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陆沂州的其他类型小说《走婚三年,丈夫的白月光回来了白月光陆沂州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曾不止一次地跟陆沂州说过,苏婉若抑郁症的事,十有八九是假的,可他根本不信我。他只会板着脸问责:“婉若已经很惨了,你就这么歹毒,非要造谣编排一个病人吗?”可伴随着警方那边的调查,越来越多的真相浮出水面。首先,是苏婉若当年毅然决然离开陆沂州的事,她说自己出国追求梦想。实际是在旅游的时候,认识了一个自称好莱坞导演儿子的老外。她做梦能被捧成大明星,可到了国外却发现,是那个老外吹牛骗了她。那人确实是好莱坞导演的儿子不假,但多年前就因为他滥赌涉毒,还曾在酒醉之下失手开枪打死了自己的母亲被断绝了关系。现在的他,就是个浑身脏臭,寄居在母亲生前留下的老房子里,整日酗酒赌博的流浪汉。苏婉若捧着他的臭脚,眼巴巴地倒贴了三年,也不见父子关系缓和,带她一飞...
《走婚三年,丈夫的白月光回来了白月光陆沂州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曾不止一次地跟陆沂州说过,苏婉若抑郁症的事,十有八九是假的,可他根本不信我。
他只会板着脸问责:“婉若已经很惨了,你就这么歹毒,非要造谣编排一个病人吗?”
可伴随着警方那边的调查,越来越多的真相浮出水面。
首先,是苏婉若当年毅然决然离开陆沂州的事,她说自己出国追求梦想。
实际是在旅游的时候,认识了一个自称好莱坞导演儿子的老外。
她做梦能被捧成大明星,可到了国外却发现,是那个老外吹牛骗了她。
那人确实是好莱坞导演的儿子不假,但多年前就因为他滥赌涉毒,还曾在酒醉之下失手开枪打死了自己的母亲被断绝了关系。
现在的他,就是个浑身脏臭,寄居在母亲生前留下的老房子里,整日酗酒赌博的流浪汉。
苏婉若捧着他的臭脚,眼巴巴地倒贴了三年,也不见父子关系缓和,带她一飞冲天的迹象,反而那男人每次喝醉酒回来后,就不停地打骂她,逼着她要钱。
她忍无可忍联合债主把那个男人杀了。
事后债主被抓,苏婉若听到风声逃回国内。
而曾经被她抛弃的陆沂州,年纪轻轻,却已经成了医院妇产科主任,前途不可限量。
所以,她才伪造了自己的抑郁症,利用陆沂州的同情,以及曾经那段未断的感情搞事。
在警察局里,陆沂州还看到了我和苏婉若的聊天记录,以及她那天发给我的照片。
他怒吼了一声,不顾警察的阻拦,冲上去揪住苏婉若的衣领:“你为什么要说谎?”
“那天明明是你把我衣服弄脏了,让我脱下来,是你说自己害怕,让我躺在你身边……我们什么都没做,你为什么要说谎?”
到了这个时候,苏婉若也终于不装了。
她阴沉着脸拽开陆沂州的手,讽刺地呵了一声:“我也没说我们俩发生过什么呀?”
“我只是说你要跟我举办婚礼,这不是你亲口答应我的吗?”
“是她自己误会了,关我什么事?”
她一改往日楚楚可怜的模样,满脸戾气和不耐烦:“陆沂州,以前我骂你老婆是万人骑的公交车,你都能为我开脱是在开玩笑,怎么现在不行了?”
她一步步地走向陆沂州,贴着他的耳朵:“男人啊,爱的时候,什么都好,不爱的时候,就像你对顾桑桑那样,你以为顾桑桑为什么会离开的?”
在我离开后不久,陆沂州和苏婉若就在朋友圈里发布了他们即将举办婚礼的消息。
评论区底下,全是他们朋友道贺的声音——“卧槽!
沂州,你终于想通了!”
“恭喜沂州和婉若有情人终成眷属!”
因为朋友圈没有屏蔽我,陆沂州只得有些尴尬地解释,他跟苏婉若只是假结婚,为了完成苏婉若最大的心愿,许给她一个属于他们的婚礼而已。
这下,他的那些朋友更加八卦沸腾起来。
“嫂子居然连这个都同意?
真能忍啊!”
“摩梭族的女人是不是都是这样的?
能不能跟嫂子商量下,给我也介绍个摩梭族的对象?
以后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是个男人都爽死了!”
紧接着,一群男人在评论区底下开起了黄色笑话,大约是心虚,也大约怕惹我生气,陆沂州只得干巴巴地回复了一句‘滚蛋’,结束了恶俗的玩笑。
在上车的时候,我还接到陆沂州的电话。
但我没接,所以他转成了微信。
“今天该去给孩子做检查了吧?
我没时间,你自己去吧。”
“反正医院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
怀孕三个月,陆沂州从没陪我做过检查。
他是医院妇产科的主任,每天有着忙不完的工作,但凡抽出点时间都去陪苏婉若了。
有一次,我的孕检报告出了点问题,医生拿着我的片子去找他帮忙看看,陆沂州明明知道那是我的片子,明明知道我们的孩子可能有危险。
可在接到苏婉若带着哭腔说自己难受的电话后,还是义无反顾地抛下我去找她。
那天,为了哄苏婉若开心,他们俩在游乐场骑木马坐摩天轮,看着电影吃冰淇淋。
而我,望着他们发在朋友圈内宛若情侣的九宫格,一个人去吸氧排队去抽血拿报告。
那天晚上,我因孕反吐得昏天暗地,陆沂州却坐在苏婉若的床前,为她说着故事哄睡觉。
好在现在,我们连孩子也没有了,也不需要去做什么检查了。
我没有回复陆沂州,这让陆沂州有些不高兴,又语气不善地指责我:“你干什么?”
“跟我赌气是不是?”
“我早跟你说了,我跟婉若只是假结婚,婉若身体不好,有抑郁症,你又不是不知道。”
“只要能哄她开心,说不定她就好了。”
“你跟一个病人计较什么?”
“我都答应事后跟你领证了,你还想要什么?”
望着不断跳出来的指责,我的太阳穴再次不受控制地跳动了起来,心脏也一阵阵地刺痛。
我直接将他删除拉黑,恢复了彻底的安静。
苏婉若那边也很快传来消息。
“沂州,我被警察抓了,他们说是顾桑桑报了警……我那天真不是故意用刀划伤她的脸啊!
我只是抑郁症发作不想活了,是她自己凑上来非夺我的刀子,被我挣扎之下误伤了,关我什么事……”她捏着嗓音哭哭啼啼的:“我以前怎么都没看出来,顾桑桑有这样歹毒的心机?”
“难道就因为你要跟我举办婚礼,她就这样报复我?”
“一边嘴上说同意,一边玩失踪离家出走,又一边报警抓我坐牢吗?”
陆沂州手指紧紧地抓着手机,眼睛还在死死盯着那份病历单,嘴上喃喃地说了一句——“桑桑流产了。”
“怪不得我们那天在医院里见到她。”
他的眼睛泛起湿润的微红,因为不敢相信,他手紧手指,咬着牙说了句:“怪不得那天之后,她的情绪就不太正常,怪不得她会离开,原来……我们的孩子没有了啊……”苏婉若那边的哭诉戛然而止。
她沉默着抽噎了一会儿,又幽幽地说了句——“就算是这样,她也不能把气撒在我头上啊!”
“是她自己冲上来拉我的……”陆沂州终于怒了,嘶哑的声音咆哮着:“苏婉若!”
“我说桑桑流产了,我的孩子没有了,你到底听没听清?
你就只顾你自己吗?”
“是桑桑冲上去拉住你的,也是桑桑为了救你,夺你的刀子的,但她都是为了你才会流产毁容的,但凡你有点心,但凡你对她有一点愧疚,至于说这样的话吗?”
苏婉若被他吓懵了,又在电话那头哭了起来。
尖锐娇气的声音,让陆沂州越来越烦。
他甚至忽然想起了我,毕竟我从不会哭,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在他面前闹,在他把苏婉若带回家之前,我还会如格桑花般对着他坚韧灿烂地笑着。
以前觉得苏婉若柔弱,需要人照顾,所以他才一次次地将关注度放在她的身上。
可现在却发现,自己是如此的心累……苏婉若依旧不停地哭着:“沂州,我不能坐牢啊。”
“我如果坐牢,这辈子的名声就毁了……你去找顾桑桑谈谈好不好?
让她把报案撤销了。”
“她这么爱你,只要你说一声,她不敢拒绝的。”
苏婉若此刻方寸大乱,却忽略了自己的这段话落入陆沂州耳中如同惊雷炸响。
连苏婉若都知道顾桑桑爱他,他又怎会忘了呢?
还仗着她的爱,以为她离不开,一次次地羞辱伤害着她。
在苏婉若的哭声中,一个念头也悄悄爬上了陆沂州的心头——一个连死都不怕的抑郁症,为什么会这么害怕坐牢呢?
陆沂州在陪苏婉若挑婚纱。
因我把他拉黑了,所以只从苏婉若的朋友圈中,看到她穿着婚纱挽住陆沂州笑着的样子。
可照片上的陆沂州却并没有笑意。
他在对着镜子出神,或许那时,他想起来在寨子里的时候,他手舞足蹈向我说起的凤冠霞帔和西式的白色婚纱,他也曾许诺过,要给我举办婚礼。
要让我在结婚的那一天,成为全世界最美的女人。
可回去后,他又支支吾吾地反悔了。
因为放不下苏婉若,因为在把我带出去介绍给他朋友时,对方无意识地说了句:“果然人总会爱上相同的人,你看这姑娘长得像不像婉若?”
可我又怎么可能跟苏婉若相像呢?
苏婉若是养在温室里的娇花,需要所有人众星拱月般地呵护,而我,却是长在山崖深谷中的野草,在风吹雨打中,磨练出一股子野性的坚韧。
苏婉若会挑剔他选的婚纱不好看,会嫌结婚戒指选的有点小而不情不愿,哪怕是一场虚假的婚礼,她也想要这种仪式感,说是陆沂州爱她在乎她的见证。
可我们那会儿,当陆沂州耷拉着脸试探地说不想举办婚礼了时。
我也痛痛快快地回答:“好啊。”
因为太痛快,连陆沂州都有些匪夷所思。
我笑着搂着他的脖子:“我们属于走婚,男不娶女不嫁,暮至朝离,因为喜欢,所以我们在一起,但若有一天,我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了……”当时的陆沂州问:“你会怎么办?”
我释然笑了下:“那我们就分开,再无关系!”
昔日的誓言犹在耳边回响。
陆沂州皱了皱眉头,他下意识抚摸着心口的位置,总感觉那里好像被生生地挖掉了一块。
他终于后怕地呢喃了一句:“桑桑……”而这时,一个突兀的电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被陆沂州圈养三年,所有人都羡慕他有个‘听话的’老婆。
他为了白月光和我走婚,我顺从答应。
他让怀孕的我深夜给他们买杜某斯,我无怨无悔。
直到白月光闹着跳楼,危急时刻我为了拉住她流产。
陆沂州赶到,将擦破皮的白月光抱上救护车,却将我丢在顶楼的血泊中。
我终于死心了,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妈,我想回家了。”
电话那头,妈妈浓重亲切的乡音,掩饰不住的惊喜:“好,妈妈,外婆和小姨都盼着你回来呢!
咱们摩梭族人的女儿从来都没有外嫁的,你离我们这么远,万一被欺负了怎么办?”
听此,我目光落在医院卫生间的镜子上。
从前红扑扑满是活力的脸,此刻变得惨白消瘦,尤其左脸颊上还落下一道狰狞的伤疤。
我苦涩地扯了扯唇,心底泛起一阵阵的悲哀。
妈妈说的对,我是摩梭族人。
摩梭族是世上仅存的母系氏族,我们奉行走婚习俗,男不娶女不嫁,暮至朝离,我从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只会跟妈妈外婆和小姨生活在一起。
其实……我压根也不需要陆沂州的。
挂断电话后,我就定了明天回家的车票。
然后捂着肚子挪出病房去办出院手续,却在走廊里遇到陆沂州和他的白月光苏婉若。
苏婉若脚腕上贴了个创口贴,却好像很疼似的,每走一步路,便要皱着眉头轻嘶一声。
这让陆沂州更加心疼了,小心翼翼地扶着她,仿佛在呵护捧在手心里易碎的珍宝。
见到我,陆沂州愣了下。
紧接着,他冷漠疏远地问:“你来干什么?”
陆沂州是这家医院妇产科的主任。
明明我的脸色这么苍白了,明明昨天我被送到医院时,因情况紧急被抢救了几个小时。
可他就是不知道,也看不出来。
旁边的苏婉若委屈哭了起来:“嫂子,你干嘛要救我呢?
像我这样的人,在这世上连个亲人都没有,也没有人爱我和要我,还活着做什么?
死只是解脱……”随即陆沂州就慌了神,急忙安抚地看着她的腰:“怎么会没人爱你?”
“你没有亲人,我就是你的亲人,就算世上所有人不要你,我也会要你的。”
“婉若,我说过的,我会做你永远的后盾和支撑。”
“不管你走到哪里,只要一回头,随时都能回来找我。”
他们俩深情款款的戏码,我已经看腻了。
正要离开时,又被陆沂州忽然叫住。
“今天晚上,有几个亲友要来给婉若接风。”
“他们说想吃云南菜,你回去好好准备一下,婉若不能吃辣,对姜蒜过敏,她现在受着伤,忌荤腥和油腻,还有她最爱吃的松茸粥……”陆沂州不假思索地说着有关苏婉若的所有细节,最后还将一大袋子脏衣服丢给了我——“婉若的衣服是真丝的,不能机洗,她不喜欢咱们家洗衣液的味道,你记得换个牌子。”
小腹依旧传来痉挛的疼痛,在陆沂州一股脑儿地要求下,我的头皮都开始一阵阵地发麻。
我终于忍不住问他——“陆沂州,你都不问我怎么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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