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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小说宁司寒林妩完结版

东渣木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月柔没能得到答案,面色微变。但还是做出温柔知性的模样,款款地依偎在宁司寒身边,为他满斟一杯酒。“爷,那你是对五儿没有这个心咯?”她换了个问法。在她灼灼的目光逼迫下,宁司寒最终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声:“嗯。”宁司昭在一旁笑起来。“原来竟是个普通丫鬟。我就说,兄嫂二人情比金坚,这是全京城都津津乐道的佳话,兄长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纳了别的女子。”“那可不是。”沈月柔又掩嘴笑道。“若是这样,我就要斗胆跟兄长讨个示下了。”宁司昭说。宁司寒突然心中一跳。他眸色微深,一动不动盯着宁司昭。宁司昭被他的眼神镇住,想好的台词差点说不出来。还是沈月柔在一旁拼命使脸色,他才鼓起勇气开口:“弟见五儿,心喜得很。既然她不是兄长的女人,兄长能否,将她赐予弟弟?”啪嚓!...

主角:宁司寒林妩   更新:2025-04-07 1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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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司寒林妩的其他类型小说《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小说宁司寒林妩完结版》,由网络作家“东渣木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月柔没能得到答案,面色微变。但还是做出温柔知性的模样,款款地依偎在宁司寒身边,为他满斟一杯酒。“爷,那你是对五儿没有这个心咯?”她换了个问法。在她灼灼的目光逼迫下,宁司寒最终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声:“嗯。”宁司昭在一旁笑起来。“原来竟是个普通丫鬟。我就说,兄嫂二人情比金坚,这是全京城都津津乐道的佳话,兄长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纳了别的女子。”“那可不是。”沈月柔又掩嘴笑道。“若是这样,我就要斗胆跟兄长讨个示下了。”宁司昭说。宁司寒突然心中一跳。他眸色微深,一动不动盯着宁司昭。宁司昭被他的眼神镇住,想好的台词差点说不出来。还是沈月柔在一旁拼命使脸色,他才鼓起勇气开口:“弟见五儿,心喜得很。既然她不是兄长的女人,兄长能否,将她赐予弟弟?”啪嚓!...

《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小说宁司寒林妩完结版》精彩片段


沈月柔没能得到答案,面色微变。

但还是做出温柔知性的模样,款款地依偎在宁司寒身边,为他满斟一杯酒。

“爷,那你是对五儿没有这个心咯?”

她换了个问法。

在她灼灼的目光逼迫下,宁司寒最终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声:

“嗯。”

宁司昭在一旁笑起来。

“原来竟是个普通丫鬟。我就说,兄嫂二人情比金坚,这是全京城都津津乐道的佳话,兄长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纳了别的女子。”

“那可不是。”沈月柔又掩嘴笑道。

“若是这样,我就要斗胆跟兄长讨个示下了。”宁司昭说。

宁司寒突然心中一跳。

他眸色微深,一动不动盯着宁司昭。

宁司昭被他的眼神镇住,想好的台词差点说不出来。

还是沈月柔在一旁拼命使脸色,他才鼓起勇气开口:

“弟见五儿,心喜得很。既然她不是兄长的女人,兄长能否,将她赐予弟弟?”

啪嚓!

宁司寒捏碎了一个酒杯。

宁司昭吓得跳了起来。

沈月柔见他如此失态,心中不免有些不痛快。

“世子爷觉得如何?妾身倒觉得是一桩美事。以前是妾身想左了,对待五儿有些欠妥,故而一直想弥补她。”

“既然爷无心收她,二爷又有情义,不如把五儿给了二爷,有情人终成眷属。”

“五儿给二爷做通房,过几年生儿育女,抬了妾,就是半个主子了,岂不比当个卑贱的丫鬟强?”

她说得句句在理。

可宁司寒听在耳中,每一个字都扎得很。

“这恐怕……”

他想拒绝,可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倒不是怕伤兄弟情分,而是不想太过暴露自己和林妩的事,又招得沈月柔不开心。

夫妻俩如今的和睦,来得很不容易。

“世子爷无需顾虑太多。”沈月柔笑吟吟:“何不问问五儿的意思?”

“兴许,这丫头早有自己的打算呢?”

“妩儿早有打算?”宁司寒不自觉喃喃。

这是他从未想过的事。

在他心里,妩儿一直以他为天,为地,为中心。

她的世界围着他转,她满心满眼都只有他。

这样的妩儿,会偷偷在心里,想过以后怎么办吗?

宁司寒突然有点不确定了。

沈月柔也是会察言观色了,看出宁司寒的动摇,她趁热打铁:

“就是啊,她也十五六岁了,再过几年就是老姑娘,可不得为自己想想?所以妾身以为,这事还是看五儿自己的意思,说不定……”

她故意省略了后面的话。

宁司寒陷入沉默。

许久之后,在沈月柔和宁司昭的双重注视下,他缓缓地说:

“看五儿的意思吧。”

说的沈月柔和宁司昭都松了一口气。

“谢谢兄长!”宁司昭喜不自胜。

沈月柔同样满心愉悦:

“我就说吧,世子爷不是那等小气之人,怎么会连区区一个丫鬟,都不舍得给亲弟弟。”

他俩又你一句我一句地,聊得热火朝天。

宁司寒却一言不发。

他只是一杯又一杯地闷头喝酒。

沈月柔很有心计,并没有当场叫林妩来问话,而是嘱咐了宁司昭一番。

而宁司寒,因为喝得酩酊大醉,自然被留在了瑶光院。

次日一大早,林妩按例去遛狗。

Jason很调皮,松涛苑关不住它,它有时候跑快了,就会钻到别处去。

林妩因此经常得以在国公府到处溜达。

她还没来时,因着其他丫鬟都怕狗,Jason是交给侍卫去遛的。

人高马大的黑面侍卫,再加一条精力过剩随时扑人的狗,府中上下都敬而远之。


“世子妃世子妃,谁家世子妃连遭两次掌掴?其中一个还是卑贱的下人,我恨不得杀了她全家!”

满腔戾气,压都压不住了。

宁司寒感觉很不适,但还是耐心劝说:

“柔娘,你冷静一些好吗?今天的事,你也有不对……”

沈月柔马上瞪起两个眼睛,满脸怨怼:

“好哇,你也觉得我是故意的对不对?你们全家没一个好东西!都针对我,污蔑我,看不起我!”

宁司寒听完,脸就拉下来了。

“柔娘,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在你心里,我的家人就这么卑劣不堪吗?甚至于我,难道我今日,不是护着你,站在你这边,为你说话吗?”

他这一说,反而勾起沈月柔对今日某些细节的回忆。

“站在我这边?为我说话?世子爷护着的,恐怕另有其人吧?”

她阴阳怪气地冷笑了两声。

“妾身还有点好奇呢,府里从没人做过劳什子紫苏。爷的紫苏饼,是哪儿来的?”

宁司寒的太阳穴,猛跳了两下。

“这……”

他的支吾,直接引爆了沈月柔。

“爷果然与那五儿那贱人私下勾缠?好一个没有非分之想的丫鬟,我看她想得海了去了!”

“来人!”

“把那小贱人,给我绑来!”

宁司寒黑脸:

“柔娘,你这是干什么,你我的事,为何攀扯他人?”

可沈月柔根本听不进他的话。

不多时,两个婆子就推着林妩进来了。

“奴婢见过世子爷、世子妃。”

林妩规规矩矩地行礼,看不出一点错。

沈月柔恨透了她这副故作清白的样子,当下就冲上去要甩巴掌:

“我打烂你这贱人的嘴!我让你会说!”

却在一寸之遥时,被宁司寒扯住臂膀。

“柔娘,你不要再发疯了!”他低吼。

沈月柔的眼睛马上红了。

“你说我发疯?”

她的表情仍是愤怒的,但语气里已带上一丝不自觉的委屈。

“世子爷,你忘了,当初是你说,你永远只爱我一个。我们约定了的。我们约定了的!”

宁司寒被她勾着想起当初,想起那个约定,心里也难受得紧。

“柔娘,我没有忘。可一码归一码,妩儿与我们的事没关系,我自问待你不薄……”

“待我不薄?”

沈月柔打断他的话,脸上尽是控诉。

“你的家人,当着全府下人的面,当着族亲的面,辱骂我!掌掴我!还要关我一个月的禁闭!这就是你说的待我不薄吗?”

她咄咄逼人。

可是说到这些,宁司寒也来气。

“你当我愿意吗?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事?我已经尽力去维护你,甚至让娘失望!娘从没有对我那么冷淡过……”

“娘娘娘,你就知道娘!”沈月柔嘶吼:“到底是娘重要,还是我重要!”

“还有这个贱人……”

她挣脱宁司寒的束缚,怒目指责:

“爷是不是早想带走她了?我妨碍你们成双成对了吧?需不需要我把世子妃之位,让给这个贱婢啊!”

宁司寒无奈极了:

“我没有这个想法,柔娘,你控制一下情绪……”

可是,沈月柔已经陷入疯狂。

“贱婢终究是贱婢,我作为世子妃,难道连整治一个奴才的权力也没有吗?”

沈月柔跑到林妩跟前,伸手去抓林妩的脸。

“今天我要撕烂这个贱人,让大家看看,没了这张狐媚的脸,她还能勾引到谁!”

林妩装作受惊的样子,往后连退几步,跌倒在地。

然后故意被沈月柔抓住肩膀,发出一声疼痛的闷哼。

她没有出声求救。

但是从战斗厮杀中锻炼出非凡视力的宁司寒,一眼看出,她的薄唇,无声地呢喃了几个字。


“妩儿觉得呢?”

这样一来,年轻的小二方知自己方才犯错了。

原以为这女子衣着简单,发髻朴素,身上连个钗环项链也无,想来是这位爷的丫鬟。

没想到,是这位爷的心头肉!

“小的眼拙,请贵客恕罪!”

他连连告罪。

林妩微微一笑:

“奴婢走得也累了,就这家吧。”

两人便在店里看起来。

店小二弄清楚了谁是话事人,对林妩格外殷勤。

“夫人您看,这是现在京中最流行的云织锦,还有上头这花纹,是七八个绣娘费时一年,才绣出来的,一眼贵气。”店小二说。

林妩摸着这些料子,看看绣工,都挺好。

但就是太好了。

“这个太花了,颜色也太艳,有没有淡雅、简单一些的?”林妩道。

宁司寒觉得奇怪:

“这套我看挺好,五儿不喜欢吗?”

林妩抿嘴笑:

“我是去伺候爷,又不是去玩的,穿这么光鲜惹人笑话。”

她想要的是,低调些,不能寒酸,但也不能太出挑。

花团锦簇那些是不合适的,她现在还没那身份,穿这么扎眼,只会惹人诟病。

沈月柔就是一条疯狗,现在肯定巴巴地盯着她呢。

还是别刺激对方为好。

店小二机灵,马上又拿出几套:

“夫人看看这几套,料子也很好,上头还有淡淡的竹叶、兰花等花纹,是极雅致的。京中许多才女佳人爱着呢。”

林妩摇摇头:

“这又太雅了。”

她就是个丫鬟,跟才女佳人挂不上钩,穿得那么风雅,反而是东施效颦了。

店小二不气馁,又拿几套中规中矩的。

林妩还是不满意,人靠衣装,她若穿得普普通通,别人也就不把她当回事。

店小二犯难了。

这也不要那也不要,这位夫人可真挑啊。

还是宁司寒不耐烦了,直接一锭金子放在桌上:

“你们店里都有什么?全拿出来就是了。”

店小二便乐呵呵地到库房拿去了。

不多时,店里摆满了各色各样的衣裳。

摒弃太华丽的、太有特色的、太朴素的,林妩选出了几套。

这几套,无一不是是花色简单大方,但是绣工好、剪裁好、料子佳。

上身不张扬,但细细看去,会觉得此人非富即贵。

“妩儿的眼光倒是不错。”宁司寒赞道。

林妩娇羞一笑,突然指着角落里:

“咦,小二,那是什么?”

几人转头过去一看,一片薄如蝉翼的红纱,隐匿在其他衣服底下。

店小二的表情瞬间暧昧了。

“夫人,这是……咳……闺房……”

哦。

情趣内衣。

林妩明白了。

宁司寒的眼神顿时变得火热。

“什么东西?听不懂,拿出来看看。”

店小二屁颠屁颠地把那压箱底的红纱拿出来,捧到二人面前。

好一件清凉的衣服。

只有少得可怜的几片布,堪堪能遮着重点部位,那料子还是半透明的,可以想象底下的风光会如何勾人心弦。

“去试试。”宁司寒低声说。

林妩的脸变得鲜红欲滴,娇嗔的眼神含怨带羞地瞟了他一眼。

宁司寒骨头都酥了,声调高起来:

“小二,你这没有试衣的房间吗?”

小二忙道:

“有的有的,爷这边请。”

不愧是京城里一等一的成衣铺子,店面后头,还设了贵客试衣间。

试衣间被屏风和垂帘隔开,一边是更换衣服的地方,另一边则摆有桌椅,一边贵客等待试衣。

林妩粉面含春,走进屏风后面。

店小二还贴心地问:

“夫人,可需要一个丫头来服侍更衣?”

宁司寒抢着回答:

“不用,你们退下,没有吩咐莫来打扰。”


宁司寒脸色铁青。

这话里头有话,是菜不合心意,还是人不合心意?

一屋子奴仆低头垂手,安静如鸡。

宁司寒被她呛得下不来台,满肚子火,无处发泄。

只好骂下头的人:

“你们怎么伺候世子妃的?世子妃不爱吃的也端上来?厨房的人到底还能不能干了?就不能做点合世子妃胃口的!”

底下人听得瑟瑟发抖,厨房这回大祸临头了。

正在这时,海棠捧着一个白玉盘子,从外头走了进来。

“世子爷、世子妃,厨房新研究了一个辣炒小河虾,鲜香可口,开胃下饭,特请主子尝尝。”

一盘色泽油亮、香气扑鼻的小河虾,摆到两人眼前。

尴尬的气氛被打破了。

宁司寒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情绪,重新拿起筷子,夹了一筷河虾。

“既是新菜色,柔娘不若试试。”

其实,刚才沈月柔脱口而出那话之后,便后悔了。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生气,最近越来越难控制情绪,激动起来,连平时竭力营造的贤淑温婉,也忘在脑后。

宁司寒骂下人时,她的心也跟着害怕。

世子爷不会就此厌恶她了吧?

幸好宁司寒又给她夹菜,她赶紧就坡下驴,忙不迭抬碗接过来:

“妾身谢谢爷。厨房的人有心,我看这菜就很好。”

两口子又重新亲热起来。

再加上,沈月柔吃了那河虾,确实合胃口,心情大好,吃了不少。

这餐饭终于得以和乐融融地结束了。

好消息传回来时,小厨房一片喜气洋洋。

“姜还是老的辣,刘管事果然做得一手好菜,能讨得世子妃的欢心!”一个厨娘奉承的说。

大家都知道,先前刘嫂子挨了世子妃的斥责,十分难受。

这会儿终于出了口气,便都纷纷向她道贺。

“世子妃都说了呢,这道菜要好好做,过些天家宴,献给老爷夫人尝尝!到时候刘管事可就平步青云了!”

刘管事喜不自胜,嘴上还在谦虚:

“大家过奖了,都是分内事……”

正热闹着呢,一个二等丫鬟摇摇摆摆出现在厨房门口。

“今个儿的辣炒小河虾做得好,世子妃用着高兴,赏做菜的厨娘银子一锭!”

哇!

大伙眼神发亮,齐齐羡慕地看着刘嫂子。

刘嫂子春风满面,志得意满地伸手迎上去:

“谢谢姑……”

“有你什么事?”那丫鬟却倨傲地瞟了她一眼。

然后环视众人:

“张婶呢?快些而来领赏啊!”

张婶?

张副管事!

众人惊掉下巴。

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婆娘,缓缓从人群中走出来,大方地接过丫鬟手中的银锭、

“张氏谢过世子妃,谢过姑娘!”

刘嫂子不可置信地呆立,脸涨得通红。

“这……这不对啊姑娘。”她急急忙忙开口:“姑娘是不是弄错了?那辣炒小河虾,是我做的,还是姑娘亲手拿走的呀。”

丫鬟给了她一个鄙夷的眼神:

“谁弄错了?我拿走了没错,但是张婶也做了辣炒小河虾,我两盘都拿走了不成吗?是海棠姐姐说,张婶的瞧着更可口一些,不要了你的,关我何事?”

她把身一扭,留下一句话:

“技不如人还叽叽歪歪,你要说理,自己找海棠姐姐去吧!”

丫鬟走了,留下一厨房的错愕和尴尬。

张副管事笑笑:

“原是大家的荣耀,我不能一个人独占了,今日我自掏腰包,请大家吃顿好的。”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人吱声。

沉默了一会儿,刘嫂子突然捂脸,哭着跑了出去!

她走了,余下的人也就没顾忌,开始三三两两与张副管事搭话。

林妩一直默默坐在角落里。

趁这会儿无人注意,她也悄悄地走了出去。

林妩到小花园里采紫苏。

小花园虽说以种花为主,但是也种了不少奇珍香料,其中就包括紫苏。

这一日有些微雨,她没有打伞,冒雨采了很多紫苏。

晚上,又在小厨房熬夜鼓捣。

果然,没两天,她就病了。

她烧得两颊酡红,在床上哼哼唧唧。

“什么?她病了?”

宁司寒嚯地站起来,袖口打落了桌上的纸笔,可见心中慌乱。

这些天,他虽然强忍着不召唤林妩,但每日都派时杰打听她的事,一日比一日挂心。

听说小妖精在厨房过得很快乐,他心里不大痛快。

可这会儿得知她生病,他又担心了。

时杰回道:

“五儿姑娘睡了一天未曾起身,想来病得不轻。”

宁司寒着急:

“可曾叫了府医去看?”

时杰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又低头道:

“不曾。她如今是个粗使丫鬟,按例叫不得府医。”

“那是否有人照顾她?进了些什么汤饭没有?”宁司寒又问。

时杰垂眸:

“粗使丫鬟本就身份低微,姑娘又是被打发到厨房的,哪里会有人去看她?没让她带病做活,已算是恩典了。”

宁司寒闻言心中大痛。

一个享受过他的恩宠,又被迫与他分别的小女子,夜夜饮泣,思念成疾。

却因为身份低微,既请不到府医,也无人看顾。

何其可怜。

时杰见宁司寒沉默不语,以为主子对他探查的信息量太少感到不满,赶紧又补充说:

“不过,姑娘的精气神还在。属下斗胆靠近去瞧,还能听见她在呻吟。”

“吟些什么?”宁司寒的心揪紧了。

不会在哭着怀念他的好吧?

真是爱得太深……

“属下不敢说。”时杰又低头。

“你说!”

时杰很为难的看了宁司寒一眼,清清嗓子:

“姑娘说:宁司寒王八蛋,好一个无情的负心汉,吃干抹净就想跑,也不管本姑娘好不好!”

宁司寒:……

“她真这么说?我看是你最近睡得少,耳朵不好了。”他还想挣扎一下。

那可是痴恋他而不得,夜夜流泪的女子啊。

怎可能在背后骂他。

可是时杰重重地点头:

“属下绝没听错,姑娘还说了:算本姑娘看走眼,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宁司寒气笑了。

“这小妖精还真敢说哈。”

他磨着后槽牙,腮帮子都绷紧了:

“爷这就让她知道知道,爷到底中不中用!”


瑶光院。

“爷……”

沈月柔香汗淋漓,姣姣娆娆地依偎在宁司寒怀中。

休养了几日,果然不一样。

她感觉身体好热,比以前更加容易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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