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远凌恒的其他类型小说《为捞亲哥,我官至宰相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红烧鲤鱼1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监牢大门外。凌远在这里驻足了一会儿,就见兄长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头发散乱,看上去憔悴不已。见状,凌远赶忙迎了上去。“兄长。”这一声兄长,把凌恒从恍惚状态拉回到了现实,抬头定睛一看眼前之人,顿时面露喜色,道:“贤弟,你怎么来了?”闻言,凌远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什么叫我怎么来了?搞的跟来这里登门拜访似的。凌远心里虽然无奈,但嘴上却平静的解释道:“兄长身陷囹圄,小弟得知你释放的消息,前来迎接。”看到兄长只是外表看上去落魄了一些,凌远心里也放心了许多。其实监狱也是一个看人下菜碟的地方,并不是一下狱,狱卒就各种折磨,酷刑加身,而是先探听下狱之人的身份,所犯的罪是大是小,在朝中还有无靠山。若是罪小,狱卒一般不会刁难,关进牢房,每日三餐定时送。若是犯...
《为捞亲哥,我官至宰相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监牢大门外。
凌远在这里驻足了一会儿,就见兄长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头发散乱,看上去憔悴不已。
见状,凌远赶忙迎了上去。
“兄长。”
这一声兄长,把凌恒从恍惚状态拉回到了现实,抬头定睛一看眼前之人,顿时面露喜色,道:
“贤弟,你怎么来了?”
闻言,凌远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什么叫我怎么来了?搞的跟来这里登门拜访似的。
凌远心里虽然无奈,但嘴上却平静的解释道:“兄长身陷囹圄,小弟得知你释放的消息,前来迎接。”
看到兄长只是外表看上去落魄了一些,凌远心里也放心了许多。
其实监狱也是一个看人下菜碟的地方,并不是一下狱,狱卒就各种折磨,酷刑加身,而是先探听下狱之人的身份,所犯的罪是大是小,在朝中还有无靠山。
若是罪小,狱卒一般不会刁难,关进牢房,每日三餐定时送。
若是犯的罪较大,且党羽都被一网打尽,没有任何翻身的余地,到那时,不管你是几品官,在外多么权势滔天,都是一个屁。
“走吧。”
凌远带着兄长离开了此地。
回去的路上。
凌恒突然停住脚步,走在前面的凌远也跟着停下,转身看着兄长,问道:
“怎么了?”
凌恒直视凌远,一脸郑重开口询问道:“贤弟,这次我能这么快出狱,定是你私下运作救的我,对吗?”
“你我兄弟一场,兄长落难,我岂能袖手旁观?”
凌远欣然点头承认。
见凌远点头,凌恒满脸愧疚,长叹一口气,道:“贤弟,你三番几次救为兄,你让为兄该如何是好啊。”
“兄长,此话何意?”
凌远一时间没明白凌恒话里的含义,面露疑惑。
“作为兄长,却常常要贤弟出手相助,我这个大哥,做的很失败啊。”凌恒脸上的愧疚又加重了几分,摇头叹道。
“兄长,你这话就见外了。”
凌远笑着说道:“更何况,此次救兄长,我还升了官。”
“什么?”
凌恒听到这话,猛然抬起头,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他本以为弟弟凌远救了自己,四处奔波,走了很多关系,才把自己从监狱里捞了出来。
未曾想。
弟弟凌远不仅救了自己,还升了官?
要不是看到凌远一脸认真,他还真以为弟弟是在说笑。
“没错,升官了,去枢密院当计议。”一件喜悦的事情从凌远口中说出,语气十分平淡,毫无丝毫的波澜,就像是一件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事情。
“枢密院?”
凌恒瞪大了双眼。
升官也就罢了,去的还是枢密院。
这完全超出了凌恒的意料,一番震惊之后,他脸上才露出喜悦,替凌远感到开心:“贤弟,果真了不起,走,为兄请客,咱们去酒馆,好好的庆贺一番。”
“改日吧。”
凌远摆摆手,道:“兄长刚出监狱,还是先回家休息休息,等养足了精神,在庆贺也不迟。”
“贤弟言之有理。”凌恒点头同意了凌远的提议。
他在监狱这两天,虽然没有被狱卒刁难,但身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每日与那老鼠,蟑螂为伴,睡的还是冰冷的地板,半夜还会听到囚犯凄厉的嚎叫。
搞的这两天,他根本没有睡好。
甚至,走出监牢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把兄长送回家。
兄长的书童凌三早已经等候多时。
见到凌恒,书童凌三赶忙上前搀扶住凌恒,尽显仆人对主子的忠心。
凌远没有停留,转身离去。
不过,在离开之前,他还不忘叮嘱书童照顾好兄长。
“沐员外,别生气,先容我解释。”
凌远没想到,刚才沐贤的眼神,竟然是让丫鬟去调查自己的身份。
如今,身份暴露,他只能先稳住沐贤,让对方冷静下来,只有这样,才能了解兄长和沐贤的闺女之间,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然而,沐贤却听不进去任何话,他脸色铁青,直接赶客:
“速速离开我家,这里不欢迎你!”
见对方听不进去任何话,凌远猛然提升说话的声音:“沐员外,你先冷静,听我说!!!”
震耳欲聋的咆哮声,把沐贤和丫鬟都给惊住了。
“我来贵府,没有其他目的,只有一个,把事情弄清楚,既还令千金一个清白,也还我兄长一个清白。”
凌远趁着沐贤震惊的空隙,讲明原因,顺势又补充了一句:“倘若我兄长真的干了龌龊事,我也绝不会姑息!”
“小翠,你先下去。”
被凌远一通嘶吼,沐贤渐渐冷静了下来,先支走丫鬟,而后,目光冷冷的看向凌远,道:“我闺女打小就没受过委屈,我一直视为掌上明珠,可你兄长,竟然行下三滥之事,这件事,我必须要他付出代价!”
“沐员外,事情的真相如何,你我都不知道,现在就盖棺定论,未免太儿戏了一些!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请沐员外把令千金叫来,有些事,我想当面问问她。”
凌远把姿态放的很低,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然而,沐贤护女心切,不假思索就拒绝了凌远的请求:“真相还不够明显吗?京师知府亲自带人去抓的,此事难道还有假?还有,你想见我女儿?你做梦!”
“我知道这个要求有些过分,但想要还令千金的清白,只有找她当面谈,方能查出真正的真相!”凌远自始至终都不相信,兄长真的有非礼女子的下流行为。
“你别说了,趁我还能控制自己的脾气,请速速离开我家!”
凌远的坚持,让沐贤越发火大,要不是一直极力的克制心中的怒火,他早就动手了。
凌远也觉察到沐贤处于暴走的边缘,为了不刺激他,只能无奈的选择放弃,打算以后在想办法联系到沐贤的女儿。
就在凌远准备离开的时候。
“凌大人,你想问什么?”
这时,一个身着湛蓝色长裙的女子走了进来。
女子清丽绝伦,双眸灵动,由内而外散发出大家闺秀的气质。
“懿儿,你怎么跑出来了。”
沐贤看到女子,连忙起身,走到对方身边,语气一改刚才的暴躁,转而变的温柔起来。
“爹,这位凌公子既然找我,那我就与他谈谈。”
沐云懿平静道。
“他可是那淫贼的弟弟,他的话岂能信?”沐贤摇头道。
“爹,这件事,女儿也觉得很蹊跷,所以,我决定和这位凌公子谈谈。”沐云懿转头看向凌远,道:“我也相信凌恒公子并非下流龌龊之人。”
此话一出,沐贤直接傻眼了,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是自己的亲闺女被人非礼,此刻,亲闺女却向着非礼她的人说话。
就连凌远听到沐云懿的话,也对眼前这个清丽绝伦的沐家大小姐,多了一丝敬佩!
一般女子被人非礼,会因为名节被毁,而寻死觅活,羞于见人。
而眼前的沐家大小姐,却是一脸的沉着冷静,甚至,连她都觉得事有蹊跷。
这份心智和思维,非常人所能比拟!
凌远心生敬佩,朝她拱手,谦虚说道:“沐小姐,在下是凌恒胞弟凌远,此次前来,就是专程找沐小姐了解当天发生的事情。”
即兴创作一首诗词并不难,难的是给诗词赋予意境。
诗词是皮囊,意境是灵魂,二者合一,方能算得上是难得佳作。
从怒发冲冠的‘怒’,再到仰天长啸的‘恨’,再到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的任重道远。
短短三句词。
多重意境转变。
让人不禁热血满怀沸腾激昂。
此刻,凌远全然进入忘我的境界,外物的一切,完全无法惊扰到他。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一声轻叹。
在场听闻的人,无一不从心头升起一股悲凉,感同身受。
“公...”那名叫小青的青衣小厮看到凌远如此癫狂,忍不住跟身边的绝色公子交谈起来,然而,一开口,就被绝色公子用眼神制止。
绝色公子紧盯着凌远,脸上神情十分严肃,而眼神中却充斥着一股炙热,就像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品一般。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
凌远一改刚才惆怅的语调,语气陡然拔高,脸上的表情也随之变得凶狠起来,宛若一头吃人的老虎。
然而,他的这一句词。
却让在场众人闻之色变,起初他们震惊的是凌远朗诵的诗词意境激昂磅礴。
而此刻。
他们震惊的是,凌远过于大胆了。
靖康之耻,过去三十年了,而且,罗彦济作为当年与匈奴人谈判的官员之一,当着他的面,用诗词提及昔日的往事。
这不是当着大家的面,往罗彦济脸上扇巴掌吗?
众人面面相觑。
而罗彦济的脸色,由起初的气定神闲,变成了满面寒霜,他脸色铁青,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随着整首满江红大声朗诵完毕,凌远感觉全身力气被抽空,各种情绪涌上心头,令他百感交集。
“好好好!”
罗彦济第一个反应过来,忍着怒火,咬牙连说了三声好。
为官多年,罗彦济心思八面玲珑,怎么可能听不出凌远创作的诗词当中,除了对匈奴的恨以外,还有暗讽他的意思?
但周围那么多的士子,要是直接动怒,不仅有失体面,而且今晚的事情传出去,不管是朝廷里,还是坊间,指不定私底下会被人怎么编排呢!
当年与匈奴人谈判之后,事件被史官载入史册,称之为靖康之耻。
罗彦济因此事没少被人戳脊梁骨。
本以为事情过去这么多年,没人会再提及,却不料,凌远一首慷慨激昂的诗词,又把当年的事情给摆上台面来了。
“罗大人谬赞了。”凌远一脸谦逊,语气不卑不亢。
这可把罗彦济气的够呛,他是为了体面,才没有当场发作,凌远倒好,好赖话听不出来,还以为在夸他。
看着罗彦济强忍着怒火的模样,凌远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是在隐忍?
刚才的谦虚,就是故意在恶心对方。
“凌兄,当年的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你现在借诗词暗讽,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些?罗大人与你同朝为官,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前辈,你此举,简直目无尊长!”
有士子站出来,为罗彦济鸣不平。
凌远看向那名说话的士子,对方长相平平,但眼神却透露出森冷的狡猾,仿佛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令人感到不适。
凌远不认识他,开口询问:
“敢问这位兄台是?”
“豫州观察使佟贯是我的干爷爷,我叫佟胥!”长相平平的士子高昂着头回应,举止神态尽显傲慢。
“哎呀,原来是佟贤侄啊。”
罗彦济得知那士子是豫州观察使的义孙,顿时脸色一变,不顾老练沉稳的形象,当场一口一个贤侄的叫了起来。
而在场的士子看佟胥的眼神,也变的极为客气,甚至是有些畏惧。
无他,全因佟胥的干爷爷是豫州观察使。
虽是五品官,却是实打实的地方大员,地位仅次于节度使,而且,豫州观察使管辖一州之地,凡兵甲财赋民俗无所不领,权任甚重。
这也是罗彦济得知佟胥身份,明明第一次见到,就称呼他贤侄的原因。
看到罗彦济谄媚的样子,在场不少士子皱起了眉头。
然而,凌远却对此没有多大的感触,一片平静的看着质问自己的佟胥,不卑不亢道:“佟公子,你何以认为,我方才的诗词是在暗讽罗大人呢?”
“靖康六年的事情,世人皆知与罗大人有关,你在诗词里面,提及靖康之耻,难道不是在暗讽罗大人?”童胥蹙眉喝问道。
“原来童公子是这么理解我的诗词啊。”
凌远摇头叹息,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佟胥。
这可把佟胥给刺激到了,因愤怒而涨红了脸,再度质问凌远:
“难道我说的不对?”
凌远没有正面回答佟胥的质问,而是岔开话题,反问他:“佟公子平时喜欢在门缝里观人吗?”
“什么意思?”
佟胥阴沉着脸,心头莫名一慌。
凌远双手一摊:“我能有什么意思,就是说,佟公子门缝里观人,把人给看贬了呗。”
此话一出,明白话里含义的士子们纷纷涨红了脸,强忍笑意。
而佟胥气的咬牙切齿,凌远话里话外,分明就是在讽刺他目光狭隘,以偏概全。
小小一个探花。
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讽刺自己。
佟胥哪忍得下这口气?
“你少逞口舌之力,你今天若是不解释出个所以然来,我跟你没完!”
佟胥不顾自己的身份与地位,撂下狠话。
“佟公子,以你的眼界和学识,我跟你解释起来很麻烦的。”凌远再次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佟胥。
凌远再次投来熟悉的眼神,佟胥几乎快抓狂了。
“算了,我还是另找他人,为佟公子你解答一二吧。”
凌远懒得跟佟胥解释诗词里的意思,他目光扫视在场的士子,最后目光落在那绝色公子身上:
“这位公子,不知你可否懂我刚才诗词的意思?”
绝色公子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那你说说,我可有讽刺罗大人的意思?”凌远大声问道。
绝色公子摇了摇头。
但罗彦济以‘无题’命题。
看似给了士子们随意发挥的机会,实则难度不小。
因为在场的士子当中,大多数人都想巴结罗彦济,从而获得对方的赏识。
以往的文酒会,前来主持出题的官员,都会把自己的喜好藏在题字里,而士子们则根据喜好,创作诗词,讨好出题的官员,获得对方的注意。
而罗彦济以‘无题’命题,导致那些想要巴结,投其所好的士子,根本就无从下手。
“这老匹夫真是有够心机的。”
一声低声嘟囔,落入凌远的耳朵里,声音不大,他却听得真真切切。
声音从旁桌传来,他转头看去,说话的人是一个青衣小厮,一副随从下人打扮,长的略有妖意,透着一丝媚态。
这可把凌远给恶心坏了,心底暗骂了一句娘娘腔。
“小青,不可胡闹!”
青衣小厮的嘟囔,引起了旁边一位绝色公子的不满,他低声呵斥青衣小厮。
后者吐了吐舌头,一脸悻悻然,很顺从的闭上了嘴。
显然。
从谈话中不难看出。
绝色公子是青衣小厮的主人。
“两个娘娘腔?”
凌远看到这一幕,瞳孔一缩,眉头微微一皱。
他本以为那青衣小厮,长的已经足够阴柔了,然而,呵斥青衣小厮的绝色公子,更是阴柔至极。
对方一袭白色长袍,手持折扇,面容清秀绝俗,眉目如画,朱唇瑶鼻,气质高雅。
绝色公子察觉到有人在注视自己,扭头看向凌远。
同一时刻。
两人目光对撞。
都在打量着彼此。
绝色公子朝凌远微微颔首。
凌远也感觉一直盯着对方不太礼貌。
虽然绝色公子长的极为阴柔,但老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对方颔首示意,他也只能淡笑点头回应。
凌远向来不喜欢用‘漂亮’一词来形容男人。
但旁边这位绝色公子,长的实在是很漂亮,甚至,他的阴柔俊美,超过了女人。
赶忙收回目光,凌远不再看那绝色公子,刚才目光对视,他明显感觉到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要是再看下去,凌远担心,自己取向要发生问题了。
这绝色公子长的实在是太妖了。
凌远惊叹于绝色公子长相时,场上士子们相继创作出诗词,每个人都是一杯酒下肚,然后即兴创作一首诗,或一首词。
但创作的诗词。
绝大多数都是赞扬罗彦济的。
就在凌远思绪飘远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轻轻的推了他一下。
定睛一看,赫然是兄长凌恒。
凌远茫然的看着他。
“到你了。”
凌恒低声道。
凌远更加不解了,脱口而出:“什么到我了?”
“在座的每一个人,饮一杯酒,作一首诗词,现在轮到你了。”凌恒解释道。
两人交谈间。
罗彦济目光落在凌远身上,语气中带着惊讶:
“这不是探花郎吗?”
当初殿试时,罗彦济唯独就对凌远记忆尤深,所以一直记在心里,如今,在文酒会碰到,他第一眼就认出了凌远。
“下官凌远,拜见罗大人。”
凌远起身,朝罗彦济拱手行礼。
“诸位,这可是陛下册封的探花郎,凌远凌大人。”
罗彦济向在场的士子介绍凌远的身份,比起先前的士子,哪怕是凌远的兄长凌恒,罗彦济都只是简单的点评后略过,没有隆重的介绍。
而对待凌远,不仅当众介绍,而且,眼神之中,掩饰不住的有欣赏之意。
这一幕。
让不少士子内心嫉妒不已。
然而,面对罗彦济的欣赏,凌远却并不怎么感兴趣,甚至,对罗彦济这个人,初次见面,他打心底有那么一丝厌恶。
对方当年作为与匈奴人谈判官员之一,谈判结果却是让大宣王朝向匈奴割地纳贡。
当初谈判的细节无从得知,但有一点可以确定。
那就是。
罗彦济是卖国贼无疑无疑了。
被一个卖国贼器重,可不是什么好事。
即便是心里对罗彦济感到厌恶,但该客气还是得客气,凌远淡笑道:“罗大人还记得下官,下官不胜惶恐。”
“凌大人,你乃年少俊杰,老夫不想记得你都难呐。”
罗彦济抚须笑呵呵道。
顿了顿,他又道:“京城士子皆聚于此,你可得好好展现你的才华,莫要让老夫失望呀。”
凌远点了点头,然后屏气凝神,陷入沉思。
这一刻。
所有人翘首以盼,目不转睛的看着苦思冥想的凌远,众人都想要看看,这位皇帝册封的探花,能够创作出何等超凡脱俗的诗词来。
然而。
创作诗词。
根本不是凌远的强项。
但融合记忆之后,他惊喜的发现,这个朝代,乃至历朝历代,都没有出现像李白,杜甫这等才绝惊艳的大诗人。
也就是说,创作诗词,他虽然不拿手,但是可以将李白,杜甫的诗词变成自己的。
“有了!”
凌远猛然睁开双眼,目光中闪过一丝锐利,顺势拿起桌上的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而后,深吸一口气,在所有士子的注视之下,慷慨激昂道: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此刻,凌远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完全不像是一个文弱的读书人,而像是一个久经沙场的悍将。
同时,他也在偷偷观察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反应。
因为他朗诵的.....
正是岳飞将军的满江红!
凌远拿捏不准,这个朝代,是否出现了满江红这一首大气磅礴的诗词。
见众人都屏气凝神的看着自己,没有一人站出来指责自己冒用他人诗词,凌远暗暗松了一口气,继续用慷慨激昂的语气大声念诵:
“抬眼望,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随着第二句诗词从凌远口中迸出,众人纷纷蹙眉,面露惊骇之色。
因为他们从凌远的两句诗词当中,听出了惊涛骇浪般席卷而来的恨意和无尽的汹汹之怒。
恨从何来?
而怒又从何来?
没有人知道,唯有让凌远继续念诵,方能得知。
就像是一幅缓缓展开的山水画卷,勾人心弦,引起内心深处浓烈的好奇心,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此时的凌远,渐渐进入了状态,他的举止,越发的癫狂起来: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在场的士子脸色剧变...
这不,凌远刚刚坐下没一会儿。
就有侍卫前来禀报,让凌远去北面房商讨要事。
北面房。
此刻房内,聚集多位官员。
他们皆是朝中大员,位极人臣的存在。
“秦相,依我看,咱们还是赶紧商榷要事,别等一个小小的计议官到场了。”
说话之人,是一个满头银发的老者,虽一把年纪,可一双眼睛,却是锐利十足,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此刻,老者瞥向坐在主座上的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男子。
被老者称之为‘秦相’的男子微闭双眼,面相和善,神情惬然,他正是枢密院的枢密院使秦宁,官居从一品。
虽不是宰相,但私底下,官员都以‘秦相’尊称他。
只因上一任宰相,已经辞官归隐,不再过问朝廷的事情,而今,宰相一职空缺,如无意外,这宰相之位,非秦宁莫属了。
故此,朝中官员们为了讨好秦宁,才会私底下尊称他为‘秦相’。
而秦宁对此却没有排斥,反而是欣然接受这一称呼。
面对老者的急切,秦相语气平淡的说道:
“计华,你身为兵部尚书,阅历甚广,怎么一点也耐不住性子呢?你急什么?新到的这位计议官,可是半年前陛下钦点的探花,不要小瞧这位后生,能够得到陛下垂青,他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秦相的劝导,兵部尚书计华却未能平静下来,依旧十分急切的说道:
“秦相,咱们商讨的可是家国大事,不容有失,一刻都耽误不得啊,更何况,计议官可无有无,拿主意的,不还是咱们这些人吗?”
“计大人,莫要急躁嘛!”
秦宁缓缓睁开双眼,他面色沉稳,但目光却如老鹰般锐利,在身躯没动的情况之下,竟可以扭头看向兵部尚书计华。
后者被他眼神一瞥,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只因秦宁的眼神给人一种鹰视狼顾的可怖感觉。
见计华安静下来,秦宁再次闭上双眼。
过了一会儿。
侍卫走了进来。
“禀报秦相,计议官已在门外。”
“让他进来。”
秦宁语气慵懒的说道。
“是。”
侍卫转身走了出去。
片刻后。
凌远走了进来,他目光扫视了在场的人,面带谦逊,向在场的人拱手道“下官凌远,拜见各位大人。”
秦宁随手一指角落的空座:“凌大人无须多礼了,快快落座吧。”
他言语温和,但从始至终,都没有睁眼看凌远。
凌远点了点头。
径直走到角落的座椅前坐了下来。
“人到齐了,那就开始吧。”秦宁慵懒道。
话音刚落。
就见兵部尚书计华站起身,对在场众人说道:“各位大人,最近匈奴人又率兵侵犯我朝边境,计某以为,是时候出兵,给匈奴人一点颜色看看了。”
“计大人,出兵需要大量的钱粮,如今国库空虚,哪还能跟匈奴人斗啊!”
一个胡须花白的官员说道。
“许玮,你什么意思?掌管户部多年,每次我主张出兵攻打匈奴人,你都说没钱,你是不是故意在耍我?”
计华怒喝道。
“计大人,你可不要含血喷人呐,我虽掌管户部,手握朝廷的钱袋子不假,可是眼下民生困顿,各地税收又收不上来,国库没钱,你让我怎么办?”
许玮一脸苦涩,他身为户部尚书,和计华官阶同等,但是论起地位,却略逊对方一筹,面对计华的怒声质问,他只得忍着怒火解释。
“那是你无能,明日我就上疏给陛下,让他革了你的职!”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