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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娶平妻当天,我转身改嫁前夫他叔全文

晚山漫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凝晚微微蹙眉,前世每到冬天她就会给各个院子添花,也的确给自己院子多挑了个丫鬟。“给我安排的丫鬟是谁?”“莹儿。”江凝晚手心一紧,丫鬟也没变。大户人家添花本是寻常事,但如今府里缩减开支,就有些不寻常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是!”徐嬷嬷走后,江凝晚立即起身检查了几盆花,“梨春,检查一下房里的东西。”“看看可有异常。”两人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检查,并没有丢失什么。“房间里好像就这梅花的香气有点浓,别的倒是没发现什么。”梨春的话却让江凝晚眉心一跳。是啊,香气有点浓。前世七年里,她房间里不同季节更换的花都是香气馥郁的,常年都能闻见花香。“再检查一下!仔细些!”话音刚落,忽然梨春惊呼了一声:“小姐!你看!”江凝晚顺着梨春的目光,蹲下身往床...

主角:江凝晚秦北荒   更新:2025-01-03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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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凝晚秦北荒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娶平妻当天,我转身改嫁前夫他叔全文》,由网络作家“晚山漫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凝晚微微蹙眉,前世每到冬天她就会给各个院子添花,也的确给自己院子多挑了个丫鬟。“给我安排的丫鬟是谁?”“莹儿。”江凝晚手心一紧,丫鬟也没变。大户人家添花本是寻常事,但如今府里缩减开支,就有些不寻常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是!”徐嬷嬷走后,江凝晚立即起身检查了几盆花,“梨春,检查一下房里的东西。”“看看可有异常。”两人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检查,并没有丢失什么。“房间里好像就这梅花的香气有点浓,别的倒是没发现什么。”梨春的话却让江凝晚眉心一跳。是啊,香气有点浓。前世七年里,她房间里不同季节更换的花都是香气馥郁的,常年都能闻见花香。“再检查一下!仔细些!”话音刚落,忽然梨春惊呼了一声:“小姐!你看!”江凝晚顺着梨春的目光,蹲下身往床...

《重回娶平妻当天,我转身改嫁前夫他叔全文》精彩片段


江凝晚微微蹙眉,前世每到冬天她就会给各个院子添花,也的确给自己院子多挑了个丫鬟。

“给我安排的丫鬟是谁?”

“莹儿。”

江凝晚手心一紧,丫鬟也没变。

大户人家添花本是寻常事,但如今府里缩减开支,就有些不寻常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徐嬷嬷走后,江凝晚立即起身检查了几盆花,“梨春,检查一下房里的东西。”

“看看可有异常。”

两人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检查,并没有丢失什么。

“房间里好像就这梅花的香气有点浓,别的倒是没发现什么。”

梨春的话却让江凝晚眉心一跳。

是啊,香气有点浓。

前世七年里,她房间里不同季节更换的花都是香气馥郁的,常年都能闻见花香。

“再检查一下!仔细些!”

话音刚落,忽然梨春惊呼了一声:“小姐!你看!”

江凝晚顺着梨春的目光,蹲下身往床底下望去。

脸色一变。

只见床底下有一个小花盆,种着一棵草。

江凝晚趴在地上将花盆拿出来,放到鼻尖一闻,一股刺鼻的药味钻入鼻尖。

“这是什么?我记得咱们房里之前没有这个的。”梨春不解问道。

江凝晚狠狠攥住了手心,咬牙切齿:“血竭草。”

凝金方里有一味药,便是血竭草的一片叶子,要反复浸泡晒干,药性大大降低才能入药。

徐太医反复叮嘱注意药量也是这个原因,一旦血竭草用多了,对身体损伤极其严重。

而这新鲜的一株血竭草,放在她床底下,天长日久的散发着药性,便相当于每天服用数十碗凝金方。

回想前世,她的身体每况愈下,再珍稀的药材也救不回她,原来不是那一碗凝金方导致的。

而是这株血竭草!

意识到这一点,江凝晚指关节掐得发白,怒火直冲头顶,脑子嗡嗡作响。

当梨春得知这株草的危害时,脸色骤变,“是谁要害小姐!”

江凝晚眼神冷冽,“活的血竭草是禁物,便是黑市里也不一定能找到,关外才有。”

毋庸置疑,将军府里只有秦北荒和陆清珩能弄到。

而陆清珩的可能性更大,因为她还有个哥哥陆凌松,借用军中关系弄到这血竭草不难。

“那就只能是……难怪送来这么多花草,就是为了掩盖这血竭草的气味!”梨春生气极了。

“小姐,我去告诉国公爷!”

江凝晚连忙叫住她:“别去,仅凭此物不能证明是陆清珩送来的,只能打草惊蛇。”

“先把血竭草放回去。”

梨春震惊,“但这东西对小姐身体有害,多放一会都有危险。”

“我去隔壁房间睡,这件事先装作不知道。”

梨春点点头,便将血竭草放回了床底下。

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日上午。

江凝晚正要外出,却在前院撞见了陆清珩和逸王妃等人。

秦渐渐也在,三人精心打扮过,心情极好地结伴外出。

逸王妃也春风满面的,似乎有什么喜事发生。

“凝晚,这么巧你也出门,要不随我们一起去看看宣威将军府?”陆清珩友好的发出邀请,神情自信。

秦渐渐立刻挽着陆清珩的胳膊,趾高气扬地说:“嫂嫂已经出钱准备翻修宣威将军府了。”

“不过没准备你的院子,你去看了也只能徒增羡慕罢了。”

闻言,江凝晚有些诧异,翻修宣威将军府可要不少钱,这钱只怕是从陆家拿的。

想到那株血竭草,她就明白陆家怎么能这么大方了。


容贵妃语气满是歉疚。

这是妹妹唯一的女儿,她这个当姐姐的本该多照拂才是。

江凝晚反握住容贵妃的手,“外祖父的教导,我都记得,但他一生践行的收敛锋芒却没有得到善终,我们本就是一家人,本该拧成一股绳,相互帮扶,才不会让人欺负到头上来。”

“今后姨母和表哥的事,就是我的事。”

有皇后这个劲敌在,她也要寻求靠山,帮别人不如帮亲人。

三皇子的路,她来铺!

容贵妃感动不已,眼含热泪笑道:“凝晚说得对!我们本就是一家人!”

“只要我们劲往一处使,将来定能救你外祖父和娘亲回京都。”

江凝晚心一揪。

外祖父和她娘死亡的消息,连容贵妃都不知道。

还以为大家都知道,独独瞒着她一人呢。

如今想来,实在古怪,还是先不说了。

傍晚时,三皇子秦闻礼来了。

三人一同用了晚膳,聊了些家常。

晚膳后,江凝晚说起正事:“皇上正为南边水患之事烦心,想必是因为那边受灾严重,灾民屡发暴乱。”

秦闻礼有些诧异,江凝晚一介女子竟也知晓国政大事,“你说的没错,户部已拨了数十万两的赈灾款,却仍旧无法安定民心。”

江凝晚挑破道:“这赈灾款,根本没到灾民手上。”

“百姓若有钱有粮,能活下去,又怎会暴乱?”

“大表哥,你若能揪出这个贪官,将贪污的赈灾银发放给灾民,便是立下大功,皇上定会高兴。”

秦闻礼震惊万分,“此事你可有依据?”

“大表哥别问了,你只需回答这个机会你要还是不要?”

“当然要!若你所言非虚,那这就是载入史册的一记大功!”

江凝晚拿来纸笔放到桌上,“那就请表哥把此事相关的官员名字都写出来,务必详细,一个都不要漏掉。”

她虽然记不清那个贪官的名字,但若看到那个名字,便有印象。

看着江凝晚那坚定的模样,秦闻礼鬼使神差地接过纸笔写下一个个名字。

写到一半惊觉自己在犯傻,这样毫无根据的话他为什么要信?

顿了一下。

见母妃和江凝晚都认真地看着他写。

算了,傻就傻吧。

不一会便写了十几个名字。

江凝晚目光快速扫过,眼眸一亮,指着其中一个名字,“是他!”

“孟云章!”

正喝茶的秦闻礼险些一口茶水喷出来。

他怀疑地看了江凝晚好几遍,她眼神依旧坚定。

这可是从二品淮南巡抚大臣!

“你确定?”

江凝晚语气坚定:“我确定!大贪官就是他!”

“与他相关的人,你都要小心。”

秦闻礼眉头紧锁,思考着该怎么回答,才显得没那么敷衍?

他是不信江凝晚这随手一指,能指个大贪官出来。

江凝晚一眼看出他的怀疑,说:“大表哥,他们今日敢害我性命,明日就敢害你和姨母。”

“事关身家性命,我没有在跟你说笑。”

她指着孟云章的名字,“这是我们翻身的机会。”

“皇上那么多的儿子,只有大表哥能与太子抗衡,我相信你有能力查出证据。”

秦闻礼从来都有能力,只不过没能敌过太子的势力。

“你只需借安抚受灾百姓为由,前往受灾区域,盯紧孟云章,一定会有蛛丝马迹。”

“即便没找到证据,你也能落个好名声,没有任何损失。”

“但若赌对了呢?”

若非她无官无职,她真想自己去一趟淮南。

秦闻礼心中震撼,脑子里回荡着那句话,万一赌对了,那就真是翻身仗了。


轻飘飘的声音,却如闷雷在江溪如脑海中炸开。

她如遭雷击般惊恐地看着江凝晚。

“你说什么!”

江凝晚不急不缓地笑道:“前世失足落水是假,你应该死于楚王之手吧?他为什么杀你?”

“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但若我告诉楚王你重生了,你猜他会不会再杀你一次?”

楚王这样的人,即便是不喜江溪如,也不可能下杀手,除非是江溪如做了什么楚王不得不杀她的事情。

会不会再杀一次不知道,但她知道,楚王两个字,能给江溪如带来极大的恐惧。

江溪如瞪大了眼睛,久久无法回过神来,背脊发凉,浑身汗毛竖立。

江凝晚怎么会知道?难道江凝晚也……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江溪如情绪激动抱着脑袋开始发疯。

动静太大,绫儿匆匆跑了进来,“二小姐!”

江凝晚眉头一皱,一把掐住了江溪如的脖子,“既然你想装疯卖傻蒙混过去,那我就不客气了。”

江溪如拼命挣扎,恐惧万分。

江凝晚拿起旁边削水果的刀子,便明晃晃地抵在了江溪如的下巴,让她不敢再动弹。

“大小姐,你这是……”绫儿吓得脸色发白,大小姐这是疯了吗?

“绫儿,去叫父亲过来,除了父亲,不许任何人踏入清辉苑,你向来机灵,知道该怎么说。”

“不然我手里的刀子可不长眼。”

绫儿腿都软了,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江凝晚,你疯了!你竟然对我动刀子!”江溪如发红的眼眶里盛满恐惧的泪水。

“清醒着与你说话,你不识好歹,那就只能疯一次了。”

“毕竟疯子才会让人害怕。”

江凝晚抓着江溪如走到了正对房门处。

不多时便见她爹匆匆地跑了进来,绫儿在院门外拦住了齐氏。

当江国公看到这一幕时,脸色骤变,震怒吼道:“放肆!你在做什么!”

“爹,江溪如是你的女儿,那我呢?”

“我出嫁后,这府里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吗?”

江凝晚心中不甘,十几年的亲情,一朝之间就消散的如此干净吗。

“就为了这个清辉苑,你就对你妹妹动刀子?至于吗!”

“这是我娘的院子,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她悉心照料的,屋子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她的,凭什么都给了她们母女!我娘回来怎么办?”

她为娘亲不平。

江国公愤怒不已,“你娘她永远回不来了,她早就……”

话说到一半,猛然止住。

江凝晚震惊地看着他,“我娘死了是不是?”

“原来你早就知道。”

“你竟然一直骗我!”

江凝晚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心头阵阵刺痛,让她有些直不起身子。

前世七年,她爹从未透露过娘已死的消息,甚至还多次带娘亲的消息给她,重生之后她一直在想,娘死的消息,怎么会瞒得那样密不透风呢。

原来是她爹!

他早就知道了,还跟秦北荒一起合伙欺骗她。

被秦北荒这样的负心之人欺骗,她权当自己瞎了眼,可被自己至亲之人欺骗,却像是被生生剖开了心脏。

江国公虽震惊她从哪儿得来的消息,但此刻已经顾不得那么多。

“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

一模一样的说辞。

为了她好。

那她七年的委曲求全又算什么!

忍下怒意,江凝晚平复下情绪,止住了眼泪,“即便我娘死了,你也不能将她的东西给旁人。”

“把我娘的东西全部还来!”

“一样都不能少!”

江国公气得青筋直跳,“你先把刀放下,你娘的东西那么多那么琐碎,整理起来需要时间。”

话音刚落,院墙上突然一支冷箭射来。

江凝晚眼角余光瞥见了,却没有躲,那支箭猛地击中她手臂。

一阵闷痛袭来,她松开了江溪如。

“爹……”江溪如泪眼婆娑地往江国公跑去。

“溪如!”江国公连忙扶住江溪如肩膀,上下打量,紧张万分。

“没有受伤吧?”

江凝晚看着他们父女感人的一幕,瞥了一眼地上没有箭头的箭杆,心中只剩下寒意。

“是我没有管教好你,竟让你如此胆大包天任性妄为!来人!”江国公震怒如雷。

江凝晚提醒道:“爹,我只想要回我娘的东西,你刚刚答应过的。”

这时齐氏从院子外跑了进来,抱住江溪如便痛哭流涕,“这个家是没有我们母女的容身之处了……”

“我可怜的女儿,这几日还病着,就被亲姐姐拿刀抵在脖子上,差点没命。”

“溪如要是有个什么好歹,我也不活了。”

母女俩抱头痛哭,江国公眉头紧锁,盛怒难消,指着江凝晚厉声道:“给你妹妹道歉!”

“我没有错,为何要道歉?是她们先拿了我的东西。”

“爹,你是反悔了吗?”

江国公快步上前,一把按住江凝晚的胳膊,“还敢顶嘴!今日真是要好好管教你!”

江凝晚眼神失望,挣开手臂,语气平静:“爹,齐家表哥逼良为娼,受害女子状告至府衙,是你动用权力摆平此事。”

话一出口,整个院子瞬间寂静无声。

江国公震惊地看着她。

江凝晚抬眸直视,继续说:“你身居国公之位,以权谋私,受贿卖官。”

“可要我一一说出来?”

齐氏和江溪如吓得脸色惨白。

江国公更是大惊后退了一步,“闭嘴!你胡说什么!”

江凝晚怎么会知道这些?

“我本不愿拿此事威胁爹,但爹出尔反尔,是你逼我的。”

“楚王现在还在府中,爹你想让他知道这些吗?”

她神色从容,平静的语气里满是威胁。

前世查翻案证据的时候,顺便查到了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水至清则无鱼,这满朝上下从不以权谋私的官,屈指可数。

齐氏吓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晚儿,你爹出事,你也要受牵连的啊。”

“国公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道理你不明白吗?”

江凝晚眼眶微红,苍白一笑,“我这条命若能为朝廷国库做点贡献,也不枉来过一遭。”

“若告诉楚王,想必他也不介意自己平生功绩多添一笔。”

江国公被气得浑身发抖,脾气上来便收不住,切齿道:“你可真是我养的好女儿!我倒是看看你今日怎么见到楚王!”

江凝晚轻嗤一声。

什么话也没说。

拿起火折子,便点了窗台旁的薄纱。

动作利落。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火舌便已窜了起来。

院内几人被吓得脸色发白。

江凝晚扬起一抹惑人的笑,眼底是压抑不住的放纵,“爹,现在呢?你说楚王会来吗?”


简直是个悍妇!

梨春拿帕子擦干净了血迹和眼泪,才敢跑上前来。

“小姐,秦二小姐把小姐的两件雪狐裘拿走了,我只是想来要回去,怎敢口出恶言,是秦二小姐先骂小姐是……贱人。”

梨春咬牙切齿,委屈又愤怒。

刺耳的两个字,让江凝晚眼神陡然一冷,抓过秦渐渐的衣领,扯下她身上的雪狐裘,递给了梨春。

“干什么,放开我!江凝晚,你疯了吗!”秦渐渐神色难掩惊慌。

啪——

用尽全力的一巴掌。

格外响亮。

秦渐渐被大力摔到椅子上,脸上迅速红肿。

“再嘴贱,我撕烂你的嘴!”

江凝晚自认为这段时间已经给足他们面子了,看来不动真格的,他们不会把她放在眼里。

下回还是会欺负到她头上。

当江凝晚转头看向逸王妃,逸王妃紧张地坐在了椅子上,神色威严带着怒意,“你还想对我动手不成?”

江凝晚微扬起唇角,笑意让人汗毛竖立。

“我怎么敢对母亲不敬呢。”

“母亲若是有这个脸皮硬要我的雪狐裘,我也不能从母亲身上扒下来呀,那母亲多没脸。”

“毕竟我懂得打人不打脸的道理。”

“虽然母亲不懂这个道理,打了我的梨春,但我还是忍住了脾气,这巴掌没扇到母亲脸上。”

那笑里藏刀的样子,让逸王妃背脊发凉。

听见这些明目张胆的讥讽,逸王妃脸上滚烫滚烫的。

活了几十年,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

她从未受过此等侮辱!

“这雪狐裘是清珩买的,与你何干!你竟为了这两件雪狐裘,跑到我这儿大吵大闹,成何体统!”

江凝晚嗤笑一声,“不如把陆清珩叫来问问,她有没有出钱买这雪狐裘?”

“这是她退掉后,我给自己买的。”

“就为了这两件雪狐裘,母亲竟把我丫鬟关在这儿动用私刑。”

一口一个动用私刑,逸王妃的脸色铁青,“你休要污蔑!”

“我堂堂王妃,教训个丫鬟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说着,逸王妃立刻脱下身上的雪狐裘,欲要往地上扔。

“一件雪狐裘而已,我就是扔了烧了又如何?”

江凝晚眼疾手快,从半空中一把捞了回来,笑意盈盈道:“那我就会找你儿子赔。”

“到时候就不知道他还有没有钱给母亲买药吃了。”

阴森森的威胁,让逸王妃气得咬牙切齿。

“梨春,我们走。”江凝晚最后警告般的看了一眼另外两位嬷嬷。

两人都畏惧地低下头。

江凝晚走后,逸王妃端起茶杯喝水压压惊,却止不住地发抖。

“快去请大夫!”

话音刚落,逸王妃一阵眩晕,手中的茶杯滑落,摔碎在地,眼前一黑倒下了。

“母亲!母亲!”

回到枕月阁,江凝晚检查了一下梨春的伤势。

虽然只是皮外伤,但伤在脸上,不能大意,便带她去回春堂拿了点药膏。

临走时叮嘱了徐嬷嬷看好枕月阁的两件雪狐裘。

回来时,徐嬷嬷也刚从锦华居赶回来,“夫人,你今日可真是大显神威!”

“听说逸王妃又病倒了,说是头疼病又发作了。”

江凝晚淡淡道:“逸王妃这头疼病是好不了了。”

回春堂还有天山佛莲,但不会再便宜卖给他们,正常的市价,逸王妃不一定吃得起。

“以前真是没看出来,夫人发起脾气来真吓人。”

“但是府里已经有人去找将军了,估计他很快就要回来了,到时候……”

江凝晚拿出药包和药方,“徐嬷嬷,你去让人把药煎上。”


秦北荒眉头紧锁,“若是这样倒好了。”

“她当着我的面,把药喝了。”

这话让陆清珩心头一震,更让她有些不安的是,秦北荒的反应。

娇养深闺的千金大小姐,能有这般心性,秦北荒必定对她改观,当年他们成亲后秦北荒就出征,相处时间少,没有感情基础。

但天长日久的对着那张沉鱼落雁之貌,万一再生情愫……

“清珩,你也是女子,可知江凝晚到底是怎么想的?”秦北荒想不通。

“她是国公府和凌家的掌上明珠,气性大也不无可能,赌一时之气,害了自己一辈子,将来定会后悔的。”

见秦北荒仍旧眉头紧锁,陆清珩连忙转移了话题:“对了,我拿了一部分嫁妆,已经凑足了三万多,明日可以去把天山佛莲买回来了。”

闻言,秦北荒感动不已,将陆清珩拥入怀中,“清珩,还好有你。”—

枕月阁里。

江凝晚拉着梨春坐下,擦去她脸上的泪珠。

“别哭了傻丫头。”

“小姐这么做不值得啊……”梨春的眼泪止不住。

江凝晚警惕地看了一眼窗外,压低声音说:“我喝的不是凝金方。”

“没告诉你就是怕露馅。”

前世为了娘亲和外祖父,她是打算跟秦北荒过一辈子的,所以服了凝金方。

但她如今已准备和离,又怎会为了那负心人伤害自己的身体。

所以出宫后她去了回春堂,重新配了一副药,与凝金方相似,若检查药渣是查不出问题的,但药效大不相同,服用也不会伤身。

梨春眼眸一亮,“当真?”

“千真万确!但你可不能露馅了。”

梨春目光坚定地点点头。

凝金方服用后头两日身体格外的虚弱,做戏做全套,江凝晚便卧床休息没有外出。

而她服用凝金方的消息也早已传开。

国公府是最先炸锅的,江国公风.尘仆仆地赶来了将军府。

被丫鬟领入房间,看到江凝晚坐在床上那虚弱憔悴的样子,江国公脸色铁青,“你当真服用了凝金方,断了子嗣?”

江凝晚点点头,“是。”

“你糊涂啊!”江国公急的团团转。

“一个女人若不能生儿育女,便毫无价值!你这主母之位能坐多久?夫家人从此都要低看了你!”

“你可知现在外面都是怎么议论你的?我这张老脸都被你丢尽了!”

江凝晚神色不悦,“你就只知道冲我发火。”

“那陆凌松在御书房外拿国公府威胁我,扬言要国公府跟凌家落得一个下场,我能怎么办?”

“我是为国公府才舍身服用凝金方,好让他安心,我没有跟陆清珩抢任何东西。”

“你有本事找陆凌松算账去啊。”

“堂堂国公爷,是个只会凶女儿的窝囊废吗?”

此话一出,江国公脸色陡然大变,震惊地看着她,“你说什么?陆凌松威胁你?”

“是啊,就在御书房外咳咳咳……”江凝晚虚弱地咳嗽了几声。

江国公脸色难看极了,“这个陆家,虽有功勋,但也不能这么欺负人!”

江凝晚眼角余光瞥了他一眼,“陆凌松可是护国大将军,爹还是别跟他作对了,认栽便是,反正你也没胆子跟陆家为敌。”

听到这话,江国公满面怒意,“我好歹也是国公,岂能让人骑到头上来!”

“这件事我非要讨个说法不可!”说完,江国公怒气冲冲拂袖而去。

江凝晚唇边扬起一抹得逞笑意。—

当天,江国公便参了陆凌松一本。

皇上看到折子上的内容有些吃惊,“陆凌松威胁江凝晚,害她服用凝金方断了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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