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费乐枫吴易梦的女频言情小说《穿到七零:俏军嫂的铁汉柔情夫君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斗十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媳妇迷迷糊糊醒了,要起来送他他没让,哄着人让继续睡了。林早早睡饱起来,都已经九点了,看到饭桌上团着的棉袄,画面很熟悉,走近一看,桌子上果然有张字条。上面写着:谢谢媳妇儿,我每天都会想你的,等我回来!“哼,惯会说好听的!”嘴上气呼呼地说着,嘴角的堵弧度,证明好听的话她很受用。刚抬手要拿开棉袄,手腕一阵酸,揉揉手腕,骂了一句男人厚脸皮,不知羞。昨晚男人好话说尽,声音极具蛊惑,她不觉着迷,被人拉着手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说是早晚得接触,先提前熟悉一下。熟悉了一回两回三回的,他是爽到了,可把她给累坏了,狠狠踢了他两脚。挨了踢人才乐,屁颠屁颠去打水给她洗手。本以为这就完了,谁知半夜她都睡着了,这人还不老实。就这样他还不知足,趴在她耳边低语瞎...
《穿到七零:俏军嫂的铁汉柔情夫君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媳妇迷迷糊糊醒了,要起来送他他没让,哄着人让继续睡了。
林早早睡饱起来,都已经九点了,看到饭桌上团着的棉袄,画面很熟悉,走近一看,桌子上果然有张字条。
上面写着:谢谢媳妇儿,我每天都会想你的,等我回来!
“哼,惯会说好听的!”
嘴上气呼呼地说着,嘴角的堵弧度,证明好听的话她很受用。
刚抬手要拿开棉袄,手腕一阵酸,揉揉手腕,骂了一句男人厚脸皮,不知羞。
昨晚男人好话说尽,声音极具蛊惑,她不觉着迷,被人拉着手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说是早晚得接触,先提前熟悉一下。
熟悉了一回两回三回的,他是爽到了,可把她给累坏了,狠狠踢了他两脚。
挨了踢人才乐,屁颠屁颠去打水给她洗手。
本以为这就完了,谁知半夜她都睡着了,这人还不老实。
就这样他还不知足,趴在她耳边低语瞎指挥,恼得她张嘴就在他圆润的肩头咬了一口,真是给惯的!
被他折腾的以至于现在夹包子手都抖。
才吃了一个包子,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开门一看,是魏英华,把着辆自行车,见她出来斜眼瞪她,然后劈脸一顿训。
“一大早我碰见小陆了,听说是回老家了,你说你是怎么回事?你男人回来老家你为什么不跟着一起回去,还让人空着手回去,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这么不懂礼数!要是让人知道了,不得说你是个不孝公婆、刁难人的混恶媳妇?你怎么好意思的!”
林早早实在是无语,这人究竟是什么样的脑回路,怎么就认为是个人都会把她当棵葱呢?
就算心里吐槽吐到天上,林早早面上还是带着温和的笑,看在自家男人跟李四海大哥的交情上,给她一个面子,要是她不要,那她也没必要一直给。
毕竟两次见面,一上来对方都没给她好脸。
“是这样啊,嫂子劳你费心了啊,谢谢你专程过来提醒,我们两口子以为,这事我们自家事,商量着决定了,没考虑到外人是怎么想的,还真是疏忽了,事情是这样的,我这不是前脚刚来么,房子也是新批下来的,就让我留在这收拾收拾。”
“还有啊,咱老家远,除了坐渡轮,上了岸还得倒两次火车,这一来一回的路上都要花钱买票,就想着省些钱给家里人买些东西也好,只是岛上没什么好东西,海鲜什么的不方便带,到家估计都臭了,就给取了二十块钱还有一些票带着,对岸城里好东西多,去那买上一些带回去。”
林早早说这话时,声音很大,因为斜对面的那户人家的大嫂正坐在门口择菜,耳朵竖得老长听她们说话,就让她听到,出去好传传,她林早早可不是对婆家小气的人,做事敞亮着呢。
那大嫂是听全乎了,觉得陆营长媳妇没来几天,再回去确实不值当,只是她给带回去二十块钱出手还真怪阔气,听她男人讲,陆营长每个月都会往老家寄钱寄票,这回去还给带这么多钱,对婆家是好到边了。
她就做不到这样,每个月她男人也给寄钱回去,回去探亲带包糖就不错了,哪能这么便宜他们,要知道婆家都不拿儿媳妇当自家人,有好事不会想着你,有坏事绝对往你身上按,再怎么讨好也不得脸,陆营长这个媳妇还是嫩,在这公婆管不到多好,还讨好着干什么!
也不知道要干到什么时候,真是愁死个人!
有些人愁不够,脸也得贴给人家。
那天造谣的几人,都被自己男人带来陆砚泽家跟他道歉,由于是饭点,都没进去,在门口说了两句,手里还提着赔礼,有蛋有鱼还有糖。
陆砚泽和林早早都没要,说没什么事,都是误会,事过了就过了,还说也是他做事不到,就互相抵了吧。
客气一番,人就走了,等过了他家这边路口,男人们就对自己媳妇发出警告,让她们不要再跟刘连长那个媳妇有接触了,他们都来了,怎么就她没来?
有错不认,思想问题不小。
也听自家媳妇说了,事都是跟她求证的,她又描又画的,不然她们也不会信。
还有来得更早的,都听到她嚎了,很同情刘连长娶了这么个泼妇媳妇,被她弄得一点面子都没有了,自家媳妇可不能跟她来往,不然给带坏了怎么办?他们可不想跟个泼妇过一辈子。
送完这些人,两口子吃过饭,陆砚泽在刷锅碗瓢盆,林早早在给他收拾包裹,因为他明天要出远门,回老家。
反正都要回,就早去早回吧。
陆砚泽刷碗碗进来在身后搂着她,“媳妇儿,我是五年才回一次老家,要在老家待得时间长一点,再回来就是半个月后了,你会不会想我?”
“这话吃饭时不是问过了吗?都说了不想,又不是不回来了。”
谁家小情侣处得正好的时候会舍得分开,可她就喜欢逗他,就是不说实话,看他急得皱巴着脸跟她撒娇。
“嗯~媳妇儿,你就说你会想我的~”
“不说!”
“嗯~你这样我会伤心的~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陆砚泽不给她收拾了,把人翻过来,堵住嘴猛嘬一口贼响的,“不喜欢我可不行了,都是我媳妇儿了,亲嘴为证!”
林早早被他逗乐了,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抿笑仔细看了看这张俊脸,然后,亲了一下他的嘴角。
“你要跟我保证,回来之后你依然是现在这样的你,不准变!”
谁知道回去之后,他家人会给他灌什么迷魂汤,先跟他说好,再紧紧皮。
“要是变得不一样了,咱俩就算了吧,这日子不过了!别说亲嘴了,就算啥都干过了,该解放的还得解放!”
陆砚泽被唬到了,赶忙就说:“媳妇儿,你放心,我保证不会变!”
“向党和人民发誓!”
举着拳头保证,“我向党和人民发誓,我要是不再是媳妇儿心里的那样,就把我绑到靶场上当靶子崩!”
林早早搂着脖子,又亲了他一下,凑近他耳旁说:“你要知道,你在想我的时候我也在想你,所以你早点回来~”
陆砚泽美了,心里又舍不得,紧紧抱了抱怀里的人,在她颈窝深深吸一口气,“媳妇儿,我会早点回来的,你在家里好好的,好好吃饭养着,回来之后我们就生孩子。”
林早早脸一热,心想,其实吧,也不是非要等回来之后,现在气氛就挺好。
摸着手下结实有弹性的背阔肌,脑子里浮现他一丝不挂的样子,尤其是某个重点部位。
啧~
她确实得先好好养养身体,再锻炼锻炼,不然还真不好承受呢。
陆砚泽被她这么摸了两下,整个后背绷紧,感觉麻酥酥的,大手老实不了,也在她腰间后背摩挲。
亲了一下她的耳垂,在她耳边沉声说了一句什么,林早早脸一下爆红。
第二天一早,陆砚泽神清气爽地赶上最早一班渡轮走了,走之前还给媳妇打好了早饭,又回屋偷亲了一回。
下午,两人吃饱喝足,出去溜达。
陆砚泽带媳妇去熟悉熟悉环境,也谝谝自己是有媳妇的人。
林早早想的则是出去给身边怕鬼的男人护体,镇一镇,驱驱妖魔鬼怪。
他们男前女后,之间差一步走在家属院的小路上,三月的阳光正好,白杨树新叶正嫩,空气也清新。
林早早想牵前面男人的大手,可是不能牵,这个年代作风问题抓得紧,就算是夫妻也不能在外面有什么亲密举动,真是可惜了。
就算他们保持好了距离,也有人说三道四,为首的就是杨春苗。
她带着孩子正跟‘情报站’的姊妹们,坐在十字路口大树下闲聊,看见他们出门,扬扬下巴跟她们说:“看,那个就是我跟你们讲的,陆营长的媳妇。”
几人抬眼望去,“哎呦,还真跟饿死鬼一样,脸煞白白。”
“可不是么,瞧那小个子,估计都没有我闺女高,我闺女才十三岁。”
“哎,春苗你说的是真吗?就她这小身板,能跟陆营长那么缠吗?”
杨春苗一声嗤笑,“嘁~原本我也是这么想的,后来她真让我大开眼界了,这才知道那活跟个大个小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不是跟你们讲了么,一来到这两天没出屋,昨天中午也闹得起劲,动静大的我跟我那口子在家都听见了,还有昨晚,我滴天爷来!”
说到这,杨春苗拍了一下大腿,“半夜我出来给孩子把尿,就见隔壁还有亮着光,不怕费电怪能作,屋里哗哗响不知道玩的啥!大清早就见陆营长出去给打饭,女的一直没出来,现在才出来,这脸色比前两天看着还好,不是给滋润的啊!”
一个大嫂捂着脸,“哎呦,我滴娘来,真丢人!”
“就是,伤风败俗!”大娘纳鞋底的针戳得都有劲了。
一个大妈发出灵魂提问:“她这么来,男人能受得了吗?”
杨春苗:“你们说呢!我听我男人说,陆营长都请假歇着了,过阵子回老家,不就是受不了了躲着她吗?”
此话一出,众人唏嘘一片,见人走过来,忙把脸转一边去了,跟看到就会害眼一样。
杨春苗也转过身,对着大树翘起嘴,嘁~男人官大了不起啊,看我不让你名声扫地的!
林早早早就注意这个‘情报站’了,她们嘴皮子不闲着,还偷偷打量她,一靠近人都躲着,就知道这一伙人没说她好话。
本来打算打个招呼的,算了吧,不是什么好人不招惹了,包括隔壁那个不知道叫什么的多事妇女。
不过,要是让她听见这里传出有关她不好的话,她早晚把这给捣毁喽!
他们走后,一伙人又开始打量她,说她走路姿势怎么怎么样,屁股怎么怎么样,男人到哪都跟着,真不要脸!
林早早暂时听不到这些,能听到是遇到的兵一口一个嫂子向她问好。
“你们好!”
林早早冲他们一笑,几个兵就不好意思了,还想说什么,被陆砚泽一个冷眼给吓跑了。
绕过训练校场,还有一群士兵伸头朝他们这边看,看看这位‘暴君’的媳妇儿究竟长什么样?
要是妲己褒姒那样的就好了,能迷惑‘暴君’让他昏庸一些,那他们就好过了。
就像现在,‘暴君’休假了,他们感觉周边的空气都是甜的。
看了看虽然不是妲己褒姒那样的,但胜在娇小玲珑,小鸟依人这一款的正适合铁血汉子,最能抓住铁汉柔肠。
不知道谁那么大胆,突然吹了一个极响的口哨,这哄就起来了,齐声大喊,“嫂子好!”声音震天响。
然后又是鼓掌,又是呐喊,还有此起彼伏的口哨声。
林早早有些害臊,但还是大大方方地挥手回应他们,没注意前面的男人停住了脚,一头撞他肩膀上了,又引起更热烈的起哄声。
“哟~”
“芜湖~”
林早早红着脸,装作若无其事,绕过男人,继续往前走。
陆砚泽高兴的很,慢慢跟在后面,转脸对一校场的士兵斜勾了一下嘴角,跟值班的干部过了一个眼神,伸了个拳头。
这些士兵还是头一次见‘暴君’笑,起哄声那是高起不断,不过人一走他们就要哀怨了, 因为训练任务下来了。
新的。
“全体都有,立正!”
“负重绕圈十公里!”
全体士兵:“......”
真是嘴贱,招惹他干什么呀!
林早早没在前走多远,不认识路不敢乱走,怕去了不该去的地方惹麻烦。
陆砚泽走到跟前跟她说:“没事媳妇儿,别害臊,我给你教训他们了!”
“你知道会这样的吧,你是故意的!”看他嘴咧得那样她就知道。
“哪有,我这不是带你来看看我在哪工作的么,我也不知道那群崽子会这样。”知道也不说,“好啦,你长得好看又不丢面,走,我带你去海边看看。”
提到海边,林早早就提起了兴趣的,早就远远看见那片湛蓝了,心向往之。
“那快走!”
大海不愧是大海,人一到这心胸都宽阔了。
远处波涛浩淼,近处白沙闪耀,周围还有嶙峋礁石。
没有开发的痕迹,也没有满地塑料,干净得惊艳。
林早早踩上沙滩,就把鞋袜脱了。
陆砚泽给提着跟在后面,任她去撒欢,“小心着凉,别踩水啊!”
“知道了!”
林早早跑几步,就蹲下来扒拉沙子的看到的贝壳,完整的漂亮的都留着,聚满双手就去找身后的男人,他口袋大,都放他口袋里。
陆砚泽就给她撑着口袋,任她放,放个地雷都愿意。
这种时候,大家都在抓革命促生产,没有人有闲情逸致跟他们一样在沙滩晃悠,也就不远处礁石滩那里,有几个半大的孩子在逮螃蟹抓蛏子。
牛二喜就在其中,面前这块地方他找完了,爬上礁石想换一个地方,抬头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高大挺拔。
两眼顿时放光,满是崇拜,使劲挥胳膊大喊:“嗨~陆大哥!”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大胆了,除了爱人,她已经很久没有碰到能说话的人了,一时兴奋,说话没注意,“我冒失了。”
林早早抿了一口茶,只问自己感兴趣的,“我只听到你说剥削了自己,并且想知道你是怎么剥削的?”
这话让舒思萍很放心,同时也不知道从哪产生出对她的信任,把包里本来要拿去寄的稿子掏出来给她看。
林早早接过一看,封面上写着《海之子》第二卷,翻开看了看,是本小说,内容是海岛居民与海洋共生又与海洋做斗争的故事。
“你是作家呀!”
舒思萍莞尔一笑,“我一直都很喜欢文学,本来想上大学的,只是时运不济高考取消了,然后家中突生变故,父母和哥哥被下放,虽然我没有事,但更没有机会了,后来,就跟我爱人上岛了,原以为可以远离是非的,没想到闲言碎语也跟着去了,我不想听就终日待在家里,我爱人就鼓励我做擅长的事,我就学着写作了。”
“刚开始,都石沉大海了,很受挫,但自己实在又不会做什么,不能一直在家干瞪眼吧,所以就坚持了,一年多以后吧,就收到了纪念品和样书这样的报酬,再之后就陆陆续续收到二毛三毛的稿费,还有书票、纸票、邮票甚至油粮票,直到去年才收到一笔丰厚的稿费,二十万字的《海之子》第一卷,一共一百二十二块钱,另外还有一些票。”
“家属院的人是看我一趟趟去邮局去银行,然后拎回家不少好东西,然后不跟她们说话,不出门,很傲气,我爱人还经常去食堂打饭回来,就传言我是资本家的小姐了。”
说着说着,舒思萍有些不好意思了,因为一直都是她在说话,客人只有听的份了,“是不是我话太多了,对不起,自从来到岛上,除了我爱人我就没有第二个能说话的人了,你也是我家的第一位客人。”
“没关系,我喜欢听,你好厉害呀!”能在这样的局势下,靠笔杆子突出重围不简单的。
见她两眼放光,舒思萍更加不好意思,“没什么,悄悄告诉你,我也是走了关系的,不然也拿不到这么多报酬,我哥哥摘帽以后被安置在了报社,我是通过他发表的。”
林早早拍拍手边的文稿夸赞道:“有途径是一回事,主要还是你笔杆子硬,不然也不会让你续第二卷了,请问我可不可以拜读一下您的大作?别看我是乡下人出身,但也自学到高中了的,词汇量很丰富的,鲜有拦路虎能拦住我!”
“我就觉得你不一般,别说拜读了,给些指点吧,文稿我也不急着寄,你看完了给我反馈一下读后感吧,我去把第一卷的样书拿给你。”
书一拿到手,林早早立即翻开看了,没翻几页就肚子叫了起来,她早上就吃了一个包子,现在都快中午了,一早上还干了一架,包子到现在已经彻底没了。
“你在这看吧,我去食堂给你打饭,你不要介意哦,我做饭不好吃,平时都是我爱人做的,他有任务出岛了,还得过几天才能回来,到时候我再好好请你。”舒思萍说完起身就要回屋拿饭盒,林早早拉住了她。
“不用去食堂了,在你请我之前我先请你,去我家吃吧,你已经给我露一手了,我也给你露一手。”
“好,那我去买菜吧。”
“请问,你有听姐夫提到过陈俊书这个人吗?他是人家给我介绍的对象,是一团二营的教导员。”
旁边的人一听,向她投去羡慕的目光。
教导员噢,营级的,能带家属随军的,她下乡来这可受不了苦了。
女青年很得意,她就冲他这级别,专门选这个地来下乡的,不然,谁来这个破岛。
不过,她还没见过这个人呢,互相之间都是写信联系的,他写的字潇洒隽秀。
都说,字如其人……
“没听过,俺不懂部队里的事,就算俺男人提过俺也记不住,俺就知道俺男人是政委,说是能管上什么连长营长的。”王大花也得意洋洋说道,看向女青年一脸不屑。
一个没成事的对象有什么好谝的,俺也谝,盖过你!
再对早妹子扬扬下巴挑挑眉,林早早被她逗笑了。
她一笑,对面的女青年气就不打一出处,“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你对象又是什么级别,你凭什么笑!”
林早早不想理这种无理取闹的烦人精,不然就没完没了了。
她已经饿两天了,实在没什么力气跟她缠,翻了个白眼,别过身玩大花姐闺女的小辫了。
“喂,你翻什么白眼,我问你话你没听见是吧?是你对象拿不出手,说出来怕人笑话吧!”
王大花听不下去了,早妹子一看就是个柔性子不会跟人脸红,这女的真会找软柿子捏!
“你说你这人真霸道,人家笑什么你管得着吗?噢,你问人家就得回答你啊,你是主席咋滴,还想当所有人家啊?还城里人呢,一点都不讲礼貌,就知道喊人喂喂喂,俺喊你喂,你愿意吗?”
女青年还是怵她的,怕她在部队里乱说,要是她以后住进家属院了,抬头不见低头见,弄僵了不好。
她便收起盛气凌人的样子说软话,还有些讨好的意味,“对不起姐,我这是晕船晕得烦心,你别介意哈,没有自报姓名,是我疏忽了,我叫钟惠秋,是知青,来海岛上为国家建设做贡献的,请姐你以后多多关照。”
王大花不吃她这一套,这人变脸跟变戏法似的,不是个能相处的,还是早妹子好,和和气气的。
“俺得照顾三个孩子,还得伺候俺男人,可关照不了你。”
这话一出,有人不小心笑出了声,钟惠秋面子挂不住了,扭头就走,去别的地方坐去了。
乡下人就是不可理喻!
她一走,世界顿时安静了,只能听见乘风破浪的声音,大家纷纷闭上眼休息,还得等一会儿才能到地方。
……
一个小时后,渡轮靠岸了。
林早早背起相依为命的大被,牵着大姐的大闺女,二儿子,排着队跟在抱着小儿提着大包小包的王大花后面,等着出舱上岸。
一到甲板上,就听王大花激动大喊,“哎~当家的俺们在这~俺把闺女儿子给你带来了~早妹子,快看!那个带大檐帽,穿白军装的就是我家那口子,他来接俺们了!”
上到岸,一个中年男人就把大花姐怀里的小孩接过去了,“哎呀儿子,挺压手啊,大花,这些年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当家的,接下来就靠你养活俺们娘四个了。”
“那必须的,怎么样,坐船妹难受吧?”
“哎呦,能妹难受吗?可把俺晕死了,幸亏遇上了早妹子,哎?早妹子呢?”
“这呢,这呢,大花姐。”林早早带着孩子挤过来,两个孩子见着他们爹了,忙跑过去。
“爹——”
“哎!”李石磊把小儿子塞回他娘怀里,张开双臂一边抱一个,“大妮二蛋又长高喽,想爹没?”
姐弟俩异口同声,“想~”
“好,乖闺女乖儿子,爹妹白生你俩。”
“行了当家的,俺给你介绍一下子,这是早妹子,叫林早早,照顾俺一路了,她对象也是咱这部队的,来找她对象的!”
“噢,你好你好,这一路多谢你了,改天我得请你俩口子吃顿饭感谢感谢!”
“不了,政委,这没什么,搭把手的事。”
李大花转头四处看了看,“哎?妹子,你对象在哪了?来接你了不?”
林早早挠挠头,“我突然来的,之前没跟他通信,他不知道我来了。”
“这样啊,那也没事,你跟俺们走,俺们把你捎到部队里去。”
李石磊接过大包小包提着,指着不远处的军绿色吉普,“对,你跟我们走,我们有车,对了,小林,你对象叫啥名?到地方,我叫人给你喊。”
“那多谢了,正好我也不知道他是哪个连哪个营的,还怕不好找呢,就麻烦你们了,我对象他叫陆砚泽。”
“啥?你对象是陆砚泽?”李石磊一惊后笑了,“乖乖,我跟你讲,你这对象真行,一级战斗英雄,年纪轻轻就已经是正营级干部了,前两月刚提的,来的时候我还看见他了呢,正在校场上练兵呢,走,我带你去找他!”
林早早一听就高兴了,她还想要是不能随军,就在这吃饱饭,要到钱转脸就走呢。
“当家的,营长是多大的官,比那什么教…教导员厉害不?”
“级别一样,互相管着。”
王大花高兴了,“早妹子,听到没,你对象官不比那姓钟的对象小。”
李石磊不明所以,见她俩在后面磨磨蹭蹭的,催促道:“干啥呢?咋还比上官了,快走吧,孩子都饿了,有啥话车上说。”
*
校场上,陆砚泽在练兵,他们营的教导员顾斌欠欠地走过来。
“呦,陆营长还在练兵呐?差不多得了,看这些崽子给你练的,腿都快抽筋了。”
“这事你少管,该干嘛干嘛去。”陆砚泽很严肃,声音生冷。
顾斌不,就在他面前晃悠,抬起胳膊一看点,“呦,都这个点了,该下班回家吃饭了,我这一回到家就有饭吃,不像某些人还得去吃食堂。”
陆砚泽斜了他一眼,不就是媳妇来了么,有什么了,谁还没个媳妇了,马上就回去带来给你们瞧瞧。
“嘿,假批下来了吗?几天啊?什么时候走?”
这家伙五年没回家了,他寸的很,一想提请假的事就有任务下来,关键是他还都接。
作为好兄弟,顾斌都替他急得慌,他就不怕家里的媳妇跟人跑了吗?
之前他媳妇隔几月就来看他一次,这他都不放心,每次都得使劲耕地种种子,就让她怀上,用孩子拴着跑不了。
现在条件好了,让她来随军了,就在眼皮子底下,天天一睁眼就能见着,老美了。
陆老弟这情况就让人感觉很悬,他媳妇从来都没来过,他也很少提,说自己有媳妇这话跟假的一样,不然夫妻感情何以淡薄至此!
“批下来了,一个月,这周六走。”
“得,哥哥就等着你把弟妹带来给我们看看了,到时候兄弟几个给摆一桌接风洗尘。”
“好,多做几个硬菜。”
“行了吧你,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不聊了,走了。”回家搂媳妇喽。
陆砚泽见顾斌那得瑟的背影慕了。
他不是不着急,来到岛上驻扎时他就有资格带家属随军了,只是那时条件太艰苦没让来。
两年后条件好了,他就写信回去催了好几遍,可他媳妇就是不愿意来,连信都不给他写,都是父母回信给说的。
这不,好不容易请下来假了,他得回去看看到底怎么个事,非得把人带过来不可。
见时间差不多了,扯着嗓子吼了一声,铿锵有力,“全体都有,集合!”
“立正,稍息,解散!”
松口气一转身,就见二团的李政委在朝他招手。
“小陆,快来,跑步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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