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舒陆晏舟的女频言情小说《刚过上好日子,我那亡夫怎么回来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月非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他得罪的那些人,定会以此事来攻讦他。裴度听着这话,面色沉沉,他扯了扯唇角冷笑一声道:“本官是不是应该感谢你?”江云舒听的头大,她小心翼翼的回道:“其实,我也是在赌。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和你也算是做了两年的夫妻,裴大人应该不会见死不救的吧?”“哦,那你假惺惺的留什么遗书给我,交代好后事,就是在算计本官了?”裴度油盐不进,总有法子从她的话中寻出错来。江云舒气得不轻,真恨不得跳起来捶这狗男人两拳,但她不敢,只能暗暗的劝自己要忍。她深吸了一口气,凑过去在裴度的唇角亲了一口,温声软语的哄着他道:“是我错了,大人不生气了好不好?”裴度垂眸看着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没有什么深情,尽是虚情假意。他知道这女人从不走心,便是费心救了她,也未必领情。...
《刚过上好日子,我那亡夫怎么回来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而他得罪的那些人,定会以此事来攻讦他。
裴度听着这话,面色沉沉,他扯了扯唇角冷笑一声道:“本官是不是应该感谢你?”
江云舒听的头大,她小心翼翼的回道:“其实,我也是在赌。
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和你也算是做了两年的夫妻,裴大人应该不会见死不救的吧?”
“哦,那你假惺惺的留什么遗书给我,交代好后事,就是在算计本官了?”
裴度油盐不进,总有法子从她的话中寻出错来。
江云舒气得不轻,真恨不得跳起来捶这狗男人两拳,但她不敢,只能暗暗的劝自己要忍。
她深吸了一口气,凑过去在裴度的唇角亲了一口,温声软语的哄着他道:“是我错了,大人不生气了好不好?”
裴度垂眸看着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没有什么深情,尽是虚情假意。
他知道这女人从不走心,便是费心救了她,也未必领情。
可他确实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
他敛住心头的千万思绪,忽而问道:“江云舒,你想不想有个家?”
江云舒一愣,明显被裴度这话给惊到了,她以为裴度是动了心念想给她一个家。
他们虽然纠缠了两年,可她从未想过要嫁给他,一段失败的婚姻已经要了她半条命。
她可不想再往这深渊里跳。
江云舒眨了眨眼睛,笑着回绝道:“我有家啊,将军府不就是我的家吗。”
她怕裴度说出什么惊人的话,匆忙站了起来道:“我先回去了,小安儿好几日没见到我,定是闹的厉害。”
江云舒连桌子上的兰花都没端,转身就要离开,就听裴度道:“想置你于死地的人是韩相。”
她脚步一顿,大为震惊。
江云舒忙折了回来,在椅子上坐下道:“你是说是韩相指使刑部尚书,用女囚犯将芳草救出了教坊司,并设计让我来顶罪?
可是我不曾得罪过这位韩相爷,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裴度伸手倒了一杯茶端在手中,徐徐低沉的声音道:“你可知韩相爷在二十年前丢了一个女儿?”
江云舒瞪大眼睛,瞬间明白了裴度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许月盈就是韩相丢失的女儿?”
如果是这样,那么所有的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
“怎么会这样?”
江云舒暗暗握紧双手,心绪起伏的厉害,许月盈怎么成了韩相的女儿?
一直以来,她对许氏都心存着报复的心思。
芳草这个花名,就是她为许氏取得,教坊司的花名个个雅致,唯有她是贱草。
这何尝不是对她的一种羞辱。
她还买通何妈妈为许氏提供了秘药,就只是为了让她多接几个恩客。
这两年来她虽然没有出现在许月盈的面前,但她却像是阴暗的偷窥者一样,从许氏的悲惨中寻找着一丝痛快。
可这个抢走陆晏舟,将她人生毁于一旦的罪魁祸首,摇身一变竟成了韩相的女儿。
真是可笑啊。
裴度见她情绪激动,便知她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他将茶盏放下道:“赵如海是韩相的人,当日就是韩相奏请陛下将教坊司的案子从锦衣卫转交到了刑部。
于是我便让人暗中盯着韩相府,发现今日一早,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从韩府后门出了京城。
虽然韩相寻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女儿,可这个女儿在教坊司为奴两年,人尽皆知。
便是为了韩家的清誉,韩相也不会将她的身份泄露出去,所以只能暗中将人送走。
“母亲别这么说,方才在门外你已经为女儿出头了,女儿心中感动不已。
以后我定会和表妹好好相处,绝不让母亲为难。”
江云舒不相信她这个失散二十年的女儿会比自己的侄女更重要。
韩夫人那一巴掌是做戏也好是真心也罢,她并不在意。
只不过如果她一回来就将这府上的表小姐给赶了出去,岂不是落人口舌,说她跋扈善妒。
韩夫人泪盈于眶,抱着江云舒哭了又哭。
韩相很是心疼自己的女儿,对她的愧疚之情也更深了。
他对着韩沐阳道:“你这个做兄长的定要好好护着娇儿,若是让她受了半分委屈,我拿你试问。”
韩沐阳恭恭敬敬的答应。
韩相四下看了看,蹙了蹙眉问:“令仪呢?她为何没来迎接娇儿,不是告诉了她,今日娇儿回府吗?她去哪了?”
听韩相提起自己的女儿,韩夫人忙道:“昨夜令仪不慎感染了风寒,我怕她将病气过给了娇儿,便没让她出来。”
她怕江云舒多想,笑着解释道:“令仪是你的妹妹,两年前嫁给了太子如今是太子妃。
她得知寻到了自己的姐姐,一心盼着要见你,昨夜更是一宿没睡结果病倒了。
等今晚家宴你们姐妹便能相见了。”
江云舒关切的问道:“妹妹怎么样,病得可严重?
我自幼跟随父亲习得一些医术,不如我去看看她?”
韩夫人愣了一下,匆忙道:“不严重,府上有大夫已经给她看过了,就是寻常的风寒而已。
我先让你嫂嫂带你去你的院子看看,有什么需要添置的你尽管跟你嫂嫂说。”
“好。”
江云舒应了一声,便跟着周婉离开了花厅。
韩家为她准备的院子叫海棠院,因着院子里种着一片海棠花,是春日景色最漂亮的地方。
周婉笑着道:“这院子是父亲亲自为你挑选的,房间里的东西也是按照他的要求布置的。
父亲自打找到了你,就一直都在盼望着你回家,如今我们一家人总算是团聚了。”
江云舒能够看得出来,这院子无论是景色还是房间的陈设都是顶好的,可见一个父亲对女儿的期盼之心。
她道:“爹爹有心了,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
周婉给江云舒倒了一杯茶递给了她道:“今日沈翩翩的那番话你不必放在心中,她就这性子娇蛮任性不讨喜。”
江云舒拉着周婉坐下道:“想来嫂嫂在相府也没少受她的气吧?”
周婉一副一言难尽的样子,她道:“其实这沈翩翩的父亲是过继到沈家的,我们和沈家也没那么亲厚。
母亲也是怜惜沈翩翩的遭遇,才会收留她在府上住下。”
江云舒好奇心起问道:“什么遭遇?”
周婉叹了一声,摇了摇头道:“这沈翩翩的父亲在荣州任知府,她也是在荣州长大的。
而她有个打小定下婚约的未婚夫,两家也算是门当户对。
但就在成亲之前,她这未婚夫的父亲亡故,婚事就只能搁置。
沈翩翩这一等就是三年,好不容易等那未婚夫出了丧期,结果他母亲又撒手人寰了。
于是这婚事就又拖了三年,结果你猜怎么着?”
江云舒眨了眨眼睛道:“该不会是她那未婚夫也死了吧?”
周婉重重的点了点头:“还真被你给猜对了,因为她夫家都死绝了,所以百姓都觉得是沈翩翩给克的。
以至于她在荣州无人敢娶,无奈之下她爹这才将她送到了京城,就是为了能给她找个好婆家。
“是,就是芳草姑娘!”
人群中有几个经常光顾教坊司的贵族子弟,一眼便瞧出了台上的那具女尸就是芳草姑娘。
这一变故引起了轰动,百姓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了起来。
“芳草姑娘不是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了吗?可这尸体分明好端端的,能够辨认啊。”
“难道教坊司里那具被烧的面目全非的尸体不是芳草姑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一具女尸的出现,让整个案子顿时扑朔迷离了起来。
而江云舒也很是困惑,方才裴度话里有话,分明是怀疑死在教坊司的不是芳草。
其实她也怀疑过,正因此她才去看了那具尸体。
是裴度的出现让她认定了之前的猜测。
本以为是有人利用焦尸暗度陈仓将芳草救了出去,没想到她竟然当真已经死了。
“赵大人,如果教坊司的那具焦尸是芳草姑娘的话,那请问你眼前的这具女尸又是何人?”
裴度抬头一个凛冽的眼风扫了过去。
赵如海一脸错愕的模样,他反应过来结结巴巴道:“这…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裴度冷笑一声,同众人解释道:“今个一早,此女乘坐的马车在城外失控冲撞了昭华公主的车架,随后坠入了山崖,而昭华公主也因此重伤昏迷。
本官赶去的时候,从崖下寻到这具女尸才发现此人正是五日前丧命于教坊司的芳草姑娘。
赵大人一口咬定当日教坊司死的就是芳草姑娘。
可真正的芳草分明是在今日离京潜逃途中发成了意外而身亡,你要如何解释?”
赵如海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道:“裴大人,此事我当真不知情啊。”
“不知情?”
裴度瞥了他一眼问道:“那敢问赵大人,你们刑部前些日子那桩杀夫案的凶手孙氏现在何处啊?”
提到孙氏,赵如海神情一变,有些惊慌失措的样子道:“她……她已经暴毙而亡了。”
话音方落就听啪的一声,裴度一拍桌子浑身透着一股子骇人的戾气。
赵如海吓得浑身哆嗦,冷汗直冒,一颗心早已乱成了一锅粥,只盼着能有人来救救他。
“是暴毙而亡,还是被当成了替罪羊,变成了一具焦尸?
本官已经让仵作查验过,那焦尸左腿有断骨痕迹,而被关在刑部大牢的女囚犯孙氏便是个瘸子。
赵如海,你身为刑部尚书,却用死囚犯冒充教坊司罪奴偷梁换柱,并将罪名嫁祸给无辜之人,你可知罪?”
裴度言辞犀利,将事情的真相公诸于众。
台下的百姓早已是一片沸腾,原来教坊司被烧成焦尸的是刑部的一个女囚犯。
刑部利用女囚偷梁换柱,将真正的芳草救了出来,并送离了京城,谁料途中发生了意外,假死变成了真死。
赵如海眼下已经慌了神,明明就是一桩再简单不过的小差事,怎么就被他给办砸了呢?
“裴大人,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只要他咬死不认,即便追究下来也顶多就是个失职之罪。
“赵大人许是年纪大了记不清了,不过没有关系,我锦衣卫有的是能让你清醒的法子。”
裴度说着一声令下:“来人,把赵大人带下去,刑部所有参与此事者,一个都不放过。”
锦衣卫当即就拿下了赵如海以及刑部一干人等。
裴度站了起来道:“教坊司一案现已查明同江夫人以及她的侍卫没有关系,将其二人松绑,带回锦衣卫安置。”
昏暗的车厢里,江云舒只能看见挟持她的男人脸上蒙着黑色的布巾,他似是受了伤,空气中隐隐有股血腥之气。
冰凉的匕首贴着她的脖子,她却一点都不害怕,相反的她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江云舒抬了抬眼皮,问道:“一刀毙命,应该不会有什么痛苦吧?”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蹙了蹙眉道:“比从万丈悬崖跳下去是要好一些,只不过这都两年了,你怎么还想着要寻死?”
闻言,江云舒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的表情,她有些诧异的看着面前的男人道:“你是……树上仙?”
知道她想从万丈悬崖跳下去的只有那个树上仙。
男人噗嗤一笑,他将手中的匕首收了起来道:“我可不是什么仙,只是一个亡命的杀手而已。”
江云舒着实有些意外。
虽然她从未见过这个树上仙的真容,但从他的书信中可以看得出来,此人应是一个博学多识的翩翩君子,怎会是个杀手?
想来此人身上也一定是有什么故事。
她问:“所以,你是因为手中杀戮太重所以才时常去梵音寺的吗?”
“那倒不是,我去梵音寺只是单纯因为那里的斋饭好吃而已。”
男人笑了笑,问她:“你不害怕吗?”顿了顿他又道:“我忘了,你连死都不怕又怎会怕我这样的人。
只不过你想寻死应该不是因为被心上人背叛这么简单吧?”
江云舒心头一动问他:“何以见得?”
男人道:“只是一种直觉,按理来说那男人都已经死了两年,你却依旧难以释怀有厌世寻死之心,想必是还有心结未解。”
他问:“你经常去梵音寺又是因为什么?”
江云舒垂着眸子,顿了片刻才道:“我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想要求佛祖为我解惑。”
“你错在没有亲手杀了他!”
男人目光微沉:“对这种负心薄幸之人就不应该心慈手软,他不值得你放弃自己的性命。”
江云舒微微一笑,心中的悲伤倒是消散了不少。
这时马车外面传来嘈杂的声响:“锦衣卫办案,城中发生命案,所有人等都需接受盘查。”
江云舒愣了一下,不知这男人杀了谁,竟然惊动了锦衣卫?
她递了个眼神给那个男人让他躲一躲,随即便掀开了帘子看着外面拦路的锦衣卫。
是裴度的一个手下。
她主动打了一声招呼问道:“李副官,这是发生了何事?”
李岩见状匆忙抱拳行了一礼客气的回道:“江夫人,城中发生了一起命案我等正在追查凶手的下落,不知夫人这是从哪里来?”
江云舒扶着额头道:“去教坊司小酌了几杯,眼下有些头晕,李副官不如先检查我的马车吧。”
李岩哪敢造次,他是裴度身边的亲信,自是知晓他们家指挥使大人和江云舒之间的关系。
于是只象征性的往马车里瞅了一眼,便后退几步道:“夫人既然喝多了,便早些回去休息吧。”
说着一挥手,示意手下放了行。
江云舒道了一声谢,随即放下了帘子,马车晃晃悠悠的穿了过去。
待到安全的地方,那男人才露出头来,他看着江云舒道:“锦衣卫的人对你倒是挺客气。”
“京城之中有谁不怜惜我这个寡妇呢?”
江云舒淡淡一笑:“救命之恩我可是还了。”
说着,她从马车的抽屉里拿出一瓶伤药递给了男人道:“这是上好的金疮药,算是答谢这两年来你对我的开解。”
男人接过她递来的药膏,问她:“你还去梵音寺吗?”
江云舒耸了耸肩:“去还是会去的,只是你我以后就没有必要再以树洞传信了。”
男人的眸色黯了一瞬,随即才道:“我知道了,今日多谢你。
你若有任何所需便在梵音寺后山的桃树上绑一根红绸带,只要我看见便会来找你。”
留下这话,他便一掀车帘跳了下去隐入了黑夜之中。
江云舒坐在马车里有些出神。
她和这个男人虽然素未谋面,但两年来的书信来往,她已然将他当成是知己。
今日无意撞破此人的身份,他们之间便不能再有交情。
江云舒叹了一口气,她不想掺和进任何的纷争里,但和裴度的关系似乎注定了她不能远离是非。
……
次日。
江云舒还没睡醒就被一阵敲门声惊醒,门外传来侍女青莲惊慌的声音:“夫人,出事了。”
她蹙了蹙眉,穿好衣服打开了房门问道:“怎么了?”
青莲屈膝行了一礼道:“锦衣卫闯到府上,将东院里的那位公子给抓了。”
东院里住的不是别人,正是陆晏舟。
江云舒心下好奇,昨日她刚刚把陆晏舟从锦衣卫救出来,怎的锦衣卫又来抓人?
裴度不是出尔反尔之人,想必是出了什么事。
她来不及梳妆,便带着青莲朝着东院去了,半路上正碰见裴度带着人过来。
江云舒快步走过去敷衍的行了一礼问道:“裴大人,不知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裴度今日穿着一身朱红色的官服,端的是气度不凡,他扫了江云舒一眼问道:“听说你昨夜去了教坊司?几时离开的?”
江云舒回道:“大概是亥时一刻,回来的时候还碰见了李岩李副官在朱雀大街盘问过路行人。”
裴度指了指身后被锦衣卫绑起来的陆晏舟问:“他可是跟你一起去的?”
江云舒点了点头。
裴度道:“昨夜李岩并没有看见此人与你一同回来,你回来的时候,他可是还在教坊司?”
“是,我先他离开的教坊司,至于他是几时回来的我就不知道了。”
江云舒问着裴度:“究竟发生了何事?我这侍卫去教坊司寻欢作乐,应该不犯法吧?”
裴度目光微沉,冷声道:“昨夜教坊司的芳草姑娘死了,据何妈妈说你这侍卫是最后一个见她之人,所以他有很大的嫌疑。”
江云舒一愣,她瞪大眼睛满脸透着不可置信道:“你说许月盈她死了?”
好在,她从来就没期待过什么。
被陆晏舟背叛后,她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只要没有期待就不会让自己受伤害。
所以在她找到自己的家人后,她从未期盼过可以从他们身上获得亲情。
只不过亲情她可以不要,但属于她的东西,她一定要拿回来。
少了一个韩令仪,不耽搁这场家宴,只是饭桌上的气氛确实是有些怪。
江云舒安静的吃着饭,就听韩相道:“为娇儿准备的认亲宴,务必要仔细操办,切不可出什么纰漏。”
韩夫人放下筷子恭顺的应道:“老爷放心,妾身会安排妥当的,定会给娇儿办一个风风光光的宴会。”
“嗯。”
韩相点了点头又叮嘱道:“昭华公主已经醒了,但听说她伤了头失去了记忆,谁也不认得了,你明日备上礼物去瞧瞧。”
“失忆了?怎得这么严重?皇后娘娘岂不是要伤心坏了?”
韩夫人拧着眉一副担忧的模样。
江云舒虽然不认识昭华公主,但也听过有关她的一些事迹。
她是皇后娘娘所生的女儿,大昭唯一的公主。
听闻这个公主痴恋裴度,三年前陛下有意为他们赐婚,但裴度却公然拒婚,让昭华公主失了脸面。
昭华公主伤心之下,自请去朝云观清修为国祈福。
此后她一直住在朝云观,直到前些日子才回京。
哪料回来的路上被许月盈的车驾冲撞发生了意外,重伤昏迷。
而韩夫人之所以如此担忧,是因为她是皇后娘娘的庶妹,昭华公主的姨母。
家宴散后,江云舒带着小安儿准备回海棠院去。
刚走没多远,周婉就追了上来:“娇儿。”
她看着江云舒眼中满是感激之色道:“今日多谢你替我解围,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嫂嫂别这么说,这都是应该的。”
江云舒是成过亲的人,自然知道周婉的难处。
更何况像相府这样的豪门大族,若是不通人情世故怕是活不下去。
周婉来见她除了道谢之外,还想提点她几句。
她四下看了看,然后压低了声音道:“我嫁到韩家这些年来,就从未见过韩令仪吃瘪。
今日父亲为了你而罚了她,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日后你在府上一定要小心,切莫遭了她的算计。”
说着,周婉将视线落在了小安儿的身上道:“她这个人被娇惯坏了,如果不如她的意,她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闻言,江云舒眉梢一动,听出了周婉的意思,她问道:“你是怕她会对安儿不利?”
周婉道:“小心一点总是好的,她现在恨极了你,保不齐会想什么法子来对付你呢。”
江云舒点了点头道:“多谢嫂嫂,我会小心的。”
周婉笑了笑道:“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江云舒应了一声好,随即领着小安儿告辞离开了。
陆晏舟跟在他们母子身后,想到周婉方才的叮嘱。
他看了看只有两岁的小安儿,几次都欲言又止。
直到回到海棠院,江云舒吩咐奶娘将小安儿带下去休息,他才开口问道:“要不还是将小安儿送到将军府去吧?”
江云舒愣了一下,她回头看着陆晏舟问道:“怎么,你这是心疼自己的儿子,怕他在将军府遭了意外?”
“我不是那个意思。”
陆晏舟解释道:“我是怕小安儿会成为你的累赘。”
先前他已经劝过蛮蛮离开相府,但她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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