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坐在沙发上,手里攥着我爸留下的那枚玉佩,冰凉的触感让我鼻头一酸。
五年前,我爸为了救江寒舟的兄弟周远,被人捅了三刀,走之前拉着我的手说:“冰兰,别让人欺负你。”
可现在,这玉佩差点被江寒舟拿去送人。
昨晚我听张叔说,他看见江寒舟在酒吧跟个学校领导喝酒,手里捏着那枚玉佩,笑得一脸谄媚。
我气得浑身发抖,早上冲到他常去的修车行找他。
他正在擦一辆机车,见我来,下巴绷得紧紧的:“你干嘛来了?”
“那玉佩是不是你拿去送人了?”
我声音冷得像冰,盯着他的眼睛不放。
他顿了顿,低声:“你怎么知道的?”
“江寒舟,你要哄苏婉清我不管,但你凭什么动我爸的东西?”
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
他猛地站起来,油污的手甩了一下:“我就借去用了下,帮她弟弟搞定学校的事,至于吗?”
“至于!”
我吼回去,眼泪憋不住往下掉:“那是我爸留给我的,你没资格碰!”
他冷笑:“我们还是夫妻呢,我用一下怎么了?”
“夫妻?”
我怒极反笑:“三年来你碰过我一次吗?
你把我当过你老婆吗?
现在为了苏婉清,你倒想起我是你老婆了!”
他愣住,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离婚协议我已经给张叔了,你赶紧签字,咱们一刀两断。”
我转身就走,身后传来他摔东西的声音。
修车行的伙计探头看热闹,低声嘀咕:“这女的真疯了,江哥早该甩了她。”
我走到街角,手机震了,小红书评论刷出来。
这女的为了个玉佩发这么大火,不会是故意找茬吧。
男的拿她爸的东西送人,太过分了,支持她离婚!
她哥教她的底线,她没忘,挺好的。
我攥着玉佩,眼泪砸在手背上。
哥,你说得对,命再贱也不能没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