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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白月光污蔑我炸面粉厂后续

白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此时齐叔叔推门而入,手里还拎着黄桃罐头,显然是为了我而准备。虽然他已年过四十,却别有一番成熟男人的韵味。许淮之来回打量着我们,额间青筋暴起:“林曼,为了这个老男人,你连孩子都能诅咒?”“放在古代你是要浸猪笼的!约莹莹去仓库,又故意炸毁面粉厂,不就是想栽赃陷害她吗?”他越说越气,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莹莹原谅你是不想让我为难,但我绝对会让你付出代价。”说完,他剜了齐叔叔一眼,摔门而出。他的信任和偏爱,尽数给了白莹。而我得到的,只有数不尽的谎言,还有一地鸡毛的婚姻。所以重活一世,我不要再忍让妥协,辜负真心的人才该吞一万根针。我愧疚地看向齐叔叔,很抱歉将他牵涉其中。他摇了摇头,只是把火柴票的兑换记录还有指纹提取结果一并递给我。我的丑闻通过...

主角:白莹莹莹   更新:2025-04-11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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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莹莹莹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白月光污蔑我炸面粉厂后续》,由网络作家“白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时齐叔叔推门而入,手里还拎着黄桃罐头,显然是为了我而准备。虽然他已年过四十,却别有一番成熟男人的韵味。许淮之来回打量着我们,额间青筋暴起:“林曼,为了这个老男人,你连孩子都能诅咒?”“放在古代你是要浸猪笼的!约莹莹去仓库,又故意炸毁面粉厂,不就是想栽赃陷害她吗?”他越说越气,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莹莹原谅你是不想让我为难,但我绝对会让你付出代价。”说完,他剜了齐叔叔一眼,摔门而出。他的信任和偏爱,尽数给了白莹。而我得到的,只有数不尽的谎言,还有一地鸡毛的婚姻。所以重活一世,我不要再忍让妥协,辜负真心的人才该吞一万根针。我愧疚地看向齐叔叔,很抱歉将他牵涉其中。他摇了摇头,只是把火柴票的兑换记录还有指纹提取结果一并递给我。我的丑闻通过...

《重生八零,白月光污蔑我炸面粉厂后续》精彩片段

此时齐叔叔推门而入,手里还拎着黄桃罐头,显然是为了我而准备。

虽然他已年过四十,却别有一番成熟男人的韵味。

许淮之来回打量着我们,额间青筋暴起:“林曼,为了这个老男人,你连孩子都能诅咒?”

“放在古代你是要浸猪笼的!

约莹莹去仓库,又故意炸毁面粉厂,不就是想栽赃陷害她吗?”

他越说越气,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莹莹原谅你是不想让我为难,但我绝对会让你付出代价。”

说完,他剜了齐叔叔一眼,摔门而出。

他的信任和偏爱,尽数给了白莹。

而我得到的,只有数不尽的谎言,还有一地鸡毛的婚姻。

所以重活一世,我不要再忍让妥协,辜负真心的人才该吞一万根针。

我愧疚地看向齐叔叔,很抱歉将他牵涉其中。

他摇了摇头,只是把火柴票的兑换记录还有指纹提取结果一并递给我。

我的丑闻通过广播传遍十里八乡。

家门前,众人都围着许淮之和白莹不断安慰。

刚走到门口,毫无预兆,一大桶狗血从我头顶倾泻而下。

瞬间,我浑身泛着腥臭,双眼被脓血糊住,宛若女鬼。

“林曼,你这个晦气东西还有脸出现!

非要害我们全部下岗,你才满意吗?”

厂员的唾沫星子几乎要蹦到我脸上。

白莹看到我狼狈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却还是含泪开口。

“曼曼,你这次真的太过分了,差点砸了大家饭碗,现在又拿孩子要挟淮之。”

闻言,许淮之眼中的怒气更甚,一把扣住我的肩膀:“林曼,你不嫌自己丢人吗,孩子还不到五个月,赶紧给我滚回病床上去!”

“还大学生呢,以她这种下作的手段,怕不是抄袭考上的吧?

一头撞死算了!”

话落,调皮的孩子拿起石头扔向我,砸向我的额角,瞬间头破血流。

“啊!”

白莹装作晕血,倒在许淮之怀中。

许淮之心疼地把她抱在怀中,厉声呵斥我:“林曼,看你干的好事!”

我捂着脑袋,痛得半个字都说不出。

白莹苦笑一声,声音颤抖:“不要怪曼曼了,都是我太傻太天真,容易轻信别人,是我活该被人利用罢了。”

可她说着,泪却流得更凶了:“那天在面粉厂,我再三劝她不要冲动,可她像疯了一样,一定要置我于死地,火烧得好烈,我真的好害怕……”一番话让大家对我更加深恶痛绝。

污言秽语毫不留情地灌入我的耳朵。

甚至有人说我腹中的孩子也是野种。

闻言,许淮之皱眉打断众人:“面粉厂的工作先让莹莹帮你接替,等生下孩子后,我就送你去公安局自首。”

我深深凝望着他:“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许淮之恼羞成怒:“你还敢狡辩,要不是莹莹替你遮掩,你的大字报早就满天飞了!”

突然,他举起手边的暖水瓶,砸得四分五裂。

“和你这种道德败坏的人结婚,我没一秒不煎熬委屈,一个杀人犯,还敢顶嘴!”

白莹泪眼涟涟地劝他,却在背后猛推了我一把。

我整条胳膊暴露在开水前,烫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水泡。

剧烈的疼痛让我蜷缩倒地,浑身乱颤。

白莹眨着无辜的大眼,怯生生开口:“对不起曼曼,都是我不好。”

谁知许淮之一把将她护在身后:“不要道歉,这是她作恶多端,罪有应得!”

闻言,我艰难地抬起头。

没错过白莹嘴角勾起的弧度。

讽刺又挑衅。

许淮之睨了我一眼,便带着白莹离开。

临走前,还把家里属于我的东西尽数扔出家门。

众人避我如蛇蝎,只有面粉厂和我关系不错的朋友扶起我。

她叹了口气:“曼曼啊,你还是回家避避风头吧,上面对这件事很重视,下周又是劳动模范评比,你别触霉头了。”

我感受着四肢百骸的剧痛,抹去嘴角的血迹。

竟然怒极反笑:“再等等吧。”

他们不会得意太久的。


睡梦中,我仿佛又看到那个刚回城的青年。

高考刚刚恢复,他凭借渊博的学识顺利考上大学。

可家里无力负担他的学费,不得已成为我的补习老师。

一次次补课中,他俊逸的侧颜和清冽如泉的嗓音让我怦然心动。

我对他大献殷勤。

鸡蛋,书本,搪瓷杯,连父母给我的零用钱也偷偷塞给他。

可他除了上课,不和我有任何交流。

为了让他看到我的决心,我开始发奋学习。

考上大学后,我主动向他表明心迹。

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拒绝,反而主动抱我拥入怀里。

我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不顾父母阻拦嫁给了他。

自行车,手表,缝纫机。

甚至没让他出一分钱彩礼。

父母看不上这个倒插门的女婿,却架不住我喜欢。

无奈下,给他安排了研究所的工作。

婚宴酒席上,许淮之亲手为我别上大红头花。

“曼曼,你是我此生唯一的妻子,我一定会对你好一辈子,不离不弃。”

这一许诺,转变了父母对他的偏见,更加不遗余力地提拔他。

婚后,许淮之每晚与我耳鬓厮磨,让我给他一个孩子。

下乡没有折断他的傲骨,反而为他增添了一分踏实。

父母意外离世后,是他把工资全部上交,为我洗衣做饭,时不时还带我去国营饭店下馆子。

我们那条巷子里,没人不知道。

许淮之把我放在心尖上,宠成了娇妻。

我也沉溺在这场爱情的美梦里。

一度觉得自己是世间最幸福的女人。

直到他酩酊大醉的那个深夜。

我把他抬上床时,发现了枕下来自医院的汇款单。

厚厚一沓单据,病人是白莹的父亲。

最早的一张,是在我们婚礼当天。

原来,我出于信任交给他保管的存折,钱都流进别的女人手里。

他愿意娶我,也只是为了给白莹的父亲治病。

父母留下的遗产,也全被他转移到白莹名下。

我企图麻痹自己。

毕竟我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只是出于对初恋的好心,不久后就会回归家庭。

可是,当白莹逼我放弃面粉厂的工作时。

我就知道,自己输得一塌涂地。

许淮之让我怀孕后下岗回家,不是因为爱我。

而是我挡了白莹的路。

上辈子,白莹死之后,我还一阵庆幸。

没有了第三者的插足,我的小家肯定会幸福如初。

直到生产后,我和孩子惨死在他手里。

我才看穿他体贴背后,对我深恶痛绝的恨意。

从白莹死去的那刻起,我和孩子就成了他肉里的一根倒刺。

只有我们粉身碎骨,才能证明他对初恋的爱意。

或许是前世的死状太过凄惨,许淮之的眼神太过狠戾。

我被噩梦惊醒。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下意识看向小腹,空空荡荡,像是从没有过那个孩子的痕迹。

我感应到什么,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父母生前的好友齐叔叔走了进来。

见我醒来,放下手里的玉米粥,关切开口。


“曼曼,是我不好,是我没调查清楚真相,让你白白受了委屈。”

说着,他红着眼眶抱住我的小腿。

“我跟爸妈发过誓的,一定会对你不离不弃,现在误会解除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冷漠地抽出腿:“你怎么有脸提我父母,当初是谁为了金钱,让他们死不瞑目?”

事发当天,碰巧有人用相机拍到他把我父母推向马路中央的照片。

齐叔叔花重金把它买了下来。

这才使那段尘封的冤屈得以申诉。

“许淮之真是狼子野心,本来就是靠老丈人提携,竟然还敢下此毒手!”

“看来之前葬礼上他流的泪,都是鳄鱼的眼泪。”

接着,我又拿出这些年他给白莹的汇款记录。

不多不少,整整一万元。

“有胳膊肘这么往外拐的吗,那可是一万块!

把自家钱送给别人,他脑子坏了吧!”

许淮之霎时红了眼圈,喉咙里不断溢出破碎的哽咽。

“别说了,求你们别说了,我知道是我对不起曼曼和孩子……可这真不是我的本意。”

“曼曼,我对白莹的感情很复杂,与其说是爱,不如说是同病相怜。”

他停顿了几秒,眉眼流露出痛苦和悔恨。

“你家世好,自然不懂我们这样温饱都成问题的家庭有多么痛苦!

她父亲生了病,我怎么可以袖手旁观……白莹就像一朵温柔的解语花,会无条件的服从依赖我,可你太独立要强,我在你面前只感受到无尽的压力。”

说着,他小心翼翼抬头,拽住我的衣角。

“曼曼,我为了你,连男人的尊严都失去了,你就不能原谅我一次,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吗?”

我几乎要忍不住笑出声来。

可笑着笑着,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疯狂涌出。

“许淮之,只要你肯答应我一件事。”

他眼中迸发出光芒。

“只要你现在辞掉你的工作,还清林家的钱,”我不由冷笑,“顺便去死。”

许淮之宛若晴天霹雳,不可置信地摇着头:“你明明那么爱我,怎么会对我说这么冷酷无情的话,曼曼,你别这样……”我擦干最后一滴眼泪。

语气轻轻,却沉甸甸落在他心上:“医生说那是个女孩,你给她起的名字,我现在都还记得。”

许念琳。

初为人父的他还带着些傻气,小心翼翼贴近我的小腹,期待着新生命的来临。

可现在,物是人非。

许淮之不再思念林曼,林曼也不要再爱他。

“滚出我的世界,再多看你一眼,我都嫌恶心。”

说完我转身离开,彻底斩断和他的所有联系。

因为舆论影响,我主动辞掉了面粉厂的工作。

和齐叔叔一起去沿海城市做起了对外贸易。

借着改革的春风,我们的生意风生水起,渐渐遗忘了悲伤的过去。

再听到白莹的消息,是在晚间新闻里。

那时我正在谈一笔百万的生意,注意力却被电视里熟悉的名字吸引。

白莹坐牢时被反复霸凌,越狱失败后,竟然选择咬舌自尽。

我回过神,只当听了个笑话。

至于许淮之,他的下场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

丑闻爆发后,先是被研究所扫地出门,又被死对头恶意诬陷,造谣他学术造假。

哪怕他再清白,也抵挡不住流言蜚语。

如今的他,吃遍了我百口莫辩的苦楚。

就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连一份正经工作也找不到,只能依靠乞讨度日。

他死在一个寒冬腊月里。

众人阖家团圆时,只有他缩在阴森冰冷的墙角,连煤炭也烧不起。

临死前,有人听到他说着什么:“曼曼,上辈子是我对不起你。”

闻言,我笑了笑。

就让恨意随风而去吧,当作没有发生过,当作他是陌生人。


我转身面向大家。

还原了那天白莹故意点燃火柴诬陷我的真相。

白莹尖叫着想挣脱傻子的怀抱,脖子却被结结实实咬了一口:“放开我!”

她向许淮之投去求助的眼神。

“淮之,快救救我啊,你别听林曼撒谎,凶手是她才对!”

可男人看着她颈间血红的牙印,瞳孔晦暗不明。

“你害死了曼曼的孩子?

原来她没有骗我……”他一脚踹开傻子,接着提起白莹的衣领。

让她大半个身子都悬在虚空。

“你知不知道她身体不好,那个孩子可能是她这辈子唯一的孩子!”

众人都露出鄙夷的目光,左一言右一语,将白莹骂得无处遁形。

原本清丽的小脸都憋成了猪肝色。

白莹用尽全身力气,却连一根手指也掰不开。

只能艰难从嗓中扯出几句话:“淮之,你当年娶林曼分明是为了我!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我有什么错!”

白莹几乎要咳出五脏六腑:“你明明答应过我,等时机成熟就会和她离婚,可我等了年复一年,却等来了她怀孕的消息,你对得起我吗?”

许淮之的力道近乎凶狠,像要捏碎她的下巴。

“那我的孩子又何其无辜,你怎么能这么心狠手辣!”

我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无波无澜。

上一世,白莹死了,他杀死我和孩子赔罪。

这一世,孩子没了,他却要掐死白莹报仇。

归根结底,许淮之薄情寡义至极。

他不爱我,也不爱白莹,他爱的只是那个伪装深情的自己。

众人你一拳我一脚,把白莹打得鼻青脸肿。

把她双手反绑在身后,叫嚷着送她去警局。

“要我看,白莹活罪难免死罪难逃,她让林曼受了这么大委屈,还把我们耍得团团转,一定要让她重判!”

白莹浑身动弹不得,只能在地上绝望地蠕动着。

有人提起手边的红油漆,将她浇了个狗血淋头。

折磨得白莹又哭又闹,甚至艰难地翻过身,跪在我面前不住磕头。

“林曼,不,曼曼,求你放过我吧,是我不知天高地厚,我不想坐牢。”

说着,她开始赤裸裸地道德绑架。

“我家里还有病危的父亲,你心地善良,忍心让老人家白白送死吗?”

可下一秒,白莹的表弟就冲进现场。

他还没搞清状况,看到白莹,就哇地哭出了声。

“表姐,姑父他……”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姑父他抢救无效身亡了。”

闻言,白莹身子一软,彻底昏厥。

她被抬上救护车前一秒,我附在她的耳旁轻声道,“你现在装死,无非是想逃罪,但你不用着急,警察已经在医院等你了。”

“杀人偿命,牢底坐穿是我对你最后的怜悯。”

白莹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身下传来一股异味。

原来是害怕到大小便失禁。

我嫌弃地皱起眉头,直到目送她远去,才转身瞥向许淮之。

扑通一声,他双膝直直跪地。

挺拔的背脊变得佝偻,在我面前痛哭流涕。


半个月后,劳动模范表彰大会如期举行。

许淮之因为能力出众,获奖几乎板上钉钉。

所有人都围在他身边巴结祝贺。

他也顺坡下驴,哭诉和我婚后的艰辛不易。

我父母是如何用金钱威逼利诱他娶我,我又是如何打压贬低他。

强行拆散他和白莹,甚至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最后他拍着胸脯保证,自己拿了劳动模范,一定会继续在岗位上发光发热,给白莹幸福的生活。

许淮之颤抖的声音还夹杂着哭腔。

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一时间,我又成了十恶不赦的千古罪人。

“林曼真丢她爸妈的脸。”

“婚内出轨还敢压榨她男人,最毒妇人心啊。”

“如果我是淮之,早拿皮带抽死她了。”

白莹挽着许淮之的胳膊,冲我挑衅一笑。

我只是垂眸不语。

可她好像不满意我的态度,拉着许淮之挡在我面前。

“曼曼,没想到你还有勇气出席表彰大会,如果我是你,早就乖乖去吃牢饭了。”

而她身侧的许淮之厌恶地皱起眉头。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厚颜无耻的程度,就算你想跟我复婚,也绝无可能,除了孩子,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交集。”

白莹嗔怪地看着他,眼里尽是甜蜜:“淮之,别再刺激曼曼了,不然一会儿你去领奖,她又要欺负我了。”

许淮之只留下两个字:“她敢。”

在高昂激荡的进行曲下,许淮之站上颁奖台。

明明身上穿着和旁人一样的深蓝工装,可身姿却高大挺拔。

比起三年前稚嫩青涩的少年,更多了一丝从容不迫。

我有一瞬恍惚,仿佛又看到了那个不苟言笑教我做题的许淮之。

谁能想到我曾深爱的人,早就从根里烂透了。

许淮之下台后,白莹像只小蝴蝶,飞似的跑到他身边,和他大声表白。

“许大研究员,你不仅是研究所的劳动模范,更是我心中当之无愧的第一!”

在倡导自由恋爱的今天,他们得到一众欢呼。

另一旁的厂长笑意盈盈地准备宣布白莹加入面粉厂的消息。

与此同时,我拨开众人走到台前。

“许淮之不配得劳动模范,白莹更没有资格加入面粉厂。”

在众人惊诧的眼神中,我按下录音机播放键。

白莹恶狠狠的声音清晰无比。

“林曼,你这个贱女人,看来我放的火还是不够大,只弄死了你肚子里的野种。”

“你不就仗着家境好才为虎作伥吗?

可许淮之爱的还不是我,你的工作,你家的钱也全都落到我手里。”

话音刚落,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任谁都能听出是落在我的脸上。

白莹瞬间瞪大了眼,她手忙脚乱地想解释。

人们却瞬间炸开了锅。

“原来真正的纵火犯是白莹,她是为了抢走林曼的工作!”

听到面粉厂爆炸的真相后,之前骂过我的人连头也不敢抬。

“真正搞破鞋的人居然是许淮之,难怪他恨不得让林曼下地狱,是为小情人铺路啊。”

闻言,许淮之破口大骂:“林曼,伪造证据是犯法的!”

众人也纷纷怀疑录音的真实性。

“是啊林曼,不能你说什么我们就信什么吧。”

听完,我冷笑一声:“谁说我只有一份证据?”

我拿出那张火柴票兑换记录还有指纹提取结果,递给大家传阅。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白莹。

这时,县城里的傻子嘻嘻哈哈地冲进人群,紧紧搂住白莹。

“老婆,你不是说只要我把林曼引进工厂,就让我随便亲,随便摸,还给我做媳妇吗?”

白莹彻底慌了神:“你胡说八道,我根本不认识你!”

傻子也着急了:“你屁股上的红痣我都看过!”

大家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刚才还力挺白莹的人羞红了脸,把手中新发的陶瓷盆砸向白莹。

她的鼻血混着泪水,好不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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