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星晚周辞深的其他类型小说《阮小姐的前夫又来求婚了阮星晚周辞深》,由网络作家“维维豆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知道你怀疑我的目的,我也说过了我可以写保证书,离婚的时候你甚至可以叫上律师和摄影师全程跟着,证明是我主动离婚,也不会勒索你一分一毫。”周辞深薄唇微抿,没说话。“还是你怕我拿着离婚的事去媒体面前诋毁你和周家?这个你也可以放心,我发誓,我阮星晚要是想借着和你离婚这件事得到半点好处,我就不得好死。”过了会儿周辞深才道:“你觉得你这么说,我就会信了么。”阮星晚彻底没脾气了:“那你到底想怎么样?难不成还想家里红旗飘飘,外面彩旗不倒吗?周辞深,我宁愿死,也绝对不会给别人养孩子。”周辞深看了她两眼,嗤了声。即便他没说,阮星晚也知道他的意思。不过是在嘲笑她和舒思微的手段一样罢了,她又有什么资格去说别人。正当阮星晚还想最后挣扎一下的时候,周辞深冷...
《阮小姐的前夫又来求婚了阮星晚周辞深》精彩片段
“我知道你怀疑我的目的,我也说过了我可以写保证书,离婚的时候你甚至可以叫上律师和摄影师全程跟着,证明是我主动离婚,也不会勒索你一分一毫。”
周辞深薄唇微抿,没说话。
“还是你怕我拿着离婚的事去媒体面前诋毁你和周家?这个你也可以放心,我发誓,我阮星晚要是想借着和你离婚这件事得到半点好处,我就不得好死。”
过了会儿周辞深才道:“你觉得你这么说,我就会信了么。”
阮星晚彻底没脾气了:“那你到底想怎么样?难不成还想家里红旗飘飘,外面彩旗不倒吗?周辞深,我宁愿死,也绝对不会给别人养孩子。”
周辞深看了她两眼,嗤了声。
即便他没说,阮星晚也知道他的意思。
不过是在嘲笑她和舒思微的手段一样罢了,她又有什么资格去说别人。
正当阮星晚还想最后挣扎一下的时候,周辞深冷淡着声音:“我明天要出差,回来再说。”
阮星晚瞬间扬起笑容:“没关系没关系,不管多久我都等你,那你回来之后给我说一声啊。”
看着态度截然不同的女人,周辞深眼底冷嘲更重,转身上楼。
真是不识好歹。
一个星期的期限很快就到,阮星晚把设计图交给林斯,林斯当晚就给她了回复,老板那边直接通过了,让她明天过去签约。
阮星晚看到回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真的还挺怕设计出来的东西他们不满意。
盛光珠宝那边本身就在推进这个项目,首推系列早就定好,只缺一个设计师。
现在签了阮星晚,当然是希望进展越快越好,刚好再过一个月就是盛光的周年庆,杂志社那边打算借着周年庆的这次机会,开一个发布会,向着所有媒体宣布,正式推出自己的珠宝品牌。
除了阮星晚这次设计的项链外,剩下两个主推款分别是手链和戒指。
设计完草图后,等杂志社那边通过了,还要磨细节,最后出成品。
其实一个月的时间,根本不长。
甚至可以说是很仓促。
为了不搞砸这次发布会,阮星晚压根儿不敢有丝毫松懈,每天除了待在家里画图外,还要去选珠宝的材质。
她得自己把设计成品做出来,等发布会后,再交给家代理工厂统一加工,发售。
所以忙着忙着,连和周辞深约好的离婚都忘了。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差回来的。
总之,他再没联系过她。
阮星晚刚放下笔,正准备休息一会儿的时候,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下。
她转过头,来电显示的是阮均。
阮星晚皱了皱眉,等到手机第二次响起才接通。
“小晚啊,你弟弟明年就要高考了,老师说必须得上补习班,我差点钱,你拿给我吧。”
“多少钱。”
“我算算啊……现在补习班那玩意儿贵,你先拿给我二十万吧,剩的我给他留做下学期的学费。”
阮星晚平静道:“第一,阮忱是今年高考的。第二,他全省第一,用不着补习。第三,我没听说过哪家补习班的费用要十几二十万。”
阮均被她拆穿有些窝火:“你怎么那么多借口,直接拿给我不就行了吗。”
“我没钱。”
“你没钱你问你老公要啊,他那么有钱,二十万对他来说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
“没有谁的钱是大风刮来的,他的钱与我无关。还有,我已经和他离婚了,我也没有任何理由问他要钱。”
“什么!”阮均在电话那头骂嚷道,“谁同意你们离婚的?我同意了吗?就算是离婚,他也该分一半家产给你,你怎么可能会没钱?阮星晚,你现在翅膀硬了,连你爹都不想赡养了吗!立刻给我打两百万,不然这件事没完!”
阮星晚道:“没有,一分钱都没有。”
说完后,阮星晚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
没过多久,阮忱又打了过来:“阮均是不是打电话问你要钱了?不管他说什么你都别给他,他最近又去赌了,欠了十几万,现在躲起来了。”
“我知道,没给他。”
在阮星晚给他填上那一百多万的窟窿时,就说过,以后他再去赌,要死要活都不关她的事,也别来找她。
可阮均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改性了,这些年变着法子的找她要钱,不是说自己摔断了一条腿要动手术,就是说阮忱和人打架,不私了就要闹到学校去。
他知道阮星晚就算不管他,也绝对不会不管她弟弟。
一开始阮星晚和阮忱都被他骗过两次,到了后面,对他那些招数见怪不怪,麻木不仁了。
阮星晚问他:“想好报哪个大学了吗。”
“想好了。”
阮星晚默了默才道:“小忱,你想去国外吗,我这里还有一点钱,送你出国应该没问题,再加上你还能拿到奖学金……”
她想把阮忱送走,离开阮均。
不要像她一样,被困在这个沼泽里。
阮忱打断她:“不用,我就在国内,哪里都不去。”
阮星晚无声叹了一口气,知道他的脾气:“你自己做决定吧,需要钱告诉我。”
“钱你留着自己用,我要用自己能挣。”阮忱又道,“他最近对你还好吗?”
提起周辞深,阮星晚有些哑然,笑了笑才开口:“嗯,挺好的。小忱,我要和他离婚了。”
阮忱只沉默了两秒,似乎对从她嘴里听到这件事并不意外,他道:“离了也好,以后我养你。”
阮星晚笑:“我自己有手有脚,干嘛要你养,好好读你的书。”
挂了电话,阮星晚出了卧室,见裴杉杉窝在沙发里,整个人恹恹的,脸色有些白。
阮星晚道:“杉杉,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裴杉杉摇了摇头,声音没什么力气:“姨妈来了,缓缓就好了。”
阮星晚给她倒了一杯热水:“你这样不行,我下楼去给你买点红糖水、暖宫贴,你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闻言,裴杉杉重新恢复了活力,激情点餐后,才又倒在沙发里:“星星,你最好了,那个狗男人不爱你真是他瞎了眼。”
“是吗,再丑也丑不过上赶着破坏别人婚姻的小三吧。”
阮星晚轻飘飘的一句话让舒思微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当即气的白了脸,扬起手就想打下去。
阮星晚截住她的手腕,毫不犹豫的给了她一个清脆的巴掌:“我之前没有跟你计较,是因为你能怀上周辞深的孩子是你的本事,但这不代表着你能拿着怀孕这件事三番四次的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怎么,当小三还给你当出优越感了吗?”
因为阮星晚的这一巴掌,引来了周围许多人的目光。
舒思微脸瞬间又白又红,想要把手抽回来,却敌不过阮星晚的力气,她大声道:“你别血口喷人,我才不是小三,是你死不要脸占着周太太的位置不放,辞深恶心死你了!”
“你不觉得你这话说得逻辑有问题吗,不管我要不要脸,我现在都还是周辞深法律上名正言顺的妻子。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婚内出轨的证据,你信不信我去起诉你们,一告一个准?保证告的他净身出户。你要试试吗?”
舒思微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你敢……”
“试试。”
明明是七八月,正值酷暑,身后传来的男声却如同被深冬里的寒川所浸染过,冷的让人后背汗毛直立。
阮星晚微怔,握着舒思微的那只手慢慢松开。
舒思微马上跑到周辞深身边,手捂着被打的那边脸,眼泪不停的从眼睛里滚出来,哭得伤心极了。
周辞深视线落在她身上,又抬头看向阮星晚,目光冷冽,吐出的话没有丝毫温度:“需要我给你介绍律师吗。”
阮星晚牵了牵唇角:“不用了。”
开什么玩笑,她哪有钱去请律师打这种不仅耗时耗力还会把自己搭进去的官司。
不过是吓唬舒思微而已。
周辞深朝她走了一步,微微偏头,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道:“原来你离婚协议书上说的净身出户,指的是这个。”
阮星晚抬头,看见他黑眸里不加掩饰的冷嘲,当即明白他的意思,张嘴想要介绍:“不是的,我……”
“只要钱是满足不了你的野心了,你想要的,是整个周氏。是吗?”
不等阮星晚回答,他便继续:“不然你这次大费周章的演了这出离婚的戏,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早点成全你们这对狗男女。
“阮星晚,你是不是太高估你自己了?如果我真签了字,你岂不是得不偿失。”
求求你,像个男人一样爽快,快点给我一个解脱,不要只打嘴炮。
阮星晚对上他讽刺的目光,笑了一下:“那就麻烦周总尽快签字,我们民政局见。”
周辞深嗓音凉薄:“等我签了字,你又有什么打算?拿着离婚协议书当做证据去起诉我么。”
阮星晚继续保持着笑容:“周总你真的想多了,我们能不能直接给对方一个痛快?如果你实在不放心的话,我可以给你写一个保证书,保证离婚以后,不会以任何目的,任何名义,去敲诈你一分钱,再按上手印,具有法律效应的那种保证,可以吗?”
周辞深大概是没料到她会说的这么绝对,像是急于要摆脱他一般,他眉头不着痕迹的动了一下,削薄的唇微抿。
舒思微见他们说的时间太久了,赶紧上前:“周总……我们走吧,我有点不舒服。”
阮星晚再次看向舒思微,好心的提醒了句:“舒小姐,你以后最好不要穿这么高的高跟鞋,化这么艳的妆,喷这么浓的香水。你把自己打扮成这样,便宜的只是那些色欲熏心的臭男人。受苦的却是你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
周辞深:“……”
她这是在内涵谁呢?
说完后,阮星晚潇洒的收回视线,先他们一步离开。
阮星晚一走,之前一直看戏的舒思微的朋友们纷纷上前拍着马屁:“微微,周总可真维护你啊,刚才那个女人的脸色简直是太精彩了。”
“就是就是,周总也太帅了,真羡慕微微,有一个这么为你出头的男朋友。”
“要我说啊,微微说的没错,那个女人也是真的不要脸,微微都怀孕了,还不想离婚……”
周辞深缓缓收回目光,扫了眼面前的几个人,薄唇微启:“你们,是不是脑子有什么毛病?”
他就算再讨厌阮星晚,也不至于真做出婚内出轨的丑事。
在场的几个人,包括舒思微都一惊,不知道是哪句话得罪到他了。
周辞深又道:“怀孕的事,给我个解释。”
这句话,是对舒思微说的。
舒思微双手紧张的抓住裙子,半晌才结结巴巴的道:“我……我是听说周总一直很讨厌那个女人,我就……就找了一个借口,想要让她和你离……”
周辞深打断她,脸色微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用这种理由逼婚的有阮星晚一个就够了。下次再让我听到这样的传言,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舒思微咬紧了唇瓣,不敢说话。
等周辞深走了,她周围的朋友才松了一口大气,又问道:“微微,周总不是你男朋友吗?他怎么对你这样说话?”
舒思微一张脸惨白惨白的,这段时间周辞深带着她参加了不少宴会,外界有传他们关系的谣言他也没有制止,她就理所当然的认为她是他身边的女人了。
所以才会找上门让阮星晚识趣的给她让位置,并且还伪造了孕检报告。
不过听周辞深刚刚的意思……
当晚,舒思微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一点关于周辞深和阮星晚结婚的事。
当初阮星晚父亲欠下高利贷,债主把她卖到暮色,她逃出来后遇到了周辞深,求周辞深救她。
没想到的是,两个月后阮星晚拿着孕检报告上门,周家是名门望族,极其重视颜面,不想把这件事闹大传出去惹出不好的名声,又加上她怀了孕,就让周辞深和阮星晚结了婚。
婚后不到两个月,孩子突然就没了。
这从始至终就是阮星晚演的一出戏,她在暮色被人下药,遇见周辞深,假怀孕逼婚,为的就是嫁进周家。
求求他不要再在这个焦头烂额的时候又对盛光伸出为了爱情的援手了。
周辞深闻言,视线落在阮星晚身上:“哪里不舒服,我叫医生来。”
阮星晚强撑着开口:“哈哈,我装的。”
周辞深:“……”
裴杉杉:“……”
林斯:“……”
周辞深似乎并没有就此放过她,扼住她细白的手腕,将人拽进了旁边的休息室。
林斯愕然:“什么情况?”
裴杉杉笑容愈发的僵硬:“就是那什么……有些感情上的纠葛。”
休息室里,阮星晚用力把手抽出来:“周总放心,我欠你的钱一会儿等秀结束了就还你,一分钟也不会耽误。”
所以他也不用在中场的时候特意跑到后台来提醒她。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狗男人这么斤斤计较了。
说好的一个月,他真的是恨不得挂着一个钟定时定点的催她。
“我不是……”周辞深顿了顿,好看的眉微蹙,“你哪里来的钱。”
“总归没偷没抢没骗,凭我自己本事挣来的。”
见她如此的理直气壮,周辞深脾气上来了,嗤笑了声:“你这么有本事挣钱,当初非逼着我娶你做什么。”
阮星晚嘴角抿起,半晌才道:“对不起。”
看着她比刚才还白了几分的脸色,周辞深有些烦躁:“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阮星晚轻描淡写的开口,“可能是因为从来没有上过T台,有些紧张,我一紧张就会反胃想吐,过了就好了。”
她说着,又保证道:“不过周总放心,这并不影响我还你钱。”
周辞深直接忽视她后面那句话:“谁让你上台的。”
“临时出了意外,有个模特去医院了,只能我顶上。”
“他们缺模特关你什么事,你只是设计师。”
阮星晚嘴角扯了扯:“对啊,我只是设计师,又不是周总,可以做到目空一切不近人情。”
周辞深沉默了两秒:“看来你确实是装的。”
“精神这么好,我没见你哪里不舒服。”
“周总好眼力,又被你看出来了。”
周辞深的耐心彻底耗尽,径直离开。
他走后没两分钟,林斯就接到了许湾经纪人的电话,说他们听说后台出了点状况,剩下的两场如果有需要的话,许湾可以顶上。
许湾虽然是演员出身,但这几年却是各大时装周邀请的常客,看的秀不下上百场,而且她对于舞台的熟悉度和控场度也不是一般模特能比的。
考虑到阮星晚现在的情况,林斯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于是许湾就这么被赶鸭子上架了。
很快,盛光的工作人员又炸了。
“周总为了舒思微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那可是许湾啊,双栖影后,竟然来帮我们走秀。哎……不说了。”
“此情感天动地,这是按着我的头让我嗑啊。”
“你还别说,被洗脑了那么久,真觉得他们有那味儿了。”
独自坐在化妆间休息的阮星晚没有听到这些讨论,只是松了一口气,她终于可以功成身退了。
阮星晚又坐了两分钟,正打算出去的时候,却感到肚子一阵绞痛。
只是瞬间的功夫就疼得她额头上直冒汗。
她咬着牙站起身,摸到手机想要打电话给裴杉杉时,季淮见的电话却刚好打进来。
“星晚,我有事想要告诉你。”
“季淮见……”
阮星晚的声音里透着难捱的痛苦,握着手机的手指节泛白。
季淮见立马反应过来:“星晚你不舒服吗?你在哪里?”
“我在……”阮星晚艰难的呼吸着,“你帮我打给杉杉,告诉她我在秀场后台的化妆间里。”
“星晚你等我,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后,阮星晚手撑在桌面上,眼前的景色越来越模糊。
她捂住肚子,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喊着。
不要,不要……
求求你,不要有事。
没过几分钟,化妆间的门被人打开,季淮见冲了进来:“星晚!”
阮星晚动了动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晕了过去。
……
距离全场秀结束介绍还有两个小时,而周辞深也没那个耐心再等下去了,他直接让林南去找了林斯。
林南用早已经准备好的台词,冠冕堂皇的对林斯道:“林主编,综合这整场秀下来,我们发现盛光的珠宝设计师作品很有灵气,她个人也非常有天赋。所以周氏决定资助她,以后国外任何一场时装周,她的作品都有登台的机会。另外,她本人如果需要什么资源,周氏也会大力支持。”
林斯:“?”
林南言简意赅的总结:“我们周总很看好阮小姐。”
“我不太明白……周总想要捧的不是舒思微吗。”
虽然前不久在后台时周辞深把阮星晚拉走了,但这个小插曲并不妨碍这段时间周辞深为了舒思微所打下的江山。
即便他和阮星晚真的有什么,也只能证明他是个脚踏两条船的狗男人罢了,
这下轮到林南满脸问号了:“周总什么时候要捧舒思微了?”
林斯皱眉:“派出周氏的公关团队,送我们杂志社的工作人员礼物,在这场秀上选出表现优秀的大力扶持,难道不是为了给舒思微铺路吗?”
“……”
林南沉默了许久才逐渐接受这个被扭曲的事实,他挣扎的问道:“你们……全杂志社都是这么认为的吗?”全杂志社自然也包括夫人。
他为了给周总找台阶下,绞尽脑汁想出来的计策,竟然成了为他人做嫁衣。
周总要是知道了这些,可能直接把他锤回地底了。
林斯不明所以的反问:“不然呢。”
见他不说话,林斯又叹了一口气:“对了,就算周氏最后决定扶持的人是Ruan,她可能也没办法接受这份好意了。”
“为什么。”
周辞深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林斯道:“Ruan前几天和杂志社重新签了约,签了十年,合同的要求也有些……”
林斯话没说明白,毕竟这是他们杂志社内部自己的事。
而且这份合同也可以说是霸王条款,说出来也不光彩。
从合约签订开始后的十年,Ruan都只能是盛光珠宝的设计师,别说是参加时装周了,她的设计连盛光都不能出。
话毕,他迈着长腿径直离开。
林知意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是,把她比作周安安吗?
林知意用力咬着下唇,脸色发白,明明三年前,他不想娶阮星晚的……
拿着孩子逼婚的阮星晚,和用联姻的手段逼季淮见娶她的周安安有什么不同?为什么要把她们来和她作比较?
……
阮星晚总算看到了一个合适的一居室,可房东说要明天才能签约,她只能再住一晚上酒店。
但她得回裴杉杉那里拿换洗衣服,正好就把行李一起收拾了。
裴杉杉拉着她的箱子,满脸的不舍:“星星,要不你还是继续住这儿吧,反正有多的房间,我都跟李昂说过了,他没有意见。”
阮星晚笑道:“你想什么呢,你们小情侣恩恩爱爱,我在这里多煞风景。”
“可你一个人,还怀着孕……”
“放心吧,我还有小忱呢,不会有事的。”
裴杉杉知道她心意已决,叹了一口气道:“那我送你去酒店吧,你东西这么多,一个人不好拿。”
阮星晚点了点头:“好。”
到了酒店,裴杉杉躺在大床上抱着被子打滚:“真舒服啊,我干脆在这里和你住一晚好了。”
阮星晚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你要是住这儿的话,一会儿李昂该来接你了。”
裴杉杉闻言脸微微有些红:“他这次回来跟变了个似的,特别黏我,跟牛皮糖似的。”
“你们差不多快一年没见了呀。”阮星晚顿了顿,问道,“他这次回来,你们应该要领证了吧?”
裴杉杉害羞的点头:“我今天已经在看婚纱和场地了,就等他跟我求婚了。”
裴杉杉说完后,猛地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
阮星晚当初和那个狗男人结婚的时候,就只领了一个证,其他什么形式都没有,甚至连婚戒都没有。
可阮星晚却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笑道:“到时候你结婚时候所有的首饰,我给你设计。”
裴杉杉扑过去抱住她:“星星我的宝贝,太爱你了!”
“好啦好啦,早点回去吧,一会儿李昂回家找不到你该担心了。”
“那你自己小心,晚上睡觉的时候记得把门锁好。”
“知道了,你回去的路上小心。”
裴杉杉出了酒店,刚坐上车,就接到了李昂的短信:宝贝对不起,我今天晚上公司有应酬不能回来陪你了,你早点休息。
好,你少喝点酒啊。
李昂才从国外回来,公司里有很多业务需要上手,也有很多人际关系需要开拓,裴杉杉没想太多,将手机放在了一边,驱车回家。
虽然是让他少喝点酒,但估计这个在饭桌上也控制不了。
她还得回去给他弄醒酒汤,不然都可以留下来和星星一起住。
……
裴杉杉走后,阮星晚去药店买了叶酸,又去超市买了零食,回酒店的路上见街边有卖小吃的,又买了一份。
走到酒店外时,见门口停了一辆黑色劳斯莱斯。
特么就是那个狗男人的车!
阮星晚浑身汗毛都竖立起来了,他来这里做什么?该不会是来找她还钱的吧?不是已经说好分期了吗!
阮星晚气的不行,上去就朝着车屁股狠狠踢了一脚,连忙跑进了酒店。
手伸手一半准备去开车门的周辞深:“……”
阮星晚几乎是逃一般回了自己的房间,仔仔细细把门反锁了。
她缓了十分钟后,确定周辞深没有追上来,才拿出小吃。
可谁知道她才刚吃了一口,门铃声就响起,一道女声传来:“阮小姐,有位先生说捡到了你的东西,我来找你确认一下。”
阮星晚透过门上的猫眼,看到酒店的工作人员站在门口,有些犹豫要不要开门。
没有听到她的回答,工作人员担心出了事,又摁了门铃:“阮小姐,你在吗?”
阮星晚呼了一口气,拉开了门:“我在。”
算了,躲也躲不过。
要是周辞深真是来找她还钱的话,她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工作人员拿出了一个小袋子:“阮小姐,你看看这是你的吗?”
阮星晚打开袋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瓶子来,“叶酸”两个字清清楚楚出现在面前。
“……”
她半晌才艰难开口:“是我的。”
看来她猜错了,周辞深不是来找她还钱的,而是故意把东西拿来羞辱她的。
“昨晚不还说是胃药么。”
冷淡无波的男声从一旁传来,阮星晚僵硬的转过头,发现周辞深倚在旁边的墙壁上,黑眸冷寂深沉,无声的看着她,
阮星晚干笑了两声。
工作人员左右看了看:“阮小姐……”
“我们认识,谢谢你了。”
“好的,那我先走了,阮小姐有需要的话可以给前台打电话。”
阮星晚点了点头,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整个人都有些落寞无力,要坦白吗?
可她不用说,就知道结果是什么。
周辞深作为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的确有权利决定小家伙的去留,但她不想……真的不想。
正当她陷入了巨大的挣扎时,周辞深却摁了摁眉心,越过她往房间里走:“倒杯水给我。”
阮星晚闭了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等她倒完水出来时,周辞深已经窝在沙发里,神色略显疲惫。
阮星晚把水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警惕的开口:“周总有话可以直说。”
周辞深拿起水仰头喝下,长指有意无意的拨弄着杯口,语气冷淡的听不出来情绪:“季淮见今晚没和你在一起?”
阮星晚听的一头雾水:“他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
周辞深冷冷勾唇:“也是,他还忙着应付另一个女人呢,没有时间管你。”
“周总到底想说什么。”
周辞深抬眼:“阮星晚,季家今天去周家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
“那我来告诉你。”周辞深起身,一步一步朝她逼近,“季淮见要娶的,是周安安,就算你如愿以偿的怀上他的孩子,那也只是一个私生子。你知不知道,同一个招数用两次,只会让人感到,恶心。”
又是那个兼职生。
两人就这么冷冰冰的对视,谁也没说话。
正当阮忱想要再次上前的时候,周辞深的保镖突然出现,迅速将他制服。
就在保镖问周辞深怎么处理的时候,舒思微和暮色经理也赶了过来。
周辞深似乎也没那个耐心和他废话,冷声道:“报警。”
经理见状,疾步上前:“周总,周总,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小阮他平时也不这样的,哎,小阮,你快跟周总道个歉……”
阮忱即便被人摁着,样子也没那么狼狈,只是冷硬着声音:“我不道歉,他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清楚。”
“那你倒是说说,我做了什么事。”
阮忱扫了眼舒思微,又看向他,嗤笑了声:“你们的丑事人尽皆知,还需要人说吗?”
舒思微张了张嘴本来想反驳回去,但是刚准备开口,就触到周辞深不冷不淡的目光,她只能把话都咽了回去。
经理尴尬道:“周总,之前舒小姐和……在暮色门口闹得那一出,挺多人看见了。”
周辞深又看了阮忱几眼,微微抬手,让人把他带下去。
周辞深对经理道:“把他的资料给我。”
看这小子的脾气,他总不能是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义士。
经理刚离开,舒思微就连忙出声:“周总,我……”
“我没那么好的性子,给你的你拿着,没给你的,也别试图再三挑战我的底线。”
话毕,他直接进了旁边空着的包间。
舒思微站在原地,紧紧咬住唇,凭什么?凭什么阮星晚也用了手段还能嫁进周家,而她却什么都得不到!
很快,经理就拿来了阮忱的资料:“周总,都在这里了。”
周辞深扫了眼,薄唇轻轻吐出两个字:“阮忱。”
“对……周总,小阮他……”
“他有个姐姐?”
经理有些茫然:“这我就不知道了,没听他提过。”
周辞深放下资料,给了经理一个号码:“打过去问问。”
……
晚上十一点。
阮星晚洗完澡躺在床上,正准备听会儿音乐睡觉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
电话那头道:“请问是阮星晚阮小姐吗?”
“我是,请问你哪位。”
“我是暮色的经理。阮小姐,阮忱是你弟弟吗?”
听到“暮色”两个字,阮星晚头痛了一下,紧接着又听到了阮忱的名字,怔了怔才道:“是,他出什么事了吗?”
经理十分有礼貌的开口:“阮忱是我们这里的兼职生,但他刚才工作的时候打了客人,可能需要阮小姐你过来一趟。”
阮星晚一边掀被子一边道:“我马上就过来!”
“阮小姐不用着急,慢慢来就行。”
“……”
挂了电话,阮星晚匆匆换了衣服,刚出了卧室门裴杉杉就道:“星星,这么晚你去哪儿啊?”
阮星晚快速道:“小忱他打人了,我得过去一趟。”
“卧槽。”裴杉杉瞬间清醒,“你等等啊,我换个衣服开车送你过去。”
二十分钟后,车在暮色门口停下。
阮星晚和裴杉杉一前一后的往里面走,走到二楼VIP包间时,站在门外的经理道:“阮小姐一个人进去就可以了。”
裴杉杉不放心,刚想开口阮星晚就道:“杉杉,你在这里等我。”说着,又看向始终保持着微笑的经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又小声补了句,“如果我十分钟没出来就报警。”
经理推开包间门:“阮小姐,请。”
阮星晚进去后,包间门被关上。
阮星晚看着门紧闭的房门,不自觉的握紧了手机,一步一步的往里面走。
没走几步,她就看到靠在沙发里,双眸微阖的男人。
阮星晚:“……”
她停下脚步,站在原地:“周总。”
男人没动,像是睡着了似的。
阮星晚等了差不多三十秒,又才道:“如果周总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阮星晚。”
周辞深慢慢睁眼,冷淡平静的目光望向她:“先是你父亲,又是你弟弟,你不如直接说你们想要什么。”
“我不知道……”
“你现在坦白或许我还可以考虑满足你们廉价的愿望,但你要是还不满足,继续这么玩儿下去,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阮星晚抿唇,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刚才看到周辞深的那瞬间,又加上之前经理诡异的态度,还以为是周辞深故意骗她来这里。
可听他的话,分明不是那么回事。
借着微弱的灯光,阮星晚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依稀看见周辞深嘴角处好像破了,有一道红色结痂。
她默了一会儿才道:“小忱来找你了吗。”
周辞深起身,迈着长腿朝她逼近:“你说呢。”
阮星晚被他逼得退至墙角,更清楚看见他了嘴角的伤口和脸上的乌青。
她诚恳的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会来找你。”
周辞深黑眸半眯,长指捏着她的下颌,微微抬起:“你觉得我会信?”
阮星晚对上他没有丝毫温度的眸子:“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小忱知道我要离婚了,可能是觉得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所以才……”
“那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的?”
阮星晚再次沉默,错开了视线。
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没点逼数吗,还非要人说出来。
难不成还觉得挺光荣。
周辞深见她不好意思开口,替她答道:“你弟弟以为我出轨舒思微,还让她怀了孕。你是不是也是这么认为的?”
阮星晚半晌才敷衍的笑了两声:“哈哈,周总说笑了,没有的事。”
像他这样的人出轨都不叫做出轨,而叫寻求真爱,她哪有那个资格对他评头论足。
周辞深松开她,转身朝沙发的走去:“过来。”
阮星晚理亏在先,只能跟上。
周辞深重新坐在沙发里,修长的双腿交叠,看向桌上的药箱,抬了抬下巴示意。
阮星晚撇了撇嘴,从药箱里拿出棉签和碘酒,尽职尽责的给他处理伤口,却还是没忍住小声嘟囔:“我再晚来一点你这伤口都要愈合了。”
周辞深轻轻抬眸看了她一眼,毫无征兆的说:“舒思微没有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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