将门之女,并且还污蔑侯府世子的名声……”江惜月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江玉莹,“你说届时会如何?”

“再说这皇帝赐婚,你们裘家莫不是对皇上不满?”

江惜月气定神闲地扫在场的人一眼。

她虽然嫁过来了,但身份还是在的。

她是将门之后,身为将军的父亲已经战死。但因为时间间隔已十年之久,都快让人忘却,加上她的母族是商贾之家,常在江南一带,因此在京城,江惜月并不受到各世家重视。但是念及她父亲的功劳,皇上依旧对她厚爱有加,能嫁给裘玉君,也是皇帝赐婚的功劳。

“你……”

杨氏先是气愤地盯着江惜月,随后暗暗地瞪了一眼江玉莹。

乱说什么话!

江玉莹委屈地撇开眼。

江惜月弹了弹膝盖的灰尘,三两步就走出了门。

“反了天了!”

江惜月走后,只留下屋里几人面面相觑。

谁也没有料到江惜月一改往常懦弱的性子,真的敢走出这个门。

杨氏气不过,只能在背后怒骂。

江惜月听见身后传来的动静,头也不回,甚至走得更快了。

一口气走到了院子。

没等江惜月喘口气,一个娇软的丫头瞬间抱住了她。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小姐不是去敬茶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云彩一脸担忧,紧盯着江惜月的脸,不敢错过任何表情。

看见她,江惜月抬起颤抖的手摸了摸云彩稚嫩的的小脸,眼里立刻泛起了泪花。

前世她被江玉莹囚禁的时候,云彩为了保护她甘愿自断双手。

谁知江玉莹只是戏弄她,享受观看云彩断手的痛苦。

云彩为了她,可没少受苦。

江惜月抱紧了云彩。

“傻云彩,你还活着,活着太好了。”

“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没有发生……”

“小姐,你是不是糊涂了呀!”云彩对江惜月的喃喃自语感到不解。

难不成小姐又因为裘玉君而做傻事了?

哎,她都告诉小姐了,为了这样的一个男人不值得。

“小姐,裘公子是不是又做了什么?”

“小姐……”

“嘘——”

江惜月竖指放在云彩唇上,对着她眨了眨好看的眼睛。

“云彩,从今天起,你小姐再也不是那个追在裘玉君背后跑的傻子了。”

“我们再也不提他了。”

云彩顿时满眼飘着:“信你我是狗”的五个大字。

江惜月尴尬地甩了甩手。

算了,多说也没用。

呜呜呜,没办法,她天天追着裘玉君跑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了。

“啪——”

就在二人讲话的同时,

突然的一声震响惊动了树上的鸟儿,也惊到了江惜月二人。

“我看你还敢不敢偷裘小姐的玉佩!”

“打死你个孽畜!”

……

“小姐别看,”云彩挡在江惜月的身前。

在她们的前方,被假山挡住的地方有个少年背对着她们。

瘦弱的身躯只剩下骨头,他低头跪着,任由一个小厮挥舞长鞭,把他的背打出一条又一条血痕,白衣成了血衣,简直不堪入目。

打人的小厮名为李前,江惜月知道他。

“裘昭?”

“小姐,被打的那人正是裘昭,”云彩探了探头,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又缩回了脖子,“奴婢见过他,他的眼睛像条毒蛇阴郁极了,让人瞧着害怕。”

“小姐,我们还是离他远点……”

“他因为什么被打的?”

“小姐,奴婢听说是今天早上裘小姐发现玉佩不见了,怀疑是他偷了,”云彩道,“府里的下人都说裘三公子可是惨极了,只是今日恰巧撞见了裘二小姐,就被怀疑了。”

可不是惨吗?

一个庶子,无依无靠,自然成了人人发泄的对象。

可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日后裘昭会成长为大兴朝廷一手遮天的人!

现在的胆小懦弱、人人可欺都是假象。

前世她嫁到裘府八年,其中有三年,她日日撞见裘昭被欺负被打;有两年里,江惜月发现了裘昭背后的实力,她为了帮裘玉君,跟裘昭在裘府里明争暗斗,玩弄心计;剩下三年,裘昭犹如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任谁也挡不住他的士气,在朝廷绽放光芒,得到皇帝的器重,直接平步青云。

他们斗得最水深火热的那一次,裘昭对她说:

“江惜月,要不是你是裘玉君的夫人,我们肯定能成为最好的朋友。”

江惜月愣了一瞬,因为她第一次从裘昭这样一个阴险的人眼里看到了“欣赏”两个字。

从那以后他们再也没说过话。

因为等到以后,裘昭成了万人敬仰的内阁首辅,而她依旧是拘束在小小裘府,闲暇之余处理婆媳关系的女人。

云泥之别。

回过神,江惜月定定地凝视远处的那一抹瘦小的身躯。

裘昭能做成前世那样的成就,肯定早就开始积蓄力量了。

这一世,他们的关系……

她要让他成为她复仇路上的助力!

“什么人在这里喧哗?”

“哎……小姐你……”

云彩刚想拉住江惜月,江惜月就已经靠近了过去。

江惜月安抚地拍了拍云彩的手。

“裘昭好歹也是尚书府中堂堂正正的公子,岂容你一个下人鞭棍伺候?”

“哟——你是谁啊——”

李前拖着长长的尾调,讲话像是皇宫里的公公,有一下没一下地眯着眼打量江惜月。

据说这个李前被净了身,原本在皇室伺候过,不知怎的跑到了裘府,当起了裘府嫡小姐的一把手。

“你就是裘公子被逼着娶回来的夫人?”

“被逼着?被谁逼着?李前你敢继续说吗?”江惜月道。

江惜月与裘玉君是奉皇命结婚。

她这一句瞬间堵住了李前的嘴。

他的眼睛直接眯成了一条缝。

本以为是个懦弱的丫头片子,没想到也知道呛人。

才嫁进来第一天,就知道了他的名字……

看来这个新夫人还提前做了不少功夫。

“裘昭公子你没事吧?”

江惜月试图扶起满身是血的裘昭。

“裘夫人,奴才劝你别多管闲事,奴才是奉裘小姐的命来惩罚裘昭公子,”李前道。

“不就是白青玉佩么?”

江惜月记得前世也发生过这事。

最后她听说玉佩根本没有丢。

“裘三小姐的玉佩就在她闺房的柜子里被衣服埋着。”

李前愣了愣,将信将疑地看着她。

“你走吧,我认识裘小姐。”

只不过关系不好罢了。

江惜月在心底补充。

李前撤了鞭子,满脸都是怀疑,最后还是被江惜月催促着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等他走后,江惜月这才蹲下身,好好观察起裘昭来。


这一次的挨打,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

李前是拼了手劲,用力一下一下往他身上抽。

说是小姐的玉佩还没找到。

可裘昭知道,玉佩只是一个幌子,裘素素这种人不达目的根本不会罢休。

这次的鞭子也不一样。

是带着毒刺的。

就像带刺的玫瑰花的茎杆一样,裘昭身上绽开的血色花朵化作了玫瑰花的花瓣。

“叫你偷小姐的玉佩!”

“让你做贼!该打!”

……

李前的声音在耳边渐渐变小,变得模糊。

裘昭感觉自己漂浮在空中。

远方是一片鲜艳刺目的血色。

他的血液汇聚成了一条河流,淹死了所有伤害他的人。

唯独有一人站在光影里。

裘昭看不清她的样子。

那个人的脸离他越来越近,迷人的香味也愈来愈浓……

“喂!”

“裘昭?”

“裘昭你醒醒。”

他猛地睁开眼睛。

“你醒啦?”

江惜月一双灵动的眼眸上下跳跃,看起来很欣喜的样子。

“哎,别动。”

听见少女温和的话音,裘昭默默打住了身上的动作。

他的眼里布满血丝,一双黝黑的眸子里闪着困惑。

他只记得自己正在被李前用鞭子抽打,怎么一眨眼就到了这?

裘昭抬头打量。

这是江惜月的院子。

上次他来过。

这间小房间干净整洁,东西很少,窗台上摆了一个青花瓷瓶,原本空的花瓶上插了一束红白配的鲜花,红色大朵鲜花配上珠圆润玉的白色小花朵作点缀,颇有一番意趣。

插得还挺像回事。

裘昭收回目光。

他看见房间里的炉子里烧着火,火上架着茶壶。

江惜月小巧的一张鹅蛋脸,白皙圆润,轻垂下来的睫羽如同小翅膀一眨一眨的,甚是可爱,嘴唇如同一盏红梅的花瓣,不点而红。因为此时她时而嘴吹时而用扇子扇着炉火,脸蛋儿变得有些粉红了。

屋里很安静,很暖和,只能听见炉火噼里啪啦的声音,还有少女吹气的呼声,清晰而温柔。

江惜月此刻正顾着照看炉子,没空理他。

裘昭可以放肆打量周遭的一切——

这里安逸舒适,毫无威胁。

江惜月为什么要救他?

她可是他的大嫂,是裘玉君那个伪君子的妻。

要是被裘玉君知道了,江惜月该如何处理?

“喏,喝药吧。”

过了许久,江惜月终于把药熬好了。

她小心翼翼地端到裘昭面前。

她完全不知道她的鼻子和脸颊的一角被染黑了,裘昭却看得一清二楚。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

看裘昭一直盯着她的脸看,江惜月摸了摸脸,感到莫名其妙。

“没事。”

裘昭想了想,脸花的样子还挺可爱,暂时先不告诉她了。

“这回你该信我吧?”

“药里没有毒,安心喝吧。”

“我要害你也不用大费周章救你。”

见裘昭不为所动,心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江惜月把药碗放在床边的木柜上,等他自己动手。可是他被打得不轻,即使是喝药这样的小动作,身体可能稍微动一下,就会感到钻心的痛。

但裘昭自己不领情,江惜月挑了挑眉,她也没办法。

这是药不假,若是里面掺杂了毒,他日后岂不是就任她摆布?

裘昭心想。

他阁中的巫紫研制的毒药出神入化,其中一种毒可以让人生不如死,毒药定期发作,用来控制一个人很有效果。

他怎么知道江惜月不是想控制他呢?

所以这药暂时不喝为好。

若是让江惜月听见他的想法,江惜月绝对会骂一句:不识好人心!

待江惜月把碗放下,

就在此时,几声叫喊从屋外传来。

叫喊声离院子越来越近,院子门开的那一瞬,就听见云彩苦苦哀求的声音:

“夫人、夫人,裘昭公子怎么会在小姐的院子里呢?”

“不会的啊,夫人!”

杨氏被几个丫鬟和小厮簇拥着往前走。

“公子,公子,您快替小姐求求情啊!”

“这……”

裘玉君看到杨氏不容抗拒的神情,眼里露出无奈。

不知怎的母亲就听见人说,江惜月院子里私藏外人,和庶弟苟且。

母亲本就心情不好,听见这话更加怒火上身,非得去江惜月的院子里教训教训她。

虽然他也不相信江惜月真的会做出这种事,但是毕竟是母亲的命令……

裘昭一脸为难。

“公子,小姐她……”

云彩还想再说点什么。

“来人把这个贱人拖下去打个五十大棍!”

“看她还有没有这个力气叫唤!”

杨氏瞪着云彩。

“还有,已经嫁到了裘家,就别在这里小姐小姐地喊,摆什么小姐的谱!”

杨氏抬起手狠狠地捏了一下云彩的脸颊。

云彩的脸顿时红肿起来。

与此同时两个下人押着云彩的肩膀往外走。

“给我狠狠地打!”

杨氏解气地甩了甩衣袖,继续往前走。

云彩知道求情没用。

她只好拼了命地叫:

“小姐你要小心啊!”

“小姐,夫人来了!”

“小姐……”

声音愈来愈小。


“是镯子!”

“什么镯子如此震惊?”

“就是那只皇上赏赐给杨氏的镯子!”

“杨懿经常戴在手上给我们炫耀,我难道还能认错?”

“可镯子不是早就碎了……”

众人哗然,皆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只晶莹剔透的镯子。

连宣临皇帝也停住了动作。

事情根本不按原来预想的发展!

杨氏瞪大了眼睛。

镯子不是碎了吗?

碎片都还在她那!

怎么江惜月手里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和杨氏一样,江玉莹惊讶得差点站起来。

她亲自吩咐小梅摔碎的镯子!

怎么可能!

对,一定是假的,仿冒的!

几乎同时,所有人都冒出来一个念头:肯定是假的,江惜月是病急乱投医了!

“皇上,这镯子肯定是假的!”

“真的镯子被摔碎了,碎片都还在臣妇那!”

杨氏大声喊道。

见杨氏这么说,众人也缓缓放下一口气。

是啊,真的镯子已经碎了。

江惜月扫一眼众人:

“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随即江惜月重重地跪下,对着皇帝磕了一个响头。

她眼神真挚,坚定道:

“皇上,请您看看这只镯子!”

“臣妇听闻这只镯子是西域小国上贡而来,甚是珍贵,几年来也就这么一只。皇上您肯定认得!”

“是真是假皇上您一看便知,请皇上过目。”

“呈上来!”

宣临皇帝接过递上来的镯子,揉了揉眼开始仔细看。

越看宣临皇帝心里越吃惊。

这……好像真的是那只镯子……

江惜月看见皇帝的表情,心中的胜算已经有了九成。

在发生了镯子摔碎的事后,江惜月就及时派人查了小梅。

江惜月查到,小梅她根本没有直接摔碎镯子,而是偷偷藏起来让自己的家人典当给异国的商人了!

小梅摔的才是假的!

由于当时杨氏等人都把炮火攻向了江惜月,裘家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可以借此事利用皇帝的手把江惜月休了上面,根本没有人在乎镯子的真假。

“求皇上给惜月做主!”

“惜月并没有把镯子摔坏啊!”

“惜月自知皇上疼爱惜月,怎么可能会把皇上亲自赏赐的镯子给摔了!”

江惜月泪水直流,让人忍不住替她委屈。

“皇上,惜月千辛万苦才找到了真的镯子,为的就是在春日宴这样众人都在的时候还惜月的清白,”江惜月再次磕头,“皇上您瞧瞧,现在外面都把惜月传成什么样子了,惜月被冤枉得好苦啊!”

“自从惜月嫁入裘府后就深入简出,甚少出头露面,可是大家也不能这么编排惜月一个弱女子啊……为了证明惜月自己的清白,惜月只好亲自查明真相,没想到……”

江惜月说着说着,抬起头看了一眼杨氏。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只有杨氏看得见的微笑,好像在问她准备好迎接她的报复了吗?

对上江惜月的眼神,杨氏心里咯噔一下,直觉告诉她接下来江惜月的话会十分不利于她。

却没想到直接给她当头一棒!

只听江惜月大声说道:

“镯子竟在裘夫人房里!”

此言一出顿时惊到了所有人。

如果镯子原封不动地在杨氏房里,那说明镯子根本没摔碎。

这不就是明晃晃的诬陷!

杨氏没想到江惜月会说出这话,脑袋顿时一片空白。

“皇上,惜月自知清者自清,惜月自己没有做过的事就是没有做过。接连着这么多的天的谣言,让惜月难过不已,惜月发誓定要查出是谁诬陷我!”


要不然江惜月怎么能嫁给玉君哥哥!

接着苗若雪问:“玉莹,怎么没看见裘公子?”

她已经好久没见到裘玉君了。

“江惜月身边站着的……”

苗若雪看了一眼江惜月跟在江惜月身后的那个男人,他低着头,苗若雪虽然看不清他的脸,却可以从身形上判断那人不是裘玉君。

“玉君哥哥……”江玉莹叹了口气,“我也好久不见玉君哥哥了。玉君哥哥最近忙着大选,时间紧迫着呢。”

听见这话,苗若雪心里有些不自在,她一把折断了手里握着的拇指长短的小树枝。

她一直都知道相比她,裘玉君跟江玉莹更亲近,因为他们两家长辈关系更亲近些。

但听见这些显得江玉莹和裘玉君关系多么好的话,她依然忍不住地嫉妒。

苗若雪不敢表露得太过明显,不想暴露她对裘玉君感兴趣。

她装作好奇地问道:

“春日宴怎么也没见裘公子?江惜月旁边那人应该不是裘公子吧。”

苗若雪觉得她到的算早了,一路上都没有看见裘玉君。

“春日宴玉君哥哥肯定会来,”江玉莹肯定地说。

随后她眉头高傲地挑起看着江惜月的方向,眼里很是得意:“玉君哥哥肯定是不想和江惜月一起走吧!”

“江惜月犯了这么大的错,裘府没把她扫地出门就已经够面子了,没听见外面都怎么传的么?江惜月恃宠而骄,从小到大呀就是被惯坏了,我们江国公府依她还依少了吗?现在本性暴露了吧!”

“我说我这个堂姐啊,”此时江玉莹讲着讲着突然放大了声音,好像故意想让江惜月听见似的,“以前江国公府好吃好喝的伺候她,把她当作江国公府的嫡小姐她还不满足。现在好了,嫁人了,没有江国公府给她撑腰了,如今闹出这种事!”

“可能呀连裘府都不要她了,我们江国公怎么保她啊?不知道是不是过几天我这个堂姐呀,就要收拾包袱离开京城回她的江南老家了!”

事实上,她也确实达成了目的,走在前面的江惜月已经听见了。

她脚步放慢了一点。

“这样啊……”

乔霜霜好像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也是,江惜月被邀请本来就是皇上开恩了。

要是裘玉君再和江惜月走在一起岂不是一起丢脸了。

“哦对了,江惜月旁边那个就是裘府的庶子,之前传闻和江惜月私通的男人就是他!江惜月都已经嫁给玉君哥哥那么好的人,还敢乱来!加上现在摔碎了镯子,她还有脸来春日宴,皇上都不知道怎么看她……”

“我们赶紧走吧,”江惜月说。

裘昭正竖起耳朵听江玉莹还能讲出什么话。

就见前面的江惜月加快了脚步。

“你要与裘玉君和离了?”

不知道为什么,裘昭的脑海里突然想到这句话,就这么突然地问了出来。

他看向前面的倩影,期待她会怎么说。

“和离?”江惜月嗤笑,“怎么可能那么容易。”

“那此次春日宴会对你很不利。”

“你是想说镯子的事吧?”

江惜月扭头看他。

转眼他们已经走到了大殿门口,并没有进去,而是站在旁边的树下。

裘昭低头看她,没有否认。

此时二人面对面站着,裘昭几乎可以闻见少女身上传来的若隐若现的香气。

如同酒酿的桃花,清新自然,让人迷醉。

他听见少女笃定的声音响起:


就在小梅眼巴巴地望着裘晋时,一下子希望给她浇灭了。

“把小梅发卖了,让她自生自灭!”

“我们裘家不要这样的奴才!”

“老爷、老爷!”小梅跪着求饶,彻底吓哭了,眼泪蹭蹭往下掉,“老爷!求您放了奴婢吧!奴婢还想留在裘府,服侍老爷夫人!”

在大兴国,被主子发卖的奴仆,一般最后都做了贱奴,很少有能活下来的。

样貌出众的被青楼选去,有能力的被一些江湖组织选走,剩下的被用作各种见不得光的秘密,成为上等人的玩物,很少有能活下来的。

“奴婢把镯子的事告诉老爷夫人就是想专心服侍老爷夫人啊!奴婢对裘府忠心耿耿啊老爷!”

“求老爷放奴婢一条生路吧!”

小梅哭得泪声俱下。

“我们裘府留不得背叛主子的奴才!”

裘晋不屑再看她一眼。

闻言,小梅的心彻底凉了。

结局怎么会是这样呢?

明明江玉莹答应好了她,只要事情办好了,她就不会有事,而且还会许她自由身,把她的卖身契毁了。

恍惚间小梅好像明白了什么。

根本没有什么自由,江玉莹早就料到了她就算帮她办成功了事情,裘府也不会饶了她。

他们都要她死!

她只是他们手里随时可以捏死的一只蚂蚱!

她憎恨地看向江惜月,这个她跟了数年的主子。

上等人都一样!

突然,小梅猛地站起来,指着上面坐着的裘晋和杨氏,她癫狂地笑道:

“哈哈哈哈……”

“你们当主子的都一样,又蠢又自私!”

“你们裘府真以为自己家大业大,无人能及,啊?国公府里的那位一直在盯着你们尚书府,你们都不知道!你们都是一些自作聪明的蠢蛋!真以为折磨死了一个江惜月,你们裘府就能继续飞黄腾达,做梦去吧!”

说着,小梅就猛地一头撞向了身后的柱子。

死了。

顿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尤其是听见小梅最后讲的那番话,裘晋的脸都黑了。

还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过这种话!

“愣着干什么!”

“还不把她的尸体抬出去!”

“晦气!”

裘晋生气道,声音粗了好几个度。

“今天发生的事,全都不准传出去!”

“要是让我知道,你们全都给我掉脑袋!”

那些私底下心知肚明的事一旦被摆到明面上,被戳中了心窝子的人总会特别愤怒。

紧接着一个小厮跑过来附在裘晋耳边说了什么。

转而裘晋转头看向江惜月。

他捂着因为方才生气而隐隐作痛的胸口,眼里带着愠怒和惊讶:

“江惜月你真是好样的!”

能在裘府做到把人短时间转移走,这江惜月也不是个善茬!

江惜月感到不明所以。

发生什么事了?

裘晋这句话肯定不是夸她的。

能有发生什么事让他说出这句话?

“哼!”

他生气地一甩袖子,从座位上走下来。

任何人都不屑再看一眼,只叫了裘玉君。

“玉君,你跟我来!”

杨氏在后面着急:“老爷,江氏和那个贱丫鬟……”

“你自己处理!”

“连一个镯子都看不好,如何安抚裘家后宅!”

“自己去给我反思为什么裘家最近总是出现各种各样的事!”

裘晋怒气冲冲的眼神让杨氏感到害怕。

裘晋说完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杨氏留下来问方才那个小厮。

“什么?那个贱丫鬟不见了?!”

震惊的不只是杨氏,还有江惜月。

云彩怎么会不见了?她能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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