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垂头丧气的爬狗洞,打算回到赵家当我的少奶奶。
身子半截还卡在外面,我的眼前赫然出现一双荷花绣面的锦鞋。
我心中大呼。
不好哆哆嗦嗦抬头,果然是老夫人那张已经气得发绿的脸。
来人,把少奶奶给我困到祠堂。
得罪了,少奶奶于是我另外半截身子被德贵等人拔萝卜似的从狗洞拔出来。
大嫂子屡次违反赵家家规,您得处置她。
祠堂思过,是赵家家规最严重的惩罚。
德贵和玉堂两个长工进来将我连拉带拽的拉进祠堂,给祠堂落了锁。
我听到两个人在门口锁门的动静,慌忙贴到门上讨饶:德贵,你和夫人说说我错了。
放我出去好不好门外的人动作利索不带停顿。
大少奶奶,您别为难小的了。
您好好在里面思过,说不定明儿就可以出来了。
我透过门缝眼看着两个人走远了,我气得直骂娘。
脱了一只鞋想砸死这两个没良心的奴才,那鞋确只是毫无杀伤力得在门板上闷哼一声掉落在地。
我双手环住自己坐在祠堂的台阶上。
也不知赵季平怎样了。
昨晚他的病发作得如此厉害,当真可怕。
既然来都来了,我寻了一块软和一点的蒲团虔诚跪下。
求赵家的列祖列宗保佑:一定要保佑赵季平好起来啊。
唉,他是个好人。
更重要的是,我不想那么快当寡妇啊,好不容易决定回来好好当少奶奶。
这个保质期可不可以长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