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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第一女相师皇后全文免费

凡喜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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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倒是无所谓。他耸肩:“我那个王妃我早看不顺眼了,你赐婚给我换个王妃也成。”少将军欲言又止。皇帝咳嗽几声:“也不是非要做你们正妻,这四个丫头可是木爱卿的女儿,她们各自也都继承了相术血脉。”这话不用深说。四人看向萧般若等人的眼神立刻就变了。第一相术师的能力,他们比谁都清楚,当年就是因为有他相助,皇帝才夺嫡成功登基为帝。皇叔直接指了指阮静檀。“那我要她。”皇帝斥责:“莫要胡言乱语,木爱卿的女儿与旁人不同,这次赐婚由她们选择要嫁给谁。”皇叔有些不满,他勾唇冷嘲道:“那也要我们先看看她们的本事才行。”这话投了皇帝的意。他也想知道,木先生这四个女儿到底谁更厉害些。木先生颔首:“皇叔说的有理。”他一指阮静檀:“按年龄算,她是我的长女,叫阮静檀...

主角:萧般若阮静檀   更新:2025-03-19 14: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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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般若阮静檀的其他类型小说《暴君的第一女相师皇后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凡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叔倒是无所谓。他耸肩:“我那个王妃我早看不顺眼了,你赐婚给我换个王妃也成。”少将军欲言又止。皇帝咳嗽几声:“也不是非要做你们正妻,这四个丫头可是木爱卿的女儿,她们各自也都继承了相术血脉。”这话不用深说。四人看向萧般若等人的眼神立刻就变了。第一相术师的能力,他们比谁都清楚,当年就是因为有他相助,皇帝才夺嫡成功登基为帝。皇叔直接指了指阮静檀。“那我要她。”皇帝斥责:“莫要胡言乱语,木爱卿的女儿与旁人不同,这次赐婚由她们选择要嫁给谁。”皇叔有些不满,他勾唇冷嘲道:“那也要我们先看看她们的本事才行。”这话投了皇帝的意。他也想知道,木先生这四个女儿到底谁更厉害些。木先生颔首:“皇叔说的有理。”他一指阮静檀:“按年龄算,她是我的长女,叫阮静檀...

《暴君的第一女相师皇后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皇叔倒是无所谓。
他耸肩:“我那个王妃我早看不顺眼了,你赐婚给我换个王妃也成。”
少将军欲言又止。
皇帝咳嗽几声:“也不是非要做你们正妻,这四个丫头可是木爱卿的女儿,她们各自也都继承了相术血脉。”
这话不用深说。
四人看向萧般若等人的眼神立刻就变了。
第一相术师的能力,他们比谁都清楚,当年就是因为有他相助,皇帝才夺嫡成功登基为帝。
皇叔直接指了指阮静檀。
“那我要她。”
皇帝斥责:“莫要胡言乱语,木爱卿的女儿与旁人不同,这次赐婚由她们选择要嫁给谁。”
皇叔有些不满,他勾唇冷嘲道:“那也要我们先看看她们的本事才行。”
这话投了皇帝的意。
他也想知道,木先生这四个女儿到底谁更厉害些。
木先生颔首:“皇叔说的有理。”
他一指阮静檀:“按年龄算,她是我的长女,叫阮静檀,可辨一人之善恶,天下人难逃其眼;此乃我二女苏羽清,观未来、测运势,无人可躲过她的卜卦;司观南,我第三个女儿,可凭字测吉凶。”
顿了顿,他又看向萧般若。
“这是我的四女儿,萧般若,可测生死,断无常事。”
皇叔冷嗤:“看来木先生的女儿也不过如此,只有两个能看的,测字?断无常事?呵。”
显然被把萧般若和司观南放在眼里。
相术师。
测生死断无常事是基本。
别的能力则是靠继承。
不过萧般若不同,她的能力不是从母亲那儿继承的,而是自己独有的。
因此木先生对她们了如指掌。
唯独萧般若。
木先生没理皇叔的挑拨,皇帝点头后,他很快做出了安排,苏羽清第一个选择,阮静檀第二,司观南三。
萧般若是最后一个。
苏羽清毫不迟疑,径直走向皇叔,把属于她的玉佩交给了皇叔,皇叔挑眉接了玉佩。
显然。
他对苏羽清的能力很满意。
阮静檀选了太子。
这让萧般若有些意外,她以为这四人当中,最善良的应该是那个少将军曾敬的。
“般若。”
司观南忽然拉住她,一脸紧张不安道:“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应该选谁?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棒棒我好不好?”
“好啊。”
萧般若笑了笑:“你选牧云祈吧,他是个不错的选择。”
“谢谢你,般若。”
司观南松开她的手,歪头温柔道:“你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我以后会报答你的。”
她转身。
义无反顾走向少将军曾敬,满脸娇羞递上自己的玉佩:“将军,我可以选择你吗?”
曾敬一楞。
纳纳接过玉佩。
萧般若淡笑。
所以说,太聪明想的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司观南以为她在故意给她下套,所以做出了相反的选择。
实际上。
就在刚才,她看到了司观南的死。
她被扎成刺猬躺在地上,曾敬骑在马上叫她夫人,却被他的部下拖走了。
难得她想做一次好人,奈何司观南自作聪明。
萧般若起身,走到牧云祈跟前福礼:“相爷,以后还请多多关照了。”
话落把玉佩递过去。
她压根没想过选择谁。
因为她会在大婚之日离开,选谁对她来说没有区别,什么真龙天子、未来皇后。
她不感兴趣。
她只想要自由。
牧云祈接过玉佩把玩,俊雅至极的脸上是毫无情绪起伏的淡漠:“你若要嫁我,只能为妾。”
“名为平妻,实则为妾如何?”
萧般若含笑道:“相爷多少要给我父亲一些颜面。”
“可。”
牧云祈收了玉佩。
皇帝很满意这个结果,当场下旨赐婚,阮静檀嫁给太子,为太子承徽;苏羽清嫁皇叔,为皇叔侧妃;曾敬并没有娶妻,司观南成了四人中唯一的正妻。
“各自回去准备吧,事不宜迟,你们就在下个月十六,一起办了婚事吧。”
安排完这些,皇帝精气神儿就有些不好了,他挥手叫众人都退下,只留了木先生在里头。
“般若妹妹。”
马车前,司观南叫住了萧般若。
她脸上带着愧疚:“不好意思啊,我抢了你想选择的人,你不会生气吧?”
“不会。”
萧般若倾身靠近她:“有一件事忘记告诉你,我向你们隐瞒了我的能力,其实,我能看到你们所有人的死。就比如你,死的时候,曾敬少将军就在你身边,他叫你夫人。”
话落她上了马车。
徒留司观南呆若木鸡立在原地。
以为她是好欺负的人吗?
阿娘曾经说,她这样的人不应该是女子,合该是个男人的,最经不得激,也从不忍耐,看谁不舒服就直接收拾谁,谁家女子是这样?
她每每这样说都是眉眼带笑。
一脸骄傲。
所以这样好的阿娘,她怎么能任由她在那个满心阴谋诡计、不知道要做什么疯狂的事的陌生父亲手里?
......
一个时辰后。
木府,潇湘小院。
芳华殷勤的送上茶水:“姑娘,今日在皇宫可还顺利?你选了谁做夫婿?”
“相爷牧云祈。”
萧般若没有隐瞒芳华的意思。
芳华却有些失望。
“啊?怎么选了他呢?”
“怎么,牧云祈有什么不对吗?”
萧般若虽然不在意,却有些好奇:“还是说他这个人名声奇差无比?”
那四个毕竟运势过人,属于天命加身。
所以她什么都看不出来。
这也是木先生看不出他们谁是将来皇帝的原因。
“倒也不是名声太差,而是太好了。”
芳华叹口气:“据说牧相爷与自己亡妻是青梅竹马,两人感情甚笃,所以他亡妻去世后,他一直没有续弦,如今已是近三十的年纪了却还是孑然一身。”
这样的痴情,对他亡妻自然是好。
可对于一个要嫁给他的人来说,就是不好了。
“这样啊。”
萧般若毫不在意:“对了,去给我叫个马车,我待会儿要出去一趟。”
成亲当日的事可以开始安排了。

见状,牧云祈就知道,这姑娘根本就是在跟自己耍心眼,不过却并未多说其他,只是拉着她的手,好好扮演着恩爱夫妻。
朝露堂可是好热闹,昨天洞房花烛,今天凑在一起,一个个的姿态都发生了变化,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每个人都红光满面的依偎在自己的夫君身边。
众人看见牧云祈拉着萧般若的手进来,脸上表情各异,他们在看着萧般若,萧般若自然也是仔仔细细看着他们。
她的眼神几乎是扫过了每一个人的脸上,可是却并未看出端倪。
“成亲之前,我们还担心将军忘不了旧人,会让般若受委屈,如今看你们二人琴瑟和鸣,我们姐妹也就放心了。”
“般若,将军对你可好?”
司观南笑嘻嘻的过来,亲昵的拉着萧般若的手,看似无心,其实一直都在戳心窝子。
好在萧般若对牧云祈并无情意,也不会伤心,她冷淡一笑,抽回自己的手,开口说道:“皇上赐婚,将军自然是对我极好,难不成曾将军对你不好?”
“般若你不要胡说,夫君对我很好。”司观南害羞的看了曾敬一眼,红着脸回去。
柳权衡的眼神一直都在萧般若的身上,看着她面若桃花,心中诧异,却不怀好意的开口:“昨天本来是大吉大利的日子,然而城外发生了杀人案,真是晦气,也不知,死的是什么人。”
昨天,城外,杀人案!
这些关键词,立马触发了萧般若的警惕心,她几乎是下意识的看向了柳权衡,果然在这个人的眼中,看到了几分戏谑和试探。
难怪新婚第二天就要上门探望,原来不是探望姐妹而是来探查消息!
感受到身边女人的情绪变化,牧云祈捏了捏她的手,提示她冷静,随后笑呵呵的走上前去,开始闲话家常。
几个人现在也算是连襟,都是实在亲戚,关系自然是比之前亲近了很多,然而偏偏大家心怀鬼胎,面和心不和,凑在一起说话的时候,气氛虽然和谐,可是却也是透着诡异。
萧般若坐在牧云祈身边听着他们说话,发现柳权衡总是有意无意的把话题牵扯到城外的杀人案上面,一次两次或许是偶然,总是如此,那就是故意了。
“皇叔还真是耳聪目明,昨日成亲那么忙,城外发生什么,都还一清二楚,实在是厉害!”
萧般若轻轻地笑着,可是笑意不达眼底,眼神锋利的盯着柳权衡看,想要在这个人的脸上,看出些许端倪。
“京城门口,天子脚下,竟然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如何能不知道?”
“难道说,四小姐就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皇叔想让我听到什么?”
萧般若敛起眼中的笑意,有几分狠厉地盯着柳权衡。
对方却轻笑一声:“我想让四小姐听的,四小姐恐怕不想听。”
萧般若再也坐不住,“腾”地站起来,脸上满布怒意,片刻之后却化为冷笑:
“既然知道我不想听,你却一提再提,我看皇叔是存心找事!”
柳权衡眼中并无半点惧意,他笑了笑:
“让四小姐如此大动肝火,是我唐突了,还望四小姐,见谅。”
他故意把见谅两个字说得又长又重,眼底的戏谑明晃晃的射进萧般若的眼中。
萧般若猛地凑近几步,急促狠厉地逼问:“你做了什么?”
柳权衡脸上一派自然:“我何曾做过什么?四小姐这话真是莫名其妙。”
萧般若此时宛如被架在火上炙烤,眼前的人明晃晃地挑衅和轻视,让她的丧亲之痛多了一份屈辱和愤懑。
这个人有母亲的死一定脱不了干系。
今天,就让他死在这里,给母亲开路。
她通红着双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袖口闪出一枚匕首,快速逼近柳权衡。
片刻之间,匕首离柳权衡的脖子已只有半寸之遥。
一旁的牧云祈见萧般若失控,立马伸手拉住她,将匕首逼回袖内。
他死死扣住她的手,将她阴冷嗜血的眼神挡在身后,对柳权衡说:
“想必皇叔府上事务繁多,今日就不多留了,改日亲自去府上赔罪。”
柳权衡冷哼了一声,看了一眼浑身颤抖、死死盯着他的萧般若,拂袖而去。
萧般若拼命挣扎,嘴里狂怒地吼着:“别拉着我,让我杀了他!”
牧云祈见她眼底猩红,已然失智,将人拦腰抱起,直直朝后院走去。
前面是一个冰潭,他从小便在此练功,能降心火,去燥意,使人清心明志。
他把人扔进潭中,冷眼看着她在潭里起伏沉降,闭眼挣扎。
片刻之后,等人稍稍冷静,他叹了口气:
“你在这里好好想清楚,今天的事是不是太过冲动!”
潭里的人却不听,哭叫着想要爬上来与他对打。
无奈之下,他只得跳入水中,与她过招,想尽快将她内心的躁意释放。
几番之后,萧般若败下阵来,她哆哆嗦嗦地哭着,本能地向他这个热源靠近,最后趴在他怀里失去声息。
牧云祈见她冷静下来,把她抱回房间,吩咐人打来热水洗沐。
两人收拾完毕,萧般若恢复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恨意,随即看着牧云祈说:
“做个交易吧。”
“我把你送上皇位,你帮我揪出真凶。”
牧云祈觉得眼前的女子锋芒太露,而且言语激烈,口气太大。
皇位是想夺就能夺得的?
他笑了笑,不置可否。
萧般若却下定决心般再次笃定开口:
“我会帮你夺得皇位。”
牧云祈再次看了她一眼,却见她晃了几下,直直往地上栽去。
他一个箭步上去抱住她的身体,急忙换来郎中为她诊脉。
这一病,萧般若接连昏迷了数日。
牧云祈始终守在床边,悉心照料。
堪堪恢复正常后,萧般若便没日没夜地卜卦。
牧云祈试图劝说他欲速则不达,而她全无半点停下的意思。
终于,在卦象中,她找到了机会。
此时正值江南水患,皇帝派遣柳权衡和牧云祈共同前去赈灾。

“姑娘您要出去啊?”
芳华犹豫道:“您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一个人出去不好吧?不若等老爷回来再做安排?”
萧般若睇她一眼:“木先生可有说过要困住我们?你记好自己的本分就行,用不着太尽心尽力了。”
芳华立时缩了缩脖子。
她不敢吭声,转身去做安排。
同一时间。
皇宫。
虚弱的皇帝靠在软塌上:“先生,还是看不出,他们四人谁才是将来的帝王吗。”
木先生面无表情:“陛下,真龙之命,便是相术师也不能窥伺,就像当年陛下找到了我时,我也不能看出陛下的大限在哪。”
“退下吧。”
皇帝闭上眼。
十七年前,木先生在京都声名鹊起,他找到了他,让他断言他的寿限,彼时的木先生一眼看出他的帝王之相。
没有断出寿限。
却断出王朝更迭。
他为了阻止杀了无数的人,可杀了一个,却还有下一个冒出来,那四颗帝星始终在。
人是杀不尽的。
他的寿限也被自己消耗殆尽。
这便是天命不可违。
不能阻止,那便顺应天命,更改天命。
在皇帝没看到的角落,木先生投来阴冷的一眼,犹如蛰伏的蛇蝎随时准备扑咬。
京都十方街。
萧般若在马车上卜了一卦,跳下车后径直向一个方位走去,时不时在卦象上看上一眼。
最后停在一个小院子前敲响了院门。
“谁啊?”
一个妇人拉开门,看见萧般若时一楞:“你是何人?”
萧般若开门见山:“我找陆将军。”
妇人神色大变。
“什么陆将军,我不认识,你找错地方了。”
她急匆匆说完就要关门。
却被萧般若挡住。
“陆将军,三年前卜卦时我便说过,我们还有再见的那一日,今日我特来收取卦金,若不给卦金,你知道后果。”
她声音淡淡的,丝毫没有起伏。
妇人刚要张嘴说什么,背后走出来一个独眼的男子,他温声让妇人去倒茶,然后恭敬的把萧般若请了进去。
“贱内唯恐我被伤害,所以才欺骗姑娘,姑娘不要介意。”
独眼男子魁梧英挺:“没想到还有再见到姑娘的一日,谢谢姑娘当日卜卦救命之恩,姑娘想要多少银钱?”
“我不要钱。”
萧般若笑了笑:“见到陆将军那日,我就算到了今日,所以当时没要谢礼。”
男子看了萧般若一眼:“姑娘要我做什么。”
“下个月十六,帮我抢个婚。”萧般若撑住下巴,好整以暇:“陆将军手里的人应该够用吧?”
男子脸色一变。
他眼底涌上杀意:“我不懂姑娘在说什么,我一个可用之人都没有。”
“陆家军还有多少人,我和陆将军都清楚,你假死脱身,我助你便是要利用你的陆家军,这笔交易很划算了吧?”
萧般若起身。
“下个月十六日,还请将军带着人到牧相爷府上把我和我阿娘抢走,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会不会说出点儿什么?”
她扬长而去。
男子骤然暴起抽剑。
萧般若背对他凉凉道:“将军还是不要冲动的好,我既然来了这儿,自然先卜过卦,你我死了也就罢了,你也想你的妻儿跟着死吗?”
男子动作顿住。
手里的剑掉到了地上。
他呆呆望着萧般若的背影,一如当年相见,明明是个少女,却是一身的从容不迫和睥睨。
那是一种一切都在她掌控中的自信。
世人都道。
相师唯有男子才是正道。
可女相师怎么了?
眼前这个女相师比他见过的任何男相师都要可怕。
那边萧般若主仆二人上了马车后。
芳华简直坐立难安。
刚才的一切萧般若都没有背着她,她没有觉得开心,满心都是害怕。
般若姑娘不会是想杀了她吧?
“不用害怕。”
萧般若撑着下巴:“我不会伤害你的。”
芳华一楞,胆战心惊道:“姑娘,我......”
“我知道你忠心与木先生。”她缓缓道:“可他是你能忠心的人吗?你可知,我看到你是被他杀了的。”
什么?
芳华呆住。
“般若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萧般若倾身靠近她,小声近乎蛊惑道:“我能看到所有人的死,我看到,将来木先生亲手杀了你,他说你父母是琉族血脉,留不得,所以亲手杀了他们,所以也亲手杀了你。”
芳华瞳孔剧震。
琉族已经灭族几十年了,般若姑娘不可能知道这件事,除非她说的是真的。
萧般若闭上眼。
她知道,自己说的芳华信了。
有时候真相很难接受,要给别人消化的时间,只要是人就不想死,她相信芳华也不会例外。
主仆俩就这么沉默的回了潇湘小院。
没想到却等来一个不速之客。
“太子殿下?”
萧般若站定,没有上前:“您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里是潇湘小院,不是阮静檀的院子。”
柳燕辞负手而立,笑着上前:“我是特意来找你的,父皇私下与我说过,你们不一定非要一人选择一个的。”
什么意思?
来怂恿她也选择他?
萧般若想笑。
果然权利是可怕的,哪怕是善良的人,也会趋之若鹜做出一些让人恶心的举动。
她含笑道:“太子殿下的意思是,我也可以选择你吗?”
柳燕辞颔首:“只要你愿意。”
“我不愿意。”
她毫不犹豫拒绝。
一来,她不喜欢太子;二来,要想从太子宫中抢婚,委实有些难。
“我不知道有人跟殿下说了什么,但此人居心叵测,还望殿下莫要轻信。”
说着话。
她扬声道:“阮静檀,出来吧。”
那背后人既然做出这一举动,自然不会不通知阮静檀,毕竟背后人想看的是她们自相残杀。
柳燕辞眉目一凝:“阮静檀在这儿?”
怎么可能。

萧般若驱马赶来时,正好听到苏羽清意有离间的发言。
她扭头示意身后牧家亲兵,后者会意,将马背的木箱抛天猛甩。
“有刺客,保护王爷!”
离柳权衡最近的幕僚惊惧大喊,一番人马动乱,木箱从天而降,精准砸落在柳权衡乘坐的马车车顶。
柳权衡惊魂甫定,便听到一道清丽嘲讽。
“不如你们先打开箱子,再考虑是考虑保住小命,还是继续绞杀我们?”
萧般若刻意加重末尾两字,骑马慢晃到牧云祈身侧,利索下马。
眼角暗芒划过牧云祈项上剑刃,她笑着看向苏羽清,笑意不达眼底。
“牧云祈同为陛下指派的赈灾重臣,我是陛下赐婚给他的新妻,不管我们谁在回京途中出事,你家王爷皆成为谋害朝廷忠臣的凶手,罪大至死。”
“柳权衡惜命,必定自保,你猜他会推何人出来顶罪?”
嘁,离间计就他们懂用?
闻言,苏羽清面色果然大变,绯色双眸登迸出冷光,幽幽刮向柳权衡,拔高音量质问。
“皇叔,我一心为你谋划,送你登上九五之尊皇位。但你从未提过,击杀我四妹妹与妹夫后的善后,难道你早算计好,将我推出去当替死鬼?”
柳权衡眼底闪过怨毒,转瞬浮现伤心,温情凝视苏羽清时,抬手拍打胸口,痛心疾首回应。
“本王对爱妃属真心实意,爱妃这般怀疑,实在令人难受啊!”
“那解决他们两人后,怎向皇帝交代?”
苏羽清脾气火爆,心直口快,但不是愚钝小女人,没有丝毫动摇,重问关键之事。
柳权衡忍住不耐,口吻真挚,假情假意去搂苏羽清。
“爱妃,太子在本王之上呢。”
“太子又没来赈灾,皇帝才不会怀疑他,你休想诓我!”
苏羽清一掌推开柳权衡,气势凌然反驳。
他手握太子把柄,自有办法将祸水东引!
但这些话不可对外泄露呀!
蠢笨的女人!
柳权衡暗暗咬牙,强压不满,耐着脾气凑过去,把苏羽清半哄半推到马车后,低声密语。
借着时机,萧般若飞快打量两方人马情况。
柳权衡精兵锐出,不谈兵器,仅人数已是牧家两倍,显然有备而来,打着得手而归的意图。
“安心,他们动手之际,潜伏在后的小队会及时支援。”
清冽嗓音拂过萧般若耳际。
她歪头注视牧云祈,对方沉稳气息瞬间安抚自己内心涌起的危机感。
心不由自主安放。
明眸扫向不远处的苏羽清,血腥残忍一幕清晰闪过,萧般若面色复杂。
视线一转落在柳权衡身上,逡巡几圈,萧般若神色恍惚,轻声呢喃:“柳权衡好像有点变化......”
牧云祈闻声同望,若有所思。
很快,柳权衡哄好苏羽清,气势嚣张上前。
他阴戾目光直勾勾锁住萧般若,恨意滔天,在场人似预测到萧般若下一瞬尸首分离的下场。
“你没想到本王福星泽照,命大不死,全须全尾回来找你索命吧!”
“来人,萧般若蓄意刺杀本王,蔑视皇威,把她绑起来,从悬崖扔下去!”
亲兵立刻涌上包围萧般若,准备动手捆绑。
萧般若像看傻子,嘲笑柳权衡。
“你徇私贪污朝廷赈灾款,且私造兵工厂,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趁回京路途时间,好好想想怎样解释,才能留个全尸。”
“至于我的命,你没本事拿!”
“放屁!本王何时做过这等肮脏违逆之事?你一句话想定本王罪,简直......”
柳权衡面色微变,下一息疾速掩饰,咆哮斥骂。
他还没说完,亲兵呈上取下的木箱。
箱内,装着柳权衡身份标志的兵器。
满箱兵器格外鲜明,与往日朝廷所用军械不同。
因为这些兵器乃兵部最新研制,朝廷在上月刚开始进行制造。
事事证据所指,兵部重要位置安插了柳权衡的人。
结党营私,蓄意谋反,哪一项皆犯了皇帝大忌。
瞬间,柳权衡面色煞白,又发青。
“既然你们摸到本王老底,那更不能留!”
“皇叔不如冷静细想,是有有一种可能......你手上证据仅是小部分,关键的已秘密送往京城?”
牧云祈阔步一迈,挡在萧般若面前,平静出声,隔绝柳权衡对萧般若射出的凶狠视线。
面前忽而落下一堵肉墙,萧般若曲指轻挠脸颊,从牧云祈宽背探出头,啧啧叹气。
“所谓大命不死,原是冥冥中注定,你要死在京城呀。”
“人死念归根落叶,德孝王爷真孝顺。”
一语双关激起柳权衡情绪,对未知胆寒,不受控制地一把扯起苏羽清手腕,冷声命令。
“马上卜卦,测算她所言是否属实!”
苏羽清痛的拧眉,面露不悦,用力欲缩回手,遭到柳权衡死死扣住。
对上柳权衡充满肃杀的神色,苏羽清压下不快,自信摇头。
“我早为王爷算过,否则也不会选你为夫。”
即便如此,柳权衡依旧忐忑不安,狞笑道:“你曾测算本王一路逢凶化险,可在悬崖竟遭遇坠崖,受了重伤!”
双目眯起,他质疑地端详苏羽清。
“木先生似从未笃定指出,萧般若能力不如你与太子应徽。”
至于司观南,众人一眼看出她是个名副其实草包!
“柳皇叔,我一路助你,有目共睹,你怎能怀疑我的相术!”
苏羽清愤怒低吼,只觉受到前所未有的羞辱。
眼看敌方内讧,不用他们出手便崩溃,萧般若瞳仁微转,轻捏牧云祈衣袖。
“狗咬狗戏码看腻了,赶路吧。”
牧云祈似乖顺转身,重新上马。
夫妻两人在外面看来,万分恩爱。
“牧相和弟妹,且等!”
柳权衡估算利弊,松开苏羽清,喊住萧般若两人。
迎上柳权衡故作温善面孔,萧般若哂笑,淡漠坐在马车前。
“牧相,我们是御赐连襟,属于百年修来的缘分。自本王打听到,太子与曾将军极有可能已结盟,一致对付我们,我们不如放下过往,携手往前?”
牧云祈未答,反而回首问萧般若。
“夫人意下如何?”

不过半炷香,萧般若看到三张熟面孔。
正是赈灾随行官员,私下已属柳权衡阵营。
萧般诺躲在绝壁隐秘一处,耐心等候。
须臾,柳权衡幕僚葛法带领一小队人马,匆忙赶来。
一行人面色惶惶,顾不上其他,快步冲进溶洞,似里面藏着能要人命的重物。
清眸闪动,萧般若伸手抓了两把地上淤泥,疾速抹到脸与身上陈旧男衣。
随后,她身姿灵活跟在救援的工厂背后。
瞧她灰头土脸,身形量小的模样,兵工厂管事嫌弃敛起目光,凶狠扬起手中长鞭,将人视作畜生草木贱打。
“都给老子拿起工具,赶紧进去抢救兵器!”
“兵器若有损伤,你们全家等着陪葬!贱东西,腿瘸了吗?走快点!”
被上头质问责罚,官事将一腔愤懑洒在无辜工人身上,随意踢踹打骂。
站在萧般若前方的老人被他一脚踹撞到山壁。
老人捂住腹部,沟壑面庞痛苦,瘦骨嶙峋身形强撑几次,难以站起,嘴里发出嗬嗬的沉重呼吸声。
明显被伤及要害,命不久矣。
看到老人死前一幕,萧般若扼住上前的冲动,垂下眼帘内,眼角凌厉,隐忍发红,破烂宽袖中的双手紧捏成拳。
难挡心中悲愤!
这些工人本是附近山村良民,却被当地官吏施加各种大大小小罪名,强行押送到兵工厂做劳力。
避免他们泄露机密,柳权衡党营的官吏们抹去他们户籍,逼他们成为流民,掌控他们生死,让他们无处可回。
而逃跑者,一律就地格杀,以儆效尤!
这些皆是牧云祈亲信潜伏多日收集的信息,萧般若自然知晓,对柳权衡的杀死更强烈。
柳权衡该死!
旁人对管事肆意鱼肉行径习以为常,各自惊惧耷拉脑袋,哆嗦地加快前进步伐,生怕惹管事不快,自己小命不保。
压下内心恨意,萧般若随队伍进入溶洞,再借机悄悄跟上葛法几人。
“幸好无损!”
“葛幕僚,你携带此物,速速向主子汇报!”
“我等留在此地,加快摧毁痕迹!”
葛法在几人中声望最高,众人将一木箱郑重交给他。
“此次意外发生爆炸事故,大抵是京城那三位敌家手笔。那些参与制造的人,或见过此地之辈,一律不得放过。”
双手接过木箱,葛法精明双目盛满阴冷,意有所指。
很快一官拱手接话,一脸残忍,扬唇讨好连笑。
“葛幕僚放心,我们懂,死人才最为听话。”
言下之意,分明要杀尽在场工人。
胸口猛地一跳,萧般若狠咬朱唇。
好歹毒手段!
隔着一段距离,葛法安心颔首,便捧住木箱,原路返回。
兵工厂设在溶洞,四周地势险要,独路通行,正巧方便萧般若对葛法动手。
葛法走到半途,敏锐察觉一道黑影闪过眼前,警惕低吼:“何人?”
“助你改邪归正的恩人!”
药粉往前一洒,葛法下意识往回逃躲。
萧般若凌厉甩出麻绳,粗糙分叉一头重创到葛法身上一穴,葛法身形僵住,登时轰然倒地。
片刻,萧般若如法炮制,迷晕洞内商量的那三位官员。
放下掩鼻衣袖,她冷冽眸光往熔岩石一处射去:“将人绑起来,带给你们相爷审问!”
“夫人,您何时发现我们了?”
随声,五位壮汉从大岩石后走出,所穿的粗衣与萧般若身上如出一辙。
“既想一窝端倒,牧云祈回京前舍得放过此次机会?”
萧般若冷笑反问。
起初,她亦无所察觉,后单独行动,灵敏听到几道刻意隐匿的呼吸声。
想到此处,萧般若暗暗震惊。
平日只见牧云祈阅读亲信们查探消息,不见他有任何反击动静。
她放药炸兵工厂,其中又有牧云祈多少手笔?
越往深处细思,萧般若不禁汗毛倒竖,而后警铃顿拔高。
她得小心,绝不能与牧云祈对着干!
否则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相术师不自算,萧般若无法能看到他人死前状况,却无法预测自己生死。
“夫人,洞外为您备了马匹,半日便可赶上回京队伍。”
一牧家亲信单手抱住木箱,展臂指向一处。
其余四人已手脚麻利捆绑住葛法几人,轻松将人夹在腋下,立在原地候命。
萧般若微仰头细听,洞内异常寂静,没有方才工人机械挖掘等声响。
此处明显已被牧云祈的人控制了。
以牧云祈心系黎民百姓,萧般若清楚他会善后那些被压榨与欺骗的民工,遂不再多思,坦荡顺着牧家亲信们挖出的新路离开。
云州,峻领峰下官路,是江南回京必经之路。
一队人马慢悠悠前行,须臾,另一队人马保护其中一辆华贵马车飞快赶路,尘土飞扬。
后方来者的领队突然双腿夹马肚,加速冲到前方,霸道截挡道路。
“牧相留步,皇爷要见你。”
来人身穿皇家亲兵制服,盛气凌人,一如他的主子柳权衡,俨然不将牧云祈放入眼底。
“放肆!”
牧云祈亲信们怒抽长剑,恪守职责地维护牧云祈。
“牧相好大官威啊,连本王的人也敢随意呵斥。”
阴狞冷笑,夹裹阴阳怪气回响,柳权衡在苏羽清搀扶下马车。
尊卑摆在面前,牧云祈余光不着痕迹一动,亲信们立刻收起长剑,他则温雅下马,迎上前拱手。
“皇叔有礼。”
直接掠过牧云祈,柳权衡轻蔑哼笑,戾气双目直瞪前方的一辆灰朴马车。
“本王有事与萧般若算账,让她立刻滚下来!”
“若若胆怯,惊不起吓。夫妻一体,皇叔对我说,也是一样。”
牧云祈面上不辩喜怒,冷漠不失礼仪。
“好,本王要萧般若的命,你来替她?”
柳权衡气笑,大手往后一抽,刺耳喷击声蹂躏众人耳膜,锋利刀刃在半空划过一抹慑人冷芒,极速落在牧云祈脖颈。
嗖嗖一阵声响,利剑出鞘,双方亲兵拔剑相对,紧张对峙。
柳权衡凶狠眯眼,汹涌怒气喷出,大有要就地抹杀牧云祈。
旁侧,苏羽清艳丽脸庞染上势在必得,别有居心地规劝。
“牧相,你本被皇帝强行赐婚,皇叔替你秘密处决碍事人,你也是获利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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