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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当对照组,我果断离婚逃离渣夫周颂年江月完结文

婀蛾尔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颂年俯首在她耳边说。江月的心脏突突直跳,像是堵在嗓子眼,马上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你们谈论我什么?”炙热气息拂过耳廓,光不止照到他,也照到了她。惊慌失措的神情,像是在谋算着什么,灵动不安的眼,耳尖红得滴血,瞧着似乎很纯情,周颂年知道她胆子有多大。“你在跟她谋划要怎么摆脱我?怪不得你这些天这么冷淡,你从来不吃我的醋,现在却要借题发挥,你们在算计什么……”周颂年揉捏着她的耳朵,像是在把玩一片微凉的玉,她的耳环被他取下来,又亲昵亵渎的丢进衣领里。玉质的耳环打在她胸口,就像他与之而来的暗哑声音。“月月,我在你这里值几个钱?”江月差点被他吓飞。她就说这老宅子风水很差,一进来就没有好事发生,这里百分百克她!冷静……冷静……江月深呼吸几次,尽量让...

主角:周颂年江月   更新:2025-01-24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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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颂年江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拒当对照组,我果断离婚逃离渣夫周颂年江月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婀蛾尔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颂年俯首在她耳边说。江月的心脏突突直跳,像是堵在嗓子眼,马上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你们谈论我什么?”炙热气息拂过耳廓,光不止照到他,也照到了她。惊慌失措的神情,像是在谋算着什么,灵动不安的眼,耳尖红得滴血,瞧着似乎很纯情,周颂年知道她胆子有多大。“你在跟她谋划要怎么摆脱我?怪不得你这些天这么冷淡,你从来不吃我的醋,现在却要借题发挥,你们在算计什么……”周颂年揉捏着她的耳朵,像是在把玩一片微凉的玉,她的耳环被他取下来,又亲昵亵渎的丢进衣领里。玉质的耳环打在她胸口,就像他与之而来的暗哑声音。“月月,我在你这里值几个钱?”江月差点被他吓飞。她就说这老宅子风水很差,一进来就没有好事发生,这里百分百克她!冷静……冷静……江月深呼吸几次,尽量让...

《拒当对照组,我果断离婚逃离渣夫周颂年江月完结文》精彩片段


周颂年俯首在她耳边说。

江月的心脏突突直跳,像是堵在嗓子眼,马上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你们谈论我什么?”

炙热气息拂过耳廓,光不止照到他,也照到了她。

惊慌失措的神情,像是在谋算着什么,灵动不安的眼,耳尖红得滴血,瞧着似乎很纯情,周颂年知道她胆子有多大。

“你在跟她谋划要怎么摆脱我?怪不得你这些天这么冷淡,你从来不吃我的醋,现在却要借题发挥,你们在算计什么……”

周颂年揉捏着她的耳朵,像是在把玩一片微凉的玉,她的耳环被他取下来,又亲昵亵渎的丢进衣领里。

玉质的耳环打在她胸口,就像他与之而来的暗哑声音。

“月月,我在你这里值几个钱?”

江月差点被他吓飞。

她就说这老宅子风水很差,一进来就没有好事发生,这里百分百克她!

冷静……冷静……

江月深呼吸几次,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惊恐:“老公你在说什么,我一点也听不懂。”

周颂年抵着她,似乎在发笑,胸腔震动,像是什么大型猫科动物,比如狮子之类的生物,自喉中发出的震颤声响。

修长的手指自她的耳廓划过,触碰耳垂、颈侧,不轻不重的按了下锁骨,再虚虚的环在颈项。

江月身子被吓麻了半边,颤着声推他:“老公你不要吓我……”

救命她不会要死吧?

老公你想干嘛?老公你说句话啊!

周颂年没说话,他甚至让江月也说不了话。

刚涂上口红的唇被人撬开,江月想要咬牙,下颌却被一只大手卡住,稍用了些力气,她就只能任人施为。

他的吻没有本人半分温文尔雅,反而像是要把她吞吃殆尽,汁液勾缠,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滑落,还没来得及落到腮边,就被人吻走。

周颂年简直像是要把她揉碎了再榨成汁一饮而尽,等他终于舍得退离,江月只能靠着门,被他抵着站直,喘息急促。

等稍有些力气,她便抬起手,用尽全力往他脸上甩了记耳光。

“你就这么喜欢背着宋墨挽跟我偷情是吧?”

这句话她想骂出来太久了。

“周颂年你少对着我犯贱!”

周颂年把她架了起来,埋头在她锁骨处,炙热气息吹拂而过,他笑意横生。

“月月,你有时候说话真的很不中听。”

“好像一直在期待着把我惹怒,然后忍不住罚你。”

他抬起头,盯着她的脸,跟那双莹润可爱的眼眸对视。

“好孩子,诚实一点,你希望我这么做吗?”

空气焦灼。

她原本急促的喘息声乍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在胸腔里咚咚跳动不停的心脏,在他掌心下像是一只不安的鸽子。

“不回答我吗?”

她在心虚什么?

反正他不爱她,她也不爱他。

难道就不能坦诚一点,告诉他她把他当成随处可见的凯子,当成手里的提包,只要随便哪个人能出得了好价,就能把他这个二手货折旧卖了?

或许她们还议好价格,一个他,附带他书房内的所有可用文件。

“晚餐前还装得很像,怎么吃了一顿饭就忘了敷衍,跟宋墨挽谈那么久,把我丢在餐厅,宝贝,她给开你多少钱?”

周颂年似笑非笑:“要不要老公帮你算一个合适的价位?”

价位?

江月立即明白,周颂年这死东西偷听别人讲话,而且还没听完。

估计是听到宋墨挽说要帮她保住钱那段了,看短信发来的时机,估计都懒得听她回答。


江月心下腹诽,按照她对周颂年的了解,他难道不应该嫌她烦,训斥她一顿就把她丢出去吗?

难道周泽说话威力这么大?

江月有些失望,她都做好了颜面尽失,让郑惠看笑话的准备,现在突然被搅乱局面……

“还在哭?”

江月听到他温柔的声音,发顶处被压了一下,像是克制的吻。

“好孩子,能抬起头让我看一看你的脸吗?”

后背被一下一下,安抚般的轻拍,他像是对待被娇纵得过分的孩子一样对待她。

江月暗自盘算一番,想出对策,于是装模作样的“嗯”了一声,撑着手臂,软软地推开了他。

她知道周颂年就算不问她,他也会自己去查的。

她必须要打消他这个念头。

江月眼下滑落泪痕,脸上原本精心描摹的淡妆,一半零落斑驳,一半在周颂年衣服上。

她痛苦又不舍地看着周颂年,泪珠不要钱般往下掉,她却浑然不觉,安静,痴缠,甚至透着点偏执的神经质。

“你不是想知道我怎么找到你的吗?”

江月含泪,樱唇却扬起笑容,她知道自己这样非常好看:“我……我朋友来接我的时候,她看到你的车了,秘书说你在工作,他骗我,宋墨挽回来后,你们所有人都骗我。”

她含泪指责,周颂年无法辩驳。

他确确实实在两个女人之间徘徊不定。

宋墨挽曾经是他的未婚妻,他们认识将近二十五年,光是那份早被取消的婚约,都持续了十五年之久。

而江月……

她曾经是一场混乱的错误,现在是他的妻子,他或许不爱她,但绝对没想过要故意伤害她。

周颂年看她落泪,很难不良心备受谴责:“别哭了,没有要骗你,怎么可能骗你,月月,你知道我……”

他说着,又要伸手为她擦拭眼泪。

“骗子!你现在就是在骗我。”

江月毫不领情,将他的手拍开,但在对上周颂年幽暗阴郁的眸光时,又害怕到果断认怂。

“你不是想知道我怎么找到你的吗?我告诉你。”

她抬手胡乱擦着眼泪,倔强地瞪他:“我找人调监控了,监控里你跟宋墨挽的车一前一后走的,你敢做,难道还怕人看吗?你以为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吗?”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私人侦探能查到的东西,难道别人会不知道?

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传他们婚变的消息,不然怎么会闹到老爷子那里。

如果没有宋墨挽回来这个契机,没有周颂年跟宋墨挽多次公然相会,江月跟周颂年闹几天别扭,根本没人会关注。

周颂年无从抵赖,被她眼泪意乱心烦,又因为她推开他手的抗拒态度而生出戾气。

但下一刻,江月唇角的冷笑又让他脑海拉响警报。

“你不是想问我为什么那天跑去闹事吗?”

“月月,这事翻篇了。”

周颂年呼吸屏住,他看到江月含恨的目光,如果光看此刻,她绝对是真心实意的在恨他。

“因为我嫉妒。”

江月觉得脸上泪痕怪黏糊的,早知道不化妆了。

她尽量保持着冷笑,调动全身力气,努力做出爱恨交织的神情。

演戏真是很累的活。

但一想到能在此时稳住周颂年,日后协议或者起诉离婚能得到的好处,她又激起了许多力量。

这么一算,她也算是身价千万的女演员了。

一滴泪顺势滑落,定在腮边,江月凄苦的说:“我真的嫉妒她,她什么都有,什么都比我强,连你也爱她,我知道的,即使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你就是忘不了她。”

江月说的都要吐了。

做女人要是做得真跟她说的一样,不如直接吊死算了。

想想你的一千万,想想你的两千万,想想你的三千万……

就当跟帅哥演苦情偶像剧了,片酬高的很呢!

“我一想到你们在一起,我就要疯了,她回来做什么?她回来想要周太太的位置吗?”

江月疯魔般的呢喃,带着几分痴狂眷恋:“你也爱她,你那么爱她为什么你要跟我结婚?我恨你们,我嫉妒,我要跟你一拍两散。”

“月月。”

周颂年打断了她疯狂的话语,他深深的凝视江月的脸,不放过一丝一毫神情。

她真的爱他吗?

周颂年不信。

但江月看起来实在是爱他爱的疯魔,她一向柔软怯弱,被欺负了,只是躲在暗处偷偷啜泣,等他留意发现时,已经被欺负得不成样子。

放在平时,她哪里能说出这样的话,可见是真伤心了。

她说要跟他一拍两散,真是气话,她这么爱他,怎么离得开他。

哭成这个样子,还死死抓着他袖子,口口声声说恨他,要让他去找宋墨挽,要是他真去了,她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来!

“我们不会一拍两散,你不要胡思乱想。”

周颂年再次伸手要揽她,好在这次她没有拒绝,不然他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今天在书房那些话你也都听到了,我不会跟你离婚,没有人能影响到我们的婚姻关系。”

最起码近几年不会。

“至于墨挽……”

周颂年叹了口气:“她一向很有分寸,当年是我们对不起她,如今只是弥补,她不会威胁到你的地位,她也说过了,回国不过是暂时,到时候她还是会走的。”

“对我们这些人而言,事业才是最要紧的事情,感情这种小事,总要放在末尾,就像备忘录里的待办事项,如无必要,极少理睬。”

他说的确是实情。

豪门小姐公子哥,一辈子能爱的,能得到的人多了去了,只要敢想敢做,结婚离婚离婚再结婚,换七八个,甚至几十个男伴女伴又有什么奇怪?

谁能说哪个一结婚就封心锁爱,从一而终?

婚姻不过强强联合,各取所需,就是各玩各的,只要不闹出事情来,面上过得去,又有共同的子嗣能继承家产,其他种种,又有谁会去计较。

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罢了。

周颂年在这一点上并不双标,要是当年宋墨挽在订婚期间有男伴,他照样能接受,并且遵从规定,完成婚约。


男人都是这样,有钱不是好人,好色滥情,没钱更是道德败坏到踩在法律边缘线。

而女人,江月以前只接触过两种。

一种像妈妈,是餐桌上的贡品,厨房灶台上免费工作的保姆家具,勤勤恳恳拿不到一点好处的工蜂,在家里哭天抢地打孩子的泼妇。

一种像她,是时髦有趣被豢养着的爱宠,抛却尊严,匍匐于权势之下的玩物。

宋墨挽是她接触过的不同的女人。

她有点像周颂年,都只把她当个玩意,对一切都云淡风轻,仿佛什么都不看在眼里。

或许钱跟权就是这么好,能赋予一个女人成为男人的权力。

江月从娘胎起就输了,输的非常惨烈,以至于她对这样的人物只能采取退避三舍的措施。

鬼使神差地,她问周颂年:“你爱她么?”

周颂年可能有些哭笑不得,很奇怪她为什么会这么问。

他随口说了句:“或许。”

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也不是疑问。

江月只能自己来猜。

他或许是爱她的,周颂年不可能不爱宋墨挽,他们是一样的人。

“那……”

江月有些犹豫:“那你爱我么?”

她像十万个为什么里的愚蠢小孩,问题又多又白痴,这年头谁管爱不爱的,就连言情小说都耻于谈情。

没事纠结爱不爱的那些人,早已被打做癫公颠婆扫进历史尘埃,大家现在都喜欢搞事业,爱情虚无缥缈,钱才是真谛。

“你为什么要问这些。”

周颂年笑声低沉,他又在用那种她看不分明的眼神凝视着她,语气里甚至带了些循循善诱:

“你想要我回答什么?”

他不用说,江月已经知道他的回答。

我爱你这三个字只需要说我爱你就对了。

问东问西说上一堆,那只能证明他确实不爱,或许连喜欢都很浅薄,以至于要这么顾左右而言他。

周颂年人很好,绅士风度,他不爱她,也不屑于骗她,但最起码给她留了脸,他也是很疼她的。

江月没有再问,她看周颂年的神情从温和的诱导,渐渐变得有些尴尬,最后冷下脸,化作居高临下的睥睨。

她转移话题:“你衣服里的是什么?”

他的衣服都是量身定制,稍胖稍瘦一些都会很明显,现在他大衣胸口处有些鼓起,像是藏了什么东西。

江月很难不去在意。

周颂年没说话,他解开大衣的扣子,捏住一边打开。

一团藕粉色滑落下来,轻飘飘的,真丝材质被揉成一团,有些发皱,下摆处被撕烂了,很狼狈。

江月的脸通红。

——那是她不久前穿过的吊带。

…………………………………………………………………

回忆很长,但人脑闪回其实很快。

江月到现在都不明白周颂年为什么要跟她结婚。

更不知道这破烂婚姻怎么持续了三年,让她从当年那个正常人变成现在这样的毒妇。

而现在最尖锐地话题是,她等下该怎么去面对周颂年这个人。

在回餐厅的路途中,江月经过走廊,走廊处的一扇门传出门锁转动的“咔塔”声。

声音很小,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手扯了进去。

江月吓得尖叫出声,又很快被人捂住了嘴。

房间没有开灯,只有两片窗帘的缝隙处透过一点光色。

她惊慌失措地抬头,恍惚间看见周颂年的脸,光只照到一点,他的模样很模糊,但那双往日里黑沉沉的眸子却亮的惊人。

“我听到你们说话了。”


然后开始疯狂搞事业,穿着女士西装,昂首阔步,拿着支票甩到周颂年脸上,骂一句:“老娘不稀罕你那点臭钱,带着你的东西跟宋墨挽滚出克!”

然后挽着某位不知名但一定比周颂年强的大佬,挥挥手云淡风轻,温声撂下一句:“xx我们走吧。”

最后的定格画面,一定要落在周颂年失魂落魄,后悔万分,懊恼不止,恨不得当场跳楼重开,喃喃自语着“江月你回来”的扭曲表情上。

但江月不属于以上的任何一种。

她是被吊在两个悬崖之间的纠结人,哪一条路她都走不通,也不想走。

她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从周颂年手中抠出一笔可以富裕终身的钱,然后躲在某个基础设施很好的旅游城市,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

A选项太憋屈,周颂年生活规律,不抽烟不喝酒,有良好的健身习惯,甚至还口味清淡,讨厌甜辣油腻,对一切不良诱惑敬谢不敏。

要是按照老派思维熬日子,指不定她得气出乳腺癌,死在周颂年前头,被他反向继承遗产。

至于搞事业……

这年头豪门都要讲究开源节流,一个个钱包抓得死紧,经济下行,在这种时候跳出去搞事业,不赔个血本无归都算好的。

怕不是一出山就得遇到某些“专业团伙”,被骗到负债累累。

别说是江月这种所谓的“豪门太太”,就是那些真大企业继承人,被做局坑到破产的都不在少数。

她很有自知之明,有钱就屯着,不要瞎折腾,最多买点真金放保险箱里当储蓄。

“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都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方青筠忽然生出感叹。

江月笑嗔她:“哇,大哲学家。”

惹得方青筠推她:“没出息!”

江月委屈死了:“我怎么没出息了?”

方青筠半真半假道:“当年你要是正常出去工作,现在怎么着也能养活自己,犯得着在男人身上吊死。”

她们当年都在京大读书,方青筠法学院出身,一毕业就进了红圈律所,年入四五十万。

江月读的专业虽然没有她好,但找个年薪十几二十万的工作,也是能找到的。

“我不是在男人身上吊死。”

江月笑嘻嘻的:“我是在金山银山上吊死,我太知道我这辈子能过成什么样了,如果没有周颂年,我大概会过着跟我妈一样的生活,或者说比她更强一点,但也强的很有限。”

“打一份普通的工,一年存下个两三万,一半寄回家里交家用,然后找一个很普通的男人,生一个或者两个孩子,听上去似乎还挺美好的。”

江月似乎在垂眸深思,但又似乎什么都没想:“但我不喜欢,我看厌这种生活了,女人围在灶台,男人坐在餐桌,小孩或哭或闹,然后挨上两巴掌就安静下来,人间烟火,画面很美好。”

“但实际上一地鸡毛,普通家庭的男人照样出轨家暴。”

江月犹豫了一会,才说:“我不想跟我妈一样,一辈子在泥地里打滚,还要说这叫吃亏是福,把打在脸上的耳光当成幸福的表彰。”

方青筠不太赞同:“你有点太悲观了。”

“或许是吧。”

江月耸了耸肩:“反正我对我的选择一直很满意。”

落子无悔,更何况她也没什么好后悔的。

“周颂年只是不爱我,但他没亏待过我,在他身边得到的好处,比我应该有的多出太多了。如果没有他,我现在不过在一个三线小城市当服务员,连跟你坐在一张桌子上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我刚才语气不太好。”

他肉眼可见地软化态度,甚至还有了那么一星半点笑意:“希望没有影响到你们的友谊。”

方青筠哪里敢接,连连摆手:“哪里哪里,您客气。”

周颂年微微颔首,又对着江月:“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江月心知如果这时候拒绝,周颂年必然觉得她心里有鬼,反而生事。

于是笑着推开了门:“行啊,反正我还不急着回家。”

她说着,又朝方青筠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别太紧张。

进了家门,江月俯身从鞋柜里翻出拖鞋丢给他,又作势要帮他把外衣脱下来,摆到架子上。

周颂年一低头,就能看到江月在解他外衣纽扣,很努力的模样,好像在面对什么大难题。

好容易解开了一颗,她又扬起脸问他:“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周颂年垂眸看她,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道:“你不欢迎我来?”

“哪有。”

江月咬牙切齿:“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来我这里。”

说得好像他有多亏待她一样,这房子还是他送给她的礼物,似乎是她大学毕业第二天送出的。

那天周颂年在外地出差,没赶上她的拨穗礼。

等第二天清晨快车赶回来,什么都结束了,怕她作妖闹他,只得“割地赔款”。

江月明显也想到这点,她愣了愣,没再说话。

外衣纽扣很快被尽数解开,又被她完全从他身上褪下。

市中心这套房子其实还挺大的,两百多平,装修也很精致,就是因为主人不怎么回来住,软装到底相对欠缺。

就好比用来挂外衣的落地衣帽架,上面挂了两套女士外套后,就再没有摆放他衣服的位置。

从设置上就摆明了是她的私人住所,不欢迎他。

周颂年换了拖鞋,看江月犹豫一会,又很快伸手,看方向,应该是想去把她自己的衣服取下来,好挂上他的大衣。

“盖在你衣服上面也可以。”

江月听到周颂年开口,语气平静地像是在吩咐佣人。

她尴尬地说:“我今天出门了。”

周颂年有洁癖,每次回家必定要换一身衣服,不然会觉得到处都是细菌,要请人到别墅里做大消杀。

果然。

江月说完这句话,就看到周颂年微微皱眉,但他很快又说:“没关系。”

“你很干净。”

不是你的衣服很干净。

而是你很干净。

江月怀疑他又犯病了,自打宋墨挽回来,他犯病频率呈现指数性增高。

现在是在干嘛?

为了白月光拿她搞洁癖脱敏?

“行吧。”

江月随口应道,然后伸手把他衣服盖到她的外衣上。

据说不怎么接触细菌的人免疫力低下,希望能给他传播上流感。

周颂年按了两泵免洗消毒液擦手,不经意间看到身后他跟她的衣物,覆盖性的,像是把她包在里面。

实在让人很不舒服,他到底有洁癖,也不怎么喜欢跟她这样接触亲密。

像是超过了界限。

江月觉得后背发烫,转过身却没看到什么,只有周颂年站在那里,修长漂亮的手指交叠,皱着眉,显然很在意。

方青筠还在,她不想当着朋友的面挨他斥责。

江月想了想,还是决定像往常在小别墅里那样,对周颂年笑着说了句:

“欢迎回家。”

伸手不打笑脸人。

江月态度这么好,姿态摆得也够低,周颂年自然不好发作。

他眉心舒展开来,擦拭过手的帕子被叠好放在托盘上,朝江月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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