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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年代:癫癫的老六,废废的崽PP长安全文免费

高阁向阳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长安无聊时也会陪她爹看书,她看的是连环画,一边认识一边看书。顾老六教的特别耐心,他想,等他闺女会认字了,就让她跟他一起学习。总不能每次都是他一个人累的跟头驴似的吧?长安圆溜溜的大脑袋猛然抬头,一双大大的眼睛里全是不敢置信。按现在这种情,她跟书里的字素不相识,那她是怎么看懂意识海里的弹幕地?别告诉她,她有两个脑子,她不信。“闺女,怎么啦?”顾老六看她像是整个人都要裂开的样子,以为她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他拿过长安手里的连环画,是正常绘画,没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长安瘪着嘴告诉顾老六,“爹,我的脑子分家了,一个认识字,一个不认识字,在外面这个是不认识字的,拿不出来的那个它认识字”。“啊?”顾老六头顶冒出一排问号,脖子都因为不可思议前倾...

主角:PP长安   更新:2025-04-21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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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PP长安的女频言情小说《六十年代:癫癫的老六,废废的崽PP长安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高阁向阳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安无聊时也会陪她爹看书,她看的是连环画,一边认识一边看书。顾老六教的特别耐心,他想,等他闺女会认字了,就让她跟他一起学习。总不能每次都是他一个人累的跟头驴似的吧?长安圆溜溜的大脑袋猛然抬头,一双大大的眼睛里全是不敢置信。按现在这种情,她跟书里的字素不相识,那她是怎么看懂意识海里的弹幕地?别告诉她,她有两个脑子,她不信。“闺女,怎么啦?”顾老六看她像是整个人都要裂开的样子,以为她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他拿过长安手里的连环画,是正常绘画,没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长安瘪着嘴告诉顾老六,“爹,我的脑子分家了,一个认识字,一个不认识字,在外面这个是不认识字的,拿不出来的那个它认识字”。“啊?”顾老六头顶冒出一排问号,脖子都因为不可思议前倾...

《六十年代:癫癫的老六,废废的崽PP长安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长安无聊时也会陪她爹看书,她看的是连环画,一边认识一边看书。

顾老六教的特别耐心,他想,等他闺女会认字了,就让她跟他一起学习。

总不能每次都是他一个人累的跟头驴似的吧?

长安圆溜溜的大脑袋猛然抬头,一双大大的眼睛里全是不敢置信。

按现在这种情,她跟书里的字素不相识,那她是怎么看懂意识海里的弹幕地?

别告诉她,她有两个脑子,她不信。

“闺女,怎么啦?”顾老六看她像是整个人都要裂开的样子,以为她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他拿过长安手里的连环画,是正常绘画,没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

长安瘪着嘴告诉顾老六,“爹,我的脑子分家了,一个认识字,一个不认识字,在外面这个是不认识字的,拿不出来的那个它认识字”。

“啊?”顾老六头顶冒出一排问号,脖子都因为不可思议前倾伸长了些。

他想了一下关于长安脑子分家这事,觉得好神奇。

“闺女,你练的什么功法?教教爹,我也要分出两个脑子来,一个学习,一个睡觉”。

长安:……

她本来有点伤心,脑子背叛了她,刚烘托起来的气氛被她爹打散了。

长安很实诚的告诉顾老六,“我也不知道,是脑瓜子自己跑出来的。”

顾老六有一点点失望,然后想到自家闺女的与众不同,他又觉得与有荣焉。

不过还是交代长安,“闺女,你要是想起来了就告诉爹嗷”。

“好哒”。

“啵,”顾长安抱住他大胖闺女,在她QQ弹弹的小肉脸上吸了一口。

长安没有继续纠结关于弹幕的事,它已经很久没有弹出来了,就跟死了一样,没半点反应。

说不定她两个脑子相互融合了呢?

这天晚上,长安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在学校读书,这个世界读完就去另一个世界读,重复的读书。

“爹!!!救命啊!”

她被吓醒了,太恐怖了,她在梦里上了好几百年学,怎么可以这么丧心病狂?

长安不知道,这是她曾经的记忆,也是她怀疑被糟老头子偷走的一部分脑子。

顾老六听到喊声,一个激灵弹坐起,急忙把闺女抱进怀里,温柔轻哄,“宝宝乖,别怕,爹在,爹把怪兽赶走了”。

“爹,我再也不要去学校上学了,太可怕了,”长安哇的一声哭的好大声。

求她现在的心理阴影面积?

顾老六轻轻拍着她的背,“好,我们不去”。

他哄了半个小时,长安才睡着。

睡着前她嘴里还在碎碎念,“梦见鬼都比让我再梦见读书强”。

后半夜她没再做梦,第二天她再看连环画时,书上的字只要她认识其中几个字,她就能把完整的句子读出来。

长安:脑子合体了?

所以她在梦里读书是真的?

那也不用读那么久吧?太不把她当人了。

顾老六也发现他闺女今天一整天都没有问他,这个字怎么读?

他以为长安今天看的连环画没有字,只是疑惑了一两秒就没管了。

“咦?”长安放下小人书,意念一动便进了空间。

她的空间里可种植的土地又多了一块,有一亩地的样子,是肥沃的黑土地。

围着土地的沙漠也退离远了些,破木屋子后面出现一个葡萄架,上面结满了晶莹剔透的黑紫色葡萄。

银狼和白狼在葡萄架下闭眼休息。

她出去把顾老六扯进空间,“爹,你看看,空间又多了土地,屋子后面还有葡萄”。


好的呢,他闺女比不过景奶奶的红豆糕。

长安倒挂在树上荡秋千,一只不知名的鸟儿“嘎嘎”笑着从她上空飞过去。

这个爹可以扔了,她要重新找一个爹。

大一大二怎么还不回来?

她偶尔惦记的大一大二,这会在某片沙漠深处保护着一群最重要的人,短时间是回不来了。

大一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张长安的照片,三岁多的小胖丫头,扎着冲天辫,整只崽都圆滚滚的。

“队长,你女儿吗?”大一的战友走过来,刚好看到照片。

大一把照片收进胸前的口袋,“我家祖宗,”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暖如风。

但是他的战友却打了个寒颤,因为大一噶坏份子的时候也是这么温柔,笑得跟个变态似的。

换岗的时间到了,他们短暂的交流了两句就去了各自的岗位。

顾家村,景奶奶把长安从树上救下来,她爹已经吃了两块红豆糕了。

景奶奶给父女俩平均分配,“一人一半,不许抢”。

67年夏天,村里来了第一批知青,十二个人,七男五女。

长安意识海里那个早死的弹幕它又复活了。

男主男配女主女配就位,要开始走剧情了。

长安:???

无非就是你爱我,我爱你,你爱她这样的狗血剧情,你陷害我,我陷害你,我嫁的那个人不是我爱的那个人,最后来一句,历经行帆,我们终将回到正确的位置。

呸!一群癫公癫婆。

长安乐了,以后有戏看了。

十二个知青进村后很惊讶,从县城一直到村里都是水泥路,就算他们是从城里来,城里也有许多路段还是石子路。

他们来的时候心里忐忑不安,更是觉的人生一片黑暗,没想到运气好,给他们分配到发展较好的农村来了。

不过这个村子路修这么好,怎么房子住这么差?

一眼望去全是泥坯房,屋顶连片瓦都没,都是盖的草搭子。

顾家村村民:该省省,该花花,什么房子不是住?还能住出朵花来不成?能遮风避雨就行了。

知青来的突然,村里没有准备,大队长拧着两条像毛毛虫的眉毛,在想怎么安排他们的住宿问题。

村里还有一个空院子,只有一间房和一间厨房,看来只能到村民家里搭伙了。

还没到下工时间,大队长把大家都聚到了晒谷场。

“长话短说,今天有知青下乡到咱们村,村里没有准备知青院,需要安排他们到村民家中搭伙,家里有住的下的都举手,每个月可以补助十斤粮食给你们”。

稀稀拉拉的几个人迟疑举起粗黑的手,他们是看在那十斤粮食的份上才举手的。

当然他们家也确实住的下,不过大部分人家住不下,自家人都好几口人挤在一个房间里,哪还能分得出给外人住?

顾奶奶家空房间倒是有几间,不过她不乐意,她又不了解这些知青,要是招了几个事儿精回去,那她得烦死。

“顾三嫂,你家不是有好几间空房间吗?怎么不见你举手支持大队长工作?”

吃饱了撑的牛爱芬同志又跳出来作妖了,她就是管不住自己那张嘴。

顾奶奶懒懒掀了下眼皮看她一眼,“不方便,我家老六住在老宅,他未婚,”冷漠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能让在场的所有人听到。

是的,为了有口熟饭吃,父女俩赖在了老宅,自家的新房子建起来还没住。


他蹲在树上的时间越来越长,大队长的头发越掉越多。

顾老六从地上爬起来,拎起长安团在怀里,习惯性的在她小胖脸上啾了一口。

“北面的无妄山,南边的矮山都可以,把养殖场设在果园里,那么南边的矮山就不合适,可是北面的无妄山有点远”。

走路二十多分钟,是在荒山隔壁。

“有什么关系?才二十分钟又不是二十个小时,”长安没觉得二十分的路程有多远?可能是什么时候走过更远的路吧?所以这点路程她没放在眼里。

“行,听我闺女的”。

“其实也没什么好纠结的,两座山都种上果树不就好了?无妄山种黄桃,南边矮山种葡萄”。

完美。

顾老六又开心的在长安脸上啾了两口,“嗯,种葡萄给我闺女吃”。

大队长终于不再焦虑,头秃也好了。

一个星期的时间果树就到位了,不过有近一半需要稼接。

顾老六忙的昏天黑地,已经过了果树种植的最佳时间,长安怕果树种不活,夜里就让她老六爹带她来山上浇灵泉。

忙忙碌碌好几个月,种下去的果树百分百成活,稼接的也很成功。

顾家村纵横交错的村道铺成了水泥路,水渠也扩宽个修成了水泥的,去无妄山果园那条路修成了双车道。

县里经常有人下来视察,顾家村一天比一天热闹。

这一年顾家村特别忙,忙着修路,忙着果园,建养殖场,还不能耽误了田地里的活,真是一个人要掰成两个人来用。

又是一年春,大队长召开了集体大会,“今天叫你们过来呢,是有重要的事要宣布。”

“果园和养殖场都已经步入正轨,咱们也要分工明确,不然做事容易手忙脚乱,你们说对不对?”

村民们:“对”。

“大队长,你别拐弯抹角了,你不就是想说果园和农场招工的事儿吗?你大胆的去做,我们支持你”。

大队长放声大笑,他心甚慰,冤种大队长的付出有目共睹啊。

“好,既然你们都没意见,那我就说了,按考试成绩来选人”。

村子里多数人只上过扫盲班,部分年轻人上完了小学,初中生和高中生就更少。

大队长看他们垂头丧气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

“考试不难,会让老六先给你们上课,看谁学的最认真,成绩最好就到果园和养殖场上工”。

村民们耷拉着的脑袋一下又支棱起来了,他们会是最认真的学生。

顾老六当上了村民们的老师,那傲气的样子,大家都觉得没眼看。

老六的耐心不是太好,长辈他不会说什么,平辈或是小辈,学的慢的直接开骂。

“顾二柱,你脖子上长颗脑袋是为了显身高的吗?”

“顾大牛,我是讲的有多难听?让你每天都在课堂上睡觉来抵制我?”

看他们都学得抓耳挠腮,顾老六想,他还不如去教大队里的那头大黄牛。

“每月八块钱的工资,和每天六个工分你们不要了是吧?”

提到钱和工分,村民们又行了。

大家磕磕绊绊学了十来天终于迎来了考试。

只要会写字的都参加了,监考老师是公社书记,大队长没出面。

他说他要避嫌。

也不知道他避的哪门子嫌?村民们对他的举动嗤之以鼻,就他事多。

考试结束,最终结果出乎大家的意料,有三个年纪大的长辈成绩突出,比几个年轻人考的还要好。


顾老六惊讶了一瞬,便问道:“闺女,你干什么了?”

“我没干什么啊,它自己变成这样的”。

“是吗?”以他多年听二大爷讲故事的经验,这事绝对不简单。

长安和她爹两脸茫然。

外面的房门不知被谁敲响?父女俩赶紧从空间出来。

“砰!”

门刚打开,顾老六被一个军绿色的身影推开,那人跑进屋里抱住长安不撒手。

“你谁啊?放开我闺女,”顾老六想薅那人的头发,然而他是个寸头,薅不住。

只能退而求其次,拽他衣领。

顾老六很生气,“快把你爪子撒开,是你闺女吗?你就抱”。

“嘿嘿,主……,六哥,”大二差点嘴瓢叫主人。

“谁是你哥?叫你放下我闺女呢?”顾老六想从大二手里抢回长安,又怕拉扯伤到她。

眼看他就快要急眼了,大一急忙进屋从大二手里抱出长安放进顾老六手里。

他不太赞同得看向大二,“你悠着着,他现在傻归傻,打你还是没问题的”。

“你们认识?”

大一听出了顾老六话里的不满,他不慌不忙的解释,“他是我弟弟,我们是一家人”。

长安又是脱口而出,“大二”。

她怎么感觉跟谁都认识似的?

看长安认识,顾老六没再多问,转而说道:“家里多一个就多一张嘴,你们带钱带粮食了吗?”

大二有感而发,“没错,这周扒皮在世的嘴脸无人能仿”。

这个新年他们过的很温馨,也很热闹,四个人外加两匹狼,在家打打闹闹。

顾大伯他们五个强硬的聚到老宅,说要陪顾奶奶和顾爷爷吃年夜饭,可是他们却什么也没带。

大大小小十几口人,不说带自家的口粮,连一捧野菜都不见他们拿来,全都空着手回老宅混饭吃,等着老两口拿出他们自己的口粮来贴补他们。

“爷爷,我要吃白面饺子”。

“奶奶,我要吃红烧肉”。

……

“要吃什么回去叫你们娘做,我家什么也没有”。

顾爷爷拿起扁担把他都打出去了,甚至放话,让顾大伯他们兄弟五个以后都不要再去老宅,否则打折他们的腿。

“没脸没皮的玩意,是老子太好说话,让你们以为能做老子的主了是吧?全都给老子滚,不然小心你们的狗腿”。

顾大伯他们不满嚷嚷,“我们兄弟几个怕你们两个老的独自过年冷清,好心好意带着孩子回来陪你们,别不识好歹”。

就在这时,顾老六带着长安来给顾爷爷和顾奶奶送酥肉,顾老六让长安抱住碗,他随手从院墙上掰下块石头。

“砰,”一石头下去,顾大伯开瓢了。

“一群废物,一天天净没事找事儿”。

好了,现在安静了,顾爷爷和顾奶奶也吓着了。

“啊,”顾大伯母惊慌尖叫出声,上前想帮顾大伯捂住伤口,可是伤口太深,血从后脑勺流下落在雪地里,成了纯白世界里唯一的色彩。

顾大伯还没来得及感受到痛苦,两眼一翻晕倒在雪地里,也有可能是痛麻木了,没了知觉。

“二哥,快去找大队借牛车,三哥,去请王大夫过来,先帮大哥止血,我们尽快送他去医院”。

顾老四最先反应过来,有条不紊的安排事情。

顾老三奇怪的看了眼顾老四:“王大夫不是离开好几年了吗?”

顾老四懊恼的拍了下额头,是他急傻了,“那就去请富贵叔”。

顾爷爷也有些不放心上前查看,怕大白眼狼噶了连累到老六。

老爷子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训他,“老六,你怎么能这冲动?我不是教过你,要打谁不能光天化日之下打吗?


长安从空间里出来,便看到她爹一副见鬼了的表情,这是吓到了?

她刚才在空间里醒来还以为又换地方了呢,脑子里适时出现‘本命空间’四个字。

谁好人家的空间是一望无际的沙漠?只有沙漠边沿有一亩可种植的土地,一个小水池,一座破破烂烂的小木屋。

地里不知道谁种满了西瓜?

长安挠挠圆脑袋瓜子,拉住她爹的大爪子,“爹,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闺女,你不是人?”大活人咋可能说不见就不见,说出现就出现?

这话听着咋这么像骂人呢?

“嗯,没错,我是神,”脑子被糟老头子偷走的长安,不知道她这不走心的忽悠是真话。

“哇哦,闺女好厉害,你会飞吗?带爹一起飞,上次我爬树摘果子,从树上掉下来,因为不会飞,脸着地的,差点磕掉我门牙”。

“……等我长大了就带你飞”。

“好,爹会保守秘密,不让别人知道,闺女你偷偷练习,咱们悄悄飞,然后惊艳所有人”。

一个使劲忽悠,一个你说啥他都信,老捧场了。

说起长大,长安记得她好像还有一米八的大长腿,所以遭老头子给她下了小矮人的咒语?

糟老头子:冬瓜竖起来都比你高,你哪来的一米八?脖子以下全都是借的你爹的身高来凑数是吧?

长安下意识的相信这个新爹,带着他进了空间,主要是想让她爹进空间熟悉环境,那一亩地以后就交给他种了。

谁让他们家穷呢?老鼠来了都得含泪留下三粒米。

他们也不能一直靠村里的叔叔伯伯婶子大娘们接济。

顾老六对空间充满了好奇,看到入目的黄沙又特别的嫌弃,“闺女,这是哪里?住这里不得饿死?连个邻居都没有,讨饭都没地儿”。

“可以自己种粮食,你看那地里的西瓜,空出一半来种稻谷”。

长安没想过红薯土豆一起种,一样一样来嘛,老六就一个,哪忙得过来?

“爹,这里只有我能带你来,你不能告诉别人哦,要是他们来抢咱们的西瓜怎么办?”

“放心,爹知道,只有爹从别人手里要粮食的份,不可能让别人来我们家要吃的,”顾老六非常神气的拍胸膛,自己是个极品可把他骄傲坏了。

父女俩一人抱了一个西瓜出空间,把西瓜当抱枕抱着睡了一晚。

翌日上午。

顾老六切了一个大西瓜,父女俩一人一半,他自己那一半挖出来一海碗西瓜肉,小心放进碗柜里盖好。

“中午叫你奶奶过来吃”。

“给奶奶送一个?”长安觉得空间有那么多,送一个出去也没事儿,更何况是慈祥的顾老太。

顾老六拒绝,头摇的差点把红苦ku衩子摇出去。

他厌恶的说道:“不送,便宜别人,叫她来家里吃”。

他看上去癫癫的,傻呼呼的,其实精着呢。

“好吧,”长安没问为什么?聪明如她,一猜就知道她那些便宜伯伯不是好的。

父女俩吃完西瓜已经是上午十点,顾老六肩上驮着长安慢腾腾来到大队部。

“给我安排的点活,我要赚工分养我闺女”。

那不可一世的姿态,不知道还以为他是谁家请回来的活祖宗?

大队长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你会干啥?一边玩儿去,别捣乱”。

老六他有前科,叫他拔草,他把麦苗给薅掉了,让他守晒场,雨把麦子淋湿了他还在角落睡觉。

实在不行让他去放牛,牛回来了,他自己丢了,最后全村人去找他。

这也不行,那也干不好,就去养猪吧,猪越养越瘦。

大队长佛了,不用他来干活,只求他别捣乱。

顾老六不服气,“我也可以去种萝卜”。

“你会吃还差不多,要不你带你闺女去打猪草?”

大队长怕这老六去地里捣乱,干脆安排个打猪草的活把他支远些。

顾老六开开心心接了打猪草的任务,领了工具,驮着闺女,去他认为最好打猪草的地方,他们东边那片山。

猪草只是一种统一称呼,它不仅只生长在山上,田间和水边都有,那些地方多半是年龄较小的孩子去收。

稍微大点的孩子都是上山找猪草,顾老六在五个七到十岁的孩子群里鹤立鸡群。

孩子们很喜欢跟他玩,因为老六是真带他们玩,不会念叨他们,还会教他打麻雀,带他们去找野果。

“老六叔,等会我们帮你打猪草”。

虎子是跟顾老六玩得最好的,就连顾老六的亲侄子侄女都不爱跟他走近。

顾老六非常自信的说道:“不用,我行”。

虎子有些一言难尽的看着他,确实行,大队的猪差点没被你打的猪草毒死。

他想到昨儿晚上吃到的瓜,“老六叔,你知道你娘家昨儿晚上闹了一场吗?”

长安:???娘家?好像哪里不对?

她爹的娘的家,确实是娘家,但还是怪怪的。

顾老六耳朵动了动,父女俩都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虎子,示意他快说,娘家发生啥事儿了?

虎子神色微顿,他好像从这一大一小的神情里看到了他奶奶和娘的影子。

他摇摇头,可能是眼花看错了,继续说道:“卫军叔骂三奶奶不该帮你收养妹妹,他们在逼三奶奶分家,说怕三奶奶会拿他们辛苦赚来的工分补贴你”。

虎子口中的三奶奶就是顾老太,是顾老六的娘,顾老头在村里同辈份中排行第三,村里的孩子们喊他三爷爷,顾老太自然也就是三奶奶。

顾老六有六兄弟,他排行老六,前面有五个哥哥。

他似乎没什么兄弟缘,兄弟与他不亲。

长安:咱就说,有没有可能是你癫来癫去,又太极品的缘故?

顾老六对娘家兄弟要分家没啥感觉,他觉得分家也挺好,爹娘就不用太累了。

想到长安的秘密,可是就算老顾家分家了,他也不能接爹娘回来住,不方便。

秘密就算藏的再好,也会有暴露的一天,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给第三个人知道的机会。

咦?

他啥时长脑子了?怪不得头总是痒痒地。

他有给闺女取名叫长安吗?啥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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