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秋月苏离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十而立,这破府老娘不伺候了秋月苏离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没钱买封面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离把椅子放在楚辞面前,将瑟瑟发抖的林丽娘往前一丢。“我来的时候派人去了一趟林家,两个时辰之内,我若没回去,下人便会将你们的消息透露给林家,所以,你们要抓紧了。”“刚才那一巴掌,打得我实在手疼,不如这样,你替我打,打到我开心了,我早些回去,如何?”苏离的声音如鬼魅,在空气中飘荡。“打轻了可不算哦!”她特意贴心的强调。她倒要看看,他们还爱不爱了!苏离从腰间抽出一小把匕首在手中把玩,眼神漫不经心。“你敢!”楚辞的声音犹如惊雷炸响,其中蕴含的愤怒如火山喷涌,还夹杂着丝丝缕缕的威胁。她笃定苏离绝不敢对他动手。“不打也不是不行,拿匕首划吧!这样还能省些力气。”“你……”“爷……对不住了!”林丽紧闭双眼,扬起手掌,一个又一个沉重的耳光狠狠地扇向...
《三十而立,这破府老娘不伺候了秋月苏离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苏离把椅子放在楚辞面前,将瑟瑟发抖的林丽娘往前一丢。
“我来的时候派人去了一趟林家,两个时辰之内,我若没回去,下人便会将你们的消息透露给林家,所以,你们要抓紧了。”
“刚才那一巴掌,打得我实在手疼,不如这样,你替我打,打到我开心了,我早些回去,如何?”苏离的声音如鬼魅,在空气中飘荡。
“打轻了可不算哦!”她特意贴心的强调。
她倒要看看,他们还爱不爱了!
苏离从腰间抽出一小把匕首在手中把玩,眼神漫不经心。
“你敢!”楚辞的声音犹如惊雷炸响,其中蕴含的愤怒如火山喷涌,还夹杂着丝丝缕缕的威胁。
她笃定苏离绝不敢对他动手。
“不打也不是不行,拿匕首划吧!这样还能省些力气。”
“你……”
“爷……对不住了!”林丽紧闭双眼,扬起手掌,一个又一个沉重的耳光狠狠地扇向楚辞。
“丽娘……”
“啪!”
“丽……”
“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楚辞从最初的硬气,逐渐变得麻木。
他如木头般呆滞地盯着苏离,脑海中仿佛有一道闪电划过。
对了,苏家,睚眦必报的苏家。
错了,大错特错。
林丽娘也许是带着些私人恩怨,那巴掌凸了起来,打起来毫不留情。
直到将楚辞的脸打得和林丽娘的脸一般无二,苏离才喊停。
林丽娘刚想上前安慰,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她声音发颤,带着哭腔喊了一声,“爷……”
“贱人!你休要动她!”楚辞全然不顾脸上如烈火灼烧般的疼痛,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对苏离的怒骂。
“丽娘,你怎么样?手有没有打疼?”
“你放心,我不会怪你,都怪这贱人!”
“爷,妾身动弹不得!是不是,是不是……”
苏离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她如鬼魅般走近楚辞,用匕首轻轻挑起他的下巴。“你既然如此在乎这外室,那我便让你好好尝尝失去的滋味。”
楚辞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苏离,“你若是敢动丽娘一根汗毛,我定会让你不得好死!”苏离却对此毫不在意,“是吗?可如今你自身都难保呢。”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喧闹声。苏离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太子今日来府里寻你,你猜我怎么说?”
“他现在估计还在府里等你呢。”楚辞心中一惊,顾不上其他,撒腿就跑,将身后的林丽娘抛诸脑后。
比起前程,一个孩子算的了什么?
大不了再生就是了。
屋里,林丽娘满脸绝望。
“你看,你的嫡子,没有他的前程重要呢!”苏离似笑非笑的看着林丽娘。
回到府里的楚辞发现上当后,脸色一变,赶紧快马加鞭回来。
可早已没有苏离的影子,只剩林丽娘双手是血,捂着脸在地上打滚哀嚎,边上是一地的血。
“丽娘,你怎么样?那贱人…”楚辞一脸着急,忙看向林丽娘的腹中,“孩子呢?”
林丽娘依旧捂着脸痛苦哀嚎,丝毫没给他回应。
“丽娘,是我!”
“你睁开眼睛看看!”
“啊…!”
苏离收拾完林丽娘后,来到了春风楼,反正都已撕破脸皮,她才懒得回那冰冷的府邸,反正有暗卫盯着他们。
原本打算在春风楼小酌两口,结果好巧不巧,又在这里碰到了白婉儿。
白婉儿这次的境遇比上次更为凄惨,上次她尚还能坐在楼里,而这次,却是在楼里的后厨洗碗。
若不是她的手弄脏了,正打算去清洗一番,她都难以发现。
“婉儿?”苏离试探地喊了一声,看着那熟悉的背影,她心中有些迟疑,不太敢确认。
谁料那边的人听到声音,身子抖了一抖,慌忙将碗丢下,如受惊般一瘸一拐地跑了。
苏离急忙追了上去,她要问个清楚。
“婉儿?是不是你?”
“不是…不,你认错人了!”白婉儿拿手掩着脸,试图躲开。
她实在不想一次次被人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丑样。
“你转过身来,否则我就让掌柜的将你驱赶出去。”苏离见呼喊无用,直接出言威胁。
“是…是我。”白婉儿慢慢地将身子转了过来,只是依旧低着头,不敢直视苏离的眼睛。
“畜牲!一个小妾竟敢如此嚣张狂妄!”白婉儿昔日那白嫩的脸,如今却是青一块紫一块,看的苏离怒火中烧。
“我定要找他们好好算账!”苏离双拳攥得紧紧的,转身便欲离去。
却被白婉儿紧紧拉住,她满脸惶恐,“别,别去,那妾室如今正得宠,他为了那妾室,竟然…竟然要将我休了,呜呜…”
“他们竟然拿孩子来要挟我,看一次孩子就要上千两银子,我本就身无分文,又何来银子?我只能如那风中残烛般,来到这春风楼,央求掌柜的给我一份糊口的生计。”
“慢慢积攒吧。”白婉儿说完低头匆匆擦了擦手。
苏离越听越怒火中烧,欺人太甚!
一个小妾,胆敢爬到主母的头上,还妄图取而代之。
“那你日后有何打算?难道就这般任人欺凌下去?”
“我…”
话还未说完,门外便传来一阵嘈杂喧闹之声。
“苏离!你给我滚出来!”
只见楚宁如气势汹汹闯了进来,其手指几乎要戳到苏离的鼻尖,破口大骂道:“苏离,你可真是心如蛇蝎!殴打夫君,还不孝敬婆母,你还有没有半点妇德?我们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这样的毒妇!”
苏离一看是楚宁,便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
不就是想霸占她的嫁妆么?这未免也太迫不及待了些。
只可惜,除了看人走眼这件事外,其他事情,她可一点都不糊涂!
苏离看着楚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你确定要在这春风楼闹事?”
楚宁看着身后围满了人,原本还有些胆怯的心,此刻瞬间变得膨胀了起来。
“对!就是要在这里!我要让所有人都看清你的丑恶嘴脸!”楚宁摆出一副破釜沉舟的架势。
她转眼又看到站在苏离身旁的白婉儿,满脸鄙夷地嘲讽道:“哼!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就会变成什么样的人。告诉你,我们楚家可容不下你这种人!”
“大家快来瞧啊!就是她!”
哼!
一整天就会哭哭啼啼,吵的脑仁疼。
楚辞一个头两个大。
他能教出天下最优秀的帝王,但后宅之事他实在束手无策。
一个是亲亲老娘,一个是盼了三十年的嫡子。
他怎么办?
“你少说两句,娘没那个意思!”楚辞不耐烦的冲林丽娘低吼一句。
不敢忤逆梁氏的话,只能委屈丽娘了。
回头再好好补偿她便是。
林丽娘听了楚辞的话,停住脚步,眼睛四下转动,更委屈了,“爷既这么说,那是妾身无理取闹了?”
“妾身不活了...呜呜...”
“爷,保重!”
林丽娘也是心高气傲,若不是回不了林家,需要在这求庇护,她早就不裝了!
一个破败不堪的府邸,当她稀罕呐?
“娘你就少说两句行不行?就当我求求你们了,都少说两句,我去买,没有银子我去借,我去借成不成?”他现在只想逃离现场。
梁氏气得浑身发抖。
果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不行!苏离虽然是商家,可好歹人家从来唯命是从,没有顶嘴也没有哭哭啼啼。
“你....你....”就在梁氏你个半天里,楚辞赶快带着林丽娘逃离。
倒也不是他多心疼林丽娘,他只是不想再背无子嗣的名声罢了。
梁氏在后面骂骂咧咧。
楚家鸡飞狗跳每日都在上演,直到楚辞发了俸禄,买了一批丫壞婆子回来梁氏才消停。
苏离每日忙得不可开交,她不仅要教那些妇人有谋生的本领,看到机灵的,她还要挑选出来, 再让她们去教,这样自己就能抽身出来。
转眼,与沈明珠打赌的日子就到了。
白婉儿忧心忡忡,她在房中踱步,想着这一个月发生的种种。
她本以为离开了男人的庇佑,自己会过得凄惨,却没想到竟活出了另一番模样。但孩子始终是她心中的牵挂。
想了想,还是出去找苏离。
经过一个月的相处,她知道,阿离,是个有主意的。
此刻苏离正埋头看医书,难得有空。
不知道遇到了什么问题,正愁眉苦脸的对着医术摇头晃脑。
一个月下来她发现了,这个不适合她,真的不适合。
这些医书都是苏言 与封华为花了重金在各地搜来的。
结果她一个月就看了两本,还越看越想睡觉。
干脆一把将医书往脸上一盖,双腿往桌子上放直,得,还是睡觉舒服!
人生苦短,何必没苦硬吃对不对?
白婉儿看她那副模样摇摇头,甚至有些忍不住想笑。
“阿离,”白婉儿来到苏离跟前,轻唤了一声。
“嗯?嗯?谁找我?”苏离听到有人喊她,慌得将腿一收,忙坐正起来。
自离开楚家,她的性子好像又变回从前的模样。
不用时刻紧绷着神经,怕被人纠正。
她彻底放飞自我。
白婉儿将地上的医书捡起放桌子上,看了一眼苏离,摇摇头,“是我。”
她发现苏离和离后,人反而越来越年轻了,性子越来越随和,胆子还越来越大,是哪里出了问题?
“怎么了?是出了什么问题吗?”苏离一脸懵懂的状态看向白婉儿。
见她不开口,苏离又挠挠头,想了想,好像没有什么事啊。
“今日,是打赌一个月到期的日子。”白婉儿原本带着笑脸,又挂回了忧心的样子。
苏离一愣,嗯?这么快就一个月了?
“那贱人上位了?”苏离挑眉看向白婉儿。
“这...倒没说。”白婉儿如实回答。
“你怎么想?”苏离一脸认真问。
“太傅大人,这古董花瓶,下人可是亲眼瞧着令妹砸碎的,您瞧瞧如何赔偿呢?”楚辞愤怒得双眼喷火,狠狠地瞪了一眼楚宁。
愚不可及!
这个节骨眼上还来捣乱,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赔!”楚辞气的咬牙切齿。
这一天他都没顺过。
楚宁被瞪得双腿抖如筛糠,若不是扶着梁氏,恐怕她早已双膝跪地了。
“兄长……我……”楚宁双眼噙满泪水,嗫嚅着想要解释。
“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楚辞将心中的怒骂脱口而出。
“我走,我走!”楚宁松开梁氏的手,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她再也不要回来了!
这空府已经没什么好回的了!
终于,从日出到日暮。
从后院的枇杷树,到小院的桌椅,再到房里的柜子、床,甚至连厨房的锅碗瓢盆都被席卷一空。
出府时,她还优雅地摆了摆手,高声喊道;“楚太傅留步,今日和离,祝太傅大人早日纳新妇,届时可别忘了请我喝杯喜酒啊。”
楚辞被气得七窍生烟,却又哑口无言,只能不断地将“有辱斯文!有辱斯文!”这句话挂在嘴边重复着。
苏离见楚辞还嘴,仗着有撑腰的,愈发肆无忌惮。
苏离抬头看了看楚府大门,让秋月将所有人出来,摆摆手道,“将它给我也拆了!”
“贱...你连门都要拆?”楚辞再也忍不住对着苏离破口大骂。
“自然的,纳新媳妇,正好,届时都换新的。”
“上好的楠木,真是可惜了。”苏离看着眼前倒地的大门,转头又对着丫鬟小厮道:“劈了,拿去烧饭!”
她已迫不及待了,还没吃过金丝楠木煮的饭呢!
楚辞气火攻心,竟呕出了一口血。
梁氏见儿子吐血,瞬间没了依靠,紧跟着又再次晕厥过去。
府中没了主心骨,犹如无头苍蝇般乱作一团。
他们皆是苏离新买入府的,如今夫人已与离,日后谁会给他们发放银子?
这老爷的银子赔光了,府里的东西也被搬得一干二净。
他们该听从谁的号令?
苏离在一旁冷眼旁观。
以为就这么算了?还早呢!
是他楚家欺人太甚,他们先不仁,那就休怪她不义!
苏离让秋月先将丫鬟小厮稳住,扬言卖身契在她手中,若愿意跟她走,就去帮忙,若不愿意,就留在楚府。
前提是,他们必须拿出当初苏离买下他们所花费的银子,将自己赎身。
众人一见这阵仗,皆争先恐后地表示愿意跟随苏离。
去拆门的人更多了。
路过的行人议论纷纷。
见过和离带走嫁妆的,没见过和离还将大门拆了的!
人群中,有位老者不住地摇头叹息:“这苏家小姐好生泼辣,和离连门都不肯放过!”
旁边一位年轻后生面露狠戾之色,愤愤道:“哼!依我之见,就是楚太傅给惯坏了!若是我,三天打她九顿!看她还敢不敢如此放肆!”
提着菜篮的老婆婆对年轻后生的话甚是不满,她斜着眼,瞪了后生一眼,高声道:“这谁人不知苏家是皇商?她既然敢劈,那便说明这东西是用她苏家的银子打造的,怎么?自己的银子买的东西自己还不能劈了?”
另一个妇女接话道:“话虽如此,但这般行事未免也太过张狂了些,毕竟女子还是应以贤德为重。”
她话音刚落,就有人反驳道:“哼,若是事事都讲贤德,那苏小姐岂不是只能任人欺凌。依我看,这苏小姐做得甚是解气。”
只是有些疑惑道:“你一百二十八抬嫁妆,还有人家楚太傅赔的六万两银子,还不够?”
“你想做慈善?”苏言挑着一边的眉毛,疑惑地看向苏离。
苏离有点不好意思,这么快就被他知道了?
“不是。”苏离连忙摇头。
她一脸郑重地说:“我想以你的名义,开一家专门收留那些无家可归女子的学堂。”
就像白婉儿,就像她自己。
若不是一个有身份,一个有家底,和离之后,恐怕都只有死路一条。
苏言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他的阿离,真的长大了。
若不是封华为,他还不知道她在苏家过的如此艰难。
“你放心去做,差多少银子,我出!”
“我要办一个慈安堂,专门收留一些无家可归,被亲人抛弃或者养不起的孩童。”
“还有一些和离,或者无家可归的妇人。”
苏言一听,眼睛都亮了。
也就一瞬,就熄了下去。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何其艰难?这些,爹不是没做过,可触碰了一些人的利益,怕会有人一直捣乱。”
苏言回想苏父当年之举。
都说商人重利,可苏家不是。
苏家祖先是医药世家,他们有济世悬壶的心,到苏父这一辈,变成了商贾之家。
他们不是没有有过这个念头,当时苏言也曾提出办学堂,可开口就被苏父拒绝了。
苏家竞上皇商,已经碰了一些人的利益。再出风头,只怕会被针对。
“不然我们试试?说不定有好结果呢?”
兄妹俩一拍即合。
白婉儿也加入队伍当中。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过着。
半个月后,一座崭新的房子起在城郊之处,慈安堂几个大字醒目而庄重。
那房子不是新的,只是翻新而已,但很大。
苏离站在门口,心中满是欣慰。第一批孩子和妇人们已经入住。
孩子皆是被抛弃的女婴居多,最大的才八岁,小的才五岁。
妇人有的是住附近的,有的是和离之后没地方去的。
苏离亲自请了绣娘教导那些妇人刺绣技巧,从简单的花样开始,慢慢转换到复杂。
而且苏离承诺,只要她们的绣品绣得好,卖的银子,可以拿百分之五十的利润。
剩下的一半是成本,一半给慈安堂。
妇人们原本也没打算做,毕竟也要成本,好的绣品那丝线也贵的紧,结果苏离说她出成本先,让妇人们尽管绣。
这样一来人就愿意了,又不用成本,卖了还能挣些银子,这种好事谁不做?
到时卖了银子说不定还能给孩子打打牙祭,一举两得。
由于她们一直宣传,和离或者无路可去之人皆可去慈安堂,人越来越多,远远比苏离想的还多。
特别是被休的妇女。
渐渐的,慈安堂就在京城传开。
有想不开的,被打的,寻死的都先去慈安堂走一趟再决定。
整日忙碌,苏离过的很是充足。
可楚家,又是另一番场景。
楚辞从与苏离和离后,苏言用尽手段让封华为去参他,虽然太傅之职还在,可再不受器重。
这种情况,他自然不敢大张旗鼓将林丽娘娶回府。
林丽娘气得直跺脚。她本以为很快就能风风光光地进楚家门,成为当家主母,如今却只能继续偷偷摸摸。
“老爷,你莫不是不爱我了?”林丽娘红着眼眶质问。
心里却暗骂废物!
她还以为能过来享清福呢!
谁知道这蠢货竟然真的给了那贱人六万两银子,陪嫁都让她收拾完了,锅碗瓢盆,如今连个大门都不剩。
太傅府走水的消息,三日后苏离才让人告诉楚辞。
下人说只烧了庆黎院,梁氏不幸被烧断的横梁砸下来,断了一条腿,以后只能在床上共度余生。
别的都不清楚,因为下人都是新来的。
楚辞好不容易安抚好林丽娘,听完两眼一黑,险些站不稳,他的天,塌了。
不过短短三日,庆黎院已是废墟。
“怎么会这样?”
“怎会这样…”
楚辞从偏院出来,喃喃自语。
转头愤怒的闯进了西苑,双眼全是怒火。苏离却正悠然自得地吃着葡萄,看到楚辞闯进来,她没有丝毫惊讶。
“你难道一定要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吗!”楚辞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怒不可遏地质问着。
“你难道就不能懂事一点吗?”
“你已经害得丽娘毁了容,你还想怎样?难道你一定要把家闹得家破人亡才肯罢休吗!”
“娘还在床上等着你去伺候,你却在这里悠闲地吃葡萄,你的良心难道被狗吃了吗!”
苏离轻轻地放下手中剥了一半皮的葡萄,嘴角泛起一抹冷冽的笑容,“没有良心的人是你,楚太傅!”
楚辞怒红了眼,走上前,用尽全身力气将苏离眼前的葡萄砸得稀巴烂。
他扬起手,作势要给苏离一个耳光,却被苏离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手腕,“我出手,可不是毁容那么简单!”
“就算我真的毁了她的脸,那她也该给我受着!一个外室,当家主母弄死她,也没有人敢将我怎么样!”苏离瞪着楚辞。
又接着道:“你倒是孝顺,你怎么不去伺候你娘?她既没有生我,也没有养我,我在府里任劳任怨地伺候了她十年,还想怎样!”
“难怪你不愿意纳她入府,你在外面和她花前月下,而我却在府里日夜遭受你母亲的嗟磨!”
说完,苏离用力甩开楚辞的手,转身走进屋里,留下楚辞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
“我答应和离!”楚辞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对着苏离的背影恶狠狠地说道。
苏离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不过,你要答应我三个条件!否则,你这辈子休想离开!”楚辞虽然妥协了,但他仍不甘心,想要做最后的挣扎。
好吃好喝地养了她十年,她竟然还闹着和离,他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让她后悔莫及!
“第一,你犯七出之条,自请下堂,嫁妆不得带走一分一毫!”
“第二,你给丽娘跪地磕头赔罪,她的脸无大碍,但你得让她息怒。”
“第三,娘早已习惯由你伺候,即便和离,你也得伺候她一辈子!”
楚辞言罢,尚觉自己还是吃了大亏。
好吃好喝养她十年 。
苏离闻罢,不禁“哈哈哈”地狂笑起来,直笑得眼泪横飞,才稍稍停歇。
苏离笑够了,拭去眼角的泪花,凝视着楚辞,冷笑道:“真不愧是当朝太傅啊!”
“我的嫁妆供你与小妾寻欢作乐,我还要去侍奉你娘?”
“楚太傅,有病寻太医,许愿去寺庙。”
楚辞被苏离怼得哑口无言。
须臾,又不知羞耻地说道:“我已请太医为她诊治,不会留疤,你只需跪地叩头,向她赔礼道歉,让她消气,又有何难?”
“娘向来是由你侍奉,反正也有十年之久了,她没有你定然难以习惯,想必你离开她亦会诸多不适。”
苏离听罢,直欲骂娘。
这叫什么话?
她堂堂苏家嫡女,自幼金枝玉叶,为了他,甘愿纡尊降贵。
岂料人家用得顺手了,和离都难以摆脱。
“楚太傅!”苏离怒喝一声,吓得楚辞浑身一颤。
“作……作甚?”
“你莫非忘了,我堂堂苏家千金,你那上不得台面的外室,才是天生伺候人的!”苏离气得咬牙切齿。
晦气!
“她无法侍奉,她的脸尚在敷药,又怀着孩子,连自己都自顾不暇,怎能侍奉娘?”楚辞煞有介事地与苏离分析道。
“所以和离了你娘就要我侍奉?”苏离杏眼圆睁,怒不可遏。
“没人侍奉就让她去死!”苏离气得浑身发抖。
“泼妇!!!!”楚辞也怒发冲冠,七窍生烟。
不过让她侍奉他娘一下,她就要诅咒人去死,简直是蛮不讲理!
“谁让你闹和离!若是不和离,你照顾娘,我照顾丽娘,两边都可兼顾,将来孩子也会尊称你一声娘亲,我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你!”楚辞愤愤不平,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哼!
苏离觉得自己已经忍无可忍了。
再吵下去,她生怕自己会忍不住拿刀劈死楚辞。
说了半天,没一句是人话。
“我堂堂苏家千金,你出去找外室,我当牛做马去伺候你娘,我有病啊我!”
“和离!你若不答应,我就让所有人都看清你的真面目!”苏离声嘶力竭地怒吼道。
“休想!若不答应我的条件,这辈子你都休想逃脱我们楚家!我要让你侍奉母亲一辈子!”楚辞说完,用力地把手拍向桌子,仿佛那桌子是他的仇人一般。
他已经不顾一切了!
为了他的嫡子,为了太傅府的声誉。
苏离厌恶地看了看楚辞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你若不想继续做当朝太傅,你大可试试!”
“我苏家虽然是商贾之家,比不上你楚太傅位高权重,可你别忘了,苏家是皇商,照样能进宫面圣!”苏离毫不示弱,直接威胁道,她就不信,楚辞会为了一个外室就轻易放弃自己的荣华富贵。
他好不容易才爬到这个位置。
“好啊!和离就和离!我倒要看看,你离了我还能有什么好去处!届时我看你娘家还会不会收留你这个弃妇!放着安稳的日子不过,非要弄得鸡飞狗跳才开心!”
“你一不能生,二又善妒!离了我,还有谁会愿意娶你这个悍妇!到时候你可别后悔!”楚辞见苏离铁了心要和离,气得暴跳如雷,口不择言。
楚辞说完甩着袖子摔门走了。
苏离一天的好心情全被搅没了。
她以前是多瞎?
她才不怕和离了没去处,她只是怕爹娘蒙羞,至今不敢向爹娘透露。
十年,她要将楚家花的每一个铜板都要回来!
决不能便宜那对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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