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冷秋霜高冷的其他类型小说《闪婚青梅姐姐后,拿我当试恋工具的女博士哭疯了。by冷秋霜高冷》,由网络作家“染尘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就是我爱了五年的女人。她记得白月光伤了腿,却不记得我才刚出院,也不记得我身上也还带着伤。我低低的笑起来,眼泪想夺眶,被我憋了回去,只睁着一双通红的眼睛,倔强的看着她。“他说是就是吗?证据呢?”“冷秋霜,五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冷秋霜眸子里闪过一丝犹豫,迟暮却在此刻扯了扯她的衣袖,柔弱开口。“算了,秋霜,我腿好疼,我们走吧。”冷秋霜闻言,一把挥开我的手。我被她甩的一个趔趄,耳边却传来她震耳欲聋的声音。“阿暮不会撒谎。”看着她们渐行渐远的,眼泪终于失守。我抹了把泪,抬头望天,轻声低语。“所以,说谎的就是我吗?”许久后,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咖啡店结账,与同事做最后的告别。回到家,往日无比温馨的地方,如今却只叫我觉得心凉。从...
《闪婚青梅姐姐后,拿我当试恋工具的女博士哭疯了。by冷秋霜高冷》精彩片段
这就是我爱了五年的女人。
她记得白月光伤了腿,却不记得我才刚出院,也不记得我身上也还带着伤。
我低低的笑起来,眼泪想夺眶,被我憋了回去,只睁着一双通红的眼睛,倔强的看着她。
“他说是就是吗?
证据呢?”
“冷秋霜 ,五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
冷秋霜眸子里闪过一丝犹豫,迟暮却在此刻扯了扯她的衣袖,柔弱开口。
“算了,秋霜,我腿好疼,我们走吧。”
冷秋霜闻言,一把挥开我的手。
我被她甩的一个趔趄,耳边却传来她震耳欲聋的声音。
“阿暮不会撒谎。”
看着她们渐行渐远的,眼泪终于失守。
我抹了把泪,抬头望天,轻声低语。
“所以,说谎的就是我吗?”
许久后,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咖啡店结账,与同事做最后的告别。
回到家,往日无比温馨的地方,如今却只叫我觉得心凉。
从卫生间出来,我在杂物间找出来一个大箱子,彻夜不眠的开始清理掉自己的痕迹。
我送的情侣睡衣,我求来的双人合照,为她种的蔷薇,我买的居家拖鞋......以及,我为冷秋霜制作的备忘录。
这些都是我爱过她的证明!
而她,送我的东西我也一样都没带走,全部留在客厅大大的餐桌上,她只要一进门就能看到。
至于怎么处理,也已经与我无关。
我搬回了自己家,花了两天时间清空家具,然后将房子委托给了中介受理。
之后,我定了一张飞往大理的机票。
临上飞机前,收到冷秋霜发来的消息。
江逸,你这是什么意思,闹离家出走?
我发现你现在越发的无理取闹了,咖啡店的事,本来就是你的错,阿暮都不跟你计较了,你又在作什么?
我轻嗤一声,按下四个字。
分手,不见!
冷秋霜几乎秒回,没完了?
记忆里,她从没这么快回过我信息,这是第一次。
我笑着拉黑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然后拔出手机卡扔进垃圾桶,在广播的催促声中登上了旅行的路程。
冷秋霜 ,真的再也不见了!
被删的冷秋霜 ,此刻正看着我回的那条消息,眉头紧蹙。
‘分手’两个字像一根钢刺,狠狠扎进她的心里。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迟暮已经回来,她对我也确实不如从前般惦念。
可不知道怎么,这两天,她的心里却始终有种不安和忐忑。
就迟暮邀请她去家里做客,她都拒绝了。
她的脑子里总是闪过我那天看她的眼神。
她觉得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却又说不上来。
在实验室里坐立不安的等了两天,她终于说服自己,找了个借口回家。
她以为只要自己给我个台阶下,我就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给迟暮道歉。
可当她回到家,推开门,迎接她的,只有一室清冷。
从前那些熟悉的,温馨的颜色被我一一清扫出她的屋子。
就连沙发上粉色的沙发套,带着各种颜色的抱枕都消失一空。
她不知道,我皱眉头却根本不是因为这个。
如果冷秋霜没有撒谎,那那天陌生人的朋友圈截图,就只能是迟暮自编自导的一场戏。
就像在咖啡厅那天一样!
既然他一心算计我,我也没有就这样放过他的道理。
于是,我将手机拿了出来,调出了那张截图给冷秋霜看。
“冷秋霜,你口口声声没有去陪他,那这个你又怎么解释?
难道这只手,不是你的?”
冷秋霜的表情,比我说自己是工具人时还震惊。
她急急的解释。
“这照片是合成的,阿逸,我真的没有......不重要了。”
我打断她。
“反正你也从没信过我。”
“你走吧冷秋霜,我马上就要娶别人了,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了。”
冷秋霜的头摇的像个拨浪鼓。
“不,不是这样的阿逸,你给我点时间,我会调查,我会找出真相证明自己的,你等我。”
她踉跄着爬起来,往马路那边走了几步,又不放心的回头看我。
“一定等我,阿逸。”
我没说话,就这么看着她走远。
“心情不好的话,我们就不回去了,我带你去逛逛巴黎好不好?”
祈念初漫步过来后,跟我说的第一句话,竟是担心我心情不好。
我垂下眼眸,不想瞒她。
“祈念初,她是我前女友,我们在一起五年,这五年……我们密不可分。”
“我知道啊。”
我诧异的看向祈念初,她也正看着我,眼里是我读不懂的深情。
“我其实,回国看过你,不止一次。”
“其实分开的这十八年,我没有一刻不想你。
可我爸说,女孩子要优秀,不能让男孩子看不起。
想到你那么优秀,我觉得老爸说的很有道理,最好的感情要势均力敌。
所以我拼命读书,拼命学习管理公司。
毕业后身边的朋友都去创业,想证明自己的本事。
我没有,我回了公司,兢兢业业的帮我爸打理公司,直到凭本事将自己5%的股份做到35%。
我爸笑着说我想谋朝篡位时,我想的,却是我终于可以去见你了,江逸。”
“第一次去见你,是五年前的夏天,那天,我看见那个女人在电梯口跟你告白,你感动的拥住她,亲吻她。
我当时特别难过,可看见你笑的那么幸福,我好像又不那么难过了。
我有时候会想,我如果早一点来找你,你是不是就不会喜欢上别人?”
她说着,喉头哽咽,眼里隐隐有了泪花。
我想说话,她却没给我机会,继续讲了下去。
“第二次去见你,是在四年前的寒冬。”
“那天,你的城市下了大雪。
我站的远远的,看见你牵着那个女人下楼,你给她戴围巾,替她捂手。
我可羡慕她了,我想,那个女人要是我就好了。
可是看到你幸福,我又觉得,其实是不是我都没关系。”
“第三次,是三年前的秋天,我看见你给她送奶茶,体贴的给她插吸管,奶茶滋了你一身,你却只顾跟着她傻笑。
我那时候想,你怎么就那么爱她呢?
我应该放手的,可我不敢。
“第四次,是去年的盛夏,许叔叔第一次跟我爸提到两家联姻。
我那时才知道,你们一直没有公开消息,就连父母都瞒着。
我觉得这应该不是你的问题,因为你啊,小时候就是磊磊落落的一个人,真喜欢一个人,肯定不会藏着掖着。
一定是她不想公开对不对?”
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
从前亲密的行为,如今却只让我生出不适感。
只是还没等我动作,就被她单手从沙发上扯起,拽着领带将我往卧室引。
一股若有似无的古龙香闯入鼻尖。
愣神的功夫,就被她推倒在床上。
她俯身而上,唇在即将要触碰到我时,停了下来。
“阿逸?”
直到她的手指抚过我的眼角,磨蹭着上面的湿润,我才发现自己落了泪。
“怎么了?
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张了张唇,想要问她,不是最讨厌古龙香水的吗?
可视线触及她微皱的眉,到嘴边的话语被我咽了下去。
“胃疼。”
我侧过身,将脸埋进枕头,身体不由自主蜷缩起来。
冷秋霜微怔,拿过手机飞快扫了眼时间,才缓缓吐出一口气,扯过被子给我盖上。
“是不是又没吃午饭?
你呀总是这样不懂得照顾自己,离了我可怎么办?”
“等着,我去给你煮点粥暖胃。”
眼泪越发汹涌。
是啊,被她无微不至的照顾了五年,没了她我可怎么办?
可冷秋霜 ,这种本就不属于我的偏宠和疼爱,我其实,一点也不想要!
夜半惊梦,我喘着粗气将手臂从冷秋霜怀里扯出来。
她睡的很沉,手机从手里滑落都不自知。
手机上一个媚眼如刀的男人,笑的脾气。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这个男人是迟暮。
一瞬间,我只觉得空气稀薄,难以呼吸。
我几乎逃也似的离开房间,抱着双膝在客厅沙发上过了一夜。
天微亮时,我拖着麻木的腿下地,习惯性的到厨房为冷秋霜煮早饭。
恍恍惚惚间,刚盛出来滚烫的粥被我撞翻。
瓷碗摔碎在地,侧腰处往下火烧火燎的疼,下意识打开水龙头用凉水往身上冲。
冷秋霜闻声跑进来时,就看到脚背已经翻了皮的我,半身湿淋淋的。
顾不上责备,她利索的关掉水龙头,将我带到浴室开始替我脱衣服。
我抵触的压住衣摆,“我自己来吧,你先出去。”
见我疼到说话声音都在发抖,冷秋霜皱着眉,强硬的拨开我的手。
“别动,让我看看伤的怎么样。”
睡裤被脱下时,冷秋霜 “嘶”了一声,脸色都变了。
“我给你拿条宽松的裤子,我们去医院。”
她走出去时,我低头看向粘着一层粉皮的裤子,默默咬住了下唇。
刚到医院停车场,冷秋霜刚下车,就看见不远处迟暮一瘸一拐的从车上下来。
“阿暮?”
出声的瞬间,迟暮回头看过来,四目相顾,两顾无言。
冷秋霜似乎忘了车里还有个我,她快步走向迟暮。
“腿怎么了?”
迟暮淡淡一笑,“上楼梯的时候摔了一跤,磕到了膝盖。”
冷秋霜当即就蹲了下去,小心翼翼的卷起迟暮的裤腿。
看到他破了皮泛红的膝盖,冷秋霜二话不说,钻进他的臂弯。
“我撑着你走,这样好受一点。”
迟暮没有拒绝,回头时目光透过打开的车窗与我相对,意义不明的偏了头。
留下来的,只有最初的清冷色调,以及满桌被退还的礼物。
她的手指渐渐握成拳头,怒意在胸腔聚集。
“江逸,你怎么敢的?”
她并不相信我会就此离开她,因为这五年,她总能清晰的从我眼里捕捉到对她的爱意,以及依恋。
她只当我是耍脾气,所以气到立刻发消息指责我。
她甚至,没有想过去对门看一眼。
直到最后一条消息石沉大海,她心里的恐慌感才越来越重。
她手指飞快的敲击键盘,江逸,你说话。
消息发出,红色的感叹号触目惊心。
她终于开始怕了,慌张的切换到拨号界面。
一遍又一遍,可回复她的,只有令人绝望的机械女音。
她终于想起我住在对门,疯了一样的冲出屋子,拍打着对面的大门。
这时,电梯门刚好打开,是物业的管理人员。
“冷小姐,您找江先生啊?
他已经办理退住了,房子已经挂到了中介。”
“你说什么?”
冷秋霜回头时双眼已经变得腥红。
她脚步虚浮的走到管理人员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江逸怎么会走,他怎么可能走?”
“冷,冷小姐,您这是干什么?
我只是上来收物业费的,顺便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告诉您而已啊,也不是我让他走的。”
闻言,冷秋霜似乎恢复了一丝理智,缓缓松开了管理人员的衣领。
“他什么时候办理的退住?”
“今天,哦,三个小时前,我看见江先生拖着行李箱走的。”
管理人员话音落地的瞬间,冷秋霜颓败的眸子瞬间扬起一丝希望。
她迅速的冲进电梯,迫切的按下b1层。
仿佛是觉得关门太慢,疯狂按着关门按钮。
“哎,冷小姐,您大门还没关,物业费什么时候交啊?”
物业管理的高呼声被她忽略在耳后,她满脑子都在祈祷,希望我的航班还没起飞。
一路上,她丝毫不敢慢下来。
连闯三个红灯,险些出车祸后,她终于赶到了机场。
她在机场,从早找到晚却始终没有看见我的身影。
第二天清早,失魂落魄的她回到家,再看桌上被我退回的那些礼物,往日回忆如潮水般汹涌,将她吞没。
她终于想起我住院时对我的忽视,也想起那天泼的冰咖啡,算算时间,我的胃炎似乎也还没好。
她甚至想起那天我看她的眼神里,满是失望。
她开始动摇了,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冤枉了我?
可不管是不是冤枉,她都觉得不该那样对我。
迟暮伤了腿,我何尝不是呢?
我的腿,还是为了给她煮粥才烫伤的。
想到这,冷秋霜突然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两个耳光。
对于冷秋霜忏悔与否,悔恨与否,我一概不知。
彼时我已落地大理。
大理真的很美!
朝如青纱帐中坐,晚来霞光披满身。
慢节奏的生活,总能让人随意驻足去感受大自然的美好。
来这里不过半月,再想起冷秋霜 ,我却仿佛觉得已是很久远的事。
一个月后,在爸妈的催促声中,我才恋恋不舍的飞往巴黎。
飞机刚落地,我就被爸妈抓去了接风宴。
说是接风宴,实际就是将我介绍给圈子里的人认识,另外再跟世伯家的祈念初见个面。
说起祈念初,我们其实见过。
幼时,我们住一个村上。
那时我们两家并不发达,父母时常外出打工,我们就成了乡下的留守儿童。
那时候的祈念初,扎着两个羊角辫,皮肤嫩白的像个瓷娃娃,我总喜欢跟在她后面‘姐姐姐姐’的叫。
后来祈念初的爸在国外捞了钱,发达了也没忘了我爸,转头就带着我爸妈到国外发展,才有了如今的生活。
不过,我却因为没有跟着爸妈出国,就再没见过她。
“阿逸,你祈伯父祈伯母来了。”
脑子里满是祈念初瓷娃娃的模样时,我妈突然扯了我一把。
我一抬头,就见迎面走来三人。
祈父祈母自是不必多说,虽不如从前年轻,但好歹模样没有太大的变化。
而祈念初......虽说女大十八变,但她的美却是从小持续到大。
我看着身材高挑,玲珑有致的她笑了笑,主动开口打招呼。
“念初姐好,伯父伯母好!”
祈念初突然就红了脸,不自在的微偏头。
“阿逸......弟弟好。”
我妈看她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连忙撞了我一下,拉着祈母就往边上走。
“你们姐弟两也挺久没见了哈,那你们好好聊聊,叙叙旧,我们几个还有事要谈,就不打扰你们了。”
临走前,我妈还冲我眨了眨眼睛。
我无奈叹息。
还没开口说话,祈念初突然轻咳一声。
我视线转过去,就听她说:“为了迎接你回归,我给你准备了一份欢迎礼。”
我朝她空空如也的两手看了一眼,“姐姐这么客气?
礼物,在哪呢?”
她朝我勾了勾手指,人就率先往门外走。
我好整以暇的跟在她后头,倒是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刚出宴会厅大门,就看见外面男男女女站了七八个,齐齐对着我喊了声:“巴黎欢迎你。”
听着这别扭的中文,我也笑了起来,回应着谢谢。
祈念初冲她们使了个眼色,她们就蹲下身,用打火机点燃了面前的引线。
我循着声音看过去,就见地面上排了满满当当的水母烟花,起码上千个。
第一只水母腾空而起时,后面百只,千只紧紧跟随。
带着一种势如破竹的趋势,直奔长空而去,点亮黑夜的幕布。
祈念初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喜欢吗?”
“我还记得小时候你最喜欢看烟花,国外烟花难弄,这还是我费了好大的劲回国弄来的呢。”
嘴角不自觉的扬起。
“对啊,我也还记得小时候某人被烟花烧了裙子,哭了许久。”
祈念初的眉头皱了起来,咬牙切齿的看向我。
“江逸,你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再说我那裙子怎么烧的,你心知肚明。”
我憋不住笑起来,心里却十分感动。
幼时,每到过年都是我们小孩最开心的日子。
不仅仅是因为那时候能放鞭炮放烟花穿新衣,还因为......爸爸妈妈都会回家团聚!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