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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下嫁乞丐,竹马们哭着求原谅小说

笏满花床金满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左清雨见她犹豫,温声问道:“瑶兮,可是不愿?”左瑶兮抬眸,轻轻摇头:“姑姑,并非不愿,只是……”左清雨一眼看穿她的心思,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愁与肯定“瑶兮,我知这些年你在侯府受的委屈,我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是瑶兮,左家是你的家,你身上流着左家的血,族长之位悬空,你作为嫡长女,责无旁贷。”左瑶兮明白左清雨是想要给自己一份依托,便收了册子,却没有明确接手族长一事。左清雨见状,也不再多言,只道:“瑶兮,册子你且收着,什么时候想接手了,便与我说一声。”随后,左瑶兮和柳曦曦漫步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京城繁华似锦,叫卖声此起彼伏。她们一路走走停停,最终被一家名为“万宝轩”的店铺所吸引。金字招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朱红色的门楣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栩栩...

主角:左瑶兮祝云墨   更新:2025-02-19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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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左瑶兮祝云墨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下嫁乞丐,竹马们哭着求原谅小说》,由网络作家“笏满花床金满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左清雨见她犹豫,温声问道:“瑶兮,可是不愿?”左瑶兮抬眸,轻轻摇头:“姑姑,并非不愿,只是……”左清雨一眼看穿她的心思,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愁与肯定“瑶兮,我知这些年你在侯府受的委屈,我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是瑶兮,左家是你的家,你身上流着左家的血,族长之位悬空,你作为嫡长女,责无旁贷。”左瑶兮明白左清雨是想要给自己一份依托,便收了册子,却没有明确接手族长一事。左清雨见状,也不再多言,只道:“瑶兮,册子你且收着,什么时候想接手了,便与我说一声。”随后,左瑶兮和柳曦曦漫步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京城繁华似锦,叫卖声此起彼伏。她们一路走走停停,最终被一家名为“万宝轩”的店铺所吸引。金字招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朱红色的门楣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栩栩...

《开局下嫁乞丐,竹马们哭着求原谅小说》精彩片段


左清雨见她犹豫,温声问道:“瑶兮,可是不愿?”

左瑶兮抬眸,轻轻摇头:“姑姑,并非不愿,只是……”

左清雨一眼看穿她的心思,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愁与肯定“瑶兮,我知这些年你在侯府受的委屈,我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是瑶兮,左家是你的家,你身上流着左家的血,族长之位悬空,你作为嫡长女,责无旁贷。”

左瑶兮明白左清雨是想要给自己一份依托,便收了册子,却没有明确接手族长一事。

左清雨见状,也不再多言,只道:“瑶兮,册子你且收着,什么时候想接手了,便与我说一声。”

随后,左瑶兮和柳曦曦漫步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京城繁华似锦,叫卖声此起彼伏。

她们一路走走停停,最终被一家名为“万宝轩”的店铺所吸引。

金字招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朱红色的门楣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栩栩如生的凤凰展翅欲飞,轩内琳琅满目,珍宝无数。晶莹剔透的玉器、光彩夺目的宝石、巧夺天工的瓷器,令人目不暇接。

左瑶兮和柳曦曦踏入万宝轩,立刻被其中一件精美的玉簪所吸引,这玉簪通体晶莹剔透,雕工精细,簪头上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栩栩如生,一看便知是价值不菲的珍品。

柳曦曦爱不释手地拿起玉簪,正准备询问价格,却听到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这支玉簪,我要了。”

柳曦曦转头望去,只见一个衣着华贵的男子正站在她身旁,眼神灼灼地盯着她手中的玉簪。

这男子面如冠玉,气度不凡,此人,正是户部尚书之子乾明。

柳曦曦素来不喜欢仗势欺人之人,见乾明如此蛮横无理,心中有些不悦,便毫不客气地回道:“这玉簪是我先看上的,公子若是想要,不妨另寻一支。”

乾明见柳曦曦态度强硬,心中也有些不快,冷笑道:“姑娘此言差矣,这万宝轩中的宝物,价高者得之,姑娘若是出价比我高,我自然拱手相让。”

柳曦曦不甘示弱,正要开口争辩,却听到一个左瑶兮的声音从楼上传来:“曦曦,楼下怎么了?”

原来,左瑶兮在二楼挑选礼物,听到楼下的争吵声,便下楼查看,一眼便认出了乾明,想起乾明的妹妹乾霜与自己是闺中密友,而乾霜的生辰将近,便猜测这玉簪是乾明为妹妹准备的礼物。

于是,左瑶兮连忙上前劝说道:“曦曦,这玉簪不如就让给乾公子吧,我们再看看其他的。”

柳曦曦虽然有些不舍,但见左瑶兮如此劝说,也只好作罢,将玉簪递给了乾明。

乾明见左瑶兮出面调解,也收敛了之前的傲慢态度,朝柳曦曦拱手道:“多谢姑娘。”

左瑶兮微微一笑,对乾明说道:“乾公子,你妹妹乾霜的生辰快到了,想必这玉簪是送给她的礼物吧?”

乾明点点头,说道:“正是如此。”

左瑶兮笑道:“乾霜是我的好友,她的生辰我自然也要准备一份礼物,不如我们一起为她挑选吧。”

乾明欣然同意,三人便一起在万宝轩中挑选礼物,经过一番挑选,他们最终选定了一对精美的玉镯,作为送给乾霜的生辰礼物。

晶莹剔透的玉镯静静躺在红色锦盒中,镯身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凤凰,展翅欲飞,栩栩如生,这玉镯名为“凤舞九天”。

乾明拱手深深一揖,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他顿了顿,眉宇间愁云惨淡:“左小姐,所不知,小妹如今正和父母闹得不可开交,甚至扬言要离家出走,我实在放心不下。”

左瑶兮听着这些话语,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商品,心中烦闷不已:“不行,我得去找霜儿!”

柳曦曦连忙上前劝阻:“瑶兮兮,今日你出府已经四个时辰了,在不回去,怕是瞒不过去,不如明日再去吧?”

左瑶兮素来考虑事情周全,可这会儿却异常坚定:“不,我必须现在就去!霜儿性子跳脱,万一真出了什么事……”

她起身便要往外走,柳曦曦无奈,只得吩咐备车。

城外,静心庵。

乾霜正倚窗而坐,神情落寞,见左瑶兮来了,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瑶儿,你怎么来了?”

左瑶兮一把拉住她的手,语气焦急:“今日偶遇你兄长,听他说起,霜儿,到底怎么回事?”

乾霜眼神闪烁,欲言又止。

左瑶兮心疼地将她搂入怀中:“你我自幼相识,情同姐妹,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

乾霜终于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瑶儿,我……我要逃离京城,是因为三皇子想要求娶……”

左瑶兮惊得一激,恰巧碰到桌边的茶盏应声落地,碎成一片片,茶水四溅。

当朝三皇子,俊美无双,才华横溢,出了名的风流多情,府中姬妾无数,几乎夜夜笙歌。

乾霜担忧地看着脸色苍白的左瑶兮:“瑶儿,您没事吧?”

左瑶兮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没事,只是…这消息太突然了。”

她明白乾霜的苦衷,也理解她父母的期盼,只是,这桩婚事若成了,乾霜的后半生怕是难以幸福,她必须想个办法,既能帮助乾霜摆脱困境,又不至于让乾家得罪皇室。

柳曦曦看在眼里,眼珠子一转,凑到跟前,低声说道:“乾小姐,与其每日以泪洗面,不如我们主动出击,断了三皇子的念想,你去其他男子亲近,最好是让三皇子撞见,这样一来,他定会觉得你不贞,主动放弃这门婚。”

乾霜一听,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摇头道:“这怎么行!这要是传出去,我的名声就全毁了!”

柳曦曦苦苦劝道:“乾小姐,三皇子摆明了要娶,你父亲母亲也摆明要嫁,但若是真嫁了过去,怕是这辈子都不得安生,名声固然重要,但若是牺牲了自己的幸福,岂不是得不偿失?”

乾霜思虑再三,觉得言之有理,如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了。于是,她便开始物色合适的男子。


白远荼自然也看见了,心中一紧,下意识想要解释。

左芹婉小心紧张的声音却抢先一步响起。

“阿瑶姐姐,前两日我在远荼哥哥那里玩时,不慎打坏了这张焦尾琴,我才向远荼哥哥讨回来,想着修好了再给他送回去。”

“阿瑶姐姐,你不会介意吧?”

左芹婉看着她的目光略带挑衅。

白远荼沉默地看着她。

左瑶兮露出笑容,声音柔和:“当然不会。”

忍到鲜血淋漓才割舍下的东西,还有什么能影响到她呢?

她不再理他们,转身离去。

在芳菲苑前时,她顿了一下,吩咐:“今后无关人员都不要放进我的房间。”

除了侯爷主母,便只有白远荼和方康二人可以随意出入此院。

丫鬟一怔,恭敬应是,随后取出一张纸条。

“小姐,方才祝公子走前留下信件,约见小姐明日午时无方茶馆见面。”

次日上午,春日融融,左瑶兮应邀来到无方茶馆。

茶馆外紫竹肆意生长,极为静谧,内里一片清幽,闹中取静,让人格外舒心。

左瑶兮本想来看看他究竟想做甚,见状不由蹙眉。

抬目间,耳边却传来一道温润的声音。

“左小姐。”

转过头去,便看见那张熟悉的俊脸,不过今日他又跟换了个人一般。

与昨日不同,今日穿的真的是锦袍了,腰束玉带头戴玉冠,温润佩玉佩在腰间,一切都十分妥帖贴合,绝非街边成衣店随意买来的款式,浑身气势优雅矜贵。

今日又哪里是昨日那可怜的穷酸读书人?分明是不知哪儿来的世家公子!

但今日同样引人注目的,是站在他态度恭敬的两个男人。

两个人都极年轻,一眼看去不过泯然众人的长相,可细细地看,才发现二人站姿如松,浑身的力量都积蓄起来,隐隐可窥虎口有厚厚老茧,一看就是练家子,非寻常人家会有。

“这两位是?”左瑶兮峨眉淡扫,心中却是大吃一惊。

祝云慕便微微一笑:“这是我家两位保护我的师傅,日后我再同你解释。”

谁都有那么几个秘密,左瑶兮不再发问,在他对面落座。

祝云慕亲自为她斟了一盏茶:“昨日被人打断,才特意今日约你,今日你我二人便在这无方茶馆畅所欲言。”

第一句话如此,他第二句话立马紧接道:“若我没看错,昨日那位应是相府嫡长子白公子,为何会来寻左小姐?”

万万没想到人家第一句话就问这个,左瑶兮心中一噎,原本想到白远荼的难过愣是变成了不伦不类的哭笑不得。

她温声解释:“我与白公子青梅竹马一同长大,他是……”

“左瑶兮!”

不料这时,茶馆外忽然传来一阵大喊。

左瑶兮偏头从二楼往下看去,不期然和方康那双愤怒的眼睛对视。

方康脸色一沉,勃然大怒着快步上楼:“左瑶兮,你什么意思,居然还特意吩咐丫鬟……”

他愤怒的声音在上了二楼后突然戛然而止。

方康瞪圆了眼睛看着祝云慕,腿一软,“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微臣参见太子殿下!”

此话一出,四下皆惊。

左瑶兮“噌”一下站了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祝云慕。

太子?他竟是太子?!

身后两个侍从垂下的眼底一狠,立即上前半步。

祝云慕握着茶盏的手一抖,茶水泼了出来,他站起来,不经意般拦住了两个侍从,颇为滑稽地跳开一大步。

“这位公子可千万不要害在下,什么太子,在下可不认识。”

不认识?

方康一愣,抬起头仔细看看。

祝云慕神色警惕,那张脸确实与太子有几分相似,但却不是太子。

他立即尴尬地站了起来:“是我认错了。”

祝云慕连连点头:“下次可千万别这么认错了,让真的太子听到了,砍我的头可如何是好。”

方康顿时更加尴尬。

祝云慕却已经转头:“左小姐,这位也是你的朋友?”

那漆黑的眼眸含着笑,让左瑶兮脸也热了起来,被刚刚的事儿搞得有些不自在。

“是,他也是我朋友。”

祝云慕颔首:“好吧,看来今日不能再畅所欲言了,小姐请便,我就先走了。”

话罢,他转身下楼。

身后的两个侍从脚步无声跟了上去,其中一个压低声音道:“殿下,那个人是否需要……”

他做了一下抹脖子的动作。

方才还笑容温和的男人此刻却沉了脸,浑身矜贵的气质也变得冷沉,深邃的眼睛幽深晦暗不明,叫人看不出里头的情绪。

他声音冰冷:“不可,那人是将军府嫡子,孤刚回京城,不可轻举妄动。”

……

与此同时,二楼雅间。

扫去方才的尴尬,方康立即道:“你什么意思阿瑶,听白远荼那混球说你要成亲?”

他姿态大大咧咧地,一如从前。

左瑶兮目光却十分平静:“皇上圣旨绣球招亲,嫁衣都挑了,还能有假?”

万万没想到此事竟然是真的。

方康眼都红了,立即重重抓着她的手腕,瞪着眼睛:“这么桩荒唐的婚事怎么能履行?不行,你得重新抛一次绣球!”

手腕传来痛意,一如心口那泛开的点点疼痛。

看着他理所应当的神情,左瑶兮忍不住笑,红唇间尽是嘲讽。

重新抛绣球?说得简单,这可是圣上的金口玉言,若是抗旨,侯府会背上怎样的后果?

若两个竹马真心想抢她的绣球,又怎会在当日双双舍弃她?

说到底,他们早就变了心,却不肯承认。

忍下心中的悲哀,左瑶兮一点一点掰开方康的手指:“方公子,你我如今毫无关系,还请自重。”

方公子?

方康心底蓦地涌起巨大的恐慌,他反手抓她抓得更紧,声音坚持:“阿瑶,你得重新抛绣球,我保证、我保证这一次一定能抢到!”

可是上一次,你也是如此承诺啊。

左瑶兮唇边笑容更加讥讽,人往后退,不在乎手腕的疼痛,硬生生将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扯了出来,声音淡然。

“方公子,婚礼定在一旬之后,届时烦请前来观礼。”


面对梅锦良的怒火与质问,左瑶兮尽收耳中,一言不发,搭在膝盖上的手指揪紧了衣角,骨节泛白,却倔强地不肯吐露一个字。

一旁的紫烟见状,心疼不已,她正欲开口解释,却被梅锦良厉声打断:“你还有脸替她说话?要不是你们这些丫鬟没看好她,她怎么会被那乞丐骗了去?侯府的嫡女,竟然嫁给了一个乞丐,你让我们颜面何在,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话音未落,一个响亮的巴掌便重重地落在紫烟脸上,她被打得一个趔趄,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

她捂着脸颊,泪水涟涟,却不敢言语,只低声啜泣道:“夫人息怒,奴婢该死,奴婢没有看好小姐……”说罢,不停的磕头认罪。

梅锦良怒不可遏,指着紫烟的鼻子斥责道:“你们这些丫鬟,一个个都是吃里扒外的东西!侯府好吃好喝地供着你们,你们就是这样报答我的?我告诉你们,要是你们小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唯你们是问!”

她说着说着,语气越来越激动,脸色也涨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仿佛随时都要背过气去。

左瑶兮见状,终于有了反应,她抬起头,目光清冷地看向梅锦良,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母亲,这件事与紫烟无关,是我自己……”

梅锦良再次打断她,指着门外怒吼道:“闭嘴,你还有脸叫我母亲?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你对得起我吗?”

左瑶兮微微颤抖,眼眶里噙满了泪水,她不明白,为什么梅锦良总是用最大的恶意揣测她,难道在她心里,自己就是一个如此不堪、如此不值得信任的人吗?

她轻启,说出的却是干涩的俗事:“母亲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梅锦良看着左瑶兮泫然欲泣的模样,心里也咯噔一下,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错怪了,那些捕风捉影的传言,或许真的只是谣言。

可是,让她现在就低头认错,又实在拉不下脸来,僵在原地,嘴唇嗫嚅了几下,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左瑶兮见梅锦良沉默不语,心中更加委屈,不想再争吵下去,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待一会儿,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情绪,语气尽量温柔地说道:”母亲,如果您没有别的事情,就请回吧,我累了,相信你也累了,以后有事情,倒不妨好好听我这个女儿如何说的。”

梅锦良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深深地看了左瑶兮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随着一声关门声,左瑶兮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夺眶而出,她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红烛摇曳,映照着满室的绫罗绸缎,却照不进梅锦良心中半分。

她斜倚在床榻上,黛眉紧锁,一声声叹息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左青城披着外衣起身,走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还在想瑶儿的事?她素来听话,家族的权利她不会争的,你放心吧。”

梅锦良幽幽地叹了口气,眼神中带着一丝茫然:“话虽如此,可我总觉得变了,尤其是马上就要出嫁了,却越发沉默寡言,心思也越来越难捉摸。”

左清城闻言,沉默片刻,方缓缓说道:“瑶儿毕竟不是我们自小养大的,心里有些隔阂,也是正常的,等她嫁过去,成了家,自然就会明白我们的苦心。”

梅锦良猛然坐起身,烛光映照下,她的脸色显得格外苍白:“苦心,这么多年,我们待她如何,你我心知肚明!如今,你却说……”

左清城厉声打断了她,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慎言,隔墙有耳!”

他走到窗边,确认窗户关好后,才转过身,放缓了语气,才接着说:“瑶儿这孩子心思敏感,我们对她好,她心里自然明白。只是,有些事情,我们不得不防。”

梅锦良怔怔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左清城没有言语,也明白梅锦良的担忧,可他也有自己顾虑,左瑶兮的存在,是一把双刃剑,他必须保证,这把剑,永远掌握在手中。

窗外,夜色渐深,寒风呼啸,吹得窗棂发出阵阵轻响。

梅锦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次日,天空渐渐白,街灯渐次熄灭。

柳曦曦轻手轻脚地来到左瑶兮的房中,见她正对着铜镜梳妆,便放慢了脚步,悄悄走到她身后,捂住了她的眼睛,娇声道:“猜猜我是谁?”

左瑶兮轻轻一笑,握住她覆在自己眼上的柔荑,柔声道:“除了我们曦曦,还有谁会这般顽皮?”

柳曦曦松开手,从镜中看着左瑶兮,笑道:“今日天气正好,不如姐姐带我去逛逛京城?”

左瑶兮欣然应允,两人便携手出了府。

出了左府,左瑶兮本以为柳曦曦会带她去热闹的街市,却不想她竟径直来到了一家装潢雅致的酒楼。

左瑶兮心中疑惑,却也不动声色地跟着她上了二楼,来到了一间雅致的包厢。

雅间内,左清雨早已等候多时,见到左瑶兮,她起身相迎,脸上带着一抹温柔的笑意,示意她不必紧张:“瑶兮,不必拘束,今日之事,只有我们三人知晓。”

左瑶兮心中疑惑,为何亲人见面却要如此遮遮掩掩?

左清雨看出她的疑惑,轻轻叹了口气,解释道:“你父亲生性多疑,当年我嫁与你舅舅,也差点被他所害,此事说来话长。如今京中皆知左家与柳家不睦,你父亲与你大舅舅在政见上更是格格不入。”

她顿了顿,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不愉快的往事,眉宇间闪过一丝落寞。

左清雨见左瑶兮似懂非懂,也不想给她太多压力,便从袖中取出一本册子递给他:“这里记载着左家的一些事情,你若感兴趣,可以看看,至于你父亲那边,你无需担忧,我会从中周旋,不用担心。”

左瑶兮接过册子,指尖触碰到泛黄的纸张,感受到岁月的痕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一片死寂,鸦雀无声,他更加猖狂,挺直腰杆,双手叉腰,仰天长啸:“别躲了!我知道你在这里,出来”

他慢慢循着声响寻去,目光如炬,竟一眼便发现了左瑶兮藏身的假山之后。

假山玲珑剔透,怪石嶙峋,本是极好的藏身之处,却不想被李尚元一眼识破,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带着几分戏谑,几分轻蔑,一步步朝着假山走去。

左瑶兮见他如此胜券在握的模样,心中更慌乱了几分,她紧紧贴着假山内壁,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丝毫声响,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住裙摆,指节泛白,手心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原以为这处假山隐蔽非常,定能躲过李尚元的搜寻,却不想被他如此轻易地识破。 难道今日真的在劫难逃了吗?

李尚元步步逼近,脚步声在寂静的无人处显得格外清晰,一下一下,像是敲击在左瑶兮的心上。

他走到假山前,伸手拨开茂密的枝叶,语气变得轻佻:“左小姐,何必躲躲藏藏呢?出来吧。”

左瑶兮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她深吸一口气,缓缓从假山后走了出来。

月光洒在她的身上,映照着她苍白的脸庞,更显得楚楚可怜,她强作镇定,迎上李尚元的目光,努力不让自己的恐惧显露出来:“那三皇子,你究竟想对乾霜做什么?”

李尚元向来天不怕地不怕,这回竟亲自出马,找到了左瑶兮藏匿的地方,对于她的多管闲事,他并不感到意外,只是略带惋惜地说道:“真是可惜了你这般美人,竟要嫁给一个乞丐。”

说着,他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不过,若是你愿意,我可以向皇上求个恩典,将你和乾霜一同纳入我的府中,这样你们姐妹二人,又可以一起,多好。”

他又踱步上前,继续带着几分戏谑的口吻说道:“乞丐有什么好?跟了我,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莫说是你,就连你的姐妹乾霜,我也会好好待她。”随即伸手想要挑起左瑶兮的下巴,却被灵巧地躲开。

“你休要痴心妄想,李尚元,登徒子,我就算是嫁给乞丐,也绝不会委身于你这种卑鄙小人!”左瑶兮怒目而视,语气中充满了不屑继续道。

李尚元被她这番话激怒,见四下无人,便动手动脚,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可别后悔。”

在假山不远处的乾霜平日里受了委屈,也只会默默垂泪,从不反抗,是逆来顺受的性子,可是今日不同,她亲眼瞧见李尚元那双贼眼,直勾勾地盯着左瑶兮那眼神里满是贪婪与淫邪,叫她心底止不住地发寒。

她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左瑶兮落入魔爪,见状,心头一紧,想也不想便冲上前去,一口咬在了李尚元的手背上。

“你这贱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咬我本皇子。”李尚元吃痛,猛地缩回手,怒目圆睁,瞪着乾霜,厉声骂道。

乾霜却毫不畏惧,迎着李尚元的目光,眼神坚定:“三皇子若是想对瑶儿无礼,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护她周全!”

说罢,她一把拉起左瑶兮的手,转身就跑。乾霜却毫不畏惧,迎着李尚元的目光,眼神坚定。

李尚元被乾霜咬了一口,又羞又恼,捂着鲜血淋漓的手背,怒不可遏地追了上去。

左瑶兮只觉得乾霜拉着她跑得飞快,耳边风声呼呼作响,一路狂奔,本来就紧张,却因为用力过猛,反而一起向后倒去。


白远荼脸色微僵,握着酒杯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他怎会甘心做左瑶兮生命中的过客,这挑衅的字眼像是一根尖刺,狠狠地扎在自尊上,激起了他潜藏的胜负欲。

他猛地放下酒杯,杯底与桌面相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吸引了左瑶兮和李尚元的注意。

“三皇子,此言差矣,瑶儿的心意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决定的,我公平竞争,谁输了便从此退出,不再纠缠,如何?”白远荼眼神凌厉地看向李尚元,但是话是对祝云墨说的。

最终,李尚元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本皇子,愿意见证此事。”

左瑶兮秀眉微蹙,想要开口阻止,却被白远荼抢先一步:“祝公子,你意下如何?”

不等祝云墨答话,左瑶兮便抢先一步,语气冷淡地说道:“这桩婚事,乃是皇上金口玉言,赐婚的圣旨早已送达襄阳侯府,我二人,奉旨成婚,此事已成定局,你没有资格做这种赌注。”

白远荼从未想过她会如此在意祝云墨,想到当初她陪伴自己的日子,眼下更觉讽刺。

那时他不过一无所有,唯有满腔热爱付诸于琴弦之上,而她,总是安静地坐在他身旁,托腮凝眸,听得如痴如醉。

有时他抚的是高山流水,她便会说仿佛看到了巍峨山巅的皑皑白雪,听到了山涧清泉的淙淙流响,有时他弹的是小桥流水,她便会说仿佛置身于江南水乡,看到了杨柳依依,听到了吴侬软语。

她是他唯一的知音,是他生命中的一抹亮色,而他也曾许诺,要为她写尽这世间所有的乐曲,让她永远沉浸在他的琴音之中。

可后来,她却劝他放弃这虚无缥缈的梦想,去追求功名利禄,说只有这样才能给她安稳的生活,于是他听了她的话,弃琴从文,苦读圣贤书,寒窗十年,终于金榜题名,高中状元。

如今的他,锦衣玉食,高官厚禄,可她又在何处?她是否还记得那个曾为她抚琴的少年?

想到这里,他怒火中烧,指着左瑶兮骂道:“瑶儿,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如今你另寻新欢,可想过我?可想过我们之间的情谊?”

白远荼怒吼道,字字句句都在控诉她的背信弃义。

“白远荼,你可还记得那把焦尾琴。”左瑶兮闻言,脸色骤冷,寒声道。

焦尾琴是当初左瑶兮远赴千里为他寻得的珍品,琴身通体乌黑,唯有尾部一点赤红,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象征着他与她之间炽热的情谊,而如今,这象征着他们友谊的琴,却被他亲手摔断,如同他此刻支离破碎的心。

她看着白远荼的失态,心中没有一丝波澜,语气冰冷如霜:“白远荼,这琴既已断,你我之间的情分,也就此了断。”一字一句,如同冰锥般刺入白远荼的心脏,每个字都带着决绝和冷漠,让他感到彻骨的寒意。

他想要解释,却发现任何言语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每一个字都卡在胸腔,难以吐露。

周围人窃窃私语,像一群嗡嗡作响的蜜蜂,扰得人心烦意乱,李尚元在一旁煽风点火,眼神里闪烁着看好戏的光芒,嘴角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奸笑,似乎巴不得两人立刻打起来才好。

他阴阳怪气地说道:“哟,祝公子,人家都指名道姓挑战你了,你不会不敢接招吧?这要是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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