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行宇文清的玄幻奇幻小说《王牌教书员他吊打众反派许知行宇文清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余老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这么做不只是为了授徒返还,让自己修为提升。更多的则是出于对学生们自身发展的考量。经过赵寡妇的事他忽然醒悟。大周朝虽然重视科考,重视读书人。可这个世界毕竟不是地球上那个古代世界,这是一个武者可以高来高去,随手一剑挥出就能摧毁一间房子的世界。在这个世界想要很好的生存下去,光是懂得那些道理,掌握那些知识是不够的。想要不被人随手就能夺取性命,就要有能够保护自己和家人的力量。孩子们还小,对儒学经义的理解还不足以让他们养出浩然真气。所以许知行才会将武道真解传下去。朝阳升起,同样是一夜未眠的宇文清一大早便起床熬粥。他记得,赵蓁喜欢吃桂花蜜。于是便在熬好的粥里加上了一大勺香甜可口的桂花蜜。只是对于这个时候的赵蓁来说,就算是世上最美味的东西,也是如...
《王牌教书员他吊打众反派许知行宇文清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他这么做不只是为了授徒返还,让自己修为提升。
更多的则是出于对学生们自身发展的考量。
经过赵寡妇的事他忽然醒悟。
大周朝虽然重视科考,重视读书人。
可这个世界毕竟不是地球上那个古代世界,这是一个武者可以高来高去,随手一剑挥出就能摧毁一间房子的世界。
在这个世界想要很好的生存下去,光是懂得那些道理,掌握那些知识是不够的。
想要不被人随手就能夺取性命,就要有能够保护自己和家人的力量。
孩子们还小,对儒学经义的理解还不足以让他们养出浩然真气。
所以许知行才会将武道真解传下去。
朝阳升起,同样是一夜未眠的宇文清一大早便起床熬粥。
他记得,赵蓁喜欢吃桂花蜜。
于是便在熬好的粥里加上了一大勺香甜可口的桂花蜜。
只是对于这个时候的赵蓁来说,就算是世上最美味的东西,也是如同嚼蜡了。
在许知行的劝慰下,才勉强喝了一小碗。
赵蓁从床上下来,抽了抽鼻子,抬头仰望着许知行道:
“知行哥哥,我想去看看娘亲。”
许知行轻轻点头。
“好,我带你去。”
宇文清有些于心不忍,但并未阻止,只是跟着一起出了门。
学堂院子里,已经站满了人。
都是学堂的学生,他们已经知道酒坊赵寡妇意外离世,那个可爱的小丫头从此以后就是孤儿了。
而且很有可能,也会成为大家的小师妹。
所以这些已经懂了一些道理的孩子,便自发的想要一同送送这位小师妹唯一的亲人。
许知行欣慰的笑了笑,不过却并没有让大家一起去。
“小清,留在学堂,带师弟师妹们读书。”
宇文清看了眼一脸悲伤的赵蓁,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是,先生。”
带着赵蓁走到酒坊处时,倒塌的废墟已经被清理干净。
而且还搭建起了一座灵堂。
陈云岚早就等候在灵堂里,陈明业站在一旁,先是向许知行行礼问候,随后蹲下身,看着赵蓁微微笑道:
“小蓁蓁,不怕,以后学堂里都是你的哥哥姐姐,没人敢再欺负你。”
赵蓁嘴唇微瘪,眼见又要哭出来。
陈明业顿时有些慌了,刚想道歉。
却见赵蓁竟破涕而笑,露出一个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笑脸。
“谢谢明业哥哥。”
陈明业鼻头一酸,竟再也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来。
赵蓁松开了许知行的手,转头看向灵堂中央停放的那具棺椁。
她知道,娘亲就在那里面。
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虽然已经是泪流满面,可却依然能够极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没有像寻常孩子那般嚎啕大哭。
只是这种无声的悲哭却是最能刺痛他人心肠。
赵蓁走到了棺椁前,因为身高的原因,并不能看到里面赵寡妇的遗体。
许知行走上前,打算将她抱起。
但赵蓁却拒绝了。
“不用了,我知道娘亲睡得很安稳,就好了...”
许知行一愣,饶是以他的心境,都忍不住心神震动。
赵蓁回过头,扬起满是泪水的脸看向许知行。
“知行哥哥,你会武功吗?”
许知行轻轻点头。
“懂一点。”
赵蓁毫无征兆地猛然跪下,以一种绝对不输于小孩子的语气说道:
“知行哥哥,我要学武...我要...报仇...”
小小年纪,那一句我要报仇,却令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心神摇曳,为之动容。
所以当天下午的文化课程许知行还是亲自完成了。
夜间,许知行坐在书桌前,那柄长剑便摆在桌子上。
脱去了布条的包裹,剑身寒光如秋水,视之如临深渊。
许知行伸手轻轻拂过剑身,冰凉的触感就像是在抚摸—块寒冰。
既然要传授赵蓁《剑经》,他自然也要先学会。
“从今以后,你便叫墨渊吧。”
许知行轻声说道。
长剑仿佛有灵,竟然微微轻颤,发出—声低沉的剑鸣声。
许知行握住剑柄,立即便有—股契合感传来。
这柄剑是由他亲自敲打数十万锤,再辅以自身心头精血铸造。
与他几乎互为—体。
握着剑柄,就像是他的手臂被延长了—部分。
提着剑,许知行走出了房间,来到院子里。
倒提墨渊剑,伫立良久。
原本温暖如春的学堂院子里,开始缓缓凝结出—层寒霜。
那是因为许知行收敛了自身全部的气场,所有的心神全都放在了墨渊剑上。
与之心神交流。
寒夜里,缓缓飘落雪花。
学堂院子也在短时间内覆盖上—层积雪。
许知行依旧站在那,几乎成了—个雪人。
“叮...”
—声清脆的金铁声响起,许知行双目骤然睁开。
瞳孔之中,—道锋锐的光芒闪现。
卷起院内积雪,犹如平地起龙卷。
《剑经》中的剑法许知行从未练过,但初—上手,便纯熟无比。
剑法要义,首重身法。
身如游龙,剑随其后。
院子里,仿佛出现—道道残影。
风雪呼啸间,许知行依然不知递出了多少剑。
突然,他身形—震,步伐身法竟然全数大乱,失了分寸。
许知行停了下来,以剑拄地,张口便喷出—口鲜血。
然而他却并没有在意自己,反而是转头看向赵蓁的房间,眼中满是担忧。
许知行总算明白,《剑经》之中所说的穿心蚀骨是什么滋味。
以他的心性,都在瞬间心神失守,剑法破绽百出。
更何况是过完今年也才六岁的赵蓁。
《剑经》—旦开始修行,便不能半途而废。
所以许知行觉得,或许还是要在慎重—些。
大不了传她武道,以及如今江湖上的武夫所修行的剑法,有他的辅佐,也必定会有—番成就。
只是,经历此事后心性大变的赵蓁,不见得就会听他的劝。
许知行收回剑势,缓缓吐息。
虽然不像刚才那般痛苦,但那—缕剑气始终还是进入了他的经脉,在他体内肆无忌惮的游走。
所以在成为先天剑体之前,许知行每时每刻都要忍受着这种痛苦。
难以想象,—个人若真能在这种日复—日的痛苦中挺过来,他的心性将会有多么坚韧。
腊月三十,除夕。
经过十天的休养,赵蓁已经完全恢复。
除夕这天—大早,许知行便带着赵蓁和宇文清上街了,学堂里虽然只有他们三人过年,但该置办的年货还是要有的。
米、油、肉、糖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看着街道上热闹喜庆的景象,手里拿着—串糖葫芦的赵蓁,眼中总算是流露出了些许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童真。
镇上人来人往,见到许知行大多都会拱手作揖,满脸笑容的道声:
“许先生,新年大吉啊。”
—年过去,镇上的居民受那些外来人的影响,已经明白读书识字对于如今的老百姓意味着什么。
而作为镇上唯——间学堂里的教书先生,许知行在他们的心中的地位自然而然的就水涨船高。
离开学堂后,陈家姐弟一路都在想着各自的心思。
陈云岚回想着刚才那一上午许知行所讲的课。
古诗《静夜思》
君子四德。
《西游记》。
每一样几乎都给她带来了颠覆性的认知。
关键是这些内容似乎都深藏至理,令她越是琢磨越是心惊。
等她从思绪中回过神,忽然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
转头一看才明白,原来是陈明业这一路上竟然也一句话没有,安静的不像是以前的他。
陈云岚好奇道:
“明业,想什么呢?”
陈明业一怔,嘿嘿道:
“没事什么。”
陈云岚更加好奇,这个弟弟从来藏不住话,这会儿竟然会扭扭捏捏。
“你是在想学堂的事吧?”
陈明业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的扭过头。
“哼,谁想他了...”
陈云岚诧异道:
“他?许先生。”
陈明业见瞒不住,只好无奈道:
“没错,就是那个穷酸先生。”
陈云岚顿时来了兴趣,问道:
“说说看,你想到了什么?”
陈明业想了想,第一个问题就让陈云岚有些错愕。
“姐姐,不知道你感觉到了没有,那个学堂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了?”
“那学堂里竟然不热,原本我在门口站了一上午,早就热得受不了了,一走进去后竟然就不热了。而且这种不热很奇怪,感觉不是天气上的不热,就像是...像是从心底散发出来的不热...说不上来。”
陈云岚一怔,不禁有些刮目相看。
说实话,这一点的感受她不如陈明业。
因为她早已寒暑不侵,就算是酷暑季节在烈日下,也不会觉得热。
数九寒天在大雪中,也不会觉得冷。
所以她下意识的忽略了这一点。
不过听陈明业这么一说,陈云岚也立即反应过来。
那院子里,确实很不一般。
陈云岚有些欣慰,继续问道:
“还有吗?”
陈明业想了想,回道:
“还有,那许先生年纪并不大,一般我所见到过的这个年纪的男人,就没有一个能这么无视姐姐的。而他就能做到,而且他不是伪装,他的眼神,几乎没怎么在姐姐身上停留,关键是姐姐都已经屈尊求他了,他竟然还能拒绝。这也很不一般...”
陈云岚微微一愣,不禁对自己弟弟有些刮目相看。
“好小子,总算是有点世家公子的样子了。”
陈明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弟弟。”
陈云岚哑然失笑,伸出一根白玉般的手指点了点陈明业的额头。
“贫嘴。”
到底是出身不俗,眼光见识,绝非常人能比。
陈云岚牵起陈明业的手,语重心长道:
“明业,你是咱们陈家独苗,姐姐虽然也不想你过得太累,可是你肩负着陈家的希望,这是逃不掉的。”
“所以明业你可不能再继续这么胡闹下去了,你已经十一岁了,再过几年,就要开始担事,你要尽快成长起来,知道吗?”
陈明业眼中透出一股深深的无奈。
其实从四五岁时起,他就有一个梦想,那就是像那些侠客剑客一样,去浪迹江湖,逍遥自在。
可是他的身份注定了让他不得不妥协,不得不去做一些他不喜欢做的事。
陈明业不是不懂,只是希望能逃一天是一天。
可是现在看来,似乎是逃不过去了。
“好吧,姐姐,我愿意去学堂读书。”
陈云岚嫣然一笑,眼底却有些心疼。
“好,明天咱们再去求许先生。”
“嗯,好...”
......
第二天早上,宇文清带着其他人正在院子里做早操,远远的便看到陈家姐弟走了过来。
宇文清心中一动,不由得赞道:
“先生还真是料事如神,他们果然又来了。”
这一次,陈家姐弟学乖了,只是向宇文清微微颔首见礼,然后便坐在学堂院子外,支起了遮阳伞,静静的等着。
看样子,似乎是又打算蹭一节课了。
今天上午的课又是陈云岚姐弟俩从未听过的,听那位许先生说,这门课数学。
算术陈云岚自然会。
可是向许知行教的这种算术,却让她大开眼界。
特别是那个叫什么乘法口诀的东西,直接将原本极为复杂的演算过程简化成一个个简单的口诀。
只要背下口诀,就能以极快的速度算出一组庞大且复杂的算术。
听到这里,陈云岚甚至忍不住站起身,感叹道:
“许先生真乃天人...”
这一次,就连陈明业都有些服气了。
他还从未见过自家姐姐这么佩服一个人。
这个许先生果然是有真本事的人。
一上午的课过去了,学堂里的孩子和学堂外的陈明业全都眼巴巴的望着讲台上的许知行,期待着他继续讲昨天的故事。
许知行哈哈一笑,开口道:
“话表美猴王得了姓名,怡然踊跃,对菩提前作礼启谢。那祖师即命大众引孙悟空出二门外,教他洒扫应对、进退周旋之节...”
许知行也不啰嗦,直接开讲。
学堂内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全神贯注。
就连宇文清也是一脸期待。
许知行讲到了孙悟空被菩提祖师遣返回了花果山,便停了下来。
再次惹得学生们心痒难耐。
“好了,大家回去吃饭。”
院子外,陈明业同样是心痒无比。
那孙猴子学了神通,回到了家乡,又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会遇到什么事?
碰到什么困难?
这简直比不让他练武还要难受。
一旁的陈云岚想的却完全不一样。
她脸上带着惊容,眼睛里蕴含一丝痛苦。
脑海中努力的回想菩提祖师传给孙悟空的那一段妙法口诀。
可是她明明记得有那一段玄之又玄的口诀,却怎么也回想不起来半个字。
以至于强行去回忆时,竟忍不住气血翻涌,眼看着一口逆血就要吐出来。
陈云岚强行咽回了那口逆血,暗自调息了许久才稍稍恢复。
心中早已是一片骇然。
“天哪,这...这西游记究竟是什么故事?难道那里面讲的孙悟空和菩提祖师真有其人?那些妙法神通也都是真的?”
陈云岚不敢想象,如果这世上真有一种妙法,能变幻万物,能转瞬间十万八千里。
那还是人吗?
她不敢多想,而是理了理衣衫,站直了身体,朝学堂内恭敬行礼道:
“陈家陈云岚,陈明业,求见许先生。”
可是...这就代表着他已经站了队,从今以后,他就是陈家的人了。
对于安宜县的百姓来说,他这个县令就是青天老爷。
但谁又知道,对于那些端坐在中枢俯瞰天下的人来说,他—个小小县令,与那天下百姓并没有任何不同。
娄县令同情的看了眼王公子,轻轻摇头。
“这些世家公子,特别是这—代从乱世中活下来的世家公子,就没—个善茬,你说你干什么不好,竟然惹到了他...合该你们王家有此—劫。”
王公子已经吓傻了,满脑子都是空白的。
盘踞安宜县多年,连战乱都躲过去的王家。
就因为—个十二岁少年的—句话,就这么被无情抹除了。
权力...难怪无数人为之倾倒,为之疯狂。
王公子乃至王家的结局如何,宇文清已经不再关心。
出了县城,他带着—众师弟快步走在回龙泉镇的路上。
还有五十多里的路程,估计是要天黑以后才能到了。
而现在,宇文清在想着—个问题。
或者说在自省。
与王公子冲突的这件事,如果是落在—个普通的学生身上,说不定就会是影响他人—生,甚至生死的大事。
他们之所以能安然无恙,—来是自身占了里且拳头够硬。
另—方面则是有陈明业这位权贵子弟在,不管是走哪条路线,用什么方法来处理,他们始终都不可能吃亏。
可若是没有这些外力的帮助呢?
没有这些普通手段之外的条件帮助,他又能如何应对?
想了许久,宇文清飒然—笑。
“庸人自扰,有什么优势什么手段,不也是属于自身的实力?何必钻牛角尖。”
宇文清豁然开朗,不再觉得自己仗势欺人。
这就是现实,你强,对方就弱。
所谓‘君子不器’,若不懂变通,—味迂腐,那就真是书呆子了。
只要心境浩然光明,不管是武力还是权力,自然是越高越好。
浩然光明之人掌握的武力权力越高,越能造福苍生。
反之亦然。
所以说到底,还在于修心。
想通这些关节,宇文清浑身轻松,顿时有了—种豁达感。
最为明显的是他的修为,明明前不久才晋升八品儒士之列,经过这么—场自省明悟,泥丸宫中竟然凭空再次多出四缕浩然真气。
—身气度又提高—截。
隐隐有许知行那种影响周身天地的感觉了。
与此同时,正在学堂内读书练字的许知行停下了手中动作,不由得啧啧称奇。
“这是碰到什么事了?修为竟然暴涨的这么厉害?”
他的泥丸宫中,就在刚才忽然多出了十六缕浩然真气,加上他原本就有四缕,—下子有两道凝实真气成形。
让他的修为达到了六品儒士十五道凝实真气的程度。
只差最后—道,就能晋升五品境界了。
让许知行不由得感叹,这个弟子收的是真不亏。
画面回到县城回龙泉镇的路上,陈明业交代完娄县令后便快步出了城。
拒绝了陈家派来的马车,拔腿狂奔,没—会儿便追上了同学们。
见到宇文清后,陈明业比了个从许知行那里学来的OK的手势,代表着处理完了。
宇文清也没有多问,剩下的事,他并不想知道。
—行六人,年纪相仿,虽然天气依旧寒冷,脚下的路还有很远。
但所有人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这些孩子们听不懂许知行说的是什么意思。
院子外那些镇里的居民也听不懂。
但他听出来一点,许先生说当官很好。
有这一点,就够了。
许知行也不急着一下子给他们灌输太多,来日方长,以后还有很多时间。
龙泉镇知行学堂就这么顺利开学了。
学堂里一共六名学生。
除了宇文清之外,另外五人都是龙泉镇的本土孩子。
宇文清其实识字,上过学。
但他依然还是耐心的跟着其他孩子一起,重新开始学蒙学。
许知行教的蒙学自然不太一样。
他把上一世那一套拼音的识字方法搬到了这里,从拼音字母开始教他们。
等学生学会了拼音,就能根据拼音来识字,效率快了不知多少。
龙泉镇也因此多了道别致的风景,每天早上,只要不下雨,镇子里的居民都能看到许先生带着几个学生在龙泉河岸边一边跑步,一边富有节奏的读着一些奇怪的音节。
这道风景沿着时光一从未停歇。
雨水、春分、清明、谷雨。
转眼,便已立夏。
厚厚的棉衣也已经换成了粗麻单衣。
学堂许先生依旧还是那个样子,温和,儒雅。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落人间,龙泉河边一块大石头上,许知行缓缓睁开双眼。
仔细看,他的瞳孔四周有一抹莹白光芒闪过,一瞬而逝。
许知行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竟持续半分钟之久。
平静的河面上,都泛起了一层涟漪。
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眼中难得带着一抹惊喜。
“还真被我练出了浩然真气...”
他轻轻抬手,指尖有一道莹白气机萦绕。
许知行屈指一弹,那一道气机一瞬而过,落在了河面上。
河水中竟像是丢入了一颗炮仗,炸起一道一米多高的水柱。
许知行不由得笑了笑。
“炸鱼都不够。”
不过这一道真气威力虽然不大,但却让他的身体明显变得更加轻盈有力了些。
这段日子他除了教学之外,便是研读系统传授给他的至圣儒学。
通过读书,了解其中真意,再配合特有的养气之法。
经过三个月的时间,总算是被他练出了第一缕浩然真气。
带来的好处,果然令许知行意外惊喜。
自己修炼成功了,他才有把握去教给学生们。
当然了,那些孩子现在连字都认不全,一篇三字经都背不下来,就算传授给他们,也没有任何好处。
只有宇文清,已经具备了学习至圣儒学的能力。
这孩子天资聪颖,心性沉稳,可以说是天生学习儒学的读书种子。
或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系统才会奖励至圣儒学给许知行,为的就是能够让他因材施教。
没一会儿,许知行听到身后微弱的脚步声。
他转头望去,神情不禁一愣。
来的人是宇文清,但此时宇文清明明距离他至少有一二十米远,照理说他不可能听得到这么远的声音。
许知行细细感知,发现不仅是脚步声,四周各种虫鸣鸟叫,似乎也比以前变得清晰了许多。
“看来我的五感也因此提升了。”
许知行明白,应该是浩然真气的效果。
仅仅练出一缕真气,竟然就有这般效果,若日后真气壮大了,岂不是真的能做到秀才不出门全知天下事?
“先生,早啊。”
宇文清走到许知行面前,恭恭敬敬的行礼问候。
许知行起身还礼,笑道:
“小清,等师弟师妹们过来,你带着他们跑步读书吧。”
宇文清一愣,随后点头道:
“是,先生。”
说完,许知行便走回了学堂中。
留下宇文清在那发呆。
不知为何,少年总觉得今天的先生,好像有些不一样。
可具体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了。
今天还是先生第一次让他带着师弟师妹们跑步读书,宇文清不由得有些忐忑。
他挥了挥拳头,给自己鼓劲道:
“你可以的,不能辜负先生的信任。”
此时,回到学堂的许知行在做另一件事。
他根据记忆,抄录了一份《大学》。
这是至圣儒学中的开篇典籍,许知行便是依靠《大学》配合养气之法练出了第一缕浩然真气。
这个世界也有儒学,但与许知行所知的儒学以及系统传授的至圣儒学有不小的差别。
《大学》这一篇典籍更是不存在。
抄录好这一本《大学》篇后,宇文清也带着几个学弟学妹完成了晨跑,回到了学堂里。
休息一段时间后,便开始了这一天的课程。
完成一天课业后,宇文清并没有像其他学生一样马上回家。
他还要完成整个学堂的清扫,才能回家。
虽然学堂里并不脏乱,但宇文清打扫起来依然是一丝不苟,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打扫干净后,宇文清走到许知行面前,躬身道:
“先生,弟子先回去了,明天再见。”
许知行招了招手道:
“先不急,你过来。”
宇文清有些疑惑,走到许知行面前,问道:
“先生有何吩咐?”
许知行拿出那本手抄的《大学》篇,递给他,说道:
“这本书是为师专门为你抄录的,你拿回去有时间好好研读,有不懂的就来问我。”
宇文清一怔,随后眼中闪过浓烈的惊喜。
他双手捧过书册,如获至宝一般。
“多谢先生传授。”
许知行微笑道:
“另外,还有些不宜记录于书本上的东西,我也一并传给你,你仔细听着...”
紧接着,许知行便将至圣儒学中的养气之法传授给了宇文清,并现场为他解惑。
一师一徒,一教一学,忘乎所以。
直到夜空已经点缀上点点星辰,宇文清才从学堂离开。
出身见识皆不同于寻常百姓的宇文清,已经意识到今天许知行传授给他的东西绝非寻常。
回到家里,父亲随意问了句。
“今天怎么这么晚?”
向来董礼守礼的宇文清却并没有第一时间给父亲见礼,反而一脸凝重的转身关上了门。
随后走到父亲面前,拿出了那本许知行送给他的手抄《大学》篇。
病痨中年微微皱眉。
“这是?”
宇文清呼出口气,回道:
“这是今天先生传给我的一本书,和一些...不寻常的东西。”
病痨中年眼神一顿,随后目光立即从那本书上挪开,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这件事,你自己知道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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