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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重云宁舒蕴结局免费阅读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番外

苏眷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夏夜静谧,半开的雕花窗外,斜挂着一弯新月。蝉鸣声歇,唯余几缕清风拂过廊下铜铃,叮咚声碎如珠玉。纱帐内浮动着若有似无的暗香……宁舒蕴的唇角微微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她就知晓这男人未曾远离,始终在暗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可这个傻大个终究是猜错了。此刻她的心中非但没有半分伤怀,反而畅快淋漓。宁家那些人扭曲狰狞的面容犹在眼前,若非顾及场合,她几乎要抚掌称快。偏生这憨人竟以为她在伤心,还笨拙地想要安慰她……这个念头让宁舒蕴心尖泛起一阵暖意。“睡不着?”周重云突然开口,低沉的嗓音在夜色中格外清晰。宁舒蕴轻应一声,故意将尾音拖得绵长,带着几分刻意为之的落寞。她分明感觉到身旁的男人身形一僵,随即翻身面对她。黑暗中,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是淬了星子。...

主角:周重云宁舒蕴   更新:2025-04-10 1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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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重云宁舒蕴的其他类型小说《周重云宁舒蕴结局免费阅读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番外》,由网络作家“苏眷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夜静谧,半开的雕花窗外,斜挂着一弯新月。蝉鸣声歇,唯余几缕清风拂过廊下铜铃,叮咚声碎如珠玉。纱帐内浮动着若有似无的暗香……宁舒蕴的唇角微微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她就知晓这男人未曾远离,始终在暗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可这个傻大个终究是猜错了。此刻她的心中非但没有半分伤怀,反而畅快淋漓。宁家那些人扭曲狰狞的面容犹在眼前,若非顾及场合,她几乎要抚掌称快。偏生这憨人竟以为她在伤心,还笨拙地想要安慰她……这个念头让宁舒蕴心尖泛起一阵暖意。“睡不着?”周重云突然开口,低沉的嗓音在夜色中格外清晰。宁舒蕴轻应一声,故意将尾音拖得绵长,带着几分刻意为之的落寞。她分明感觉到身旁的男人身形一僵,随即翻身面对她。黑暗中,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是淬了星子。...

《周重云宁舒蕴结局免费阅读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番外》精彩片段


夏夜静谧,半开的雕花窗外,斜挂着一弯新月。

蝉鸣声歇,唯余几缕清风拂过廊下铜铃,叮咚声碎如珠玉。

纱帐内浮动着若有似无的暗香……

宁舒蕴的唇角微微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她就知晓这男人未曾远离,始终在暗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可这个傻大个终究是猜错了。

此刻她的心中非但没有半分伤怀,反而畅快淋漓。宁家那些人扭曲狰狞的面容犹在眼前,若非顾及场合,她几乎要抚掌称快。

偏生这憨人竟以为她在伤心,还笨拙地想要安慰她……

这个念头让宁舒蕴心尖泛起一阵暖意。

“睡不着?”周重云突然开口,低沉的嗓音在夜色中格外清晰。

宁舒蕴轻应一声,故意将尾音拖得绵长,带着几分刻意为之的落寞。

她分明感觉到身旁的男人身形一僵,随即翻身面对她。

黑暗中,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是淬了星子。

“别想那些腌臜事。”他笨拙地劝慰,字句粗粝得像是砂纸磨过,“那对狗男女不值得你费神。”

宁舒蕴险些破功笑出声来。

谁能想到平日里寡言少语的男人,安慰起人来竟是这般直白鲁莽。

“可他们……一个是我朝夕相对的异母妹妹,一个是我即将定亲的未婚夫……”她欲言又止,纤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一片颤动的阴影。

周重云顿时提高了嗓门:“那是他们不知廉耻!你何苦为他们伤神?正好烂锅配烂盖,省得祸害旁人!”

宁舒蕴强忍着笑意,指尖悄悄掐紧了锦被。

只听他继续愤愤道:“你妹妹明知萧景逸是你的未婚夫,还与他暗通款曲,这是不知廉耻。那个萧景逸更是蠢货,放着明珠不要,偏去捡那鱼目,当真是愚蠢至极!”

这番义愤填膺的说辞让宁舒蕴越发觉得有趣。

她支起身子,如瀑青丝倾泻而下,在月华流转间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你骂他们不知廉耻。”

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朱唇轻启,“那我呢?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三番四次与你这般不清不楚……那是又算什么呢?”

周重云浑身骤然僵直,仿佛被点了穴道。他万万没想到宁舒蕴会突然抛出这样的问题。

即便他再如何不拘小节,也明白他们这般关系实在不合礼数。

初见时那场意外后,两个年轻人情难自禁,可寻常人家哪有像他们这样的......说到底,终究是他亏欠了她。

月光下,宁舒蕴清晰地看见他喉结急促地滚动,额角青筋若隐若现。

她好整以暇地等待着,想看看这个对她混不吝的男人会如何作答。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沉重得能听见彼此交错的心跳声。

终于,周重云深吸一口气,目光灼灼地望进她眼底:“在我心里,你早已是我的妻。”

宁舒蕴呼吸一滞,瞳孔微微收缩。

“若你愿意。”他每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我随时遣媒人上门,三书六礼,八抬大轿,风风光光迎你过门。”

宁舒蕴满目愕然。


宁鸿朗素来挥霍无度,尤爱在外充场面,月钱总是不够花,经常厚着脸皮向宁舒蕴预支。因此,宁舒蕴常以金钱为饵,督促他勤学向上。

上辈子宁舒蕴受纵火而亡时,宁鸿朗不在京都,宁舒蕴不知其是否牵涉其中。

或许有,或许没有,但宁舒蕴都已不在乎。他身为宁明诚与窦秀婉之子,注定与她为敌。

“姐!姐~”宁鸿朗虽然年纪不小了,但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撒娇。往常他这般,只要未犯大错,宁舒蕴都会含笑看他耍宝。但此次,宁舒蕴只是冷冷注视。

其实也说不上冷漠,只是宁舒蕴的脸上少了往日的包容与温柔。

不知为何,面对这样的宁舒蕴,宁鸿朗也撒娇不下去了,讷讷道:“姐……”

宁舒蕴回过神来,淡淡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下月的月钱给多少,看你表现。”

此言一出,宁鸿朗如释重负,赶紧表现:“好姐姐,我这就去书房,多读几本书!”

说罢,他匆匆离去,生怕再被宁舒蕴抓住把柄。

他走后,宁舒蕴也起了身。

“小姐?您的脚还没泡药呢,去哪里啊?”燕儿急急问道。

“我脚已经大好,这药泡不泡都没所谓,你且随我来。”宁舒蕴此时来了兴致,她倒要看看宁安冉这是唱的什么戏。

宁舒蕴一进门,便见宁安冉半倚在床榻上,梨花带雨地哭诉道:“姐姐,你终于是愿意见我了……”

宁舒蕴:……

不过才过了一晚上而已,宁安冉这模样,倒像是她们分别了十年八年似的。

宁舒蕴虽被宁安冉突如其来的表演弄得措手不及,但既然来了,自然也要陪着把这场戏唱完。

宁舒蕴面露严肃,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安冉,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何曾不愿见你?”

宁安冉却不解释,只是一味地哭泣,一味的认错道歉:“姐姐,你心中若有不快尽管发泄出来,不必强逞,这事确实是妹妹做的不对。”

宁舒蕴心中不耐,面上却依旧温和:“安冉,瞧你这话说的,好像认定了我是什么无理取闹的人。你若在心里是这般想我的,那可真是令我伤心了。可怜我现在就连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她无奈地摊开手,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

其实宁舒蕴心中早已不耐烦,最讨厌这种有话不好好说的人。可此时还未摸清宁安冉的套路,她只得耐着性子继续周旋。

被宁舒蕴这么一刺,宁安冉这才不得不解释起来。她抽抽噎噎地说道:“昨日我意外落水,是景逸哥哥及时救了我。我实在吓坏了,所以才不知所措地拉着他,不肯放手。”

为表言辞恳切,宁安冉又抓住了宁舒蕴的手,眼中满是哀求:“姐姐,我和景逸哥哥之间真的没什么,你千万不要多想。”

宁舒蕴心里跟明镜似的。

宁安冉这般姿态说出这番话来,是生怕自己没多想啊。

既然已晓得宁安冉的打算,宁舒蕴也不惯着她来。

宁舒蕴强忍着甩开她手的冲动,柔声道:“为了这点小事,就这么哭哭啼啼的吗?”

宁安冉紧盯着宁舒蕴的脸,竭力想从她的神色中窥见一丝异样,不信宁舒蕴看到昨日那一幕会毫无反应。

可宁舒蕴神色淡淡的反应,显然不是她想见的。

不,她肯定在强装镇定,心里面肯定气得要死,只是不好表露出来!

宁安冉心中暗自揣测,莫名生出一丝快慰。


宁舒蕴张了张口,却发现喉间干涩得厉害。

往日里在宁家那群虎狼面前巧舌如簧的本事,此刻竟半分也使不出来。

情急之下,她猛地闭眼,假装已经入睡,就连呼吸都刻意放得绵长均匀。

她纤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一片慌乱的阴影,如同受惊的蝶翼。

方才还伶牙俐齿撩拨人的大小姐,此刻乖顺得像是从未醒过。

周重云的呼吸声近在咫尺,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面颊。

宁舒蕴能感觉到他目光的灼热,仿佛要在她脸上烧出两个洞来,她藏在锦被下的手指悄悄攥紧,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

“蕴儿?”周重云低声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低落。

宁舒蕴纹丝不动,连睫毛都不曾颤动一下。

她心中暗恼,自己方才为何要撩拨这个莽夫,没想到他竟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三书六礼,八抬大轿?他一个马夫,哪来的底气说这种话?可偏偏……偏偏她心跳如擂鼓,耳尖烫得像是要烧起来。

周重云凝视着眼前装睡的人儿,眼神不住流连。

他自幼习武,耳力过人,哪会听不出她急促的呼吸声与真正入睡时的差别?

他伸手轻轻拂过她散落在枕上的青丝,触感如丝绸般顺滑。

月光下,她的侧脸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莹润生辉。

周重云喉结滚动,强压下想要亲吻那微颤睫毛的冲动。

“睡吧。”他低声道,声音里藏着无限温柔。

宁舒蕴悄悄松了口气,却不知为何心底又泛起一丝失落。

她本以为周重云会继续纠缠,甚至做好了被他拆穿装睡的准备。

可他竟就这样放过了自己?

周重云翻身躺平,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帐顶出神。

他当然知道宁舒蕴为何回避。

程家小姐那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话,骂的也没错,现在他旁人眼里,不过是个粗鄙的马夫,如何配得上宁府金尊玉贵的嫡小姐?

想到这里,周重云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若论真实身份,他何止配得上,便是宁府老爷见了他也得恭敬行礼。只是眼下任务在身,他必须低调行事,万不能暴露分毫。

周重云心头仍有些沉甸甸的,他真正怕的是宁舒蕴看不起他一介武夫。

周重云转过身去,目光痴痴落在在身旁装睡的人儿身上。

他无意识地勾起嘴角,思绪却飘回那个暴雨将至的夏夜。

他刚接到密旨回京,为掩人耳目,在城南一处偏僻庄子落脚,空气闷热得令人窒息,她仿佛一团氤氲的水雾落入他怀中。破烂柴房里,她情动殊色更是令他失控连连。

那夜后她不告而别,逃得利落,倒叫他循迹查到时惊了一惊——谁能想到在他身下娇喘微微的小女子,竟是京城里出了名端庄的宁家嫡女。

他就说,那两日痴缠,她装得再像勾栏做派,眼底那抹清凌凌的傲气却是藏不住的。

这样的人儿,他拥有过后,又让他如何舍得放手?

“不配吗……”周重云无声地咀嚼着这个词,眼中闪过一丝锋芒。

自古以来,烈女怕缠郎,他周重云别的本事没有,耐心足够。放着软香如玉的小娇娇不要,要脸皮有何用?


男人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脊,灼热的温度透过湿透的衣衫传递过来,几乎要将她的皮肤灼伤。

他的手臂如铁箍般环住她的腰,将她牢牢锁在怀中,动弹不得。

宁舒蕴瞳孔骤缩,心跳如擂鼓,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停滞。

竟然是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思绪如潮水般翻涌,男人也没给她理清的机会。

周重云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戏谑与危险,在她耳边轻轻响起:“劳资还没被谁这么戏弄过,你还真有点本事。”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仿佛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不知何时,平静下来的浴池,再度响起激烈的水花。

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池壁,声音连绵不绝,遮掩住了隐约溢出的人声。

水花溅起,打湿了宁舒蕴的发丝,湿漉地贴在脸颊上,却丝毫不显狼狈。

打湿的绸带更鲜红艳丽,它缠住了宁舒蕴微张着的樱唇,却封不住口中溢出的呻吟,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难耐与挣扎。

宁舒蕴双眸失神,被周重云牢牢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她的手指无力地抓着他的手臂,指尖微微颤抖,却无法撼动他分毫,只能一起与他随波逐流。

这番小别重逢的情事,当真酣畅淋漓。

宁舒蕴已经累得昏睡过去,倒是周重云紧紧搂着失而复得的佳人,忍不住看一眼,再看一眼,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宁,舒,蕴,原来你叫这个名?当初你连名字都编来骗我的。”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大抵是寻了这么多天,心中多少仍怒意爱意难平,周重云说话便是这酸溜溜的。

可是没有人知道,宁舒蕴不见那日,周重云乱了方寸,寻遍附近。

他的心中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无法呼吸。

他摸不准宁舒蕴是被人强行带走的,还是自己离开的,可周重云止不住担忧啊,她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女子会遇上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她独自一人面对危险的情景,心中的焦虑与不安几乎要将他逼疯。

直到那天,有人伏击他。

对方手段利落,动作干净,招招致命,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的。

周重云在交手中察觉到,这些人的身手不像是江湖中人,反倒像是从皇宫里出来的。

他的眼神一冷,心中警铃大作。

他的行踪不可能有人知晓,盯着他的人早已被他混淆视听,引到了别处。

难道……与宁舒蕴有关?

这一念头闪过,周重云的思绪瞬间清晰了许多。

他回想起与宁舒蕴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被他忽略的细节逐渐浮出水面。她的举止优雅,谈吐间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偶尔流露出的警惕与防备,显然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所能拥有的。

她的身份,绝不简单。

可不简单又如何?

周重云这辈子从未对哪个女人心动过,唯独她。

宁舒蕴像那日疾风骤雨般,闯入了他的世界,搅乱了他平静的心湖。

她的眉眼、她的笑容、她偶尔流露出的倔强与脆弱,都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中。

既然他看上了她,又要了她,那她便是他的,谁也抢不走。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绝不会放手。

周重云这人,骨子里是个犟种,认定了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这些日子,他沿着那些蛛丝马迹,一点一点地追寻她的踪迹。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他找到了她。

周重云低头,吻了吻她的秀发。

他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与不容抗拒的坚定:“宁舒蕴,敢招惹老子,想甩开是没那么容易的。”

而他,绝不会放手。


初尝女人滋味的周重云,这两日过得快活似神仙。

他又向来是个不拘的人。

既然他要了宁舒蕴,便认定这人就是自己的了。他做不出来那种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王八事。

更何况,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情,一旦开了口子,便再难回头,及时享乐嘛。毕竟,他们该做的都做了,至于那些不能做的……那就做了再说。

往日里,他只听着手下的兵痞子们吹嘘女人如何如何,如今真碰了之后,才发现他们所言非虚。

那种滋味,确实让人欲罢不能。

宁舒蕴舒蕴陷在这庄子约莫两日。

真真是过的晨昏颠倒,昼夜不分。

宁舒蕴本以为自己装一装柔弱无辜的菟丝草,糊弄一下这男人就好了。

谁曾想,这两日她竟没怎么下过床。

周重云那狗男人,像是饿了几辈子的狼,逮着她便不肯放手。

天色渐亮,宁舒蕴被折腾了大半宿,刚睡下没多久,外头的晨光便透过窗棂洒了进来。

她正迷迷糊糊间,又被男人吵醒了。

“你身上这是怎么了?”周重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震惊。

又连忙凑近细看,更是吓了一大跳。

宁舒蕴白皙细腻的肌肤上,布着不少红痕,大多是他这两日弄出来的。

周重云指天发誓,自己拿鸡蛋也不过这力气了,可还是在她身上留下了这些印子。他能怎么办?他自第一日发现后,便更加小心翼翼,收着劲儿了,可没想到还是留下了这么些青青紫紫的痕迹。

可现在,她的皮肤上除了他弄出来的那些痕迹,竟还多了更细密的红疹子,一大片一大片的。

宁舒蕴已经疲累至极,微微掀开眼皮看了一眼,懒懒地说道:“这布料太粗糙了,我穿了便是这样的,过两日便好。”

她说得满不在意,周重云却听得又惊又心疼。

怎么还有人穿个衣服就出红疹子的?这般娇贵?

可看着那白皙如玉般的肌肤上多出来这些印子,他心中便一阵阵发闷,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

倏忽,宁舒蕴大惊呵斥道。

“你够了啊!大清早的还发什么疯?”

大清早的,这狗男人竟然又扒起她衣服来!要再这么缠着她闹,宁舒蕴绝对不饶了他!

宁舒蕴憋闷极了,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周重云一手把宁舒蕴按在怀里,一手将她衣服扒了下来,轻声哄道:“放心,不闹腾你,睡吧,我出去给你买点好料子的衣裳。”

宁舒蕴愣了愣,没想到竟是这样。

见她这副懵懵懂懂的迷糊样子,周重云没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又问道:“想吃什么,我也给你一并买回来。”

“都、都可。”宁舒蕴随意说道,她现在只想好好休息,哪有什么心思去想吃的。

“问你喜欢吃什么,什么都不说,是担心我嫌弃我没银子给你花?”已经下床穿好衣裳的周重云反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悦。

宁舒蕴不想和他继续在这种无关的小事情上掰扯,便随口说了个“冰玉圆子”,算是把打发了。

得了回复,周重云点点头,便不再拖沓,径自出门去。

他得早去早回,顺便去药店给她拿点药,那一身的红疹子哪能就这么放着不管。

他走后,宁舒蕴的睡意反倒消了。

她躺在床上,望着头顶斑驳的房梁,不禁有些好笑。

这男人莫不是真想与她过这种夫妻生活?

呵,天真至极。

没过多久,房门被人轻轻敲响。

“小姐,是燕儿。”

终于等到了。

燕儿是宁舒蕴身边的小丫鬟,也是她偷偷遣使出去搬救兵的人。

宁舒蕴垂眸,看着被扔在一旁的粗布衣裳,起身下床,将它们拾起来重新穿上。

她吩咐道:“即刻安排,我们速速离开。”

-

周重云记挂着身体不适的宁舒蕴,这一路上不敢耽搁,买了必需的东西后,立马回赶。

一路上,他单手驭马,小心护着买的冰玉圆子,马背上还鼓鼓囊囊的驮着不少的东西,因此速度多少还是受了限制。

途径一处三岔路口时,周重云匆匆掠过,不曾发现,那辆停在路旁灰扑扑的老旧马车,一只白皙细嫩的手收回,半撩起的车帘缓缓放下,也遮住了宁舒蕴冷艳苍白的脸庞。

她微微侧首,对一旁早已等候多时的黑衣人低声吩咐道:“此人不可留。”

黑衣人躬身领命,声音冷酷而坚定:“属下领命。”

宁舒蕴沉吟片刻,半垂的眼眸神色复杂,她轻声补充道:“下手利落些,给他个痛快。”

黑衣人点头,身影如鬼魅般消失在马车旁,朝着周重云离去的方向悄然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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