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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妻,龙王命后续

灰小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他认出了我的身份。“陈家少爷?不,不可能!你,你不是,不是......”他满脸的不可置信,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哦?他知道我堂哥的事情?李叔说过,柔儿姐在云安会都出事,紧跟着,“我”也消失了。“啪!”我伸出手,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盯着何伟的眼睛:“说,是谁,杀了柔儿姐?”“爸!你别被他唬住了,这小子,不是陈家少爷!”这时候,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咯吱”一声,何伟背后,打开了一道门。一个看起来面容憔悴、二十来岁、脸上有道伤疤的年轻人,叼着根雪茄,靠在一个美女的身上,走了出来。见到这年轻人,李叔的呼吸,明显加重了几分。李叔见过他。这小子,是何伟的儿子,显然是年轻气盛,根本就不把他老子放在眼中,看了看我,眉毛一挑:“小子,你哪里来的...

主角:春花张春花   更新:2025-03-12 16: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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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春花张春花的女频言情小说《阎王妻,龙王命后续》,由网络作家“灰小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认出了我的身份。“陈家少爷?不,不可能!你,你不是,不是......”他满脸的不可置信,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哦?他知道我堂哥的事情?李叔说过,柔儿姐在云安会都出事,紧跟着,“我”也消失了。“啪!”我伸出手,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盯着何伟的眼睛:“说,是谁,杀了柔儿姐?”“爸!你别被他唬住了,这小子,不是陈家少爷!”这时候,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咯吱”一声,何伟背后,打开了一道门。一个看起来面容憔悴、二十来岁、脸上有道伤疤的年轻人,叼着根雪茄,靠在一个美女的身上,走了出来。见到这年轻人,李叔的呼吸,明显加重了几分。李叔见过他。这小子,是何伟的儿子,显然是年轻气盛,根本就不把他老子放在眼中,看了看我,眉毛一挑:“小子,你哪里来的...

《阎王妻,龙王命后续》精彩片段

他认出了我的身份。
“陈家少爷?不,不可能!你,你不是,不是......”
他满脸的不可置信,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哦?
他知道我堂哥的事情?
李叔说过,柔儿姐在云安会都出事,紧跟着,“我”也消失了。
“啪!”
我伸出手,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盯着何伟的眼睛:“说,是谁,杀了柔儿姐?”
“爸!你别被他唬住了,这小子,不是陈家少爷!”
这时候,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
“咯吱”一声,何伟背后,打开了一道门。
一个看起来面容憔悴、二十来岁、脸上有道伤疤的年轻人,叼着根雪茄,靠在一个美女的身上,走了出来。
见到这年轻人,李叔的呼吸,明显加重了几分。
李叔见过他。
这小子,是何伟的儿子,显然是年轻气盛,根本就不把他老子放在眼中,看了看我,眉毛一挑:“小子,你哪里来的人,为什么冒充陈家少爷?就为了那女的?”
他伸手一指,指向李叔手中握着的遗像,又看了看李叔,满脸不屑:“臭老头儿,实话告诉你,你女儿,是老子杀的,老子亲手用绳子,勒死的。
另外,你的胳膊,也是老子亲手用液压钳,给你夹断的。怎么了,今儿,你们俩既然来了,都别想活命!”
好家伙!
不打自招!
这就说出了柔儿姐死亡的真相!
他话音落下,李叔已经按捺不住,猛地一伸手,从腰上,拔出一把锋利的短刀,怒吼一声,双眼通红,就向着眼前的年轻人,冲了过去。
可下一刻。
坐在何伟身边的美女茶博士,猛地抛出手中的茶碗,一击之下,顿时击落李叔手中的短刀。
与此同时,几个壮汉,按住了他的肩头。
这个旗袍美女,怪不得一直在这里给何伟泡茶,是个高手!
美女击倒李叔后,继续低下头,再次沏茶。
仿佛刚才一击,只是随手的事情,不足为道。
外行看门道,内行看热闹。
只是一眼,我就知道,单纯论身手,我打不过这个沏茶的美女。
不过,我身具鬼医五术,打架,本就不是我擅长的事情。
眼下,我并不是来调查堂哥冒充我的事情,而是来寻找柔儿姐的死因。
既然已经确定,就是眼前这个云安会都老板何伟的儿子,杀死的柔儿姐,那就够了。
我盯着他:“你确定,是你杀死的柔儿姐?”
“没错。”
那小子不知大祸临头,犹自冷笑:“反正你们两个,也是死人,我也就不瞒着你们。
这老东西做事谨慎,像个老乌龟一样,我可不是他。实话告诉你,那妞第一天来我这里上班,我就知道,她来者不善。
后面见她偷看陈家少爷,我当时本来准备打一顿就算了,可怪就怪,那妞身材比较极品。”
说到这里,这小子还舔了舔唇:“老子本来打算,爽一爽,打她一顿,可她居然不愿意,不但不愿意,还用酒瓶子,划伤了老子的脸。”
他伸手,一指自己的脸颊:“就这里!妈的,现在还留了这么长的一条疤,晦气!”
说着,“呸”了一声:“老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当场把她做了。”
他话音落下。
我目光一凝,落到他的脸上。
果然。
在他脸上的那道伤疤里,我见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
他说的没错,那道伤疤,确实是柔儿姐留下的。
柔儿姐,真就死在他的手中。
想着,我咬了咬牙,握紧拳头:“杀人,偿命!”
“偿命?哈哈哈哈!”
这小子目光中,凶光闪动:“我连你也杀了,怎么去偿命?”
说着,他一挥手:“全部动手,把这小子,和这臭老头儿,一起抓起来,我要用液压钳,夹断他们的脖子!”
那些黑衣打手,并未动手,而是齐刷刷看向一旁的中年胖子何伟。
显然,他们知道,这里谁才是真正的老大。
何伟叹了口气,站起来,弹了弹身上的灰尘:“既然这样,处理干净点,麻利点,别留什么活口。”
他这句话,便相当于,是同意他儿子的处理方式了。
下一刻,那些黑衣人,纷纷掀开衣服,从衣服底下,拔出短刀,对着我冲来!
双拳难敌四手。
这里起码四五十号黑衣人。
没兵器的情况下,对付四五个人,我很轻松。
可对付四五十号手持兵器的人,我再能打,那也扛不住。
不过。
我本就不是打算跟他们硬碰硬的。
“呼!”
风衣掀起,在我的风衣下方,藏着两个东西。
那是两个纸人。
已经点过睛的纸人。
只不过这时候,这两个纸人,被我用黑布,蒙住了眼睛。
这便是我让老李做的准备。
下一刻。
我挥手摘落两个纸人眼睛上的黑布。
朗声喝道:“纸魄听吾敕,幽冥返其魂,精血为引,起!”
顿时。
两个纸人,一下子“活”了过来。
一股诡异的气息,在两个纸人身上蔓延开,一阵阵寒冷的气息,从它俩的身上,释放出来。
“这什么鬼东西?”
有人不淡定了。
可那两个纸人,却是发出“桀桀”的笑声,直接扑了过去。
有人用刀扎到它们的身上,毫无反应。
纸人虽然是纸扎的,可它们被我点了睛,又加上这云安会都,本来就是捞偏门的地方,从行内的话来说,叫“捞阴财”,和所谓的“盗墓”、“吃死人饭”,本质差不多。
正是适合纸人活动。
纸人点睛,幽气汇集,这两个纸人,便拥有源源不绝的战斗力。
眨眼间,两个纸人,便撞翻许多黑衣人,冲到何伟儿子的面前,将他抓住,拼命的咬他。
“救我,快救我!”
何伟儿子被吓了一跳,连忙招呼人过去帮忙。
几个西装男,便也顾不得我了,跑去打纸人。
趁此机会,我抓起桌子上的茶杯,挥手一击,直接击碎头顶的灯。
然后身影晃动,一个横扫,扫飞几个人,撞飞按住李叔的几个西装男子,抓着他就走。
黑夜,对于普通人来说,伸手不见五指。
可对于我来说,却清晰可见。
眨眼间,我便带着李叔,来到门口。
抬头望去,只见整个云安会都的二层,已经乱糟糟的,乱成一团。
喊叫声,骂声,不绝于耳。
“少爷!”
李叔此时,依旧握着他手里的刀,眼睛通红,腋下夹着柔儿姐的遗像:“我想,上去给柔儿报仇!”
我摇了摇头。
提醒他:“杀人偿命。你杀了人,你这条命,也保不住。”
“我这条老命,不要,也就不要了!”
“不,我有其他办法,能够杀了他。”
我冷笑一声:“纸人噬魂,他被纸人啃咬了几口,灵魂必然泄出,就像是气球,泄了气,用不了半个月的功夫,这家伙,就会灵魂耗尽,变成一个白痴!”

见到张春花平安回来,张寡妇收起眼泪,连忙过去,拉起女儿,上上下下看了看。
确定女儿没事后,这才松了口气。
而张春花回来、在见到张寡妇后,之前那种冷冰冰、拒人千里之外的状态,也随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楚楚可怜。
“妈,我怕!”
她抱着张寡妇,用一种娇弱的声音说。
我注意到一个细节。
张春花的身上,多了点活人的气息。
换句话说,眼前的张春花,有两副面孔:当死人气息浓郁的时候,她就之前呈现出来的状态,而当活人气息浓郁的时候,她就是现在的状态。
十分诡异!
如果老徐在,他见多识广,或许知道张春花目前的处境。
忽然!
我想到了老徐的临终遗言。
他说过,我想要报仇,只有两条路。
第一,夺回属于自己的龙脊、蛟皮,重新获得蛟化龙的命格,入风云化真龙。
第二,便是走鬼手神医的路,医治一个“特殊”的病人。
老徐特意说过,那个病人,会送上门来。
难不成,眼前的张春花,就是老徐说的,“特殊的病人”?
可我不能医她。
我要赶紧离开村子。
老徐还说过,他死之后,他之前镇压的东西,便镇不住了,而那东西,对我有莫大的敌意,会找我的麻烦。
就在这时候。
我听到张寡妇问我的声音:“化龙,你实话告诉嫂子,老徐,真的死了?”
她直到这时候,才想起来问这个问题。
我点点头。
说起来,我师父虽然假装垂涎她的美貌,天天想着勾三搭四的,可实际上只有我知道,我师父是在保护她。
毕竟老徐名声在外,有他这层关系在,周围的人,多少对张寡妇,有所顾忌。
也正是如此,在老徐活着的时候,王麻子根本就不敢动她。
我记得,王麻子等几个村子里的闲汉,在老徐刚搬来的时候,曾经想着给老徐点下马威,夜里掀了咱们屋子的屋顶。
但不知怎么的,第二天,几个人齐刷刷就跪在了我们院子门口,大喊着不敢了不敢了。
从那以后,老徐的名声,便在村子里散了开。
有人传说,说那几个闲汉掀了屋顶后,当天晚上,一夜之间,头发便全部被人剃光了。
那叫“鬼剃头”,是老徐的本事。
能不知不觉给人剃了头,自然也能不知不觉的,让人的脑袋搬家。
所以闲汉们都怕他。
直到早上,在见到我头上的孝布后,王麻子便放开手脚,甚至要当场强行办了张寡妇。
他们并不怕我。
除非我施展出对应的手段,和老徐一样,降服他们。
“那你,是准备,离开村子么?”
张寡妇问我。
“恩。”
我再次点头。
“我们母女俩,和你一起走吧。”
张寡妇看了看偎依在她身边的张春花,咬了咬牙:“我在城里,还有个铺子,可以当作落脚之处,咱一起进城。”
确实。
我明白她的意思。
今天有王麻子,王麻子虽然被我赶跑了。
那明天,可能就有李麻子,张麻子,陈麻子。
我离开了村子,她们母女俩,孤儿寡母的,就是待宰的羔羊,没有任何反抗的手段。
而且最主要的一点。
王麻子五人组,死了。
这消息如果传开,帐,势必算到她们母女的头上。
所以只有尽快离开。
晚了,到时候想走,也走不掉。
我想了想,点点头:“好!”
一来,我在城里,确实需要落脚的地方。
虽然我有本事,但我的本事,不敢轻易施展,以免引起邪祟的窥探。
二来,我不确定,张春花是不是老徐口里说的机缘。
夺回龙脊、蛟皮,我并没有信心——毕竟薛婆婆和他们是一伙的,而我的本领,还远没有达到鬼手神医的地步,无法对抗薛婆婆。
我只有夺回龙脊蛟皮,才能对付薛婆婆。
可我只有击败薛婆婆,才能夺回龙脊蛟皮。
这就很矛盾。
第三,则是老徐对张寡妇母女,多有照顾,老徐死了,我自然爱屋及乌,也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照顾一下她们母女。
见我答应,张寡妇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当即便起身去收拾行李。
收拾好行李,又做了顿饭,我们三人吃的饱饱的,便背着行李,离开村子。
村子里的村民,有见到的,也都跟躲丧门星一样,躲得远远的,不敢跟我们打招呼。
我开始还有些不理解。
可很快就从几人围观中,反应过来。
是王麻子掉到水库里淹死的死讯,传出来了。
目前村子里的人,得到的消息是这样的:王麻子带着人,去张寡妇家里闹事,然后王麻子就自己扣掉了眼珠子。
紧跟着,王麻子等五人,淹死在水库里。
而我,又和张寡妇母女,快速离开村子。
结合着之前众人对我和老徐的印象,那自然,这笔帐,就算到了我的头上。
很快,就见到,一群村民,手里提着锄头、扁担、铁锹等物,怒气冲冲的涌来,拦在我们的面前。
把我们三人,围在了中间。
只见一个六十岁左右、胡须花白、手里拿着长长竹烟筒的老人,排开众人,站了出来。
见到我们,他把手一拦,看向我,神情严肃:“陈化龙,你来咱们村,也已经两年半了,村里的规矩,你应该知道。
不论王麻子他们,犯了多大的错,那毕竟是咱们村的人,就算要杀,那也是咱们村的人,用村规解决,而不是任由你们三个外来人,让他们莫名其妙的死了。”
这人是老村长,十里八村里最有威望的人,村子里的人,都服他。
听老村长这么一说,周围的人,纷纷举起手里的锄头扁担,吆喝道:“就是!”
“就是!”
看来,老村长是认定了,王麻子他们,是被我害死的。
这几个人,虽然是村子里的泼皮无赖,可农村里,都是以宗亲治理。
王麻子的名字里,带了个“王”字,那姓王的村民,便自然会给他讨公道。
而王麻子虽然在村里为非作歹,可遇到姓王的,那也会留一手。
一时间,群情激愤。
已经有人扯开嗓子喊道:“杀人偿命!”
“偿命!”
“偿命!”
喊我们偿命的声音,此起彼落,不绝于耳。
这群人,疯了!
可我不知道怎么去辩解。
毕竟我没有证据,证明人不是我杀的。
既然这样!
我咬了咬牙,准备咬破舌尖,施展一个手段。
这是老徐传我的,鬼医五术里,最强的一个手段。
一个保命的手段。
施展出来,我可能大半条命,都会丢在这里。
却也能将这些失去理智的村民,全都逼退。
可这个手段施展出来,我体内的阳气,会迅速耗尽,我的整个身体,就会变成一具容器,一具任何邪祟诡物,都能附体上来的容器。
正当我准备施展的时候。
却听到远处,传来一个声音。
声音悠长而浑厚,远远送来:“化~龙!”
听到这个声音,我心中一震:这是......老徐的声音?!

李叔说着,走过去,从遗像下方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笔记本。
将其打开,递给我。
解释:“这本子,是柔儿,最后一次去上班的时候,留下的。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我就收到了火葬场送来的骨灰,说柔儿的尸体,已经被火化了!呜呜呜呜!”
我接过一看,笔记本里,写着五个字:少爷是假的!
看来,李柔儿通过在云安会都的调查,已经查到,我堂哥冒充我的事情。
难道她就是因为发现了这件事情的真相,才丢了自己的命?
我再次翻动笔记本。
这一页过后,有淡淡的笔迹,写着几个小字。
翻来翻去,小字越来越多。
也越来越明显。
通篇看下来,只有两个字:报仇!
报仇?
难道......
柔儿姐,在察觉到,堂哥冒充我之后,便想着,给我报仇?
“柔儿姐出事后,还有「我」的消息么?”我问李叔。
李叔摇头:“我看了柔儿留下的笔记本,也就明白过来,那个出入云安会都的少爷,并不是真正的少爷,而是个假少爷。
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听到假少爷的消息。”
这样啊。
我握了握拳,只觉怒火,在胸膛间升腾!
柔儿姐,是为我报仇而死!
不论是谁杀了她,我都要让他,血债血偿!
堂叔,不用我杀,目前陈家大宅中,双煞汇集,青龙断水加上白虎衔尸,他自然会死。
岳父王权,有鬼手神医保护,我杀不了。
可其他普通人,我还是能杀的!
我握紧拳,指甲把掌心刺出血来,咬牙切齿,对着眼前的遗照,拜了拜:“柔儿姐!你等我,我这就,给你报仇!”
礼毕,起身。
我看向李叔:“李叔,你帮我准备点东西,我晚上去云安会都,给柔儿姐报仇。”
“这!”
李叔有些担忧的看着我:“少爷,那里面,可是有很多打手的,而且,他们有刀。当时柔儿出事,我想要去要说法,这条胳膊,就是在里面被人砍断的。”
“李叔你放心,我没那么莽撞。”
我告诉李叔:“我学了些本事,正好,我给你看看腿。”
说罢,拉起李叔的腿,仔细看了看。
鬼医五术,“医”是核心,鬼医虽然医鬼,却也能医人。
要不然,当初老徐也不可能给我换骨换皮。
检查了一下李叔的断腿,我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便拿起那笔记本上夹着的笔,撕了一页纸,写了张单子,交给李叔:“李叔,你按照这单子上写的去准备,我先去处理点事情,晚上过来找你。”
“好!”
李叔还是信任我的,当即拄着拐杖,马上离开。
等李叔离开,我也返回张嫂的铺子里。
虽然没找回来张春花,可也不能让张嫂干着急。
实在不行,回头解决完柔儿姐的事情,我再翻进陈家大宅里,看看能不能找到张春花。
反正她自从水库淹了那么一回,后来在桥上赶退拦路的白蛇后,我觉得,应该很少有人,能够伤到她。
所以安危问题,应该不用担心——她不找别人的麻烦,就是好的。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我回去的时候,正好见到,张春花在那里擦桌子,收拾铺子。
见到我,她嘴角微微泛起一丝笑意,也没说什么。
她这是,自己回来了?
我走过去。
正好见到张嫂煮了面,见到我,便问:“化龙啊,你这一晚上,溜达到哪里去了,昨晚春花在厕所呢。快来,嫂子下面条给你吃。”
厕所?
我信她个鬼。
我并未点破张春花,接过张嫂递来的面,点点头:“我正好遇到了以前家里的亲戚。”
“遇到亲戚,那是好事。”
张嫂并未多问更多的细节,而是指了指铺子:“我准备把铺子收拾一下,回头开个裁缝铺。给人缝缝补补什么的,挣点钱。”
“恩,挺不错的打算。”
之前是典当铺,那东西需要资金和人脉,绝不是普通人能开的。
但裁缝铺就不一样,只要有手艺就行。
......
见张春花没事,吃完面,我便作别张嫂:“我后面,就去我那亲戚家住了。”
“好。”
张嫂也知道,她俩孤儿寡母的一对母女,和我一个大小伙子住在一起,多有不便。
便点点头:“那你多过来走动走动。”
“恩。”
我收拾好行李,飞也似的迅速离开。
最好是离张春花越远越好。
......
等我回到李叔铺子的时候。
他已经买好了我需要的物品,以及一些药材。
我先把药材处理了一下。
又从李叔买来的物品里,找到一包银针。
随即用剪刀,剪开李叔的裤腿,手指挥动,五指如风,迅速将十三根银针,扎在了李叔的腿上。
银针落下,并不见血,十三根针尾颤动,隐隐勾起一个鬼脸的图案。
这叫:鬼手十三针。
乃是鬼医本事里,专门用来救人的绝技。
十三针落下,李叔的这条腿,便再无知觉。
我这才深吸一口气,伸手按住李叔的腿,“啪!啪!啪!啪!”连拍三十六掌。
掌力透过外表的皮肉,直接作用到腿骨之中。
顿时,李叔本以扭曲生长在一起的腿骨,被我这一顿拍,生生扭正。
这叫:天罡三十六掌。
乃是鬼医传承中的正骨之法。
三十六掌拍出,我额头,已经满是大汗,虚弱至极。
还好李叔只是个普通人,若是他练了本事,或者练过武,那以我如今的状态,还真就复原不了他扭曲的骨骼。
等休息一会儿后,我这才拔掉李叔腿上的鬼手十三针。
随后,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原本李叔已经残废、只能完全拖在地上的腿,此时,竟是完全恢复知觉,而且还能随意行走!
看着重新恢复行动能力的腿,李叔喜极而泣!
这下,他终于相信,我是有本事伴身了。
“噗通!”
李叔一把跪在地上:“少爷!既然少爷真有本事,那给柔儿报仇的事,就拜托了。”
我连忙扶起李叔:“你这腿,还需要静养十天,不宜过多劳累。你把这些药,熬过以后,敷在上面。”
“恩,好!”
李叔这才站起来。
安排完李叔,我开始着手准备,今晚夜闯云安会都的家伙事。

金山镇迎水村。
这里,便是我老宅所在的地方。
此时,我就站在村口,看着身后。
从李叔那里离开后,我便在城里,打了一辆车,直接前往迎水村。
虽然路途有点远,但只要钱到位,司机也是二话不说,当即把我送来。
只是。
随着出租车行驶,离开李叔的修车铺后,很快,我就发现,在我们车的后面,跟上了一辆车。
是跟踪我的!
这是,一直守在李叔的店铺旁边等我?
我透过后视镜看去,见后面跟车的人,应该是个女人,戴着墨镜,看不清容貌。
也罢。
要跟,那就让你跟。
等跟到地方,再跟你谈。
我便不再理会她。
付了钱,出租车司机已经离开。
在我身后,一辆黑色的宝马,停了下来。
车门开启,先是露出一双高跟鞋,紧跟着,便是一双洁白、修长的腿。
车上,下来了一个身穿旗袍,戴着墨镜,手里拿着一把折扇的女人。
是她?
这不何伟身边的那个茶艺师么?
她跟踪我?!
我眉头一皱,眼神中,闪过杀意。
当即往前一步,盯着眼前的女人,问:“你,什么意思?”
这里是村子,可不是城里。
杀了她,我有至少十三种方法,能够让她的尸体,消失得无影无踪。
或许是察觉到我眼中的杀意,茶艺师身形微微一退,手中折扇打开,做出防御姿态:“在下酆司的司幽,代号——夜姬。同为阴行中人,我奉劝你一句,这个宅子,很凶险!”
哦?
原来,是劝我不要进去的。
她不是何伟的人么?
怎么这么好心?
“酆司的司幽,代号夜姬?”
我当即问:“是何伟,让你跟踪我的?”
“我与他无关。”
夜姬解释:“我们酆司,和何伟的云安会都,有业务上的往来,所以我临时客串,兼顾一下他的私人保镖。奇怪,看你的本事,并不弱啊,但你对阴行的规矩,好像是一点也不懂。”
我确实不知道阴行的规矩。
老徐只传我本事,并未告诉我其他的东西。
“好意心领。”
我拱了拱手:“我的事情,不劳阁下操心。”
说完,我便向宅子走去。
夜姬冷笑一声,侧身让开道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你只管去,出事了,咱会帮你收尸的,以免你变成凶鬼厉鬼,祸害无辜百姓。”
这样啊。
感情他们酆司,还负责“安全”。
“不劳费心,我会平安出来。”
我笑了笑,往前走去。
来到大宅门口,我停下来,扭头看去。
见夜姬已经回到车上,正在那里看着我。
我便不再搭理她,而是伸手从兜里拿出钥匙,打开大门,进入其中。
这里虽然是农村老宅,但因为我爸有钱,前前后后的,也翻新了不少,甚至还修建了一个高大的围墙,把宅子围在里面。
这写着“外”的钥匙,开启的,就是这围墙大门。
进入围墙后,是一个庭院。
庭院里,原本种了一些果树,葡萄之类的,还有个假山,有个池塘,养了些金鱼。
此时此刻,果树已经枯萎,池塘里的水,也干涸了。
整个庭院,一片荒芜,杂草丛生。
我叹了口气。
还好。
这地方一来比较偏;二来,农村的房子,没法买卖,只能自己住。
真正论真实价值的话,可能还不如春城里的一个小铺面值钱。
所以不论是堂叔,还是我岳父王权,都没有占这处宅子,倒是让它完整保留了下来。
触景生情,惆怅了一会儿,我这才举步,往前往走去。
可就在这时候!
异变忽生!
只见一股阴风吹过,下一刻,天色变暗!
不远处,一团血糊糊的事物,带着一股极强的血腥味,迎面扑来!
不好!
有诡异!
看来,那个叫夜姬的说的没错,这宅子,确实是个凶宅!
见情况不对,我迅速后退两步,一把拉开风衣,下一刻,两个纸人,从我身上飞出。
我一把扯掉纸人扎住眼睛的布带,顿时,两个纸人目中红光亮起,拦在我的面前!
纸人对付普通人,其攻击相当于挠痒痒,但对付邪物,却很有用。
下一刻,扑过来的血糊事物,便被两个纸人,直接拦住。
我这才看清这玩意儿的长相。
那是一个被剥了皮的血尸!
最主要的是,血尸的身躯,更是碎裂成许多块,再以针线缝合到一处!
先是被剥了皮,再碎裂成无数块,重新缝合!
导致这血尸,有着滔天的凶气,远非普通邪物可比!
“嗤!”
下一刻。
我派出去的两个纸人,便被这血尸,直接撕裂!
不堪一击!
完蛋!
这是尸伥!
比起血尸,更为厉害!
尸伥,乃是死于僵尸手中的普通人,随后能够被僵尸掌控,从而骗普通人去给僵尸祸害。
尸伥+剥皮+碎尸+缝合,这玩意儿,简直是BUFF叠满了!
我们的老宅里,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个凶残的东西?!
最主要的是,尸伥和鬼不同——尸伥,有很强的物理破坏力!
打个比方,如果昨晚在云安会都的时候,我能掌控这么一只尸伥,哪怕是把那会都里的所有人都杀死,也是轻而易举。
“唰!”
就在这时候,尸伥的胳膊,已经搭在了我的肩头。
顿时,我身体的所有力量,都已消失!
这是僵尸对于人类本源的压制,在绝对的压制面前,我哪怕精通再多的技巧,也施展不出来。
与此同时,尸伥低下头,把血糊糊的脑袋,对准了我的脸。
微微张口,便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开始吸食我的灵魂!
我甚至能够见到,灰白色的气息,不停地从我口鼻之中散出!
那正是我的灵魂!
生死危机之刻!
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当即一口咬破舌尖,张口喷出一口血雾,左手覆右手,中指相扣双手结起“鬼门印“,开口喝道:“血引黄泉路,雾锁幽冥途。三魂归酆都,七魄入枉屠!血引幽冥*封字诀!封!”
话音落下,血雾飞动,地面的泥土裂开,几条看起来漆黑的胳膊,从里面伸出来,一把抓住了眼前的尸伥!将其强行按住!
空气中,甚至隐隐有铁索叮当的声音传来!

我是万万没想到,龚路这么个彪形大汉,居然二话不说,当场下跪。
把我整不会了。
看来,之前老徐说过,鬼医的身份,出门在外,很是好用。
不论是多权贵的人,听说你是鬼医,都会屈尊降贵,讨好于你。
我之前还以为老徐吹牛逼的,现在看来,他说的还是有些保守了。
我这还是没有亮鬼医的身份,只是单纯亮了亮鬼医五术里的相术。
就把这几个干典当行的汉子,给震住了。
江湖有黑白道。
而干典当的,则是黑白两道,都需要有点关系,才能去做的。
毕竟典当的物品,大多来历不明,甚至可能是违禁或者违法的物品。
如果没关系的话,根本做不了。
这在普通人眼里,已经算是有点牌面的典当行,在鬼医的面前,屁都不是。
老徐说的没错:鬼医五术在身,哪怕天下再大,我也尽可去得!
思绪落下,看了看身边的王玲——也就是张寡妇。
我开口:“想要我救你们,也可以,铺子,你还给嫂子,我就救你们。”
“你小子!”
我话音落下,龚路一把站了起来,伸手一指:“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脸了。咱干典当的,一向是先礼后兵,好话给你说了,你还要铺子,这不不给咱兄弟面子么?兄弟们,把这小子给我按住!”
他这一开口,三个老弟中,两个老弟一左一右,围了过来。
这哥们儿,还真是能屈能伸。
上一刻还在给自己下跪,求自己救命,下一刻,就准备动粗。
我看了看张春花。
她没有表示。
仿佛这种小场面,没资格唤醒她体内的女尸人格。
也就是说,只能靠我了。
也罢。
那就一鸣惊人!
以免,夜长梦多!
我深吸一口气,竖起两根手指,捏了个剑诀。
对着站在我前方的龚路,猛地一点,喝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破!”
下一刻,就听到“嗤”的一声,我的手指,临空发出一道气,点在龚路的脖子上,擦着他的肌肤,刺了过去。
“叮”的一声轻响。
他脖子上的大金项链,被我一击两段,跌落在地!
这是鬼医五术里,茅山术的“九字真言御气破灵剑诀”。
九个字。
能够御气成剑,发出九剑。
一剑威力比一剑大。
我学了两年,也不过只能发出两剑。
而且两剑发出后,身体的精、气、神,损耗一空,我就会短时间内,陷入极度虚弱的状态。
即便如此,这一手,也吓坏了龚路!
我能够击断他脖子上的大金链子,如果再正一点,自然也能够击穿他的咽喉!
龚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他手下的两个老弟,也是缩了缩身子,本来气势汹汹的过来,此时此刻,也都往后一缩,没了动静。
“大,大师!”
龚路这才明白,我是有真本事的。
二话不说,再次“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开口:“大师,给,铺子我给!只求大师救我!”
好小子,真能屈能伸啊!
我无话可说。
龚路说着,为了表示自己的诚心,竟然拿起那张王玲丈夫留下的抵押借据,伸手就把它撕得粉碎。
同时吩咐:“兄弟们,收拾一下,把咱的东西,都收到车上,咱今晚,就把铺子还给我哥。”
他那三个老弟听了,连忙过去收拾。
把典当铺的东西,尽数收起来。
好。
有诚意。
我点点头:“既然这样,那我帮你一次。但话说好,我只帮你找到原因,冤有头、债有主,我可没办法帮你处理。”
龚路连连点头:“晓得,晓得!”
便让他起来。
这才让龚路拿过一个碗,装了一碗米。
又找来三炷香,点燃,插在米中,供在那红木桌上。
当即拜了三拜。
捏了个剑诀,喝道:“阴阳颠倒,乾坤易形。邪祟隐匿,无所遁形。天罡引路,地煞显灵。速寻邪祟,现我法明!破!”
随着我一声怒喝,就见到那三炷香的香烟,腾腾而起。
烟气围绕着龚路的身体,转了一圈,随即飘飘荡荡,落到了一旁的某个抽屉中。
随即消去。
我眯着眼睛,用“斜视”的方式,往那抽屉一扫。
就见到抽屉里面,邪气腾腾。
“就这里面了,你把它打开看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
“这......”
龚路也见了那烟气飘荡过去的情形,当即哭丧着脸,“大师,我不敢啊!”
见状。
我有些无奈。
只能走过去,伸手拉开抽屉。
只见那抽屉里,摆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盒。
盒子里,放着一个玉牌。
无事牌。
整个玉牌,选用上等的和田玉籽料,质地温润细腻,油脂光泽柔和,色泽洁白纯净,宛如羊脂。
周围搭配金丝作为镶边和装饰,同时,在金丝上镶嵌少量的南红玛瑙小珠。
一看就是高货。
只是......
这无事牌,杀过人。
或者说,有人用这无事牌,吊死过人,或者勒死过人。
吊死,是自杀,凶气重。
杀死,是他杀,煞气重。
不论是吊死还是杀死,只要死过人,这玩意儿,那就是大凶大煞之物。
“就是......就是它了?”
龚路缩在我的身后,小心翼翼的探出半个脑袋,问。
“恩。”
我点点头:“你把它处理了,你们的鬼勒颈,自然也就消失了。”
“处理?”
龚路哭丧着脸:“大师,这要怎么处理?”
“简单。”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当即告诉他,处理这玉牌的方式:“两个办法。
一,找到它的主人,查明他死亡的原因,帮他找到凶手,或是完成心愿,上面的怨气,自然就散去。
二,把它送给其他人。只是,如果它害死其他人的话,那其他人死后,必然变成厉鬼,再次缠着你。
你自己选吧。”
我给他两个选择。
这也是处理诡异邪性物品,常见的两种处理方式。
我觉得龚路就是被人当成了第二种处理方式。
这种方式最为简单,却也犹如饮鸩止渴,最多延缓几天寿命,迟早还会害死自己。
听我这么一说,龚路吓得脸都白了:“这东西,别人典当给我的,这么说来,是有人,想要害我?”
我没有回应他。
龚路咬了咬牙,似是在想什么。
他看了看我,忽然眼珠子一转,一把抓起那盒子,塞到我的手上:“大师,相见即是有缘,而且大师本领高强,自然不怕这玩意儿上面的怨气。所以这无事牌,就作为见面礼物,送大师你了。”
我:......?
说完,看了看身边的三个老弟:“收好了没?”
“差不多了。”
“走走走!”
龚路一边拉着小弟跑路,一边看了看门外等候的王玲和张春花,眼神里,露出莫名的笑意:“天色不早,咱就不打扰大师休息,走了走了!”
便飞也似的跑了。
典当行的东西,一般都是贵重物品,比如金条、手表,或者房产证,珠宝,等物品,而且都是分门别类放好的。
所以东西并不多,三个大汉,三下五除二就收拾了干净。
只剩下一些桌椅,货架之类的物品。
“喂!”
我看了看手中的玻璃盒:“你们这些家具还没拿呢。”
“都送给大师了!”
龚路的声音,远远传来。
他已经带着三个老弟,上了一辆越野车,油门轰满,一溜烟跑了。
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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